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作] 天堂鳥　第五話‧回憶

看板YUYUHAKUSHO作者kuraturbo (再見了！淚水！≧▽≦)時間19年前 (2006/05/07 13:20)推噓1(1推 0噓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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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本文為一般向同人小說。時間設定為幽遊完結後數年，桑原升上大學後。自創人物有／疑似跟幽遊無關之劇情有。不喜此道者請慎入。另寫作時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複習劇情，若有與原作設定不符之處請見諒。以下為正文。第五話‧回憶牡丹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閻王殿的大門，準備回人間。菖蒲的報告結果讓她腦筋一團混亂。『戶愚呂弟當時原本就沒有殺掉桑原和真的打算。他的死因應該是失血過多。只是有個人阻止他的死亡，原因尚不明。』菖蒲輕輕放下手中的報告，『那個人，就是牡丹妳說的，那個女孩子。』『那、她不是幕後主使者派的殺手？』小閻王搖搖頭。『應該不是。下手的另有其人。』本來以為已經找到一些線索的說…牡丹不知道該沮喪還是該放心。『不過，桑原在前世，也有一次逃過註定的死劫，只是那時沒有被利用。』小閻王接著說。然後再度輕輕搖著頭。『這種疏忽，發生在同一個人身上，也算是十分不尋常啊…』她乘上槳，往人界飛去。『…藤原和樹。』「曾經，我是一株草。」倉月一面端茶一面說：「大約在一千年前──也許還沒那麼久。「我生長在人界的一座山裡頭。那是一段混亂的時代，即將接近妖魔肆虐的黑暗期─ ─那是人類的說法。」「那時候，魔界通往人界的出入口會規律地打開。」藏馬不客氣地拿起一杯茶，接著解釋，「大約是五百年一次──當然，有辦法的妖怪，不必等到那時候，平時就有辦法找到門路到人界來。不過到了出入口打開的時候，就會有大量的妖怪到人界來，肆無忌憚地大開殺戒。靈界那時候也只能消極地在事後將妖怪趕回魔界、再將出入口封住。設立隔界網是之後的事了。這種黑暗期，是人類自己的說法，和靈界的定義不同。」他補充。倉月感激地對藏馬點點頭──生長在人界的她對這些細節並不是很清楚。「黑暗期之前，由於次元的不穩定──是這樣吧？」她轉頭詢問藏馬，「在出入口大開之前就會陸續有妖怪入侵人界…」見藏馬點頭，她才繼續：「人類稱那段期間叫做混亂期。那時候到人界來的大多是低等妖怪，見到其他的妖怪就打鬥殺戮。通常，像我這樣有了靈氣的植物，是活不下去的。「那時候我遇到了他──他在我身邊設立了結界，要我憑自己的力量破除，鍛鍊自己。後來我才知道，他同時也是要保護我才這麼做。可是究竟是為什麼，我一直不懂。」「後來呢？」已經聽出興趣了，幽助問。「他死了。」藏馬接口。「我就是在那時候跟西川有了一面之緣… 「那個人類被妖怪所傷，卻為了保護西川堅持不肯離開…我經過的時候他已經奄奄一息了。」然後他望向倉月，微微一笑。「她要我救他…。「我用的就是這個。」他說，拾起桌上的鏡盒。「那時，我到人界去找這個鏡盒。它本來是靈界的寶物，只要注入氣，就可以讓傷者痊癒。我聽說它流落到人界去，就想把它帶到魔界變成我的收藏。」「你沒救他嗎？」桑原打斷。藏馬搖搖頭。「我救了。」「那他怎麼會死的？」幽助也接著問。藏馬忍不住苦笑了一下，投降似地舉起手：「讓我說完好嗎？「我當時是救了他，但是他和他姊姊為了保護村民，在跟妖怪的戰鬥中死了。」「欸欸欸欸～～～～！！」兩人的反應如出一轍：「怎麼這樣！？」「這又不是童話故事，一定會有幸福的結局！」藏馬被打敗地苦笑著，「這是現實人生啊！」他轉頭望著倉月，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不是…」「嗯，沒錯。」倉月篤定地點頭。「我是在最後那次暗黑武術會的時候發現的。我好不容易離開結界之後，就一直在找他的轉世，後來聽說暗黑武術會，就想先找您。我想，您應該會參加這個大會。」「我不記得我有告訴過妳我的名字。」藏馬笑著。倉月搖頭，「您是沒說。但是我記得您。當您恢復成妖狐的樣子，我就認出來了。」「那妳是怎麼發現他…？」倉月笑得更燦爛。「我想，是直覺吧。