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作] 憶之絆　第十六話

看板YUYUHAKUSHO作者kuraturbo (不給糖就導彈)時間16年前 (2009/06/21 00:36)推噓1(1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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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頁：本文為一般向同人小說。由於創作時設想不周，時間設定不詳，勉強可以塞進武鬥會結束到仙水篇之前。自創人物有，不喜此道者請慎入。以下為正文。一直到了晚餐，小影才又出現在大家面前。她的加入並沒有讓氣氛再度不自然起來。幽助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沒有任何異樣地繼續和大家笑鬧著。只是如果仔細注意的話，他和小影依然秉持著不看對方、不接對方的話、不直接和對方交談的原則…… 不過至少、還是比今天下午，好得太多了。晚飯後，牡丹先行離席（「我可不像你們那麼閒～我還有工作的！」牡丹一提到就哀怨，「明天小閻王殿下放我假已經算奇蹟了。」），桑原迫不及待地提出到庭院去的建議。「實在是很想看看那顆石頭到底有什麼好稀奇的嘛～」他說。他們陸續走到院子裡。雪菜一照到月光，胸前的鍊墜立刻開始發亮。不是瞬間的耀眼，一開始是淡淡的一點光暈，漸漸地，那水色就擴散了開來，連月淚本身，都泛起一種透明感。「喔喔喔喔喔喔～～！！」在場的人都發出了一聲讚嘆。就連飛影也深深吸了一口氣，才能忍住不要跟他們一起湊過去。「這就是月淚。」藏馬微笑著解釋，這時雪菜已經解下項鍊捧在手中，一樣驚喜地欣賞著。「照耀到月光之後才會顯現出最美的色澤…如果連續一個月曝露在月光之下，就連白天也可以有光澤。」「好漂亮…」女孩子們忍不住連聲讚美，讓項鍊又從雪菜的手上傳了一圈。「原來這東西不能放在暗的地方啊。」小影的嗓音帶笑地響起。「看來最先毀了它的是我囉。」「這之前是妳的東西？」幽助一下忘記他們還在冷戰，想也不想地就問。小影嚇了一跳，但是掩飾得很好。「嗯…從我拿到它開始就一直放在錦盒裡面…有幾百年了吧？難怪後來打開看的時候光澤都消失了……」「妳竟然會把月淚放在密不透風的錦盒裡，也太暴殄天物了吧？」藏馬對於有人如此對待珍寶，不知道該感到心痛還是哭笑不得。「人家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嘛～」小影委屈得不得了，「我只知道、那是哥哥給我的，最重要的東西…」還在低頭看著月淚的眾人一下把頭抬起，「妳有哥哥？！」「是小影姐妳之前跟我說的故事嗎？」雪菜心急地問。小影輕輕點頭。「那真的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那年，影幻還是個孩子。她有一個哥哥。雙胞胎哥哥。這是很不尋常的，因為死亡之翼一胎只會生一個孩子。尤其是使者的繼承，一向是一脈單傳。而她，有一個雙胞胎哥哥。族裡一直有謠傳。在使者生產的時候，心之鏡有了異樣。長老們在鏡中看到了投影。先是兩個嬰孩躺在床上。不久，其中一個嬰孩睜開眼，紫色瞳眸透出兇光，然後是一片大火，屍橫遍野、斷壁殘垣… 因此長老們預言，這對雙胞胎其一，會為族裔帶來滅族的災禍。雖然因為使者對兩個孩子同樣的疼愛，使得這種傳言地下化，但這仍是公開的秘密。影幻知道，長老預言中的，是哥哥。她也一直保護著哥哥，不讓這種流言──預言？── 傳進哥哥的耳中。但是他還是知道了。在他欣喜地進殿要向長老報告他學習的成果的時候。因為族人的妖力十分強大，他們自小就要學習控制力量，然後開始學習一些祖先流傳的招式。主要不是為了戰鬥──他們生活的地方已經太安全──是為了強身。影幻學的是劍，因此最先學的就是如何將水具現化。他比較不愛按牌理出牌，因此也沒一定用什麼招式，專注力又不夠，同樣是將水具現，步調就比影幻慢得多。也因此，他覺得妹妹比自己受到長老的關注與疼愛，大概是因為她比較成材吧。所以他終於開始努力學習、在閒暇時與妹妹練習，好不容易，這天獲得指導他的老師的稱讚。他迫不及待地想告訴長老，告訴他們他也是可以辦得到的。在他懷著想接受稱讚的希望進殿去的時候，卻聽見了長老的對話。「…預言實現的時候是何時呢？」「要趕緊把他遣送出去啊！也是為了保護大家……」在殿外站了一晌，他聽出來，長老們說的是他。影幻看見他時，他不知道聽進了多少。她喚他一聲，他便急急地往外逃開。她找了好久，才在遠遠的斷崖邊找到他。「說不定是弄錯了…」影幻努力地安慰他。他拍拍她，止住了她想說的話。「長老是不會錯的。」他說，「心之鏡在我們出生時產生異變，若是我不走，會引來災禍的……」他看著她，語氣無奈但堅定：「所以，說不定我非走不可…至少，長老預言的滅族之禍，不會發生。