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 調換少女(51)：女王妖精眼

看板C_Chat (希洽)作者Vinygli (Vin)時間22小時前 (2025/09/12 23:25)推噓0(0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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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連結：#1eiTIZhy (C_Chat) 大家晚安，Vinです。為了不讓妖精學壞開始賭博，只能不讓祂們從賭博得到快樂了XD 正文開始此時仍懸在空中的瑟琳娜滿臉困惑，還在思考自己究竟該不該立刻回去支援海森。卻沒想到，她早已被另一個狼人鎖定—— 那狼人正用兩隻前腳抓住撲向她的鐵狼，並與夥伴一人一腳，將鐵狼硬生生抬起，朝著空中的瑟琳娜用力投擲過來，彷彿是某種活體投石機。雖然看起來兩個狼人輕鬆地把鐵狼丟出去，好像牠毫無重量似的，但事實上，鐵狼是一頭比馬還大的鋼鐵巨獸，可能重達好幾噸。當牠朝瑟琳娜飛來時，帶起劃破空氣的爆裂音，如同炮彈一樣。瑟琳娜甚至差點忘了要反應。幸好，她擁有妖精眼所賦予的驚人動態視力，才讓她捕捉到這驚險一刻，總算在關鍵時刻及時反應過來，立刻用意念控制鐵狼變小，以免被砸個正著。她也不確定，這種違背質量守恆定律、能讓鐵狼任意變大變小的魔法究竟是如何運作的。雖然鐵狼變回項鍊後的質量確實縮小了，但從狼人手中被投擲出來的速度卻絲毫未減。結果，從「炮彈」瞬間變成了「子彈」—— 一聲尖銳的破空聲劃過，鐵狼項鍊從瑟琳娜身邊掠過，速度快得驚人。她甚至差點以為，自己那被破風聲震得發疼的耳朵，是不是被這枚「子彈」削掉了一角，還驚慌地伸手去摸。而那條項鍊則一路失控地飛了出去，消失在空中。從觀眾席中驚訝而興奮的歡呼聲來判斷，似乎是被某位人類隊一日粉絲的觀眾撿到了。那畢竟是她的東西，瑟琳娜下意識地轉過頭，想找找鐵狼如今的下落。可不能讓這個如今就像她的半條命和兩條腿一樣重要的道具兼夥伴，被某個不知輕重緩急的妖精當成看了一場好戲的紀念品撿走了。但這時的她卻發現，自己無法如願轉頭—— 剛剛差點被狼人的暗器射中，令她分心，而且差點被射中的還是腦袋，讓她下意識地因為恐懼而閉上眼睛，也因此導致二段跳失效，整個人從空中掉了下來。與此同時，剛才丟出「暗器」的那名狼人，靠著暴怒狀態提供的體能加乘，三步並作兩步地朝她飛奔而來，然後猛地躍入空中，準備直接將她擊落。海森立刻想轉身趕去支援，但就在他轉身追向那名狼人時，不小心把背部暴露給另一個晚了一步才起跑的狼人。於是，他馬上就為這個破綻付出了代價。還好，狼人似乎沒有打算在這場比賽中見血。或許是不想讓守寶妖精嫌棄血腥畫面不好看，會嚇跑小孩、影響票房；又或許是因為，如果這場擂臺賽祂們贏了，海森就會正式成為他們的收藏品，不能弄壞。因此這一拳，狼人反而沒有使出爪子。但海森的背部還是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拳，差點讓他喘不過氣、挺不起腰來。若不是獵魔人受過訓練、剛剛服下藥物，以及強化魔法尚未失效，這一擊恐怕就足以殺死一個普通人。而現在，除了擁有妖精眼之外，幾乎就是普通人的瑟琳娜，正在空中失控旋轉，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而她此刻正朝著那個自下而上衝來的狼人鐵拳，筆直撞過去—— 「碰」的一聲，狼人如鐵鎚般的拳頭重重落在瑟琳娜的背上。