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花邪][盜墓筆記]HM篇-天外有天(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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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月的主旨將現~>/o/<
十八、天從人願
走了陣子,感覺似乎沒什麼事,我想趁機將目前的事問個清楚,尤其想問小花跟南八
間似乎很複雜的結怨。只是我個人覺得,不好直接問。畢竟那牽扯著同樣有外親的霍家、
師徒關係的二爺,小花不太主動談。
想著要繞圈子慢慢兜入主題,於是我開口:
「那條蛇你會再回來處理?」
「嗯,等牠長到六公尺時。」小花很自然地回答:「再大點,就難動手了。」
「因為這裡是有溫泉的地方,牠才得到熱量而長那麼大?」我又問:「你怎麼知道有
呢?」
「剛給你的紙上有紀錄,大概還在這裡下方兩層樓的深度。是一道間歇泉沿流。水有
攝氏四十度左右,如果你想洗也可以。不過得繞另條路才能下去。」
「不用了!誰會無聊到在這裡洗溫泉?暗得看不見啊!」
「有手電筒。」
「沒事幹嘛浪費電?這不是出去用的照明嗎?」
「如果走我原先習慣的路,沒照明也沒什麼關係。」
這類對話讓我覺得越來越偏離主題。
我終於記起來,小花既然跟我想法類似,如果我換作他身份,若不想回答,就會繞圈
子將話題慢慢帶開。我本來預計從「蛇、地道、來這裡的經驗」為媒介,一路拐到「為什
麼連著幾年都會來」這中心問題,好引出南八或相關的事,他卻輕輕鬆鬆讓主題離遠(幹
嘛還非提洗澡不可?),不直接了當的問,簡直沒法子!
真的有夠鬱悶!明明前晚才答應過,我是可以「允許了解」的存在,卻還是莫名其妙
地出了一堆事也不提。最怪的是,我又不是送誰到崑崙山尋父,昨晚到底哪兒來那堆惡犬
然後就被逼入山道?還有,小爺為什麼到哪都要遇蛇?我又不是進了最近流行的魔法學校
裡的哪間學院啊!
想著,我放慢腳步,終於,停下。
「怎麼?」
小花回頭看我,手輕輕拉了拉,但我決定先問個明白:「我們要去哪?」
「走往拉薩。」小花簡單地說:「我說過吧?」
「還說了沿路看景點、半途回去搭車。」我說。
小花笑了:「現在外頭還沒天亮,天暗時,走山外還不如走山內複道安全。我預計走
的景點也可以從山道半途轉出去看;再說,這麼早,公路車沒還發。這裡是昔年開闢禮佛
洞的信徒挖出的古代通路,是人走的,剛會遇到那條蛇是少數──我來這裡也只遇過這一
條是大蛇。而且,應該比獒犬安全多吧?」
我說:「蛇是沒獒犬主動攻擊那麼麻煩,但如果我觀察沒錯,那些獒犬絕不是莫名其
妙來的,看起來像有人養的,訓練有素,還會聽狗笛。」
小花很有興趣地說:「我記得狗笛的聲音人類聽不到。」
我說:「動作看得出來啊!我陪爺爺養那麼多年狗又不是養假的!」
小花笑了笑,鬆開手,撥撥頭髮後,問:「那,如果是人養的,代表什麼?」
「代表我們被盯上。」我說:「藏獒這種狗不是好養的,能養上數頭又訓練有素,那
也得花上幾年功夫。如果有在這裡待了幾年,又會盯上我們的人──還是說,盯上你?」
「那麼,分開走,可能安全點。」
小花笑笑,說:「我其實原就這麼打算。在前輩留下的地圖外,我也摸索出幾條通
道,你按原圖走,我走新通道。蛇藥放在你那一袋,應該不會再碰上危險。而那條古道,
它出去的方向跟我們進來的地方類似,但是已經接近聖湖,不可能會有野犬。」
我有點氣了:「你明知道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我是指,如果有人會那麼用計對付你,
那一定是很大的怨恨吧?」
「做當家的常遭怨恨。」小花嘆口氣,說:「練戲的時節裡,也……」
「解語花,你是想氣死小爺嗎?」
我恨不得揪住小花衣領,只是在高原區,就算進了山道後空氣沒那麼冷,氣壓仍不夠
高,稍動點大氣就差點呼吸困難,我即時令自己忍住,氣險些倒抽回去。
「慢著說,沒有人在催。」
當拿著手電筒的手繞到背後輕拍時,山道瞬間有點暗,我看不太清楚人,但是吐在頸
間的氣息仍能感受到。
在沒有縫隙的貼身中,可以感覺到很柔和、很耐性地撫過。
不對,本來就不是有沒有人催的問題,重點是,要說話的該是他才對吧?
在呼吸重新平緩後,我盡量平和地說:「我要說的是,如果是有心安排的,那目前似
乎只有南八──除非這裡還有別的勢力──有可能做這種事。但,如果他是犯錯被二爺處
罰來這,他還敢這麼做,也太大膽?」
而且,如果照南八的說法,那個時候是什麼舉動,會變成南八口中的「獨善其身」的
批評,甚至還針對此點做「諷喻」呢?
