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大家晚安,Vinです。
新篇章可說是哈利最有人氣的一回(x
正文開始
「……不然要不要來豬頭酒吧?
那裡平常不太會有外人過去,
是個不容易被打擾的地方。」
艾比蓋爾提議說。
「豬頭嗎?
我也聽過那個地方。」
安柏卻說。
「怎麼聽過的?」
艾比蓋爾有點意外地問。
「妲己姐以前跟我聊過。
總說她想要進去冒險一番,
聽說那裡有一些很珍貴的東西,
比方說……
隱藏的夢幻幻影猿雕像之類的,
找到的話就能學會連隱藏結局
都能一鍵解鎖的超級開鎖咒的道具。
這是她的原話,
我也聽不懂那是什麼意思。」
安柏聳肩說。
妲己莫名其妙的言語也不是第一次了,
因此同樣困惑的艾比蓋爾
也只能跟她感同身受地聳肩,
不想在註定無解的問題上多傷腦筋。
「我晚一點在跟妳解釋。」
這裡只有張秋還是滿頭問號,
「影子」只能先這樣跟她說。
雖然他也不知道具體來說妲己到底是什麼情況,
但是至少可以先從解釋妲己這個人開始。
「那就這樣吧,
我先帶妳們兩個去豬頭。」
「好。
不管要花多久都沒關係,
但是可不要浪費了人家的時間,
不是說張秋小姐隔天還要上課嗎?」
艾比蓋爾說。
「妳以為我們是要做些什麼啊?」
「影子」有點無奈的說。
「所以難得可以獨處的時間,
你們兩個什麼都不打算做嗎?」
艾比蓋爾開玩笑地問。
「……那是我們之間的事,
總之不會礙到妳們幾個的啦。」
張秋跟「影子」都不禁有點尷尬,
但是他們兩個都不好意思承認,
只能含糊地應付過去,
然後就趕快拉起兩人鑽進影子裡。
「我會幫妳們兩個待在這裡,
等到葛林戴華德小姐一回來,
我就可以告訴她妳們去了哪裡。」
趁著進入黑暗前還有空氣的機會,
「影子」又對艾比蓋爾補充了一句,
然後才帶著她離開霍格華茲。
回到那間熟悉的破舊小酒吧,
裡面那個熟悉的小房間時,
吸著現在還殘留著陳年的髒污
留下泥土味道的空氣,
艾比蓋爾竟感到了熟悉感。
「好像沒有人欸?」
聽著酒吧裡萬籟俱寂的樣子,
安柏還以為她們是不是走錯了,
講話時刻意壓低聲音的樣子
就好像做賊心虛一樣不安。
「這地方就是這個樣子。」
艾比蓋爾說。
這裡感覺就像幻形怪的棲息地,
卻又保留了人類對於生活定義的
最低限度的一些方便,
就像是逐漸變成幻形怪的人類
在過度的這段期間用的住所,
而正在往反方向轉變的艾比蓋爾
也因此同樣很喜歡這個地方。
「那這樣我要怎麼登記入住?」
安柏問。
「我看這裡好像沒有那麼多規矩,
或者說只要隔天記得付錢,
這裡的酒保好像不會計較那麼多。
不然的話就是先來我這一間了吧?
希望現在那個房間還是跟之前一樣
繼續當成我的宿舍來使用。」
艾比蓋爾說,
然後憑著記憶在黑暗中摸索,
一下子就找到了當初的房間門。
她只是因為幻形怪的習性
加上一點魔法感官的加持所以不需要燈光,
但摸黑似乎更強化了安柏懷疑她們在做壞事,
在房門外躊躇了好一陣子才終於肯進來。
直到進來過後看到艾比蓋爾的隨身物品
還在這裡留下了不少生活過的痕跡,
安柏才稍微恢復一點信心。
而也是直到看見這些東西,
艾比蓋爾才想起自己嚴格來說還沒搬出去,
卻也好像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回來了,
甚至有點像是懷念的感覺。
比較大的問題還是現在看到了才想到
這個房間裡只有一張床而已,
不過這對安柏來說似乎問題不大。
「我睡椅子吧,妳的床給妳。」
她一邊說一邊對椅子,
還有它旁邊的房間點點魔杖,
就把它變成了又一張床。
或許是空間本身也被施了魔咒,
即使中間多了一張床,
房間剩下的空間卻沒有被壓縮太多。
不過那種事對她們來說怎樣都好,
總之今晚也沒剩下什麼可做的事,
所以她們就這樣去睡覺了。
雖然不好意思讓客人睡椅子,
但艾比蓋爾想了想後發現自己的立場
在這酒吧好像也算不上是主人,
因此有點難以說服安柏,
反而是安柏說服她說那張椅子床是她變出來的,
所以她比較知道睡在上面該注意些什麼,
於是艾比蓋爾今晚就回到久違的老床上,
熟悉的觸感伴隨著記憶包圍了她,
讓放鬆的倦意一口氣朝她湧上來。
話說夏瞳到現在都還沒回來欸,
到底什麼事情讓她這麼忙?
