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物] 草莓蛋糕。II(H)

看板HitmanReborn作者 (J‧Griffin)時間16年前 (2009/04/02 23:06), 編輯推噓5(500)
留言5則, 5人參與, 最新討論串1/1
老實說我......我寫完了這種暴字數的東西真是嚇到自己了XD 十年後設定有(XANXUS),激18N有,全X27。 接在草莓蛋糕後。 偷偷說我覺得對於戰戰斯老大沒有寫出很恐怖的暴力場面覺得有點對不起他, 我似乎把他的個性曲解的有點.....了。 但我想如果我有接下去寫的話應該會有平反的一天吧(何 真男人王者也是曾經有鐵漢柔情的。←自以為的私心 劇情設定一樣有些不確定。 設定在眾人被傳到十年後這段後。 然後手邊沒漫畫去考證有點犯規的年齡組合,所以我只捏了大概歡迎debug XD 附上網頁板:(密碼:X27) http://griffin614.pixnet.net/blog/post/23107428             還是在說一次,只有X27的床戲和...                                 平鋪直敘的冗言內心戲....吧。 此為防爆頁 --- XANXUS拿著盤草莓蛋糕,一路往澤田綱吉房間走去。 夜深了,走廊上也沒點燈,雖然這對身為暗殺部隊的他們來說沒什麼。他一路摸黑到了 門前,輕轉門把才發現這傢伙(笨的可以的垃圾)房門連鎖都沒鎖,他安靜的進門,走 入灑著月光的房間,房間不大,澤田綱吉連外衣都沒換下就隨意躺在床上睡著,連被子 也沒拉起來。 敞開的窗戶吹入夜風有點冷,躺在床上的少年不禁縮了縮身子,皺著眉喃喃的念著有的 沒的,大概是做夢吧。 然後他聽見了。   『……XA…ANXUS…………』 五味雜陳的,他手裡捧著蛋糕站在床前定定的看著眼前對他來說的美味,幾年了,他又 好久沒有看見那個亮晃著金色的笑容,他只記得他留長了的褐髮在他懷裡消磨,低低的 令人安心的笑聲……感覺……才像是剛醒的夢裡而已。他想。 十年前的他在大空戒的爭奪戰贏得了戒指,成了彭哥列的首領,他看盡他的醜態還有過 去,卻依然用那屢暖金化了他心裡的冰;他不想去想他是甚麼時候離開的,他也知道也 許,這個希望真是希望的話,他還會在總部的某一角看見他熟悉的,屬於他的笑容。 床上的少年在他的注視下嘆口氣忽然警醒,機警的退後瞪大眼睛但眼前的XANXUS比他更 快,手裡前一秒還在盤上的叉子這下沾著奶油抵在少年的頸窩,XANXUS似笑非笑的,「 遲鈍。」 滿意的看著澤田綱吉錯愕的表情,瞪著大大的水晶般的金色眼眸,每每見他總要忍不住 惡作劇一下的惡趣味得到了舒展,另一方面卻也更加深刻的提醒他現在在他眼前的少年 是十年前的愛人,十年前的那個十五歲的男孩。 「XAN、XANXUS……」阿綱錯愕的不知該如何是好,招呼嘛也不是,這傢伙前一秒還拿著 叉子想要叉爛他的脖子啊啊啊現在又笑的這麼邪惡啊啊……怎麼會是他啊!? 臉紅心跳血液往臉上衝,月光下眼前XANXUS俊俏帶著傑驁不馴的臉龐正對著他的臉,嘴 角帶著他不明白的笑意與情緒。 「你、你、………你你,你有甚麼事事事嗎嗎嗎?」 「沒有。」他似乎不打算離開他的床,「蛋糕很好吃。」 「蛋糕?」阿綱心差點漏跳了一拍,「……你,你吃了嗎?」   太好了,他有吃呢。 「不然這是甚麼。」 「噢……噢。」阿綱轉頭看看放在床頭櫃上的盤子,笑了起來,「你吃了藍波的蛋糕, 他明早發現肯定又要發脾氣大鬧了。」 「……。」 「那、那那、你你你口渴的話要不要喝茶茶茶?」實在太緊張了,他的臉為什麼要靠他 這麼近阿阿,講話都要結巴了。