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男人和女人:面臨愛與不愛之間

看板Galaxy作者 (逃亡者)時間26年前 (1998/06/09 21:42), 編輯推噓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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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述《Suzuni (世界盃6月10日開始)》之銘言: : ※ 引述《GalaxisFisch (逃亡者)》之銘言: : : 因為,她直到現在還可以清楚的記得,行刺他失敗後,面對他那俊秀中冷酷 : : 的眼神,他雖然救了她的生命,可是他強迫了她、強暴了她,徹徹底底傷了她。 : : 也傷了她心中對人性的最後一絲希望,毀了她最後一絲自尊。 : 我一直覺得很疑惑:羅嚴塔爾真的強暴了愛爾芙莉德嗎? : 按照常理推論,應該是吧!按照書中僅有的線索,應該是吧? : 只是,我覺得奇怪,羅嚴塔爾應該不是那種會強暴女人的男人才對, : 他的行為模式是那種,和對方發生關係後,再狠狠甩掉對方的那一種, : 他不相信女人、討厭女人,他根本不可能笨到讓女人害他身敗名裂, : 所以他應該不會傻到去強暴愛爾芙莉德..... : 不是我在挑剔,我覺得,田中先生在寫到男女情愛方面的事情時, : 實在是有點拙於處理,常常讓人只能用猜的、推論的,無法確定合理性..... : 而如果羅嚴塔爾真的強暴了愛爾芙莉德,那更是與基本設定上產生矛盾..... 羅嚴塔爾到底有沒有強暴愛爾芙莉德? 這看你要你以怎樣的道德標準來審核。如果是那種撕破衣裳,拉來扯去,動 作已彷彿 A 片的情節,我想,羅嚴塔爾不至於淪落至此。 若論兩情相悅那絕不是這兩個人的關係! 羅嚴塔爾和他之前的女人,大概是接近遊戲的成份,男男女女一宵春情後, 也許女的還有點不捨,男的已經飄然離去了。 在我的想像中,這兩個人大概是這種樣子的。 那天,愛爾芙莉德在一個警衛的疏忽之下,掏出了貼身收藏的匕首,猛地向 來視察狀況的羅嚴塔爾刺去。在她心中,已經不去想像行刺的結果是什麼了,成 功了,必然是死,失敗了,也是死,也許她早就知道這樣因陋就簡的行動一定會 失敗的,無論如何,總比無聲無息地被送到邊境,因著荒漠的鄙棄而發瘋要好。 幸運的,羅嚴塔爾並不是個有重重衛兵圍繞的大人物,在一陣慌亂之中,竟 也讓她衝進了他懷中,眼看著那匕首就要遞進他的胸口,突然一陣劇痛,她的手 已被一雙有力的手擒住,匕首也在瞬間落下,她想,一切都結束了,總該讓我見 到這個人的長相吧!這一看,她心中先為他英挺的五官震了一震,繼而為他那不 同色的雙瞳透露出的寒意和輕抿的嘴角所傳遞的鄙夷而顫抖了起來。 「怎麼,立典拉德已沒人了嗎?若以為這樣輕易能取我性命,也未免太小看 我了吧!」倔強的,她即使顫抖著可不願意吐露出一句求饒的話,隱約中還聽見 衛兵的喧擾聲,「對不起,沒想到這樣的娘兒還這麼潑辣... 」只聽得眼前這男 人說道,「夠了,自己的無能不要推給別人,先將這些家眷們集中起來,靜待元 帥進一步的發落。」「是... 是,那這個刺客該怎麼處理。」「沒你的事了,這 個我自己會處理。」「可是她是要來刺殺您的... 」「她嗎?」這個男人的聲音 也是好聽的,可是他的聲音一樣有著濃郁的不屑,「這大概只是大小姐一時興起 的遊戲吧!」不甘的,儘管被他看出自己激動的情緒欠缺著周詳的計畫,可是她 受不了這樣被人輕視著。他又有什麼了不起,怎麼樣才能把那張驕傲的臉上輕視 的笑容給扒下來呢?努力地,她搜索著從小到大聽到的醜聞資料,想想看,是什 麼呢? 「你... 