她的後背沒有任何法寶防護，只有一層薄薄的長袖上衣。然而就在那個瞬間，她纖細的背部卻在狼人的拳頭下突然變得如鋼鐵般堅硬。一拳打下去，她看起來並未受到太大傷害，只是悶哼一聲，便輕盈地往旁邊飄開。反而是狼人發出了夾雜驚訝與疼痛的嚎叫聲。似乎是這一拳用力過猛，反被反作用力震得手指在瑟琳娜柔軟的背上脫臼了。原本正在向觀眾席上看似要賭輸了的觀眾伸手要錢的妖精們，頓時愣在原地。他們想不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也看得出來瑟琳娜和狼人之間並非在演戲，才顯得格外困惑。原來，在空中無法自由行動的同時，瑟琳娜也沒辦法開口施展妖精真言，免得不小心咬到舌頭。千鈞一髮之際，她在飛旋中剛好將短劍舉到自己面前。這把表面光滑如鏡的短劍，不只可以映照出她的身影，也讓她看見自己背後的景象—— 也就是那正在朝她揮來的狼人拳頭，以及兩者之間逐漸縮短的距離。她靈機一動，依照二段跳的訣竅，觀察兩者之間自然魔力分布的不均，然後就像她能夠控制鐵狼於空中踏步一般，在拳頭與她身體即將接觸、動能傳入的前一瞬間，與狼人一同施展了二段跳。這讓他們之間的自然魔力瞬間實體化為一道屏障，擋下了這致命的一拳。趁著狼人一邊喊痛、一邊亂揮指骨脫臼、爪子吃蘿蔔的首長，像是在想讓疼痛飛走時，瑟琳娜已經跟剛才幫她分攤力道的自然魔力團一起像一顆透明的氣球般，緩緩飄落到前方的地面上。隨即，她拿起弓箭，朝正在逼近、準備徹底制服海森的兩名狼人連射箭矢。有了剛才的經驗後，瑟琳娜對於二段跳的應用更加得心應手，也更為大膽。她再次將訣竅融入攻擊中，每一箭都拖曳著自然環境中的魔力飛出，就如同捲起一陣強風。即使躲開了箭矢本體，也會被附著其上的魔力餘波所震。雖然這樣的攻擊威力不大，對狼人沒造成實質傷害，但那種像是莫名其妙挨了一記「隱形重拳」的感覺，還是讓他們不敢大意，只得不斷閃避，深怕下一秒又發生什麼怪事。而這一連串不合常理的現象，似乎讓兩名狼人中的其中一位（瑟琳娜至今還無法分辨他們誰是誰）突然確信了某件事。「女王妖精眼…… 是女王妖精眼啊！」祂驚恐萬分地大聲喊道。「真的嗎？」聽到這個名字，他的夥伴也大吃一驚。「不知道，但除了女王妖精眼，還有什麼能做到這麼多不合理的事？」祂說。不僅是祂們倆，當那五個字一說出口，原本觀眾席上的歡呼與驚呼也忽然一齊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稀稀疏疏的低聲議論。「竟然真的重現江湖了嗎？」「所以那個傳說也是真的？」「風暴之王……正在尋找女王妖精眼？」放眼望去，似乎只有傑克仍像瑟琳娜一樣滿臉困惑。「女王妖精眼是什麼東西？」他轉頭詢問剛才還在賣冰品、現在也一臉凝重停下來的冬天。冬天沒有馬上回答，只是用難以言喻的眼神審視著瑟琳娜。「他們在說些什麼？」瑟琳娜不理解為什麼妖精眼前面又要突然多出女王兩個字，但是那些妖精看起來很認真的樣子，這是瑟琳娜難得看到認真這兩個字跟妖精這個種族扯上關係，這讓變成認真討論的話題中心的她很緊張，忍不住要多確認一下。海森也搖了搖頭，只覺得這麼多妖精異口同聲地說話，讓他頭昏腦脹，沒有多餘的腦力可以回答瑟琳娜的問題。茈B今天發生的事情，早已超出這個年輕獵魔人的預期，也遠遠超出他所能消化的範圍。當初他接受「入幫儀式」，正式成為獵魔人學派的一員時，那些前輩可從沒警告過他，原來他將面對的奇幻世界，是如此瘋狂而龐大。以後他們再叫他多看一點書、警告他這件事的重要性不亞於練習武藝的時候，他再也不會左耳進右耳出了。