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看板C_Chat (希洽)作者Vinygli (Vin)時間2周前 (2025/01/16 20:18)推噓1(1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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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安柏來都來了，不丟一點亞歷山卓圖書館的設定好像很可惜XD 雖然只有圖書室一隅的場景而已正文開始還以為這種靠信仰運行的地方可能會被要求一些奇怪的事情，但是就像死者們講過的一樣，這個世界的人雖然少，卻算是相當見多識廣，對於不同信仰、甚至不同世界的人已經見怪不怪，因此對她們這些被用手語笑稱「一看就在努力憋著不要講話」的人交代了幾句廟裡必須注意的禁忌，然後發給她們一人一本小冊子讓她們可以比較方便的入境隨俗就放行了。這麼壓抑、詭異的世界裡的居民反而這麼親切，這樣的不協調反而讓人腦筋轉不太過來。也許是因為這樣對他們來說才是正常的，又或許是這個世界的其他因素夠壓抑了，不在人情味的方面熱情一點的話會瘋掉的。既然人家都看得出來，那麼她們也不再壓抑了，不過出於尊重人家的風俗，夏瞳還是記得先施展靜默咒讓她們的聲音傳不出去，然後她們才可以再次放心的說話。明明跟死者講話過才過去幾分鐘，她們卻感覺像是終於可以呼吸一樣，不禁懷疑這裡的人是不是從出生的啼哭過後就再也沒學過怎麼發聲才受得了。「艾比蓋爾小姐好像很習慣了？」安柏問。「會嗎？我也沒去過多少個世界啊？」「可是妳跟異界人交流起來很熟練的樣子？」夏瞳都沒辦法那麼順利地用手語溝通。「是靠著幻形怪的能力啦。」也就是作弊而已，不然她也不會手語。要不是有這麼多好用的能力，還為了模仿天敵的天敵習性搭載了聰明的腦袋，平時根本沒有社交生活的幻形怪才沒辦法學會跟任何世界的任何人交流。 ……又或者是因為她本來就是無根浮萍，所以才不像安柏那樣有內外人之分，才會跟所有人相處起來都一樣靠著這身人類的假皮顯得駕輕就熟。她甩去因為壓抑的氣氛產生的負面想法，跟安柏閒聊著一邊深入神廟。進來之後更可以清楚地看到參拜的客人中幾乎所有人都是閉著眼睛的，但是都不怕撞到東西或別人，好像即使閉著眼睛還是能看見…… 或者還是能在靜默中得到聽聲辨位的指引。艾比蓋爾感覺會是神廟裡有看不見的指引，因為她翻看手冊後沒找到神廟的導覽地圖，反而是她的耳鳴又開始惡化成幻聽了，就像引導她來到倪息喇市的幻聽一樣，讓她也不禁把握有靜默咒保護的機會盡量說話以抵擋無聲背後藏有不祥之物的寂靜。看來這個世界的人也聽得到，而且他們已經很習慣它的存在了。而且年紀愈大的香客就愈早閉上眼睛，或許是因為參拜好幾次後已經很熟悉環境，還有他們學會了相信那個指引，於是只要順著它的指引在神廟裡走一圈感受它就好，只有被他們帶來參拜的小孩跟外來遊客才會睜大眼睛看著神廟裡的模樣，甚至給自己施展靜默咒的部分都一樣，以免還太年輕氣盛的他們動作太大，發出不必要的聲音打擾了人家的…… 不確定這到底算是何種修行？因此她們都還沒進到書庫，就已經開始獲得這個世界的資訊。