你,你這個無藥可救的叛徒,大色狼,廢物... 」「說的真是太好 了啊,還有沒有。」看著他嘲諷的雙眼,她想起了那個幾乎掩埋在記憶深層的謠 傳,「你... 這個出身不明的傢伙有什麼好得意的。你這個惡魔逼瘋了自己的母 親!」果然,他臉色一沉像是被激怒了。我後悔自己的口不擇言。「你以為自己 就是很純潔的嗎?你以為... 」他拖著我,走向了樓上的房間。不知怎的,他這 種粗暴的舉動,並不讓我以為他想對我怎樣,而是一種生氣的想和人理論的神情 ,為了隔絕衛兵的閒言閒語,他把我推進了一扇門後,反手又關上了門。 「小姐,你好像很義正辭嚴的想指責什麼是嗎?」看著他彬彬有禮的徵詢我 的意見,我卻覺得他其實已經濱臨失控的邊緣,我的勇敢此時已經迅速的消退了 ,可是,什麼都沒有了的我不允許這最後一絲的尊嚴被踐踏。 也許他看穿了我的顫抖,微微的笑著,又道,「啊!這樣不合社交禮貌了啊 !親愛的,我可以請問您的芳名嗎?」接著,他牽起了跪坐在地上的我,以無懈 可擊的禮儀和我交際,就好像我們身處一場舞會一般。 他越是親切,我越感到一種神經扭緊的感覺,氣都不敢喘一聲。 「啊,你的手好冰啊!怕我嗎?為什麼?」他的臉此時又回復了一貫的冷靜 ,我只覺得自己是那臨死的老鼠,他就是那欣賞獵物掙扎的貓。 「喔喔喔,不要作出這麼不屑的表情,你不知道嗎?你跟我是同樣的啊!被 腐敗的氣息纏繞著,你難道不覺得這樣的味道很刺鼻嗎?」說完,他猛的將我擁 進他懷中,深深的嗅聞著,「我聞到的只有散不去的香味,從你的髮,你的唇, 你的衣,你的身子... 你曉得為什麼嗎?」他的語調仍是紳士優雅的語調,可是 我被一種空前的威脅感籠罩,話也說不出一句了。 「因為我... 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社會,你瞪著我嗎?那是沒有用的。你知道 嗎?我不是上帝,我沒有權利決定你的命運啊,你的命運是早被註定的了,這場 搏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說不定啊,我們相遇時,你才是那個看著囚車裡的貴 婦人,一副不知世事的走過,心上關心的只是另一場遊戲有沒有結果而已啊!」 他的諷刺意味是那麼的濃郁,只差沒有冷笑了。從他冷酷的眼裡,她真的後 悔了,後悔自己不該激起這樣冷血的人內心的惡魔,他是不會有任何歉意的,在 這樣的時候,仇恨已經攫取了他的理智。 「美麗的小姐,你為什麼不發一言呢?」她知道,逃不掉了,說什麼都是沒 用的,她的不情願沒有激起他的一絲憐憫,這個時候的他只是一頭野獸,受傷的 。兩個人之間只剩下一種最原始的強與弱的關係,他要誇耀他的強權,只因為他 要掩飾他的脆弱。 這一刻,她先是顫抖著,接著卻麻木著,再後來已經失去了意識。靈魂被刻 意放逐到另一個空間,身體此時只是不小心失落在某處而已。 醒來後,她沒有哭,沒有任何情緒化的表現。那個男人也只是將兩個人的衣 衫再度穿戴整齊,若無其事的,抱著她離開了,她知道自己蒼白的臉色落在每個 人的眼中,好似宣告了他倆的新關係。還是強與弱的對比,只是已經多了一些曖 昧不明的瘖鬱色彩。 她住進了他的私人宅邸,然後他就離開了。這在這棟華麗的處所裡,她在四 下無人的時候終於哭了出來,這淚水哭得是永不回頭的光陰,哭得是毫不確定的 未來,更哭的是什麼都沒有了的自己。她錯開了潘密拉的盒子,命運裡剩下的是 什麼?是希望,還是恐懼? --- 已有一種決心會被罵得很慘~~~~的 GalaxisFisch
文章代碼(AID): #rVJkl00 (Galax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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