「那…… 所以我們不打了嗎？」總而言之，至少剛才的計畫還是得繼續進行，才能保障他們幾個的自由，不然奇怪的氣氛愈越久，瑟琳娜的膽量就愈萎縮。而且，那些狼人看起來似乎有點害怕的樣子。所以那個「女王妖精眼」的傳聞，說不定會對瑟琳娜的計畫有所助益。等一下要問雨蓮的事情，似乎又多了一項。不過也正因為如此，瑟琳娜可不想再把她了解真相的時間，浪費在這場已經拖得有點太長的擂臺賽上。兩隻狼人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站在擂臺的另一邊，和她大眼瞪小眼。以防萬一，瑟琳娜仍舉著手中的短劍，以免這兩個看起來暴怒狀態還未解除的傢伙突然發難。雖然祂們似乎也在防著瑟琳娜會忽然決定要用偷襲之類的方式結束比賽，所以仍維持著強化自身的效果，但以這招「暴怒」來說，祂們的表情理智得過分，完全不像是在生氣，甚至魔力的流速都好像放緩了點。祂們似乎是在衡量：「現在這種情況下投降，好像也沒剛才那麼丟臉了吧？」。瑟琳娜看著他們，也不禁心緒翻湧。她知道自己擁有了一雙很厲害的眼睛，但這雙眼睛一次又一次地刷新她的認知，讓她發現關於它的秘密，沒有最誇張，只有更誇張。她現在更發現，原來大半個妖精國都知道她的眼睛「有故事」，只是過去遇到的妖精，不知道是比較孤陋寡聞，還是體諒她剛接觸這世界時還很緊張，所以才一直沒跟她說。至於為什麼這雙眼睛會這麼有名，應該就是因為那些妖精提到的「女王」吧。那位女王，說不定就是雨蓮也曾多次提起的「妖精王」。然而，一想到這一點，瑟琳娜反而感到一陣寒意。她想不通，自己何德何能，竟會和「妖精王」以任何形式有所關聯。這種感覺，和她之前透過另一隻眼睛學會圓桌騎士的劍技時完全不同。她不會因為得到這份力量—— 一份至今她還無法完全視為自己一部分的力量—— 而感到驕傲。相反的，她只覺得渾身顫抖，心中充滿不安。就像在人來人往、龍蛇雜處的街頭，她手中捧著一塊不屬於自己的黃金，而一旦失去那塊黃金，她就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傢伙罷了。總覺得放眼望去，每一雙盯著她的眼睛，忽然都閃爍著貪婪的光芒。太可怕了，瑟琳娜一刻都不想再與這些全英國最貪婪的妖精同處一室。「如果你們不打了的話，是要投降嗎？還是我們要放下武器，用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她對還在舉棋不定的兩個狼人這麼說，同時瞇起讓他們感到膽怯的妖精眼，與祂們四目相對，希望藉此施加壓力。「不然，如果你們覺得不會贏的話，要不要再多想一下那些可能會因為你們而輸錢的觀眾？萬一真的輸了的話祂們該怎麼辦？」講到這裡，瑟琳娜才猛然想起來，這是她在先前擬定計畫時沒有充分考慮到的可能性。「應該不會有人……我是說，應該沒有妖精會蠢到拿不屬於自己的錢來下注吧？要是輸了連生活都成問題了怎麼辦？你們都活這麼久了，這點經驗應該是有的吧？」她忍不住抬頭，向觀眾席上的那些妖精確認。她只是希望等一下能有個藉口製造混亂，好讓她們必要時可以趁亂逃走，要是真的鬧到有人破產，那就不好了。「我們怎麼可能拿不屬於我們自己的錢來下注呢？」那些妖精面面相覷，互相確認對方是否知道瑟琳娜在說什麼。祂們手上的錢就這麼多，要怎麼憑空變出更多財富來下注？還好他們的慾望沒有強烈到像人類那樣，會試圖突破這種不可能的限制。瑟琳娜都忍不住替他們鬆了一口氣。而冬天本來就不贊成開賭局這種做法，也趁著賣冰時多盯著那些妖精一下，希望祂們不要越界，當發現他們連「越界」這個概念都沒有時，冬天也跟著鬆了一口氣。