我看到他的必殺技──應該是吧？」說到「必殺技」三個字她還忍不住爆笑出來：「就發現是他了……」「既然當時就發現了，又為什麼現在才找到他？」藏馬續問。「啊，這個啊…」倉月臉色暗了下來，「我當時沒跟你們搭同一班船啊…所以又花了那麼長的時間……」「等等等等…等一下！」幽助忽然打斷：「你們現在是在說什麼啊？！」「對啊，你們不要沉浸在兩個人的世界裡好不好？」桑原也受不了被排除在談話外。「說一些我們聽得懂的語言啦！」兩人對望一眼，然後倉月看著桑原，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當時，救了我的那個人類────就是你。」「什麼？？！！」桑原的下巴已經快掉下來了。然後是幽助的爆笑。「噗哇哈哈哈哈哈哈～～～～！！果、果然很像是你的作風啊～哈哈哈…為了救一棵草差點掛掉……哈哈哈哈哈～！」「浦飯～～～～～～」桑原哭笑不得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等他自己笑死還是先揍他。然後，他決定採用後者。「不准笑！！」「啊啊啊～等一下啊！要打到外面去啦！」倉月勸導無效，連忙起身搶救客廳擺飾的易碎物品。藏馬習以為常地又啜了一口茶，忽然覺得，其實，這是在桑原出事以來，最和平的一個午後了啊……。過了一個小時──當然啦，被痛扁的其實是桑原──兩人終於在藏馬的『勸解』下停戰。「對了，學長你剛剛說什麼奪取靈界的陰謀，是怎麼一回事？」倉月終於想起要問這個問題。而桑原也終於沒有反對她叫他學長。「啊啊～這個啊，」他皺著眉一臉苦惱，「我也不太會解釋啦！浦飯你講！」「我？」才剛伸手要拿在他們的打鬥中倖存下來的餅乾的幽助瞬間定格。「呃…好啦…咳！」他清了清喉嚨，開始努力對倉月解釋。「就是啊，魔界有人要調一個什麼配方的…」才說第一句就轉頭向藏馬求救。藏馬認命地接話：「妳應該到過魔界。」倉月點點頭。「那妳也許聽過，只要把逃過死劫的人的靈魂當做材料熬煮一種藥…」「…就能得到強大的力量，我知道。」倉月接口。「就是這樣。」幽助開心地繼續：「得到這個力量的話，就可以支配靈界。有幾個妖怪是這麼想的，所以就找上了桑原。因為他本來在暗黑武術會就要死了。」倉月臉色唰地一下慘白。「算我倒楣啦！」桑原倒是挺認命：「命大沒死，現在才要被追殺…」「怎麼了，西川？」藏馬發現她臉色不對。倉月沒說話，好一陣才緩緩抬起頭看著桑原，顫聲地道：「對不起…」「咦？！」桑原愣了一下，「什麼？」「是我…」倉月真的快哭了，「當時…那個叫戶愚呂的男人要殺你的時候…是我阻止了他……」桑原又呆住。隱隱約約，他想起了在醫院時的夢，四年前的記憶，也慢慢清晰起來…… 「你現在被追殺，我、我也有責任的…」「等一下等一下！」桑原激動得站了起來，「是妳…在那時候沒讓我失血過多？！」伴隨戶愚呂的手切進他胸口的那股暖流、車禍時那一道暖風，還有…… 他終於想起來，究竟是在哪裡，聽到過她的聲音。「在醫院的也是妳吧？」他問，指著桌上的鏡盒，「妳…用那個讓我康復？」倉月輕輕點頭。「我消去了那個女孩的記憶，不讓她記得我去過。「我從第一次出事的前幾天就發現，常有人在注意你，從那時候就一直跟在你身邊，怕你出事。可是使用那個鏡盒讓我變得很虛弱…上星期有幾天沒有到學校去……」「所以我一開始還真沒說錯，」桑原又坐了下來，懊惱地：「我會被追殺還真是拜妳所賜啊。」「我不知道…」倉月的大眼睛又開始蓄淚，「我那時候只想到…我才剛見到你…我不想讓你死掉……」說著說著淚就真的掉了下來，「我不是故意的…」「嗚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哭不要哭啦！！」桑原一見她落淚立刻慌了手腳，「我沒有怪妳的意思啦！真的！妳不要哭啊～」倉月擦了擦淚，有些不好意思地：「對不起…」「啊啊，算了啦，」桑原見她不哭就一切好商量，「反正事情都成定局了，我那時候就是沒死成嘛！接下來要怎麼應付就再說吧！「好啦！」他快活地站起身，對幽助說，「怎樣，你不是該跟小閻王報告這事嗎？走吧走吧～」然後就把幽助給拖了出去。幽助看出他不想久留，雖然不知道原因還是跟了出去。藏馬跟在他們身後，倉月送他們到門口，藏馬忽然回過頭。「我問妳…」「什麼事？」她見藏馬嚴肅的神情，嚇了一跳。「妳在使用防護罩時，它所承受的衝擊，是不是會加在妳自己身上？」「咦？！」倉月微微一震，「您…為什麼這麼問？」藏馬微微一笑，道：「別忘了，我也用過那個鏡盒。桑原的傷雖然嚴重，以妳而言應該也不需要消耗太多妖氣的…」倉月說不出話，只怔怔地看著他轉身，和幽助、桑原一同離去。