他只想趕快結束這尷尬的局面,而且現在不是深夜嗎, 這傢伙跑來他房間只是為了跟他說蛋糕好吃? 忽地心頭暖了暖,他真的特地來告訴他呢,只是來告訴他蛋糕好吃。自顧自的傻笑起來 ,連男人饒富興味的表情都忽略了。 「茶?」他幾乎是從鼻子哼了哼氣,「我只喝威士忌和龍舌蘭,弱者才喝那種東西。」 「噢…好……咦咦!?那、那、」 「但我要兔子草莓蛋糕。」XANXUS的嘴角拉起一個強勢的微笑,「現在。」 阿綱不禁機伶伶打了個冷顫,「兔子、草莓蛋糕?」 男人有趣的看著眼前不知所措的十年前愛人,他幾乎都要忘了他以前這附傻傻的模樣。 看著他苦惱特別有一種愉悅的感受,就連正常的(?)愛人也時常被他耍的苦惱好玩。 他伸出手,不算太溫柔但也許是他及少表露的難得一點卻極為強勢的掐住少年的下巴, 另隻手不容拒絕的往腰上摟住渾身僵硬外加靈魂蒸發了一半的澤田綱吉,幾乎是狠戾的 啃咬眼前的薄唇,「安靜點。」 不知所措、害羞與傻眼通通像大槌一樣讓澤田綱吉的心跳有如雷鳴,他甚至無法整理自 己的思緒去思考眼前這個男人是不是在這十年的落差之間人格分裂或者壓力太大導致某 些精神官能疾病而現在剛好是發作期這類的思考,他只覺得他的靈魂已經快要蒸發完畢 離他而去,而同時, 同時他感到一股悲傷莫名,從XANXUS身上的溫度悄悄的傳進他心裡。 他沒有見過這個男人的溫柔,他只記得他只會冷漠的睥睨一切他不屑一顧的東西,然後 樂於替那些東西全部取名為垃圾,他也知道他追求強悍與顛峰,卻,卻沒見過他現下這 樣溫柔的像是要化掉一切的語氣與溫度。 「呼吸,澤田綱吉。」男人的聲音多了溫度,阿綱這才發現他漏了好幾十秒的氧氣,頭 昏腦脹的他大口喘氣。 「放、放開啦、你、好痛!」 「沒看過有人廢物到連呼吸都要別人提醒。」 「那、那是因為你、你、」被堵的氣也要提不上來了, 「我怎麼?」 「你……你……」 不容他拒絕的一股大力欺上,少年身上的衣服實在算不了甚麼阻礙,幾個起落衣物便像 垃圾一樣的被隨意棄置床邊,上身已經赤裸的澤田綱吉怎麼掙扎扭動都無法移動身上這 不容拒絕的君王臨幸; 「睡覺不換衣服,習慣真差。」毫不留情的扯開下褲的拉鍊, 「干、干你甚麼事啊!!」氣喘噓噓的掙扎反抗卻只招來男人的微慍。 「被子也沒蓋,果真習慣很差。」壓制著懷裡掙扎的少年,他忽然想起來就算是以前的 第一次他也沒這樣反抗他。這個認知讓他沒來由的更加加重的手上的力道。 「痛、好痛,痛啦你!你隨便跑進別人房裡你才習慣差吧你!」 「小兔子,我以前可是三不五十就來這睡的。」   啥!沒聽錯吧?   現在是在指責我睡錯房間嗎?都給你們巴利安特區了還要怎樣嘛。   還有,小……小兔子?甚麼小兔子甚麼鬼啊! 「……所以你跑來是要跟我說這個房間是你的而我要去睡外面嗎?」 「……我要來就來解釋那麼多幹麼。 囉嗦。」XANXUS忽然發現自己無法理解面前這個 十年前愛人的十年前蠢度,他也發現自己無法理解為什麼他會如此、如此、如此的想念 過去澤田綱吉的體溫與氣味。想念到,他甚至認為現在可以放下一切只要能重新佔有他 ,留有他一點點的溫度,也好。 但眼前的十年前愛人怎麼都不合作,倔強的眼神又熟悉又遙遠,掙扎的力道比將起來是 孱弱許多,他想起來沒多久前澤田綱吉告訴他說他也許會消失一陣子而很有可能甚至是 無力的永別時,他發狠的在澤田綱吉身上發洩,在辦公室裡強要了他還拿著拆信刀在他 背後的左肩胛下刻下自己的名字,他嘴裡舔舐著腥甜的血味狠逼著他要他起了個諾言; 身下的愛人只是喘息的照做,沒有反抗沒有哭泣沒有喊疼只有聲音裡微微顫抖的堅決。 他忽然覺得他是不是該對這個所謂的可能是希望的希望溫柔一點,儘管他只是十年前的 澤田綱吉,而十年前的澤田綱吉在他眼裡看來比一坨垃圾還要容易捏死。