但還沒完全放鬆下來，剛剛吸進來的氣就差點因為接下來聽到的一句話，被嚇得倒抽回去，還差點噎到。「話說，如果他們就這樣不打了…… 那就只是沒分出勝負吧？那我們的賭盤怎麼算？」「有人是賭他們平手的嗎？」妖精們的互相提問像聯誼活動一樣，從第一個發問的妖精開始，迅速擴散到整個觀眾席。畢竟這可是他們幾百年生涯中第一次開設賭盤，所以除了覺得好玩之外，根本沒多想。真正開始執行後，才發現要注意的事情還真不少。剛才終於擺脫狼人的追擊後，海森也很快跑到瑟琳娜身邊，與她一同警戒，以防周遭出現突發狀況。而現在看起來，就真的出現了一個不太妙的突發狀況—— 只是出乎預料的是，它並不是發生在擂台的另一邊。「拜託告訴我，這也在妳的計畫之中。」在妖精們的交頭接耳之間，整體氣氛似乎變得越來越奇怪。高漲的慾望，以及在輸了錢之後才發現自己竟然會為這種身外之物感到不甘心的後悔心理，讓空氣中彷彿瀰漫著一股越來越緊繃的負面情緒。這可破壞了不少妖精國的仙境氛圍。海森忍不住低聲靠近瑟琳娜，向她確認。「剛剛我的計畫你們不是已經都聽到了嗎？」其實，瑟琳娜也只是像往常一樣隨機應變、見機行事罷了。但這次一下子面對這麼多妖精，她也忍不住擔心自己會不會真的翻車了。於是趕快把海森也拖下水，至少讓他和她一起承擔做出這個決定的責任。「這我知道。」海森說。不過，他並沒有提供任何關於該怎麼應對這種情況，或接下來該採取什麼行動的意見。這下子，瑟琳娜似乎真的只能把最後的希望，賭在她沒有看錯這些妖精的本性上了。如果連這時候她的眼睛都會看錯，那他們就真的只能聽天由命了。「——如果沒有人賭他們兩個最後會平手，或者戰鬥會中斷的話，那麼就是大家都賭輸了。」還好這一次，命運又對瑟琳娜露出了微笑。她這輩子都沒想過，剛才那句守寶妖精的貪婪發言，竟然會聽起來像天籟般悅耳：話音剛落，從觀眾席到擂台，頓時陷入一片嘩然。雖然累積了成百上千年的人生經驗，讓守寶妖精們在開口前就知道，這種時候說出這種話會帶來什麼後果，但祂們終究是以自己的冶煉手藝為傲、以製造與收藏寶物為生命意義的守寶妖精。因此，該說的話還是不能不說。而正如祂們自己早就料想到的一樣，剛才那些接受祂們賭盤、把錢交給祂們暫時保管的妖精，一聽到這種話就不高興了。再怎麼說，妖精雖然慾望與人類不盡相同，但終究還是有慾望，並非完全無欲無求的存在。何況會來到這裡的妖精，要不是為了好玩、想要體驗一下現實世界版的「妖精俠盜獵車手」，就是與守寶妖精或其他早一步來到這裡的客戶有過往來，也體驗過金錢帶來的方便。要他們再變回兩手空空、沒有一點現金的模樣，如今已經太困難了。因此，一聽說自己可能因為某個意料之外的變數，平白無故把手上的錢送給了別的妖精，就算當初拱手讓人的時候是心甘情願的，現在也不禁跟著起哄起來，想要把屬於自己的東西討回來。對於這場突發狀況，以及守寶妖精發言所引發的動盪，妖精們的反應大致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是直接拿出手邊的東西—— 例如走道上的小石頭、口袋裡的手帕這類便宜的雜物，還有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的番茄—— 全都朝擂台上的雙方砸去，要他們趕快繼續比賽，打破僵局。另一種則是開始與剛剛負責開設賭盤的守寶妖精爭執起來。還好相較之下，最早提出要下注的傑克和那些小妖精們早就聽了瑟琳娜的計畫，分文未取，u是拿了冬天借給他們的筆記本，記下大家各自要下注的金額而已。這種時候，他們反而可以安安靜靜地躲到一旁，遠離紛爭。