該不會是在那裡被事情給絆住了,
必須代替她們收拾爛攤子才能回來吧……
雖然腦袋裡的最後一個念頭是擔憂居多,
正常情況下應該讓艾比蓋爾當場清醒過來,
但是今晚的她實在是太累了,
而太陽已經快要出來了。
剛剛要折回去的點子是夏瞳自己提出的,
就相信她知道自己正在做些什麼吧,
再怎麼說她的人生跟面對異界的經驗
應該都比現在只能窮擔心的艾比蓋爾強多了。
這樣想著的艾比蓋爾停止抵抗睡意,
任憑沈重的眼皮落在它渴望已久的位置上,
而她自己也很快地落入五顏六色、
唯獨沒有灰色跟紅色的夢鄉中。
而一下子就睡著的兩人都沒注意到,
有雙山羊的眼睛正在陰影裡看著她們。
「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我家的不肖女給妳們添麻煩了。
至少我可以向妳們保證一夜好眠。」
她低聲說,
然後用陰影一般的觸手拉上房門,
安靜不作聲的離開。
「這樣說也太過分了吧?」
另一片沒有被照亮的陰影說,
直到黑色山羊的目光投了過去
才映照出阿蘇爾的身影。
「我什麼都沒有做不是嗎?
這一切都只是順其自然而已。」
「因為自從妳上次出手後,
到現在為止都在妳的計畫中。」
黑山羊不領情的說。
「反正她們也沒有損失不是嗎?
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
我不虧待『合作夥伴』的。」
而阿蘇爾也狡猾地笑著說。
「她們知道『合作』的事嗎?」
黑山羊——莎布.尼古拉絲
靈活的用山羊的臉擺出不光阿蘇爾,
人類也能一眼看懂的挑眉表情,問。
「如果不知道的話,
那就不符合人類語中合作的定義。
就算這裡有不完全的人類也一樣。」
還好艾比蓋爾睡著了,
不然如果聽到黑山羊的這番評價,
她大概又要傷腦筋一番,
煩惱這樣對自己到底是不是好事,
她該不該把自己正在成為人類,
只是還不完全的說法當成稱讚。
講得好像現在還在猶豫不決的她
最終將要變成完全的人類一樣,
她都還沒決定好自己到底喜不喜歡那樣。
「那個我知道,
在我的母語裡面也一樣。」
阿蘇爾苦笑說。
「但她們已經很努力的想要發掘真相了,
我不打算干擾她們的努力。
尤其她們也在這個過程中找到了其他重要的答案,
那種事情只有她們自己可以下結論,
就算是妳我也無權干涉,不是嗎?」
「妳聽起來就像我大伯一樣。」
黑山羊聽起來有點無奈的說。
但是哪怕壽命跟眼界都遠遠不及自己,
那些地球生命的人生終究一樣是人生,
他們必須,也有權自己品味到最後。
而她們之中那些自詡高人一等、
非要往其中強加入自己意見的傢伙就會變成邪神,
然後落得淒慘的下場。
雖說就算是動用上他們超越次元的智慧
都很難想像她們會輸給這麼弱小的種族,
但那種事情確實出乎意料的頻繁發生,
一再的向她們這些膽小鬼證明謹慎行事、
不要輕易看不起別人的人生智慧
不管是在哪個世界都一樣適用。
「等時候到了,
我就會告訴她們的。
在合適的時間讓真相閃亮登場,
或許可以有更多的生命獲救,
我相信她們也比較喜歡這樣吧。」
「就連現在不算是生命的『人』
也包含在內?