他想起自己說 過的話語,『要殺他輕而易舉,只是現在的彭哥列需要他這個十代首領,而面對外敵時 彭哥列的心是超乎想像的一致。』 所以……到底,到底他還是相信了那個承諾。他還是沉默無言的接受了,這是唯一一次 澤田綱吉不容他反駁的提出這個沒有選擇的選擇。那天他沒有稱呼他小兔子,他的小兔 子卻在他身下如此破碎的呻吟著他的名字,很痛很痛,他的心感到被扯裂的痛。 阿綱察覺了XANXUS動作的停頓與失神,一邊苦惱於十年後的這傢伙更加難搞之外,他看 見這個他以為只有憤怒與追求強大卓越的男人皺起了眉,血紅的雙眼深邃的卻是隱藏的 黝黑,這個表情讓他想起大空之戒爭奪戰的時候,XANXUS倒在地上染了滿身鮮血強撐起 的背後的脆弱。他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想,剛剛那樣的微笑不是很好?為什麼要露出 這樣的表情? 阿綱伸出右手,試探性的觸上XANXUS左頰餘殘的傷痕,這動作讓XANXUS回了神。 男人安靜的望著少年,儘管他只是安靜的望著他,他身上散發出的君王般霸道的氣息依 然使少年退縮。 「剛剛……剛剛的笑,」眼看XANXUS挑起一邊的眉,他趕忙接下去,「比、比較好。」 忽地XANXUS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在乎澤田綱吉了。他的心裡從來沒認為愛這種東西存 在過,比之起來感覺倒更像是佔有慾,但澤田綱吉的那屢暖金色的眼眸和橙色的焰早就 生生的剝下他心裡頭一個冷漠的角落,化成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溫柔。溫柔看似軟弱卻 實則強大的足以守護一個人的存在,他明白了那天的澤田綱吉的溫柔;總是反抗的、其 實是他,反抗著可以映照自己那一塊缺角的溫柔,他鄙夷他輕視卻又無助的緊擁無法放 手,而他的小兔子總是溫柔的承受下來,並且用他的方式給了他,痛徹心頭的承諾。 「廢物才需要溫柔。」他咬著牙吐出這一句,緊抓著少年的力道卻逐漸放鬆許多。 阿綱鬆了一口氣,卻也訥訥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眼前的狀況憑直覺來說是非常「危險」 ,他剛剛被一個似乎很討厭自己的男人扒光衣服還強吻,但是他的眼光卻又捨不得離開 這人。 XANXUS看著眼前不知所措的小動物,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遲疑著似乎在等待他的下一步, 他不禁又被逗樂了。他的愛人就是有這種能耐,他想,幾次都不嫌多。他再次掂起少年 的下巴用比起方才溫柔許多的力道啃吻他想念的唇,抵住對方腰部的手使勁將人壓進自 己,熟悉的氣味灌進鼻腔,十年前和十年後也沒甚麼變嘛,他想。少年緊繃發慌的身體 僵硬著,雙手徒勞的抵在男人的胸口,舌腔內的霸道與吸吮啃吻讓他的呼吸無法控制的 急促起來,伴隨從腳底直上頭頂的某些異樣的感覺。XANXUS的手掌稍高的溫度燙著他因 為吹了風而稍冷的體溫,打了個顫也沒瞞過身上的男人。 「冷?」XANXUS終於放過他的唇與呼吸,沙啞低沉的聲音帶著他所不認識的溫柔,阿綱 喘息著點頭,說不出第二句話。XANXUS放開他起身,阿綱只是認命的閉上眼睛,他以為 男人會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沒想到他卻聽見窗框關上上鎖的聲音。男人退開後入夜低溫 的空氣直接刮上他單薄的身子,讓他不禁留戀了一會方才的溫度。