為了那些感應無聲之低語的道行不夠的香客，神廟裡還有提供最低限度的照明，她們才能看到壁畫。從一進入神廟的走廊開始，壁畫就開始講述這個世界的歷史，雖然艾比蓋爾看得一知半解，但是兩個人類都看得出來前半段大概都是跟她們的世界一樣的歷史。這似乎超出安柏的意料，但對夏瞳來說卻算是習以為常，在關鍵的歷史節點上踏入歧途前很多世界的經歷都大同小異，可以看到平行世界分身的世界尤其如此。硬要說有什麼不太對勁的話，那段「正常」的人類歷史天空不知為何畫成紅色的，彷彿籠罩所有人的陰影。被紅色陰影籠罩的人類歷史進展到某一天，突然整面牆都變成了紅色，一切都被紅色籠罩什麼都看不到，只有在遠方的一端勉強可以看出紅色之中似乎隱約有個人影，身邊還纏繞著濃煙一樣的隱約模糊灰色，而且從腳邊像是山巒起伏的曲線來看那個人影就算未必比山還高，在作畫的人眼裡想必也是十分高大。此外的細節都被火光般的紅色遮蔽看不清楚。而與一整面紅牆相對的，對面的牆壁卻是即使在昏暗的神廟裡都能讓觀看者感到刺眼的鮮豔黃色。這次是在黃色牆面的中間出現了一輪被畫的像是眼睛似的黃色太陽，在牆角則有一排面朝著它的人影，唯一的共通點是他們雖然都高舉雙手，卻像是在摀住眼睛或耳朵的放在頭上，比起朝拜「太陽」更像是痛苦的樣子。不知道壁畫用的是用什麼做的顏料，搶眼的好像自己會發光一樣，強烈的表現出當年吞噬世界的火焰之恐怖，最嚇人的是當初的火源竟然有兩個。不過逼真體驗的代價就是犧牲了觀賞者的健康，習慣了灰暗世界的眼睛才看了幾眼就快睜不開了，忍不住幾乎要閉上眼睛的頻繁眨眼。只有來自陽光普照國度的安柏有準備齊全，在昏暗的神廟裡戴上太陽眼鏡度過這段走廊。艾比蓋爾看了安柏的動作才得到靈感，眼睛變出爬蟲類的瞬膜遮住刺眼色彩，視線卻離不開刺眼原因的其中一幅畫。亮紅色牆上的人影可能在畫師的記憶中幾乎被隱沒在火光跟煙幕後面看不清楚，所以畫中也只呈現得出有手有腳的輪廓，但艾比蓋爾卻莫名能確信那是個女性，就像是某種似曾相識的既視感一樣，紅色力量覺醒的那個內心角落也莫名躁動起來。不過終於走過這段走廊時她仍不禁鬆一口氣。「應該就是這裡沒錯了。」她對另外兩位旅伴說。「是他嗎？」夏瞳也心領神會的看向紅色巨人壁畫說。「那股力量是來自這個世界的嗎？」安柏也問。「或者我們世界版本的她…… 不過這裡的情報應該也有參考價值吧？」艾比蓋爾看向夏瞳的時候才想起來這裡只有她來自跟其他人不同的世界，這樣講好像哪裡不太對。「只要看起來一樣，然後世界運作的原理也一樣，（簡稱遵循一樣的世界觀）最後不一樣的地方不是發生在起源的時刻，那就沒什麼問題。」還好夏瞳似乎沒有在意的樣子，說。「那我們就去會會那位紅色巨人吧。當然遇到的不是他……她本人就更好了。」畢竟應該同樣是人類，夏瞳也不敢小看畫師透過畫筆傳達出來的恐懼。她也有注意到艾比蓋爾用的是她，話說到一半後才緊急修正。「她是女生？怎麼看得出來？」安柏好奇的問，左看右看得想辨認出紅色巨人身上的性別特徵。「我也不知道……」艾比蓋爾很難形容那種感覺，明明她應該也沒見過那個巨人，卻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尤其是那片紅牆的色調就像她身上迸發的紅色力量一樣。但是另一邊的黃色她就完全不知道了，只能從兩面壁畫的長度差不多來判斷紅色巨人跟黃色太陽幾乎同時出現、而且他們似乎分庭抗禮的對抗了很久。