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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綴歌] 綴歌馬份–鳳凰會

看板C_Chat (希洽)作者monica21 (carpe noctem)時間3年前 (2020/10/18 18:13)推噓23(23推 0噓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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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Ch. XIV: #1VXla2bk (C_Chat) 本回Ch. XV ------------------------------ 「所以呢？昨天到底怎麼樣了？」「你睡得超沈的耶，看起來應該是有什麼好事對吧？」才剛睜開眼，潘西已經側枕在面前，有幾分得意的笑容。笑意裡的期盼如朝陽般刺著自己，綴歌稍稍用力地眨了眼，輕柔地側身，將臉埋進枕頭裡，暫時不想多說什麼。身子仍隱隱感受著痠疼，心情也還為了昨晚倦乏。「該不會...是吵架了？」發覺背上被誰的指掌溫柔地輕撫著，傳來月桂有些遲疑的話聲。知道怎麼也躲不過月桂細膩的觀察，所幸一言不發地倒在枕頭裡。任她柔軟的掌心順過背脊，似乎也稍稍撫平了疲困。沒能發現，在自己俯臥的背後，潘西和月桂憂心忡忡地交換著眼神。「本來以為會和好的...」嗅聞著枕邊舒心的氣息，緩緩說了昨晚發生的種種。包括哈利怎麼又沒來由的生氣、怎麼責怪自己不像格蘭傑，選擇站在對角、以及自己怎麼因為他責罵賽佛勒斯跳入爭執。還是沒有提及三年級那個月圓夜裡發生的事，卻說了暫時休息的決定，也細細傾吐也許終將分離的念頭。不知不覺間，月桂的手停下安撫。綴歌緩緩爬起身，發現潘西也站離床緣，有些焦躁地在房內跺著步。「怎麼了嗎？」見到月桂柔和的臉上輕擰著眉，心裡有些忐忑地問著。月桂搖了搖頭，還是沒有舒展眉心。「以為你會問他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一開學就變了個人。」婉約的提示提醒自己昨晚紛亂裡的遺憾。「我...只有希望他不要那麼兇...」久違的深眠讓綴歌心情冷靜許多。回想前一晚的爭執，卻也只能輕咬著唇，心頭隱隱透著徬徨與懊悔。見到綴歌的樣子，潘西坐回床邊，看著自己，果斷地說著。「休息一下也好，不是你的問題。」「明明和好以後就可以好好說的，誰叫他又要亂發脾氣。」似乎是見到月桂細微的動了動唇，潘西停下了話，與綴歌一同望向素來靜雅的她。被兩人瞧著，月桂躊躇之後，輕柔但堅定的說著。「只是覺得，也許不一定要急著那樣想。」「如果現在認定會分開了，在相處的時候不會很不公平嗎？」「而且，如果這樣，即使最後分開了，」「也不能確定是因為自己早就有了偏見，還是真的無可奈何。」溫柔的想法在綴歌清澈的銀灰色瞳孔裡漾起波折。「但是如果沒有心理準備，突然必須分開的時候只會更難受吧！」「就像上學期一樣。只要他還活著，感覺總會有類似的事情……」綴歌還在猶豫之際，潘西卻欲言又止地，揭開自己不敢多想的畏懼。聽完潘西未說出口的話，月桂沈默了片刻。都明白潘西在顧忌什麼，也明白正因如此，綴歌才會不斷試著逃離。儘管還是有些無法認同，月桂輕輕牽起潘西與綴歌的手。柔巧地轉開了話題。「還是沒有試諾特的戒指嗎？」綴歌在月桂的問句裡緩緩搖了搖頭，臉頰卻突如其來被潘西用力捏著。「打！起！精！神！」「不喜歡一直這樣愁雲慘霧的。」在潘西的揉捏中被迫鼓起了唇，雙手不住輕拍抗議，呼救的眼神投向月桂，發現她只是笑看著潘西伸出魔爪。