他睜開眼睛看見 XANXUS走回床邊,正想啟口卻被XANXUS抓住雙手翻了個身,大感不妙的掙扎卻只是讓男 人更加強硬的壓上身來。 「你知道嗎,我不幫垃圾跟奴隸幹這種事。」   甚麼?幹甚麼?他幫了我甚麼嗎?關窗戶????? 「但你是我的小兔子,所以,」XANXUS吻上他的頸窩,溫熱的氣息搔著他的敏感,微溫 的手指順著少年背脊的曲線滑像腰際,阿綱緊繃的身子一陣顫抖,他的唇抵著的點讓他 幾乎要呻吟出聲來,「所以你也得好好配合,我不會讓你冷著。」 這對他來說是一種陌生的感覺,最多只隱隱約約的知道。他才十五歲,上國中的日子從 遇見他的家庭教師後就充滿了黑手黨首領的訓練與各式各樣的戰鬥與磨練,青春期會有 的甚麼慾望甚麼男同學之間互傳A片這種事情根本輪不到他也沒有時間輪到他,最最最 接近的感覺大概就是有時候早晨起床的生理反應會讓他有點苦惱的感受,但比起淋浴梳 洗完畢吃完早餐趕著上學這些事情來說那實在太微不足道。不足以構成煩惱。 但現下眼前的他真的很煩惱,他的身體開始堆積陌生的慾望,他只覺得下身開始腫脹並 且從腦後陣陣傳來酥麻與難騷的快意。對方是個男人,他想,是十年前難搞得要死的巴 利安首領XANXUS的十年後版本,正壓在他身上……吻他,儘管他不討厭他、他有點(很 )在乎他,但是他也沒想過會變成這樣子,只是現在似乎也沒有他能拒絕和反抗的餘地 ,而超乎思考能力的現實是,他根本無力去反抗。無力是因為他羞於承認的喜歡,而 XANXUS的動作總是準確的攻擊到他身體的弱處,他甚至覺得也許自己都還沒這麼了解這 方面的自己。 「唔唔、不、等等……」查覺到XANXUS打算褪下自己的下半身衣物的動作不禁驚叫出聲 ,而男人依舊單手用力反抓著他的雙手手腕將其壓在背上,下意識的反抗扭動拱起了腰 身,在這樣的體位看來只是更加誘人的邀請姿勢。 「……這麼急啊?」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帶著笑意,阿綱背對著他卻連看都不用看就可以 想像他現在的嘴臉。XANXUS左手扣著阿綱的雙手,右手順勢滑入身下少年腰前的雙跨之 間,阿綱這才發現自己的下身已經開始腫脹。在男人用粗糙的手掌包覆住自己時他抽了 一口氣,「別、別……」 「嗯?」男人的手離開他的下身,直接不容他反抗的脫去他的牛仔褲連同底褲摔在床下, 「不要啦……不要……」他幾乎喘息著哀求,只換來男人他背上力道沉重的吻, 「等下你就會要了。」惡意的調侃信誓旦旦的從後方傳來,阿綱覺得背上一輕,XANXUS 似乎起身了會,那重量和溫度又回到身上,邊吻著邊將帶著冰涼的手指探入他身後,在 他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連同某些冰涼涼的東西探入他的菊逕。 「XAN、XANXUS……」阿綱倒抽一口氣後開始扭腰掙扎,卻讓背上的男人更加亢奮。帶著 哭音的呼喚幾乎要讓XANXUS失控不顧一切的就侵入他佔有他把他操到崩潰的哭喊著他的 名字。但是他非常、非常克制的忍住衝動,他決定溫柔的不想傷了這個除了他誰都不許 碰的所有物,就當作對他的小兔子的承諾的回覆好了,況且十年前的他應該連第一次都 還沒有吧、他可不想讓十年前的自己喪失了這塊美味的蛋糕。 對,說到蛋糕,就是要有鮮奶油和草莓才好吃。 「你這樣……」男人略帶喘息的嗓音欺近阿綱的臉頰,「你這樣會讓我想要跳過一切的 程序直接操你操到你崩潰,」沾上了白色的鮮奶油充當潤滑液的手指分開少年的臀辦後 壓入了中指的第一個指節不重不輕的繞著入口按壓,奶油在偏高的體溫下化開溫熱,好 讓男人能再將手指放的更深;「我不想再說一次,如果你要掙扎的話,試試看。」 