哪怕這過程中有人會受傷也一樣?」
「再怎麼說她也是我學生嘛。」
阿蘇爾苦笑說。
「那明明應該是創造『她』的傢伙該操心的事。」
黑山羊不太滿意的說。
就算跟第一次與艾比蓋爾相遇時說的一樣,
阿蘇爾是在為了她以前闖的禍負起責任收拾爛攤子,
以免後面事情愈鬧愈大,
然後她會被人類咎責,
最後被當成邪神討伐掉,
但是作為母親的角度讓她覺得
現在讓她深入干涉到這地步、
連艾比蓋爾都被牽扯其中的事件
明明就不是她一個人惹出來的事,
但是現在應該負責任的「人」之一
卻直到現在都完全沒有參與進這事件,
總覺得不太公平。
……雖說真要討論公平,
連其中一方的母神這個立場都撇去,
以最公正的方式來討論事情的話,
黑山羊的立場還是跟剛才一樣不變;
她明明需要艾比蓋爾等人的協助,
卻不肯給予他們幾個跟她對等的情報,
這樣的情況也一樣不公平。
也許就是因為在這種事情上半斤八兩,
一樣還需要更多的「人」生經驗
才能掌握跟異星種族互動的分寸,
所以他們才會在這種時候玩在一起。
「我也還是一樣有份,
所以雖然要是他肯幫忙的話就好了,
但我的部分還是得盡人事聽天命才行。」
阿蘇爾聳肩看向窗外。
「知道就好。
雖然應該已經不用我提醒了,
但是這次妳可要知道下手輕重。
這個世界可是很脆弱的,
撐過上次妳們倆個的折騰已經很難得了。」
黑山羊說。
「這我知道,事不過三嘛。」
上上次她跟另一個上位存在創造了巫師,
上次創造了一個黑魔王,
雖然阿蘇爾其實滿期待知道下次會怎樣的,
但是想想可能的代價後還是算了。
她的想法似乎寫在臉上了,
讓黑山羊忍不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看向外面緩緩升起的大火球。
「接下來又是屬於『火』的時間了,
我們回到黑暗裡去吧。
接著該看顧她們、
為那女孩負責任的是『他』了。」
說完,
母女一起沉入陰影消失了。
而剛剛在門外發生的一切,
在房間裡面的人完全沒發現,
就連太陽已經出來了都毫無察覺,
只是沈浸在遲來的平靜美夢中,
就連安柏都因為艾比蓋爾恢復正常、
而且差別之大戲劇性的像回魂了一樣的表現
絲毫不擔心可能會有個叫提亞瑪特的巨人
在睡夢中突然冒出來踩扁一切,
安心地躺在艾比蓋爾旁邊呼呼大睡,
跟可能滋生出巨人的紅色力量之間
只有伸出兩隻手就能消除掉的距離。
她們都沒有聽到兩個上位存在的話語,
也就無從猜測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
但似乎與艾比蓋爾現在遭遇的問題
密切相關的「他」到底是誰,
甚至即使為了這個問題再怎麼焦頭爛額
也不會意識到「他」跟答案也同樣關係密切。
不過這樣也好,
現在的她們最需要的是休息,
這個時候再把更多東西硬塞進腦袋
對她們的麻煩不會提供對等的助益,
只會讓情況變得更複雜,
比方說一聽到答案是還有更多的東西要找、
更長的必要道具清單需要消掉上面的格子後
有的團隊成員就直接表示他受夠了,
扔下一句不幹了就要當場走人,
讓剩下的成員一直以淚洗面到他回來為止之類的。
不光是正在睡覺的她們倆個,
異界的人們此時儘管還在認真努力,