掙扎之際，看著潘西貼了上來，原以為她又想出了什麼玩鬧的方式，還有些徬徨，才發現她明亮的眼神嚴肅。「不管怎樣，我們都會陪你。」話剛說完，順勢壓著綴歌倒向月桂懷裡。月桂和綴歌一陣驚呼，旋即轉為銀鈴嬌笑，回盪在五角窗臺後的寢室裡。窗臺上，讓地窖裡得以透入光線的魔法夜空星辰閃爍。 —— 這麼嬉鬧一陣後，三人躺回了床上。慵懶地半閉著眼，休息的同時也不忘聊著課堂上的事。「所以蟾蜍會慢慢地視察每一堂課都囉？」聽著月桂與潘西說了週一課堂上的事後，綴歌似乎在思量些什麼。「有聽說好像是先從五年級的課開始，」「而且她好像喜歡先挑比較多葛來分多學生的班級。」「這女人真是有夠單純又貪心的。」「一看就知道是想干涉學校，但也想先針對波特。」月桂平靜地口，潘西也不以為然的評論。綴歌想了想，肚子稍稍施力，側著身子，藉著左手支撐坐了起來。「這樣說的話，也許下一門被視察的，會是奇獸飼育學呢。」見到綴歌起身，潘西也高抬起腿，朝著空中一蹬，順勢坐起，月桂則在床上翻轉半圈後，緩緩挺起上身。「可以做一點準備呢，如果她真的笨到讓我有機會介入的話。」潘西和月桂還有些困惑，卻也知道兩人不便多問。這一回，不比上一次面對史譏。監視甚至控制恩不里居，是魯休斯以父親與家主的身份，交付給愛女與馬份家繼承人的任務。綴歌走下床，在初秋的睡袍外披上披肩，來到寫字檯前。在潘西和月桂的凝視下，取出了有些過長的羽毛筆，優雅地攤開一卷羊皮紙，看著綠色的孔雀尾羽在紙卷上飛騰。「應該要提醒一下蟾蜍，別想輕易招惹馬份家的人。」在心底想起了上一次黑魔法防禦術課上的事，輕聲自語。眼看羽毛筆自如地反應自己的意念，寫下過於誇大不實的敘述，心底正暗自得意，耳畔卻傳來潘西的驚呼。那是她作弄自己時，刻意顯得詫異又羞人的專屬音調。「馬份小姐！您...您是說，波特已經是馬份家的—」「帕！金！森！」被捉住語弊，綴歌只能羞怒交集地回頭，看見潘西已經躲到月桂身後。「你給本小姐過來！」綴歌嬌聲嗔罵裡，潘西笑吟吟地繞過月桂，靈活地探到綴歌身旁。「好呀！是你說的喔！」趁著綴歌驚疑未定，已經不規矩地將手探進睡袍寬鬆的袍袖裡。「啊！！！快放...放開本小姐！」潘西冰涼的指尖竄上腋窩之際，綴歌驚呼失措，卻只是助長了潘西的氣焰。「是她自己叫我過來的耶，對不對，月桂？」潘西得意地笑著，右手指爪不饒人地搔向綴歌腰際。「月...月桂...別...別聽她...」「那樣很癢啦！拜...拜託別...」在難以喘息的笑語中掙扎求饒，剛離開枕畔還有些不平順的金白長髮更顯紊亂。月桂搖著頭笑著，捉起手邊的抱枕，朝兩人身上擲去。「好啊，綠茵小姐也學壞了！」潘西笑著伸手擋下鵝毛枕，往月桂砸了回來。綴歌也隨即捉住潘西，意圖報復。就這麼在嬌聲俏語的追逐與鵝羽飛揚間，渡過了難得偷閒的空堂。寫字檯上，羽毛筆仍舊在紙面揮灑。 —— 週三的奇獸飼育學課上，綴歌難免擔憂，以為多少會再經歷一番煎熬。卻高興地發現，哈利儘管依舊情緒暴躁，已經不再那麼主動衝撞恩不里居。即便恩不里居總是在葛柏蘭教授身邊旁敲側擊，時不時刻意加大了聲量，暗示她認為海格並不適任的訊息，哈利也只是不為所動地與格蘭傑、衛斯理一同照顧著眼前的樹精。更令自己開心的，則是見到恩不里居為了什麼煩心。她一如既往地處心積慮，想從葛柏蘭教授的話裡得到對學校的批評，在試探海格的去向失敗後，轉而想在葛柏蘭教授身上，找出學校管理失當的證據。「嗯哼嗯哼，以一個臨時教職員的身份，我想你算是個客觀的局外人。」「你認為，霍格華茲的情況如何呢？你覺得學校有給予足夠的支持嗎？」但與第一堂黑魔法防禦術課的經驗很是不同。今天的恩不里居顯得心浮氣躁，試圖套話的伎倆也顯得拙劣。「如果對學校目前的處境，或對校長有任何不滿，可以放心告訴我。」「我會代表魔法部做出應對處置的。」