這是很有效的威脅,身下的人咬著唇忍受著異物侵入的感受,XANXUS手指輾壓的方式讓 他忍不住要喘息呻吟,他只覺得自己的下腹腫脹的難受,本能告訴他該怎麼做,他卻無 法紓解自己的欲求只因為這個我行我素的男人還反扣著他的手。阿綱難耐的哼出聲卻又 倔強的隱忍,XANXUS的手指輕觸著他體內的酥麻,這樣子的感受快要淹沒他的理智。冷 不防男人將手指抽出,從放在床頭櫃的蛋糕上沾取更多奶油,然後再將更多冰涼的白色 鮮奶油壓入他體內。冰冷的奶油隨著XANXUS的手指搔刮著阿綱灼燙溫軟的內壁,強烈對 比的溫度引發的異樣的感受讓身體的主人緊繃顫抖的悶哼,逐漸溢散的鮮奶油的淡香讓 阿綱忽然知道XANXUS拿來「按摩」他的是甚麼東西,他拼命的想要轉頭,對方壓在他肩 頭上的重量卻讓他的背脊和頸部疼痛的不舒服,受到壓迫的血液循環用頭昏腦脹提醒他 肺部受到擠壓的缺氧,無法轉身也無法動彈的難受與委屈混著不斷高漲的慾望成了他難 耐的痛苦,咬著牙呻吟著帶著些微的啜泣發出哀求的聲音努力的吸取空氣抵禦身體這樣 兩極的感受。 XANXUS似乎察覺了他背部與胸腔難受的起伏,他放開了那雙被自已箝制住的雙手,手腕 上還有著他強硬力道留下的紅痕;身下的人用酸澀的手肘撐起身體,因缺氧與難受些微 泛紅的軀體泛著薄汗,他喘息的回過頭想要看清身後男人的表情染上了淡淡的情慾,金 色的眼眸蒙上水霧,一臉委屈的讓男人又愛又恨的心癢難騷。 「你……你……奶油……」忽低腰部一輕,XANXUS的左手支撐了阿綱腰部的重量,讓他 無力的雙肘與肩頸負擔不再那麼沉重,隨著後方壓入的第三指少年的嘴裡溢出了呻吟。 「……啊……啊哼……嗚……」 「不冷了吧。」XANXUS在阿綱背脊與腰際的敏感處落下一個個深深的吻,每一個都留下 了紅痕,他的手指熟練的進出阿綱的後穴,輕淺的退出再深深的進入,並且不時的按壓 那一小塊極為敏感的區塊,每一次都換來阿綱啜泣般的呻吟,以及後庭無法克制的溼熱 的吸吮與包覆。 奶油化開了,XANXUS咬起草莓,左手抓起抵在床上的額頭上的褐髮,欺近身子將嘴裡啣 著的沾滿糖漿與白色鮮奶油的草莓渡入澤田綱吉嘴裡,「咬著,咬壞了不放過你。」 「唔……」阿綱順從的含著草莓,他的腦袋已經被情慾灌滿了XANXUS的溫度,身體渴求 著他的撫觸與親吻,下身腫脹難耐的吐著透明的津液,他難受的下意識伸手下去卻被 XANXUS逮住。 XANXUS用額頭磨擦著阿綱的背脊,已經放入後庭的三隻手指緩慢的退出已經濕潤等待著 的身體,不疾不徐的在腰上徘徊並用手上的粗糙摩娑著細緻的腰際,他就這麼等著。 「嗯呃斯……嗚嗯……」阿綱幾乎快哭了,好難受的空虛和即將撐飽的慾望同時撞擊他 的理智,他幾乎是哭音的哀求著XANXUS,啣著草莓讓他只能含糊的發出聲音,「嗯嗯… 嗯嗯…」 「嗯?」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好聽的隨著粗重的呼吸聲徘徊耳際,「求我,小兔子。」 「嗚唔……」嘴裡的草莓很礙事,但剛被威脅的話語讓他不敢就吃了,他知道身後的人 威脅會當真的;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和決心,他勉強轉過身來將臉湊近XANXUS,吻上對方 的嘴將含的溫熱的草莓推回給他。 XANXUS在嘴裡將草莓咬開,酸甜的汁溢渡在兩人的嘴腔之間,他霸道的按住阿綱的後腦 ,恣意的舔吻並將一半的草莓吃下後,用舌強硬撬開對方的唇齒,將另一半渡到對方嘴 裡讓他順從吃掉。他們舔舐著彼此的唇間齒間,互相交纏,他霸氣的壓制著少年並且將 其翻過身來,好不容易吻夠了才放他呼吸一會。 