但是經過了一整晚的體力跟腦力激盪後
她們也不介意稍微停下思考
暫時將心思放在逐漸升起的朝陽上,
用他們的方式放鬆地度過日出時分。
何況只是在這裡待了一天而已,
夏瞳就已經跟艾比蓋爾一樣受夠了沙塵,
所以她不惜成本的投宿了一間露天溫泉旅館
泡在乾淨溫暖的水裡洗去身上的塵土,
也順便跟阿爾托莉亞增進一點感情,
看看能不能跟她套出更多情報。
至少雖然她的表情還是很淡泊,
但是看起來不像排斥熱水的樣子。
倒不如說,
她閉著眼睛泡在熱水裡的樣子看起來
讓人難以分辨她到底是不是舒服到睡著了,
將自己坦露在逐漸明亮、
從深灰色變成珍珠白的天空底下
似乎沒有對她造成過多的困擾,
不知道是不是歷經災難的心靈
已經被磨損掉害羞之類的東西了。
這也是夏瞳邀請她一起進來的原因。
當然不是為了像艾比蓋爾一樣
試喝少女們的洗澡水(大誤),
而是希望在物理意義上讓她們之間少點隔閡,
這樣講起話來也會互相比較坦承一點。
不然的話,
其他巫師用來探查情報的手段
在這種時候可能又太強硬了點,
可能會氣跑現在要套話的對象,
而且對阿爾托莉亞可能也沒用;
家裡有兩個破心術的大師教學
讓夏瞳光用看的就發現跟阿爾托莉亞相處時
艾比蓋爾似乎是下意識的停用了心眼,
而當她試圖偷偷對阿爾托莉亞使用時
就發現她的腦袋裡乍看之下空無一物,
只有一整片夜空一樣的漆黑,
所有對她來說值得銘記的事物
只是在遙遠的彼端閃爍著星光,
而當夏瞳想要接近一點那些星星,
甚至只是伸出手嘗試摘星星時,
就發現自己突然像是置身真正的夜空中,
而且摘星的嘗試讓自己離開了地面,
落入了無底無邊的太空中。
後來的事情夏瞳不太記得了,
只知道回到現實的自己身上
還殘留著窒息的感覺,
還有一種讓她現在如果不泡在熱水裡
就會感冒一樣的寒意殘留在身上。
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鎖心術,
也意識到她還有很多見識到的東西
最後沒有留在腦袋裡,
但她覺得自己對於「夜王的學生」
這個概念有了不一樣的認識。
再繼續深入認識下去的話,
哪怕阿爾托莉亞沒有惡意,
夏瞳都覺得自己會有危險。
安全著想還是像現在這樣
用傳統的方式了解對方好了。
比方說,
除了舒服的環境,
還有一些可口的東西可以喝,
讓她們忍不住想要多說點話
讓自己的嘴巴裡有東西持續進出。
雖然太陽才剛出來就喝酒這種事
一聽就知道對身體似乎不太好,
但她們才剛剛熬過一場劫難,
而且她們的壽命就算跟其他巫師相比
也已經活過算是相當漫長的時間了,
應該不用太介意這種小細節才對。
這麼做的效果好像確實不錯,
光是一起小酌了幾分鐘而已
就讓夏瞳對阿爾托莉亞的情況
有了出乎意料的新認識。
「妳簡直像是在喝白開水一樣……
妳嚐不出味道嗎?」
「我的很多感官都變得遲鈍了。」
阿爾托莉亞低頭看看手裡的小杯子,
用難以發現的幅度微微蹙眉,
似乎一下子看不出來杯中透明的液體到底是什麼,
甚至剛剛都已經喝一口了還沒發現那是酒,
是回想起泡澡前夏瞳說過的話才想起來的。
「不光是味覺,
我也聽得不是很清楚、
也難以想起眼前所見的顏色名稱,
只是最近也比較習慣了而已。」
「發生了什麼事?