潘西因為這番唐突的提問睜大了眼，月桂則輕輕皺著眉。綴歌朝著兩人眨了眨眼，為眼前的發展感到滿意。葛柏蘭教授有些困惑地看著恩不里居，不太確定這樣的問題是否合宜。過了不久才又笑著開口。「當然沒有。鄧不利多實在是太好了。」「我對一切運作的情形都非常滿意，真的非常滿意。」在聽到葛柏蘭教授誠摯地稱讚之後，恩不里居虛假的笑容稍稍鬆弛。如例行公事般詢問葛柏蘭教授課程安排後，轉而將希望放到班上。「我聽說，在前一任教師的課上，這個班曾經有人受過重傷？」綴歌警覺地與潘西和月桂交換了眼神，偷眼盯著哈利。發現他飄忽的眼神移向自己，連忙極其輕微地眨了眨左眼。「就是我。我被一隻鷹馬抓傷了。」哈利舉起手，語氣略帶尋釁地說著。恩不里居露出了終於尋獲獵物的燦爛笑容。「是嗎？這可真是令人難以抉擇呢，波特先生。」用著彷彿小女孩在髮飾櫃前，為了揀選與洋裝搭配的髮箍苦惱不已的甜膩語氣說著。「究竟是讓學生接觸鷹馬這種危險生物比較糟糕呢，」「還是你又在課堂上冒然行動，導致自己受傷比較值得懲處。」如蛤蟆般的圓眼睜得老大，像在追蹤蒼蠅似地盯著哈利。「但我想，現在簡單多了。」「不適任的教師不在這裡，但不受教的學生還在。」恩不里居說著，舉起筆在記事板上韻律地敲打。也許是想製造些令人心煩氣躁的雜音。「身為重建校園秩序的總督察，我背負了沈重的責任，」「必須端正你上課的態度，波特先生。」「我看，再加一晚的勞動服務，如何呢？」恩不里居開口的同時，哈利不自覺地雙拳緊握。綴歌聽見衛斯理的低聲哀呼，也見到格蘭傑正焦急地看著自己。回瞪了格蘭傑一眼，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在恩不里居驚奇的視線裡踏上前。「恩不里居教授，我能和您私下談談嗎？」隨著清亮悅耳的嗓音響起，葛來分多與史萊哲林的學生們停下手邊的工作，目不轉睛地等著看戲。葛柏蘭教授皺了皺眉，將班上多數的學生帶到一旁，以免課程被過度干擾。但還是有不少人側著耳，試圖想探聞草地另一邊的聲響。月桂和潘西在離開前，有些憂心地捏了捏綴歌的手，在發現綴歌的眼神裡閃過慧黠後，才安心地踏了開去。 —— 哈利正打算跟上妙麗與榮恩時，卻被恩不里居示意留在原地。確認與課堂上的學生拉開距離後，恩不里居才皮笑肉不笑地招呼著。「是的，馬份小姐？看來你身體好多了。」綴歌也報以滿是客套的甜甜一笑。「謝謝關心，教授。」「我只是想坦承，不聽從指示冒然行動，害同學受傷的人是我。」餘光所及，刻意忽視了此刻哈利有些驚訝的神情。「是嗎？但是受傷的是波特先生？」恩不里居有幾分吃驚，卻又極感興趣的瞇著眼。「幸也不幸，正是如此。」「否則家父是不會讓那隻鷹馬活命的。」綴歌神色淡然地看著她，一派輕鬆地說著，心裡早已有所安排。「謝謝你特地說明，馬份小姐。」恩不里居有些僵直地回應，同時戒備地看著自己。看來也明白，自己在算計些什麼。直到此刻，綴歌才將目光轉到哈利身上，希望他多少能知道自己的盤算。哈利瞪著自己的目光，還時不時隱隱透出怒氣，但他再開口時，卻讓綴歌稍稍放下心來。「教授，按照您的標準，難道不應該連她也一起罰勞動服務嗎？」哈利刻意拉開了嗓門，在全班的注視下質問著。目光夾帶議論，讓恩不里居冷冷地看著哈利。之後再望了望綴歌，渾沌的腦海開始思索著。「你們該不會...」「我聽說過，波特在魁地奇世界盃上邀請某個名門小姐的事。」綴歌淡然地直視恩不里居，告誡的話聲森冷。「教授，家父未必會喜歡您的想法。」「我只是基於雙親教誨，面對自己的錯誤而已。」話聲甫洛，哈利火上加油，意帶譏諷地嚷著。「馬份這樣威脅您也沒事嗎？恩不里居教授？」恩不里居狠狠吸了口氣，斜眼瞪了瞪哈利，驚聲怪叫的同時，綴歌非常確定，恩不里居此刻也有自己的盤算。「很好！你們兩個，今晚七點半勞動服務！」說完扭著頭，走回城堡前朝綴歌低語了一句，語氣焦躁。