澤田綱吉將額頭抵在XANXUS胸口大口喘息著,方才的吻讓他的理智斷了線,XANXUS還是 不准他的手自由;他只好挺起腰身難受的磨蹭男人穿著西裝褲的腿腳,另隻手焦躁的要 扯掉對方還扣著扣子的襯衫,哀求的眼神濛上情慾的水霧迷失在XANXUS深邃的紅眼裡。 XANXUS有力而粗糙溫熱的手掌握住扯著自己領口的手輕輕的壓在旁邊的枕頭上,「求我 。 喊我的名字。」 「……XANXUS……」阿綱將臉埋入男人的胸口,細碎的輕聲哀求著身上的主導者, 「XANXUS…拜託…拜託………好難受……」 「哪裡?」   好惡劣,他好惡劣好惡劣好惡劣哦…… 阿綱迷濛的在心裡想著,嘴上卻順從的吐出回答,「前面、前面和……」 他察覺到XANXUS埋在他髮間的輕笑,他輕聲的命令他,「說。」 「…………………後……後面……」 XANXUS再度將少年的後庭壓入三隻手指,雖已濕潤但仍顯不夠的摩擦讓阿綱倒抽口氣, 破碎的呻吟自嘴裡溢出,「啊嗯……嗯嗯……嗚……」 細緻的腰順著XANXUS手指侵入拉出的節奏輕輕擺弄著想要更深更多的快意,男人惡意的 在敏感帶周圍摩娑卻刻意避開那個點,只輕探又離開的讓身下的人不耐的擺動細腰摩搓 著身上的人,哭音與哀求的呻吟散落。 「XANXUS……我想要……」幾乎要哭出來了,哪有人這麼委屈的。 他主動伸出還自由的手去解XANXUS的皮帶和褲頭,卻酸軟無力的拉不開。XANXUS吻住他 ,拉著他的手抵上胸膛上襯衫的扣子,自己則將右手退出來褪下衣褲,他灼熱的雄根抵 著少年的菊穴微微收縮吸吮著的開口,又順手沾了鮮奶油沾上後庭的入穴處,然候他低 頭吻他。 XANXUS沒有遲疑的直接挺進身下愛人的後穴,儘管對方吃痛咬牙哭著緊抓著他的頸背和 手臂,他也沒有停下來直到他的男性沒入他的最深處。 阿綱痛的哭了起來,被扯裂的痛楚讓他完全清醒過來,他咬著牙拼命吸氣死抓著眼前惡 魔的臂膀,幾乎要暈過去的錯覺讓他覺得剛剛既然都在天堂了夢醒怎麼會是地獄。疼痛 間他感到男人探了探他是否有受傷,便開始挺腰進出起來。 他痛到只能張口用力的喘氣,XANXUS不甚體貼的力道加深了痛楚,但身上的男人似乎沒 有緩下來的打算,他甚麼話也說不出的哭泣著,還狠狠的報復性的咬了他。 XANXUS似乎被他的舉動惹怒了,他狠狠的分開阿綱的雙腳,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上去,不 管身下的人的哀泣,他一手抓著對方的肩頭一手箝著腰,借力使力的深深挺入再拉出, 再插入。他狠狠的撞擊著溫熱窄穴深處的敏感點,享受著菊瓣吸吮著自己的每一下都像 是留戀的哀求他更多。 阿綱的手緊緊的捉住XANXUS的手臂,向後仰的頭隨著XANXUS進入的節奏擺動,褐髮映著 月光,微張的唇吐出破碎的呻吟和哀求。逐漸的原本的疼痛感慢慢的消退,大力摩擦出 奇異的快感取代了原本的不適;身下的挺弄進出讓他不禁擺動腰際好讓撞擊到深處的快 感更緊密的貼合,後穴分泌出濕潤的愛液好迎接XANXUS碩大灼熱的雄性,在他進入時深 深緊縮吸吮,在他退出時包覆留戀。 阿綱大口喘息著,陌生的快感淹沒掉他的理智,他失神的看著身上的男人,十年後版本 的XANXUS對他來說實在有點難消化,臉龐與眼神更加多了剛毅與深沉,但不變的是那對 深紅的雙眼,他困難的舉起手,想要碰觸男人的臉與黑髮卻被緊握住,XANXUS暫緩了動 作,溫柔的親吻了他的手指,眷戀的動作和他從未看過的溫柔眼神讓阿綱差點以為他真 的人格分裂了。 「為什麼……為什麼……」阿綱喘著氣,拼命的想要維持最後的理智;XANXUS不喜歡他 的多言,加重了腰上的力道和深度逼的對方剩下呻吟和喘息。