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盜墓筆記][花邪]HM篇-天外有天(47)
呼，又是月底～今天又是孔老夫子生日，就休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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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天理人情
我想過接收完的資訊後，問小花：「你不是要指出，歷史裡頭有沒寫入的神話傳
說？」
「歷史沒寫的多著呢。」
小花輕輕拂著我，道：「你不提過你看到周穆王攻打西王母的壁畫？但中國傳說的《
周穆王傳》可是去訪仙。」
「這倒是。」
我點點頭，思考一下，問：「如果照傳說來看，文成公主時代鎮魔伏魔用掉了日月寶
鏡，蓮花生也降了天鐵降魔，各自對付的是不同的魔？還是，照傳說來套歷史，那是指佛
教跟苯教爭執而出的現況？」
「兩者，兼有。」
小花淡淡地道：「苯教的教義裡，世界分為三個部分，即天、地、地下。天上的神名
字叫作『贊』，地上的神稱為『年』，地下的神稱為『魯』，即常說的龍。天神管天，年
神管地，龍神管水。得罪神時就會有災禍，這倒是很正常的初民信仰。不過，『地下』及
『水』，在西藏這裡有很重要的背後意義。」
「溫泉、地熱……地殼變動！」
我脫口而出。
「不錯啊！」
小花笑笑：「很能活用了。」
你乾脆說「這位同學表現不錯，值得加分以資鼓勵」吧！
我想這麼吐槽，但在輕拂中慢慢輕囁著脖頸的癢度持續，我也只能繼續等著：「所
以，文成公主的年代，她們修了法，也做了『鎮壓』風水的事物。地上，有『鎮魔十二
寺』，而地下，她們封住了那條『龍』？」
「正確的說，是用日鏡封住『龍泉』。」小花輕細的聲音在頸間沉著：「按照宗教民
俗學者研究，藏人從無緣無故噴出的泉水中得到啟示，認為泉水從地下世界而來，是『龍
族』對人類的恩賜，也是『龍族』生活的場所。」
「所以，藏人大部分不喜土葬，那不止因為土壤的緣故，也因為『地底』是龍族生活
處。」我漸漸能明白：「那條『鼓』，就是當年鎮在泉眼的龍？『鼓』，究竟是影射《山
海經》，還是暗示苯教？」
「也許，都有可能。」小花重新抬起頭，說。
我想了想，忽然有點不對：「但是，那寶鏡當年究竟怎麼封住那條『鼓』的？而且，
既然封住了，難道拆走後不會有問題？連咱杭州的雷峰塔，民國十三年塔倒了，魯迅大師
也好、徐志摩才子也好，都在因塔倒而談一堆思想文化──可民間裡注意到的，是不久後
金山寺遭火。」
「問得好，我也挺想知道。」
小花仍是淡淡的笑，道：「前提是，那真是條叫做『鼓』的蛇。」
我一愕：「老大，不是你取出『日鏡』？在胖子問起時……」
但我一想，記起小花說他是哄南八的意思，不由得擔憂：「那，究竟『日鏡』怎麼了
？」
「日月寶鏡，在實際『守山者』所傳的簿記裡，說『鏡如其名』：日鏡光真、月鏡映
影。」小花很平靜地道：「所以，應該只有兩鏡合一時，才能發揮類似你說的『心想事成
』的功效，我想，可能是以月鏡凝生幻影，再以日鏡呈現真實。一旦拆開，日鏡有的作用
雖不明白，但看來至少體積上可以鎮住機關；而月鏡，就只能浮現幻象。所以文成公主能
見到長安城，若不是她讓真城浮現，就是她自己看到幻象。」
「文成公主，入藏前，手中日月寶鏡應該都還在。」我想著：「那她應該可以完整的
使長安城浮現才對。」
但隨即我又想到，如果文成公主使用鏡子，按照我們的推論，那鏡子，跟秦嶺神樹功
能一樣的話，應該會奪出記憶，何況，要出現「整個長安」城，要費多大的力氣？至少老
癢他只弄出他母親、看不費錢的電視劇，就已經讓記憶忽斷忽續──如果文成公主所見是
如此龐大，那不是更耗力？
再說，有部分傳說裡，不單說她能看到長安，更說她能「看到父母」。如果只要看到
父母，她單獨想像父母不就得了？何必想一整個長安城出現？長安在唐代相當繁華，雖然
文成公主是唐太宗時人，還沒有後後唐明皇時的富裕，不過，當時長安城絕對不小。搞建
築的我自然有背過：以隋朝大興城為底，東西有九點七公里，南北有八點二公里，光城牆
的總長就有三十五點八公里，高和寬各五公尺，這麼「龐然大物」的城池，要靠純粹的想
像就使它浮現，很難。何況，如果那時我依秦嶺的經驗去推廣，老癢成功的能力八九是「
血祭」，這跟銅樹顯然是獻祭用的花紋有關；文成公主的傳說裡卻沒有留下這一段資料。
當然，可能是因為幻影的部分還用不上血。不過，會不會因為：這對鏡子和秦嶺那株樹，
材質雖同，功能卻異？
若真如此，日月寶鏡的功能是什麼？
想了又想，我也沒空管爬進外套裡的手指在摸索什麼，只是一直反芻資訊。
對了，小花提醒我，要自「西藏」這個特殊地點去想。
西藏有什麼特殊？雖然近代是有些政治上的糾葛，但顯然那不是小花的重點（我對這
種事也沒興趣），何況，如果是自文成公主時代算，或至少沒有相距太遠的年代，那時會
有的事……
對了，西藏的信仰裡，有個算是其他地區都沒有的特色：活佛。
輪迴轉世，其實古今中外都有。佛教傳入中國後，這類故事多不勝舉，一直到清朝的