所以，就算守寶妖精們想找他們來負起責任，他們也已經躲在角落避開那一切，而且對於錢財的態度差異擺在那裡，所以找他們開盤的妖精一點都不急，還可以翹著腿看看觀眾席上的好戲似乎正在變得比擂台上還要更精彩，不光守寶妖精莊家正在跟第一次賭博、還沒培養出願賭服輸這種觀念的賭徒之間互不相讓的氣氛正在愈來愈劍拔弩張，丟向擂台上想要推動戰況的東西也愈來愈誇張，甚至連其他體型比較小的妖精都被丟了出來，都快要讓人以為台上跟台下的兩邊在打擂台賽。這樣的舉動也激怒了兩個狼人們，還有本來在台上支持祂們、現在也在承受其他妖精怒火的獸之妖精，憤怒催動了還在運作中的暴怒魔法，暴怒反過來加強祂們腦裡的怒火，一下子淹沒了祂們的理智，都忘了跟瑟琳娜剛剛還在戰鬥的事，就跳上擂台跟丟祂們東西的妖精打了起來。「妳真是個天才。」就跟祂們一樣，在這種混亂中沒人顧得了擂台賽的進行，因此差點就要滿臉番茄的兩個人類也只顧著迴避飛來的雜物要開始逃離。這樣的場面作為可能的最糟糕情況，在擬定計畫時也被考慮了進去，因此觀眾席上的旅團夥伴們已經替他們指出可以安全撤離的路線，海森終於可以說。「運氣好而已，還好盡力後老天爺沒讓我丟臉。」剛剛感覺好像差點就要落空了，現在還滿手是汗的瑟琳娜說。而且好像有人在不滿這個計畫，比方說冬天正在拿著筆記本把眼前每一個利慾薰心的妖精通通記在壞小孩的名單上，之後要祂幫忙送東西都要收費，不然就只會收到滿襪子的煤炭。（而且重點是要用煤灰弄髒衣服，不會提供多到可以取暖的煤炭）還好就跟好孩子、壞孩子這兩個詞的模糊程度一樣，祂的標準也是相當靈活，並不會太譴責瑟琳娜為了逃命採取一些比較有道德爭議的手段，目前頂多不讓她登上好孩子名單而已。趁著剛剛在混亂中被丟出來的小妖精此時也氣沖沖地回頭用魔法攻擊剛剛的「兇手」，被暫時忽視的兩人也得以離開擂台，跟台上的旅伴們會合後趕快離開競技場。這樣一來就只剩下雨蓮了，聽說她現在的逃脫路線是要跟銀行的行長用比較文明的方式講好要怎麼收拾善後，希望她解決問題會比她們更順利一點…… 這方面除了拜託運氣外，瑟琳娜就沒有計劃進去了，因此只能認真在心裡祈禱。但是她忘了，雖然命運會眷顧努力爭取機會的人，但是變成依賴的話可就不值得鼓勵了。在最後的計畫只有期待命運微笑的瑟琳娜面前出現的妖精並不是雨蓮，而是一個比同類都要高大的守寶妖精。「就是你們幾個嗎？」而且一看到他們幾人，尤其是瑟琳娜，那個老妖精的眼睛就亮了起來，顯然就是為了他們幾個而來的。而瑟琳娜剛剛才大鬧了銀行，這種時候被其他銀行的妖精盯上讓做賊心虛的她以為要被抓了，她馬上要摸索著拿出武器的速度比海森還快，但是對方只是稍微抬起手，她還收在鞘裡的劍突然就變成了千斤重，壓得她跪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褲子都差點被扯下來。「真是活力旺盛的孩子啊。」長著一臉跟矮人一樣茂盛的白鬍子，看起來像是老爺爺一樣的妖精笑呵呵的說。相較於祂的一派輕鬆，其他妖精卻是緊張兮兮的擋在祂跟瑟琳娜之間。能夠破解魔法的短劍竟然會中招，這件事似乎帶給瑟琳娜很大的震撼，她最得意的腦袋也忘了繼續隨機應變，像是趕快脫掉沒有變重的腰帶恢復自由之類的，而是還在掙扎著想拔起就像她的半條命一樣的武器，但是平常忠實的武器如今卻像黏住一樣一寸都不肯多遠離地面一點。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61.70.66.246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757690743.A.19C.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