「……啊啊…啊……哼哈 ……」方才因為疼痛而疲軟的下身現在也硬挺了起來,隨著XANXUS的動作輕蹭著他充滿 腹肌的小腹,蜜口吐著透明的愛液濕潤的沾濕了那傷痕滿身的肌膚。 忽地他朝準了他的弱處狠狠的貫了幾下,初經人事的少年嗚咽一聲身子繃緊一陣顫抖, 失去意識的叫了出口,XANXUS很熟悉這個身體的運作模式,他在下一秒用不慎體貼的力 道緊掐住了少年的鈴口,「在我還沒爽之前,」他俯下身溫軟的舌舔過阿綱的頸窩與耳 下,並且毫不暫歇的持續腰上的力度滿足自己,「你不能先射。」 「啊、啊嗚嗚嗚……」阿綱身陷情慾的嗓音嫵媚嘶啞,正在經歷變聲的他喑啞的嗓音啃 的男人更加瘋狂的動作,「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鈴口被掐住的難受隨著快 要潰堤的情慾向一陣陣瘋狂的噪音重擊著他的腦門,他只覺得自己快要因為過度的快感 而無法呼吸,一瞬又一瞬的空白隨著男人的粗熱與進出間接的貫入腦腔,就差一點點就 能被拋到那個點,但XANXUS卻霸道的要他拉扯自己的理智,連眼淚都被逼了出來。 「嗚哼……嗯哼……嗯哼………嗚…嗯……………」 房裡剩下喘息呻吟與夾雜的哭音啜泣,以及濕潤的情慾聲響和XANXUS粗重的喘息。 他看著身下的少年哭泣著雙手緊緊抓住床單,拱扭著身子想要得到解放,他記起自己明 明告訴自己要對這個未成年戀人溫柔一點,但對方的體態與呻吟實在叫他瘋狂,瘋狂和 ,憤怒。 他怎麼能就這麼跟他說他要走了?而且有可能不再回來?他管他下了甚麼該死的毒誓, 你他媽那一句「現在我是彭哥列的首領,我只能有這個選擇」實在堵死了他的嘴,他憤 恨的咬著牙,巴利安是直屬彭哥列九代首領的暗殺部隊,他幹嘛聽他的?沒有人敢在他 面前對他說出這種話,儘管當時他看著澤田綱吉的金色眼眸,心裡明白的確當時只能這 樣做而他只是不願承認。 他拿走了他心裡化冰的溫柔,走了。 他要他答應他會回來,不然他會下到地獄去找他該死的操死他。 他答應了,他答應了,但他還是很生氣,思念變成了憤怒,所有他不明白的情緒與鬱悶 通通變成憤怒,那天他在首領辦公室裡在他身上狠狠留下痕跡後就頭也不回的回去巴利 安總部,此後再沒出現在日本,最後連喪禮也沒去只因為他知道他大概會失手打爛那具 該死的鳥棺材然後朝它吐口水順便放火燒掉所有的礙眼垃圾。 XANXUS橫腰一挺,他放開掐住男孩弱處頂端的手指,粗糙長繭的拇指指腹狠狠的刮壓馬 眼,男孩全身激烈的緊繃、痛苦的張口無聲的驚叫後前端噴灑出白濁的熱液,同時 XANXUS將全身的重量往內一壓,滾燙全衝擊著少年不斷因高潮而顫抖收縮的敏感內裡。 前後同時被釋放的快感讓阿綱的理智潰了堤,他哭著說著男人聽不清楚的言語然後失去 意識昏了過去,汗水和體液濕透了絲質床單。 XANXUS幾下喘息,在短暫的空白過後他的手指有力的撫過阿綱的身體,看著他昏厥過去 的臉龐心理想著頂多在那個混帳回來後被抗議幾聲但也不能怎辦的拉起高傲的笑容,如 果他真他媽的回來了的話。 男孩的後穴依舊濕潤,而他積壓已久的愛慾也沒這麼容易便發洩消退。他將阿綱翻過身 在他肩頭狠力咬了一口,逼少年醒轉,接著便將人翻過身抵上牆壁狠狠再度插入混著著 自己精液的後穴,黏膩的白濁體液順著少年的雙腿滑出,成了再度潤滑的最好媒介。 「阿哼嗚嗚嗚嗚嗚———」失去理智後的阿綱只能哭著,淚水沿著臉龐滑落滴落在 XANXUS摟著他的腰部的大手上,該死的快感和歡愉讓他的身體下意識的迎接著後方的人 ,第一次就這樣的高潮方式讓他的心智幾乎要不能承受,在XANXUS箝制著他的腰部用力 抽插時又再度因為體力與理智的透支而失去意識。 --- 隔天醒來後,阿綱失神的呆望著天花板,想要釐清空白的……空白的思考、空白的體力 和空白的昨晚。 