直到在兩面壁畫的終點，沒有被紅色或黃色吞沒的少數人背對著兩大片鮮豔的顏色向著彷彿它們燃燒後產生的煙…… 或者隱藏在其中的某種無形的東西跪拜，然後才像是躲避鮮豔顏色似的走入灰色中，從壁畫的前方出現了跟現在的倪息喇市一樣風格的建築物，還有香客們走到這裡時都保持閉著眼睛做出跟畫中一樣的朝拜姿勢拜拜過後才繼續走來看，似乎是在灰色的庇護下他們得以重建文明。她們的動作比其他參拜客慢了一步，但是發現這點時已經來不及了。還好艾比蓋爾並沒有發現責難的情緒，香客們似乎並不強求遊客也要跪拜，或者是閉著眼睛根本沒注意到她們，她才拉得住因為變成少數站著的人、變得鶴立雞群而驚慌失措起來的安柏。雖然趕快確認過門口給她們的手冊上面確實說對灰色煙霧中的無形者跪拜對於香客來說並不是強制事項，那麼對遊客來說就更不是問題了。不過出於禮貌，她們還是跟其他沒有跪拜的人一樣稍微慢下腳步配合慢下來的人流，以免試著超車時撞到停下來的人。「那就是倪息喇，『低語者』倪息喇。」夏瞳用視線示意了那片灰色的中心。紅黃色的大災難被灰色掩蓋掉後，講述那之後人類歷史的壁畫都是灰色調，就像之前被似乎跟巨人有關的紅籠罩一樣，而灰色壁畫的正中央是一片懸在空中的波紋，似乎代表了在整段歷史中無所不在的寂靜之聲。「如果妳之前遇到的『夜王』阿蘇爾．杜魯斯代表了無光的黑暗中所蘊涵的星光，祂就是無聲的寂靜才能聽到的聲音，都是虛無被認知到後無中生有的力量。」「虛無被認知到？無中生有？那是什麼意思？」安柏困惑的問。「一般人比較容易說『地上有個洞』，還是『前方少了一塊土地』？『無』被認知為『有』就是這樣的概念，從被認知為『有』的那一刻起對魔法來說就能成為力量的來源，而祂們就是壟斷了多元宇宙中所有這種力量來源的超級魔法生物。至少有人曾經嘗試如此解釋祂們。」夏瞳解釋。雖然她們都聽不太懂，但總之那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甚至是很不妙。而這個世界招來這樣的存在是為了對抗跟艾比蓋爾身上的紅色有相同力量來源的紅色巨人。這是驅虎吞狼，還是一場公平決鬥呢？雖然愈深入愈讓人感到害怕，但是很奇怪的是這次似乎跟剛才不同，不太像是那種讓人後悔出現在這裡的害怕。或許是因為謎團的正體，紅色女巨人的形象終於出現在眼前，讓她們都感到答案似乎就在這裡，這是一種讓人有點莫名興奮的冒冷汗，跟催促人趕快逃離危險的害怕不一樣，反而會讓她們心跳加速著繼續往前邁進，有時甚至會讓人不小心就忽視了危險。不過現在她們能預見的危險中最讓她們擔心的還是艾比蓋爾身上那股似乎不太受控、還有可能會反過來控制她的力量。所以既然都已經看到它的本體了，那麼答案應該也就在不遠的地方，這次說不定有機會讓她們在惹上麻煩前就帶著答案全身而退呢？這個想法特別能夠鼓勵艾比蓋爾，不然上次才在圖書館出過一次事，這次就要殺到其他世界的圖書館總讓她有另一種不同的不祥預感。說到圖書館，那種地方在幻形怪的心目中一直很微妙，雖然一直很安靜這一點很有吸引力，但是又太開闊了很沒安全感，而且被人類打理的太乾淨了。因此最近跟圖書館好像特別有緣，甚至身邊就有個從圖書館畢業出來的同伴，這點讓艾比蓋爾心裡特別浮躁。「怎麼了嗎？難道妳有什麼新發現了？」注意到她的視線，安柏問。「沒、沒事。」這才發現自己盯著人家看，艾比蓋爾趕快別開頭說謊道。「妳在緊張嗎？感覺妳看到那個巨人後就有點緊繃。」