跟妳的老師有關嗎?」
阿爾托莉亞竟然會這麼多話,
夏瞳把握機會順勢問了下去。
「我想她不是刻意的,
但或許有她的因素在沒錯吧。
在那燒盡一切的火之七日前一剎那,
老師只有救下我一個人而已,
等我回過神來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是後來聽她的轉述才知道我正好逃離了
一個絕望的靈魂點燃自己,
釋放出帶有癲狂魔力的邪惡火焰,
點燃了火之七日的序幕,
甚至燒毀了提亞瑪特的封印。」
或許是知道夏瞳就是在好奇這個,
阿爾托莉亞也娓娓道來。
「後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的很清楚了,
失去一切的打擊對年輕的我來說太大,
整個人像行屍走肉一樣渾渾噩噩的度過了好一陣子,
後來慢慢的才重新振作起來,
卻發現身體還沒完全的復活過來。」
「……沒有復活,
是物理意義上的那個意思嗎?」
難怪總覺得阿爾托莉亞的氣息
以生者來說未免有點死氣沈沈,
要不是這世界有很多從墳墓爬出來、
現在還會回去睡覺的死者做襯托的話,
以閱覽無數的夏瞳的觀察來說
她身上的生機淡薄的簡直不像活人。
她曾經去過受到阿蘇爾的力量影響更深、
被籠罩在她的陰影下無法脫身的世界,
見過幾個像阿爾托莉亞這樣,
甚至情況比她更嚴重的人;
在心靈受傷變得脆弱、
迷失生存意義時被黑夜的力量趁虛而入,
或是因為信仰夜王而主動接納力量進入體內,
變得不再是完全的生者,
也不再向著死亡邁進、
今天、明天跟昨天的區別
還有它們代表的意義都變得模糊的人,
在某些世界被稱為「自滅者」。
阿爾托莉亞點點頭,
然後對著夏瞳伸出手。
夏瞳小心翼翼地接過她的指尖摸了摸,
明明是直到剛才都還泡在熱水裡的手,
現在摸起來卻還是相當冰涼。
仔細摸的話還是能感覺到脈搏,
但是這沒有加強她還活著的印象,
反而只讓夏瞳再次感受到自滅者這種存在的矛盾。
「是最近可以去死者之國探望大家
才讓現在的我好像有好一點,
不然在那之前的日子真的很難熬。
雖然那段時間還是有老師陪伴,
但不管是讓死去的心臟再次跳動,
還是讓死灰一樣絕望的心恢復希望,
離人太遠的杜魯斯老師都不是專家。」
「那段日子應該很辛苦吧。」
也算是能夠感同身受的夏瞳說。
知道了阿爾托莉亞的情況後,
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不知不覺間
也染上了一點自滅者的症狀,
所以才會老化的比一般人慢。
「是啊。
不過能看到跟以前的朋友一樣的妳再次出現在面前,
我就忍不住覺得努力撐到現在還是有意義了。
也許有機會的話我也該多去異界走走。」
「我相信妳不會失望的。
這樣的旅途常常遇到危險,
但是也往往會有不少收穫。」
夏瞳說。
就像這次艾比蓋爾出門一趟後
似乎稍微擺脫一些心上的煩惱,
可以在解決問題前減少一些精神內耗,
這樣對她的生命不可謂沒有幫助吧。
「何況考慮到妳的情況,
應該不怕會遇不到熟人吧。」
「那就不知道了,
老師太……自由奔放了,
就像一陣風一樣可遇不可求。
還好我知道要去哪裡碰碰運氣。」
阿爾托莉亞第一次露出一個明顯的苦笑。
如果其他世界也有她的話,
那麼阿蘇爾應該也會為了扮演老師的角色
準備一些用來混入人類社會的「根據地」,
那麼她說不定可以去碰碰運氣,
還可以探望一下那邊的自己,
希望她們過得比自己好多了。
「比較像是星星吧,
至少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裡
只有它們從天上掉下來找我們,
帶來天外那些不知是福是禍的伴手禮。」
夏瞳說。
「或許是這樣沒錯。」
阿爾托莉亞也沒在跟她老師客氣,
沒有一絲猶豫地點頭稱是。
「那麼這一次,
她到底打算給我們帶來什麼樣的東西呢?」
夏瞳終於可以直達她最好奇的重點。
「我也不知道。
但是會讓妳這麼在意,
她在妳的世界做了些什麼嗎?」
阿爾托莉亞挑眉問。
「復活了妳剛剛見到的那個年輕人,
還有到處穿針引線的讓艾比蓋爾與虛空之海相遇,
才會讓她沾染上了那股力量,
現在都不知道是不是被提亞瑪特附身了。」
夏瞳設法用幾句話就總結完了
艾比蓋爾這漫長的一年經歷的冒險。
「那可真不少,
以她的標準來說。
何況還是在短時間內做了這麼多,
看來老師確實在打些什麼主意。」
阿爾托莉亞似乎也認真思考起來,
但是就算是最理解阿蘇爾的人類,
也沒辦法只靠著其他人的隻言片語
就看穿阿蘇爾的計謀,
只能盯著逐漸消失的夜空沈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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