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皇昴流--從東京巴比倫《罪》一篇談起
我討厭昴流。
喜歡北都,喜歡東京巴比倫,可是不管怎樣,就是討厭昴流。
最近因為日本爆發了瘋漢砍人的事件,一時興起,重新拿起了東京巴比倫,
回頭看第四章《罪》和第二章《夢》,
看完之後,我才發現,對昴流這種憎惡的情感,並沒有隨著時間而消失。
和聖傳不同,CLAMP的姐姐們想在《東京》這樣本質陰鬱而又鮮辣的作品裡,
用一個「好人」來當主角,問題是,這個「好人」到了最後,他的形象卻變得
軟弱而無力,用一句不客氣的話來說,《東京》的昴流(我沒看X),是一個
「被北都姐姐和星史郎寵壞的死小孩」,其死小孩之程度不下於後來的真嗣…
昴流是個「好人」,這大概不用否認,
但是,他的「好心」是建立在一種自以為義的觀點之上;
「我」認為這樣做才不會傷害到「你」,那我就盡力的這樣去做,
可是,當「我」自以為是的義,人家不接受不領情的時候,怎麼辦?
皇昴流的作法很簡單:一個是在那裡束手無策(反正後面會有不知道的匿名人
幫忙助拳),另一個就是-蠻幹到底。
說他自以為義而且蠻幹到底的最好例證,還是那篇讓我一看就火大的《罪》。
「我」,以為這是一種對別人好的方式,所以把母親死去的女兒叫了出來,
誰知道,死去的女兒希望的是「復仇」,這點和昴流的「義」是相違背的,
結果他選擇了自己的「義」,抹殺了女孩的意志,
美其名來說,他是阻止了復仇的舉動,但是實際上,他是不忠實於自己所接受
的付託,而這種不忠實,只是為了保護自己,因為他不想讓自己的價值觀被打
破,可是,這樣真的對嗎?
先是為了自己的價值觀而任意的接受別人的請託,然後又為了保護自己的價值觀,不惜扭曲掉別人的「選擇」權利,這樣的人是「好人」嗎?
還是說的更精確一點,只是偽善而已???
從另一方面來說,皇昴流的所做所為,的確是一種偽善,即使那是無意的。
縱觀《東京》,我們可以發現,每次昴流勸說人的方式,都是很空泛的道德說教
,但是,他也不過是站在一個優越的位置,來看著遭遇到不幸的人罷了,
對不幸的人說一堆要安心生活,幸福快樂平安度日之類的話,有用嗎?
一個沒有遭遇過任何問題的人,從高處對在痛苦中受折磨的人說:
「你們要站起來,要勇敢,要堅強,要忘記傷痛…」;
可是,口頭說說容易,實際作起來哪有那麼簡單?
就好像某版裡面的一段政治寓言:「某人倒在路邊病得奄奄一息,
結果路旁走來一個人,某人大喊:『我快死了,快幫我找醫生啊!』;
路人一聽,開始訓了一大堆話:『平時就該注意身體健康,才不會生病…』
訓完以後,路人心滿意足的走了,病人還是照病不誤…^^」
我覺得皇昴流其實比這個路人好不到哪去,當然,他可以說事不關己,
但是,我也可以說他只是為了自己內心的一種「滿足」而已,
實際上一點用也沒有…
以上罵了這麼多,只是我的一點淺見,
不過,我倒覺得北都姐死的是時候,如果她不死的話,這死小孩永遠也不會
長大,永遠都是這個樣子,那麼,我們就算說再多他是「人畜無害自虐狂」
(見《無名的書》JT的用力評論)之類的話,也沒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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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妳平躺下來 我便成了河 圍繞妳的頸間 在妳唇邊乾涸
竊想妳的眼神 我戀戀不捨 聚為一泓泉水呀 深邃清澈
當愛燎原成災 妳徐徐側身 堆積肥沃河床 我是朝聖的人
我是客途的雁 卻一往情深 從此無意追逐 新綠的春
--1997年度樂評人大賞 最佳作詞 張雨生 <<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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