但這似乎沒有說服安柏，平常比較內向的人不是不跟人相處，有的時候只是太會觀察別人的臉色反而不知道怎麼把控跟人的距離感。「……有一點。不知道接下來會遇到什麼。」艾比蓋爾承認。「沒關係，我們一起。」似乎也很緊張的安柏聽了反而鬆一口氣。被這樣講的艾比蓋爾也不禁苦笑。雖然本來就能用心眼看得出來人家不壞，但聽到她表態這番話的感覺還是不一樣，何況還有心眼佐證對方說話時有多真誠，這才讓艾比蓋爾終於對安柏產生了好感。等到今天的冒險結束後，（當然是能迎來明天那種結束）希望她們之間不會就這樣各奔東西。只是將來如果還能繼續保持聯絡的話能聯絡的事情大概沒多少了，尤其如果之後要回頭面對巫師戰爭的話跟她聊大人們打打殺殺的事情實在不好聊。不過一直聽巫師討論他們跟黑魔王的戰爭，艾比蓋爾反而到現在都沒見過那位魔王，甚至見過最接近他的人根本沒什麼忠誠心，（因為她也只見過綴歌，還有讓綴歌有這個條件的她父母而已，見過佛地魔的那次雖然間接感到他的可怕，卻沒有直接認出他來）在真的遭遇他之前艾比蓋爾就已經遇過可怕的程度遠遠超越人智的東西了；最重要的是她又不是巫師，身邊又圍繞著來自不同國度、甚至是不同世界的人，她好像其實不需要那麼緊張？就算現在不是直接在忙巫師戰爭的事，這個想法連艾比蓋爾都覺得自私的同時卻也稍微有點放鬆精神。「這在穿越世界的時候常常遇到，而且一直都有遇到這種心情才是好現象，這樣面對新世界的未知才懂得戒慎恐懼。不過這次我們都不是單獨面對，而且到現在我們還沒被當異端抓起來，已經算是很不錯的情況了，所以妳們小心一點當然好，但也不用太害怕。」夏瞳說。她的本意是想讓她們放鬆一點，但是這話聽在丟下朋友跑來的艾比蓋爾還有家裡被湯匙人大鬧過一番的安柏耳裡卻聽起來不由得有點刺耳。不過夏瞳自己也有注意到，看在她也很尷尬的份上就不跟她計較了，反正因她分心後也不太緊張了。壁畫的內容已經算是相當詳盡了，但是好像一直沒看到城市外面那些不去投胎輪迴的死者怎麼來的，直到走廊末端的牆壁上才能看到應該是這個世界活人居民的剪影另一邊才出現了一片畫風不太一樣的黑色人形，看來他們也是最近才又新出現的異變。不過就她們現在的需求來說那些親切的死者雖然讓她們很好奇，但並不是她們最緊急要知道的情報，說不定可以之後再找他們閒聊就好，所以接下來的部分她們就不再跟著香客深入神廟，而是往另一個方向的深處轉彎，手冊上說這裡就是神廟書庫的方向。看看人流中大部分的成員都繼續走在參拜路線上，還以為只有她們三個會對看書有興趣，沒想到真的到了書庫也有不少人，填滿了幾乎整個世界的靜默在這個大家都安安靜靜看書的地方就顯得沒那麼突兀，比較有上圖書館習慣的夏瞳也因此安心不少。不過似乎也只限於夏瞳而已，不光是對圖書館的記憶不好的艾比蓋爾看到一座比霍格華茲的圖書室更大的書庫只感到一陣「要是在這裡都能出事，圖書館員會剝我的皮做成新書」的頭皮發麻，安柏似乎也很吃驚的樣子仔細查看跟天花板一樣高、甚至似乎就是牆壁一部分的書櫃、被人推著在書櫃上滑來滑去的梯子、還有塞滿書櫃、擺滿書架跟書桌的書籍卷軸。大家的注意力都不由自主地被書吸引才沒第一時間注意到這裡跟外面不一樣，燈台等等的金屬器都是金色、書櫃書桌也都是用高級的木頭、是個極度奢華、金碧輝煌的空間，如果照明再充足一點的話一定能凸顯出這個空間的富麗堂皇，跟神廟其他部分的神秘、清貧的風格完全不搭調。「……這地方看起來跟亞歷山卓圖書館一模一樣。」