房間裡一片凌亂,地上散落著衣物───他的上衣、牛仔褲、浴巾(?)、襯衫(?) 、皮帶和西裝褲(?),越看真是越心驚,床頭櫃上放著狼藉的草莓鮮奶油蛋糕─── ────他驚恐的想起了昨天有人跑來跟他說草莓蛋糕很好吃……… 左手邊的平穩呼吸和溫度讓他胸口感到一陣驚恐的緊縮,趴在他旁邊抱著枕頭規律起伏 的充滿傷痕的背部,在接近正午的陽光下染上金色光芒的黑髮在在證明了這男人昨天跑 來上了他而且還害他昏過去;阿綱驚駭的想要起身,全身關節痠痛的抗議讓他發出悶哼 和呻吟痛苦的倒回床上…… 「痛痛、好痛哦嗚……」他只覺得他的腰比大空之戒戰前爬了N天的岩石特訓還要痛上 N百倍,而且他的屁股也好痛。他傻眼的只記得昨天他還啣著草莓推還給XANXUS然後接 下來他對他幹了甚麼事情怎麼結束甚麼時候結束的完全沒了記憶。沒想到他的動作吵醒 了旁邊的XANXUS,鼾聲間歇,男人的手環上他的腰部,微帶惺忪的紅眼睜開半瞇著帶著 威脅正瞧著他。 「怎麼,」懶懶的翻個身,結實精壯的身體攤懶在陽光底下,「你要是不繼續睡,我可 以繼續操你。」 「不、不是、你你你、」 「……」 「……我我我只是、」 「囉嗦。」看了一眼阿綱,迷濛的睡意讓他稍微考慮了一會他到底是要再吃一遍眼前的 早餐還是回巴利安神清氣爽的欺負一下他的奴隸們。 阿綱順從的躺回床上縮起身子,褐髮的頭抵著XANXUS的腋窩閉上眼睛。他決定就讓今天 空白下去好了,反正他也沒有體力和精神去思考空白之外的事情了。 --- 【後記】 終於寫完了,XANXUS你操人家操了一個晚上可以讓我寫一萬字,你真是太恐怖了。 究竟~究竟XANXUS有沒有吃了他的早餐呢?誰知道,我榨乾了。 中間我刪了一段,就是XANXUS把草莓塞入阿綱的__(嗶)然後__(嗶)了他的一段。 就是純粹不知道插在哪裡所以把這段設定刪掉了。 (其實是我自己害羞啦) 然後XANXUS你犯規喔,阿綱才十五歲(未成年)喔。 接下來是應該會繼續接寫「日記」。 --- -- ╭───╮ ◣ ◢ ║失惹╔ 夜,的沉═──╯ 的黑眼圈,亦然¢catsangel http://elecsheep127.blogspot.com/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165.4.106 ※ 編輯: jew 來自: 118.165.4.106 (04/02 23:06) ※ 編輯: jew 來自: 118.165.4.106 (04/02 23:07)

04/03 13:58, , 1F
我喜歡這樣的xanxus~~~
04/03 13:58, 1F
男人就是要鐵漢柔情(咦?)

04/03 18:00, , 2F
阿綱...要保重...XD 不"慎"體貼?好像是"甚"的樣子
04/03 18:00, 2F
謝謝我找到了XD 找好久又害羞一次XDDDD

04/04 09:55, , 3F
戰哥你好壞(掩面)
04/04 09:55, 3F
(掩面羞) ※ 編輯: jew 來自: 118.165.5.228 (04/04 11:03)

04/06 17:36, , 4F
阿綱你辛苦了(拍肩)
04/06 17:36, 4F

06/01 21:32, , 5F
啊...我腦袋中有漫畫版的想像畫面了...啊~(羞)GOOD!
06/01 21:32, 5F
文章代碼(AID): #19rDHjZW (HitmanReborn)
文章代碼(AID): #19rDHjZW (HitmanRebor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