筆記小說都有此類記載。但在中國人的說法裡，一般的轉世人，只能感慨前世今生，卻沒
有方法決定投胎轉世的對象，所以變豬變狗都由閻王爺決定。但是西藏這裡，高僧們轉世
，卻可以「決定」要去的方向。（唐傳奇裡，少數能決定自己投身在善地的，幾乎也是修
佛法或佛門中人，難道有共通性？）
而且西藏這裡的轉世，是「繼承型」的轉世修行。
以現代民俗學家研究，會認為那是宗教者保護財產地位的方式跟手段，不過被指定的
「靈童」卻也的確擁有前世的記憶，最大的特徵，就是他們往往可取以認出、找回生前愛
用品，然後受到聖職者及百姓認同。
記憶、附身……
我不由得又打個顫，不曉得是因為貼在胸前的指尖太涼，還是有種豁然的想通法，但
想想剛才掠過的念頭簡直太誇張了！何況，沒有見到實物，還不能確認，因此我費點力將
那隻柔軟的手拉出去，才問：「目前聽起來，『日月寶鏡』、『天鐵鎮魔』，都像是過期
的宗教戰爭遺物。不過，那條『鼓』是實在的，究竟牠是什麼？牠身體裡鎮的是『日鏡』
嗎？南八逼你去拿出來的？」
「我說過，那情況是唬南八用的。」
小花笑笑，然後一臉「感慨」地說：「想我家教以『讀書人』為正統，又跟著二爺學
了那種『言出必行』的人格，沒想到現在還得為了對付不入流的傢伙說謊呢。」
我有點懷疑，明明看小花陪我扮三叔時，對著道上人都用非純良手段應付，虛實互夾
，才能有功。小花唬那些老手下可也很強，要說他現在「痛心」自己沒有說真話，也太不
像他了。
不過，我還是希望他是能向我坦誠。
因此，我說：「好吧，那現在不用唬南八，你總可以說了吧！」
「用說的，倒費功夫。」
小花晃晃已經沒什麼效力的光源，說：「再走段路就到了，直接看吧。」
這點我同意，畢竟久站也會冷。看小花已經寧心端神的樣子，我摸摸左臂套牢的匕首
，跟著他往原有的線條斷處行走。
等來到之前看到「鼓」的地方，我才明白小花為什麼說難說。
那條「蛇」還算在那裡，但卻不是單條「蛇」那麼簡單。
原先，可能是因為光線不夠、我又早就對蛇類頭痛很久，加上當時因為手機突然響起
使我迅速逃離，因此，我當時並沒有好好將蛇研究過。
但現在，我卻發現，原先我看到、會動的那條蛇，並非「整條都是蛇」。
當時，使我嚇到的、抬頭動的蛇頭部分，我還真以為牠是被「卡」在內。但現在牠裂
開！毫無疑問是從中而分，像被什麼利器割開，割出一層「皮」似的東西。
頭中間，有像是水車之類的古老槓桿旋動裝置，但做得極端複雜，似乎能隨著細微的
風吹草動而高低，跟現在某些水銀炸彈類似的精巧設備，上頭泛著的光芒，不確定是用什
麼材質做的。
原來那就是蛇頭動的原因？但，之前那些獒犬叫得挺慘的，又為什麼？
我用眼神問小花，他只微笑一下，又指向原先蛇身的位置。
「蛇身」的位置也是被破開，蛇頭看不明顯，但蛇身就很清楚了，是被「由內向外」
爆開的。
對，是爆開！
我看著原先盤曲的蛇身，裡頭原先怎麼構造無法確定，但是看來有像犬牙交錯的金屬
物交織，即使現在被「爆開」了，看遺下的痕跡，也稱得上「刀山劍林」了。上面有些新
舊不一的屍體，有些已經化為白骨，但最新的血灘，卻是我挺眼熟的幾頭獒犬。
「這怎麼回事？」
我半晌，才問：「這條『鼓』，它是……古時候留下的機關？」
「可能是。」
小花點點頭：「但是，機關只是用來偽裝成巨蛇的模樣，以使偶爾入侵此處的人不至
於接近、另外，就是鎖住這裡真正的『鼓』。」
「真正的鼓？」
我茫然地念一聲，又用最後些許光芒照著地下凹槽，突然注意到，獒犬那類屍體，是
在較前頭，也是被炸開的「蛇腹」附近。而那裡有道細軌，直直引著血往蛇尾盤曲處流
動。
難道，小花的意思是……這裡，真的存在一條「鼓」？那些外來的屍體，是給牠的獻
祭，而牠本身，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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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不錯看，瓶邪主道果其然；花轉解語光揚鏡，心繫天真自無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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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邪入眼傾欲狂，醉攏寒沙可當家；開樽一意成疏蕩，杯盡未覺酒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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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週的萌點詩 －－呼，第一次有個讓我感到ALL中心的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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