「或許這座神廟就是大災難過後用圖書館剩下的部分改建成的。也許就是因為這裡保存得還不錯，才會吸引倖存者們聚集在這裡組建城市。」夏瞳分析。「……好厲害啊，我的母校。我的那所圖書館也這麼厲害嗎？」為了不讓夏瞳尷尬，安柏才趕快想一點話出來說。（因為換作她自己被冷場的話不光是尷尬，她會為了自己是不是說錯話而感到焦慮的）但是看到自己熟悉的地方出現在災難片裡果然還是讓人開心不起來。尤其是生活中日積月累起來的熟悉、似乎已經是生命中理所當然的一部份竟然在自己面前變成面目全非的模樣總是會讓人心情沈重，就算理性上知道這不是她的地盤也一樣。「這個嘛，希望不要用這種方式得到答案，對吧？」夏瞳也不是第一次看過安柏那個表情了。就算她自己是從毀滅地更徹底的廢土走出來的，每當她在不同的世界之間旅行的時候認識的人聽到她講述廢土的光景時也會這樣。「每次看到這種變化就會忍不住知道自己原本世界的光景有多麽難能可貴，有幸能生活在繁榮的世界真的很幸運。雖然沒有人能保證那份好運能持續多久，但是我們可以努力一下維護它的成果，妳們不就是為了這樣才踏上旅途的嗎？」再怎麼說都是這裡最年長的長輩，夏瞳忍不住要說些什麼來挽回顏面，彌補剛才的尬聊丟掉的面子。「……說的也是。」安柏苦笑說。老家被湯匙人大鬧了一番、家裡的人現在四散逃跑都沒帶上她後，她現在能回去的地方只剩下她的圖書館了，她最不希望的就是除了湯匙人的威脅外還有她這個學生帶著紅色巨人的力量回去讓它也遭受一樣的劫難。這讓她這趟一開始只有被恐懼驅使的旅程在這時候突然多了些守護日常的使命感。既然身上肩負了這麼重要的任務，那就不能繼續鬼混了。「如果這裡是以圖書館為基礎的話，那麼史料類的書應該是放在……」認出這個地方後，安柏也像是回到了熟悉的地盤一樣，主動推測她們下一步方向時顯得比較自信。她們前往安柏指出來的書櫃時，穿過巨大的書架跟書架之間寬敞如馬路的空間讓她們像是走在只有書店的街道上，「街上」除了安安靜靜享受書香的客人外，還有無數書卷優雅的拍打著書頁像貓頭鷹一樣在書櫃之間無聲的滑翔，還有捲軸像是蛇一樣在地上滑行，或是像小狗小貓一樣歡快的蹦蹦跳跳。這樣的光景看上去客觀來說有點詭異，卻是她們來到這個世界後看到最有活力的景象，加上剛好足夠看書的照明沖淡了神秘的氛圍，比起詭異反而顯得荒誕到有點好笑，甚至一直壓迫著鼓膜的寂靜都變得像默劇一樣，竟然為其添加了一絲喜劇的效果。雖然她們現在正需要這樣的喜劇效果調劑一下，但是如果應該沒有聲音的默劇在腦袋裡幻聽到配音的話還是敬謝不敏。還是趕快找到想找的書就走人吧，全是書卷的小鎮可以之後再說，或者講給巫師朋友們聽後讓他們用魔法重現。既然知道了她們在找一個紅色巨人，有了明確的目標後動作就能有所加快。為了更進一步提升她們搜集情報的效率，她們決定分頭行動，按照安柏的指揮在眼前這條書架間探索，然後拿上夏瞳提供的魔法通訊耳機，（只要按住耳機就能互相溝通，就是要這麼簡單巫師才能學會）並且安柏又補強一次她們所有人身上的靜默咒，這樣要是她們有誰找到了可能有希望的書就可以不打擾其他人的通知彼此過來幫忙，然後才各自找彼此最順眼的藏書開始動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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