妳，也可以活下去…… 「而我們會再見面的。一定。」「為了我，哥哥選擇了自己離開。」小影苦笑著。──也只有在提到哥哥時，她才會用第一人稱。其他時候的敘述，好像她和那個種族一點關係都沒有。「在離開前，他那出他珍藏的月淚，敲破成兩半，一半給我，一半留在他手邊。「他就這樣走了。之後經過了那件事──」她意有所指地望向藏馬，「──我一面尋找心之鏡的碎片、一面也在尋找他。「只是，我再也沒見過他。」眾人在月光下沉默了一下。在聽故事的同時，他們已經分別在走廊、草地上坐成一圈。而在這陣沉默中，或許他們想的，都是同一個問題。「…可是，他不是離開了嗎？」桑原有點艱難地提出這個沒人敢問的問題：「既然他已經走了，為什麼藏馬…我是說、為什麼……」小影的臉色一下子慘白得難看。然後，撕扯出一個勉強算是笑的表情。「因為不祥之子還留在族裡。」她說著，低下了頭。「長老弄錯了…我才是…才是那個不祥之子。」這次，是一片死寂。只有小影，還繼續說著：「有一次，鷹琉帶我回魔界去。他知道我也想弄清楚這個問題，於是常常暗自回魔界調查。「他發現當時還有一名到外地去的長老，沒有死在那次的事件當中，而且他常常回到宮殿原來矗立的地方憑弔。他帶我回去、問個明白……」「前些天，那個人才來找過我。」長老這麼說。小影──或許當時是影幻？──想到了什麼似地一震。「你是說……！？」長老沉靜地點點頭。「沒錯。妳的哥哥。」「他回來…做什麼？」她緊張地問。長老給了她答案。「回來找妳。」小影震驚地幾乎站不住腳。「他還記得…還記得……」「妳呢？回來做什麼？」長老慈藹地問，「妳已經不再是以往的妳了。還回來做什麼呢？」他知道。小影暗暗心驚。即使以這個外貌出現，長老仍認了出來，她的身份已不再相同了。「我只是想問…如果當初哥哥已經離開了…」「為什麼還會遭到滅族？」長老仍是一派慈祥。她點頭。長老望著她的眼神忽然多了一股遲疑與憐憫。「告訴妳究竟好不好呢…」「…告訴我……」她要求，卻不知道她到底想不想知道答案。小影哽咽了好一陣，才終於淡淡地以「他告訴我，我才是該離開的那一個」帶過。「…他也是事後才發現的。但那時他外出旅行，趕不回來告訴其他長老。而族中的長老們早已認定不祥之子是哥哥了，所以……」「…或許你們的滅族…妳哥哥也有責任也不一定。」藏馬忽然這麼評斷。小影一驚，抬起頭以幾乎可說是憤怒的口氣道：「你憑什麼這麼說？！」「憑妳剛剛說的話。」藏馬舉起手安撫她的情緒，要她冷靜下來。「妳說，妳保有月淚幾百年的時間了。確切地說是多久？」「…那時候的我接近一百歲了…後來發生那件事差不多要五百歲，感覺上不久我就投身到人類身上，所以後來就有點難推斷了。」「從那時到現在…」藏馬推算著，「…嗯，差不多。」「那又怎麼樣？」小影追問，像是急著要藏馬為汙衊了她記憶中的哥哥道歉似地。「跟哥哥有什麼關係？」「妳知道嗎？」藏馬的眼中迸出一道冷光，「死亡之翼一族、擁有一面寶鏡的傳聞，就在你哥哥離開族人不久之後，傳遍魔界──至少在盜賊界。」「…因為一面鏡子的詭異影象就被逐出族群，所以逢人就說因為一面蠢鏡子害他要到處流浪…」幽助嘆了一口氣，「很能想像。」靜流忽然熄掉第二根煙，說：「說不定，最大的錯誤就在讓小影的哥哥離開。如果他沒有被逼走的話，鏡子的事就不會洩露出去…」她把手放在小影的肩上，「不能因為這樣，就把不祥的帽子從妳哥哥那邊往妳身上扣。」「…最愚蠢的是那些老頭。」大家都一驚，往聲音的方向看。說話的竟然是靠在柱子邊的飛影。「相信預言、相信命運…才是把自己推向毀滅一途的元兇。」說完，像是已經沒自己的事似地，他躍上屋頂，消失在其他人面前。藏馬調回視線，正好和幽助四目相交，知道對方也曉得飛影真正想說的是什麼。他們同時看向雪菜。雪菜握緊了手中的月淚石，好一陣，才輕聲道：「哥哥也是…如果不是長老相信忌子的事… 哥哥說不定就會在我身邊……」「雪菜小姐…」除了桑原沒有人接口。在這一瞬的安靜中，有人清楚聽見屋頂上傳來不明顯地悉簌聲。小影低垂下視線，眼睫輕顫，掩飾了眼中的閃爍。這沒有逃過藏馬的眼睛。他知道小影也發現了飛影的反應，說不定，她終究明白了些什麼。他往屋頂瞄了一眼，碧眸中也出現了和小影一樣、想笑卻必須忍住不笑的閃光。啊啊…又有人發現了喔！當然、加入遊戲的，自然是愈多愈有趣囉！飛影啊～你要自求多福了… -- 輕風吹來秋天的思念，帶來幸福的氣味。其實我也不知道，這般眷戀該要如何忘卻？春花夢露的守候，能否換來伊人常伴左邊右邊？只願我是你的消防局，守護屬於你我的點點點。相信你我的共鳴，就是幸福快樂到永遠的證明，一同前往木樨花在等待的、美麗天堂。　　　　～【我是蕭煌奇】http://0rz.tw/045b0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66.96.109

[拙作] 憶之絆 第十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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