「我會親自向部長與令尊解釋。」綴歌從容地點了點頭，聲調宜人。「有勞您了，教授。」說完目送恩不里居肥矮的身影離去，在轉身加入月桂與潘西的行列，見到哈利嘴角隱隱上揚。 —— 晚餐過後，在黑魔法防禦術教授辦公室門口，見到哈利等待的身影。還記得兩人上次一同出現在這個門前，自己正跟在表舅身旁，等著自克勞奇二世手中救出哈利。在更之前，則是在路平的辦公室裡，看著哈利練習召喚護法。兩人無聲地微笑，彼此間的空氣，隱隱瀰漫了陌生。都還在為爭吵後的遺緒排解心情，也還試著重新理解彼此的關係。各自不明白，在感情裡休息，也許只是淡逝的託辭。但已經能隱隱感受距離的變化。就這麼看著彼此不發一語，在哈利的眼神裡見到躊躇。以為他會說些什麼，哈利卻只是愣愣地站著，沈默間又過了片刻，哈利舉起手，準備敲響門扉。隨著指節在老舊的木門上傳來聲聲悶響，胸口間不知怎的突感氣悶。暗暗明白，那並非這些日子裡逐漸熟悉，總是不住勾聯淚水的酸澀。讓自己呼吸漸感沈重艱難的，只是相對無言的悵然。因為難以言喻而無力抒發，唯有在狹小的心室積累堆疊。在哈利別過眼後，才意識到靜謐的沈鬱竟然讓喘息也變得艱難。所幸這短暫愁結，隨恩不里居辦公室的大門開啟煙消雲散。才剛踏進門，綴歌便被辦公室裡的擺飾裝潢震懾在門前。曾經屬於路平辦公室那空無一物的粗淡簡潔，被滿室披掛的粉色薄紗掛帘布幔充填。淡灰色的石牆也被漆上粉紫，鋪滿了羊毛毯的地面再也見不到過往石板的蹤影。在佈滿飾品的辦公桌背後，是一面掛上數十枚彩繪小貓瓷盤的牆面。哈利看著目瞪口呆的綴歌，在心底偷笑。他第一次踏進恩不里居辦公室時，也露出過這樣的神情。「請坐下吧，波特先生，馬份小姐。」恩不里居說著。與過往懲罰哈利的情況不同，延續了白天以來的焦躁。今晚的她在面對綴歌時，難得有些緊張。「這個辦公室如何呢，馬份小姐？」恩不里居伸手挑了個粉得過俗的瓷杯，斟滿了茶。「很別緻，教授。」綴歌笑了笑，輕輕碰了碰瓷杯，卻不就口。靜靜地看著恩不里居，等待她宣布懲罰的處置。「嗯哼，謝謝你，馬份小姐。」「你們都坐吧。」恩不里居說著，拿出一隻黑色羽毛筆，遞給哈利。「波特先生，你還是一樣，罰寫『我不可以說謊』。」「至於你，馬份小姐—」恩不里居頓了一頓，思索著該如何做出適當的處置。「你就陪我巡視城堡吧。」綴歌在聽聞處罰的同時，雙眼瞇成了線，緊盯著哈利手上的羽毛筆，筆尖顯得過於峰利。「好的，教授。」得到綴歌答應後，恩不里居拉開了門，走上迴廊。在跟著離開前，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哈利，他在恩不里居的辦公桌上埋頭，沒發現自己關切的眼神。右手背上又留下了血跡。 —— 「教授，很抱歉在課堂上介入，讓您為難。」「我不想讓人議論，說馬份家承受了波特的人情。」甫踏出門，綴歌便急忙向恩不里居致歉。恩不里居瞪著眼，敷衍地點頭。她心裡必然在算計什麼，卻並不多說。「今天這樣也好。」繞過梯廳，在走下臺階的路上，恩不里居才不情願地開口。「我收到康尼留斯的信。」「他希望，我在處理學校的事情上，能讓你從旁協助。」綴歌故作驚訝地抬頭，略帶不解地望著恩不里居。「我會成立一個糾察小組，讓有興趣參與重展校務的同學加入。」「希望你願意協助我，負責管理這個小組，馬份小姐。」不清楚夫子的信裡對恩不里居說了什麼。她對自己的態度變得畢恭畢敬，雖然語氣還是流露對自己的怨氣。「我很樂意幫忙，教授。」「但是，我也要準備普等巫測...」綴歌面露為難的說著，恩不里居卻飛快地打斷。「不用擔心，康尼留斯特別交代，招募學生的事情由我處理。」「你只要專心考試，同時管理這群人就可以了。」沈默了一陣後，綴歌才又開口，猶豫不決。「能容我和家父討論，再給您回覆嗎，教授？」「我想，家父會傾向支持的，只是—」恩不里居看了看自己，擺出和藹的笑容點頭。