「地廣人稀處,有些野生動物出沒倒也合理。」小花輕吐的氣息滑在耳際,像是解釋
我的想法。
我確定這不是真的,明明剛才小花也同意那是被訓練過的狗。
實在很想瞪人,可惜沒有光源時,瞪起來也不可怕,倒是暗中貼近我的氣息搞得我又
開始暈。當然,也可能是乍醒後走了陣,原先沒有的睡意又恢復。太早起來的人必有這種
經驗,就是有點像「睡回籠覺」的錯覺。
但我對自己說,非得問個明白才成!又不是像什麼舊小說有俠士在救命後不准打聽恩
人是誰的限制、也不是三叔那種長輩身份,我為什麼不能逼兇點?
「你說過,可以讓我更了解些事,」我努力地提振精神:「到現在小爺還是一頭霧
水。」
「你想知道什麼?」
小花倒是很自在地問:「時間不夠,在山道裡走也得考慮電力,先回答最要緊的,如
何?」
這可麻煩,哪件事最要緊?
早在跟霍老婆子談起霍玲遭遇中,我就有種「有些事,當事人仍未必要全知道」的感
觸。好些時候因此改變態度;像最終事件前,霍老婆子要求我們協力,我一反過去纏著三
叔下斗的傻勁直接拒絕,最後是礙著悶油瓶和胖子面子才去。
現在想想,似乎也是種天意難違。若不是因為配合哥兒們行動而不得不和小花去四
川,不會有後來的事,也不會有現在的情形,人生真是難解的奇妙。
如果小花肯回答,我也得找到最主要的線頭,一次揪出來。
想了半天,小花也耐性地等著好陣子,終於,我問:「目前,我知道的事情,跟聽到
的話,都是『真的』嗎?」
會這麼問,是因為事情千頭萬緒,我也搞不清哪個重要,隱約覺得關鍵點在「真實
性」。當初陳文錦同意回答問題時,我會先問「西沙事件」始末,就因為我感覺到那件事
情的版本差異裡,隱含著真相重點。果然,那個真相,就是後來得知不同勢力的延伸發
展。也因為那件事,我才會知道解連環做我三叔的背景。
突然想到,小花知道解連環的事嗎?也許也該找個機會問問。
「目前說的事跟發生的事挺多的,要說全是真的也不太可能。」
小花居然這麼回答,我差點就覺得自己又被耍了!結果,卻是聽到他笑笑的說:「比
如說,像『當地傳說』那些,就不可能全是真的吧?」
我稍稍安心,偏著頭想了想,說:「不過這種事情很玄異,也令人想要解釋。」
「你想要解釋?」小花有意地笑笑,問。
我一聽不對,又要被帶離話題?沒準他下回就要約我去參加什麼「自盜墓到考古」那
類的學術論文會,豈不又被整?趕緊扭回來說:「我想知道的當然是指實際的事!也就
是,有真相的事。」
「在我看來,所謂的真相,很多時候──」
「『很多時候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是嗎?」
我替他接完話,差點要再氣起。
都什麼時候,講的還是同一套?跟我在四姑娘山上聽到的一模一樣!如果一定要用將
話講絕的態度才能逼出小花的真相話,我也需要檢討了。
小花因我的語氣愣了下,才笑笑說:「不,我只是要說,所謂的真相很多時候有點雜
亂,而且是各種支線交錯在一起,要講也麻煩。如果你一直跟著,在看到、聽到、見識到
些地方後,應該就可以自己想通。」
我一聽,似乎這意思是任我自由研究?但反過來說,小花也不會主動說,那我怎麼了
解?難道我是參加什麼「動腦時間」還是「機智大問答」嗎?又沒有上電視節目的冠軍獎
金!
「如何呢?」
按在背上的指尖輕輕加重時,我下了決定:
「好吧,但是,如果到最後還是沒真相──」
「放心吧!如果『您』真的想不通,旅行結束時一定會說明白,這樣可好,『小~三
~爺』?」小花將手電筒照往前路,笑了笑。
「當我傻的?如果你沒隱藏;線索夠,我當然可以自己推論出來!還有,不要用那種
叫法。」
「如果你喜歡『親愛的』……」
「M的!不要亂講!我指的是剛才那種語調奇怪,又不是稱呼。」
小花沒理我,又彎彎地笑開:「忘了說,由我說明的話,會需要點代價。」
「什麼?」
……
這算什麼「條件」,根本是捉弄人吧!
聽清內容,我雖然有點惱他沒人時就沒理性的表現,不過,重新被拉著同行時,柔和
的氣息仍是令人舒服。
我想,如果體力上贏不過,至少得開始用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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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力真能勝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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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不錯看,瓶邪主道果其然;花轉解語光揚鏡,心繫天真自無憾
http://blog.pixnet.net/iguei 痞客幫主文
花邪入眼傾欲狂,醉攏寒沙可當家;開樽一意成疏蕩,杯盡未覺酒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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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週的萌點詩 --呼,第一次有個讓我感到ALL中心的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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