一到樓下，幽助立刻拽住桑原。「喂！你幹嘛那麼急著走？」桑原甩開他的手，神色黯然。「我總覺得有些…怎麼說呢，對不起她的感覺…」他轉身向著公寓，向上望著，「救了她的是前世的我，而那個人跟我，其實已經沒有關聯了… 「現在的我，真的值得她的報答嗎？到現在，她已經救過我至少五次了…」他低下了頭，聽起來很痛苦。「而且…我不想看到她哭的樣子……」好一陣靜默之後，幽助用力往他背上一拍：「哈！被我發現了！」「嗚哇～！」桑原往前栽了一下，恨恨地轉頭，「我靠！很痛欸！你是發現什麼了啦？！」幽助搭著他的肩，用力一勾：「你啊，搞不好是喜‧歡‧上‧她‧了！」「你亂講！！」桑原啪一下把他的手揮開，「我男子漢桑原和真對雪菜小姐一向是… 喂！喂！你們幹嘛？不要走啊～」「呃，那個，幽助啊，你最近生意怎麼樣啊？」「啊啊～今天天氣不錯嘛！」再不趕緊閃人，雞皮疙瘩絕對會掉到死！達成這個共識的兩人不約而同轉身逃開桑原的熱情告白。於是他放心地回到了家。在家門口跟堅持要送他回來的幽助和藏馬道別後，他開門進屋。「我回來了。」順口這麼說，直接往房間走。「等一下！」靜流從裡面走出來，叫住他，「你到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一個人出門很危險？！」「啊，我跟藏馬和幽助一起啦！」桑原擺擺手要她放心，也是阻止她接下來可能會有的長篇怒罵。「我去念書了！」砰地一聲，門關上。靜流無奈地搖頭。一早就出門、沒有留字條，她又正巧知道牡丹要回靈界去對小閻王報告事況發展── 也因為這樣她早答應牡丹絕不讓和真落單，免得出事不好收拾，也讓牡丹不好交代─ ─，這樣的情況下，和真卻突然失蹤，她怎麼可能不生氣？她走到和真房門口，用力拍了兩下：「下次要出門記得說一聲！聽見沒？！」然後從房裡傳來模糊的應聲。靜流又歎了口氣，轉身走開，讓和真好好念書。其實，和真是懂得的，她的用心。從先前還得逼著他念書，到現在自己知道該自動自發，在應付課業這方面，和真算是，進步了很多。可是，她還是經常為他，提心吊膽的。像是現在。「你們見到她了？！」牡丹驚訝地問：「什麼時候的事？！」「今天下午啦…」幽助吁了口氣，對牡丹的大驚小怪不以為然。「她不是來殺桑原的，安啦！」「我知道！」牡丹像是有些生氣，「可是你們怎麼可以讓桑原一個人落單？！」「幹嘛啊？！我跟藏馬都在啊！」幽助的聲音也大了起來，「妳就算不信任我，也總該信得過藏馬吧？！」牡丹語塞。她，被小閻王的憂心影響，她也知道這整件事關係到靈界與人界的存亡。不是信不過他們，是，太擔心… 擔心背後的大陰謀，所影響到的一切。牡丹洩氣地垂下肩。「你們真的要注意啊…這件事的保密度很高，靈界完全掌握不到任何線索，要不是飛影湊巧聽到幾個大意的手下的談話，恐怕靈界也還被矇在鼓裡，甚至桑原也死了也說不定……」牡丹腦中忽然靈光一閃。那麼，那個叫做西川倉月的女孩，為什麼會知道，有人要取桑原的命？連近在他身邊的幽助、甚至靈界，都沒有察覺，那，為什麼她會知道？「幽助，有沒有可能，她救桑原是取得我們信任的幌子？！」牡丹急問道。幽助馬上否認。「不可能。藏馬認識她，而且也證明了桑原前世救過西川。…」「…要是她其實並不真的想報恩？」牡丹也推翻他的定論：「要是，這個計畫，從四年前就開始籌備、由西川阻止桑原的死亡……」「…那他們為什麼不乾脆在那之後直接把桑原的靈魂帶走？妳不是說過這種機會多得是？」幽助對這樣沒有依據的純推論開始厭煩起來。──或許，只是單純地，對於動腦感到疲累吧…… 可是，在牡丹走了之後，他也開始懷疑起來。沒有理由，那個鏡盒──那個，藏馬認得的鏡盒，一定會在西川手上啊。…… 腳步聲沿著走廊響起。她聽見鑰匙插進鑰匙孔中扭開的聲音。一道光線透進了漆黑的房間。「真是感人啊，妳說呢？」柔柔的嗓音危險地笑著。「悠奈？」房中的她，從困住她的結界裡，猛地抬起頭，隱忍淚水狠狠地一瞪。而門外的人笑了。狂傲地。 -- 觀眾的心聲你客戶有沒有在聽？沒有嘛！（摔筆）．．．．．．ˋ＿ˊ## 老師是不是早就說過，觀眾的心聲客戶要聽？有沒有？要聽要聽要聽！結果呢？你有沒有聽？沒有嘛！現在被譙成這樣，要怪誰？你就不聽老師的話嘛！（摔遙控器）．．．廣告前招收五位會員，雞蛋七折給你砸（謎）。進廣告！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62.4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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