綴歌卻瞇著眼，在她腦海裡見到了對自己的蔑視。古老豪門的千金，果然只會依賴著父執輩的權勢與決斷。為了恩不里居如此的念頭，隱隱勾起嘴角。 —— 接下來的巡視過程裡，綴歌時不時有一搭沒一搭地關心恩不里居的工作。恩不里居也不甚盡心地回答著。但她三言兩語不離夫子的期待，讓綴歌益發確信自己的勝算。回到辦公室後，恩不里居檢視了哈利的手背後，滿意地點頭，讓兩人離去。返回各自交誼廳的短暫同路上，哈利與綴歌一前一後地走著。還是各自無語。「那麼，晚安了，綴歌。」「非常謝謝你今天幫忙。」直到哈利要直行走向前往葛來分多塔的迴廊前，才有些過分客氣地開口。「等一下。」綴歌一咬唇，叫住哈利，從長袍內袋裡拿出了一小瓶魔藥。「這是海葵鼠汁，試著塗在手上吧，應該會舒服一點。」看著哈利伸手接過，綴歌下意識地縮回指尖，讓藥瓶輕落在哈利掌心。在哈利眼裡看到一絲詫異。也不明白自己為了什麼理由，躲避著十指交錯的瞬間。「晚...晚安了。」低下頭倉促地離去，暗自介懷責怪自己，為什麼道別時沒有說出哈利的名字。回到寢室，在過長的梳洗中舒緩心情。而後，加入月桂和潘西，坐到寫字檯前。攤開了魔藥學的課本，開始溫習著普等巫測的內容。右手兀自游移，拉開了抽屜。取出諾特贈與的戒指，一面理解書頁上的文字，一面把玩。一直到了午夜過後，緊貼著自己光滑大腿的睡袍口袋隱隱發熱。困惑地深入口袋摸索，取出了前天爭執後，哈利遞給自己的羊皮紙片。哈利的字跡在紙面上浮現，短暫停留，確認自己閱讀過後又消隱不見。在滿是魔藥材料與組合成分的腦海裡，擠出了兩行字的空間。「妙麗和榮恩希望我私下幫一些人上黑魔法防禦術的課，你會一起來嗎？」「本來想早點告訴你，張秋問我明天能不能見面。」 ------------------------------ 都15回了還沒過完一學期（煩最近每寫完一回，感覺都需要讓心裡休息呢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36.228.94.168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03016030.A.74A.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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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es6107

10/18 18:14, 3年前 ,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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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henry1990

10/18 18:28, 3年前 , 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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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gami3421

10/18 18:29, 3年前 , 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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