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聖鬥士星矢:ONE DAY(之一)】(輝冰瞬)
不大清楚這邊能不能接受同人文,我先貼上來
如果不行,麻煩版主刪文,感謝
CP:輝冰瞬
夏日早晨無法睡遲,炙烈陽光過早照進房裡,持續上升的溫度逼人早起。
一輝無奈地嘆了口氣,揉著惺忪睡眼,用腳趾按掉轉動中卻不起作用的電扇,
心裡嘮叨著「這種天,節能減碳簡直強人所難,還是得靠冷氣好一點」
正想著瞬不知睡得好不好,趿拉著拖鞋走進客廳,就看見桌上已經端正擺著早餐,
烤成金黃的吐司,形狀完好的荷包蛋,熱咖啡兀自冒著煙,
「連早餐都準備好啦,瞬!」
打開瞬的房門,裡頭空無一人,床上收拾得乾淨,連被子都疊得整整齊齊。
一輝無意識地打著呵欠,望了一眼還在冒煙的咖啡,或許剛出去不久吧?
明明是週末,大清早能有什麼事呢?
他抓起吐司咬了一大口,軟得恰到好處,一點焦味都沒有,
邊讚嘆瞬的細心,邊回想瞬昨天有沒有提起週末的什麼計劃?
也不是太在意,純粹想聽聽弟弟的聲音,隨手抓了手機就按起號碼,
連撥幾次都是對方未開機,來電將轉進語音信箱的訊息。
一輝不死心地拉開幾個抽屜,一下子瞥見瞬的手機
好端端躺在抽屜裡。
心裡疑惑更深,環顧房裡,瞬最寶貝的製圖筒掛在椅背上,
背包顯然是被他帶出去,但系上必修書籍都還在,既然不是去圖書館,
瞬還能上哪去呢?
他又喝了口咖啡,精神似乎更清醒些,想著反正也該到系辦公室收拾點雜物,
索性回學校裡晃晃,說不定就能遇到瞬。
在系辦待了一陣,瑣事處理得告一段落,一輝也懶得搭理其他人,
直接到圖書館晃了一圈,依舊沒有瞬的蹤影。
果然沒有來啊…
一輝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站在圖書館門口徘徊時,
望見幾個哲學系學生群聚在音樂廳前的矮牆上抽煙,一輝想著或許可以碰碰運氣吧,
拉了拉背包就三、四階併作一階地,直接跨著大步跑下館前的長梯。
「請問…大一的冰河…今天,有來嗎?」
頭髮抓成一束一束,手上夾著煙的年輕男孩,別過頭從嘴裡緩緩吐出白煙,
似乎不打算理會一輝的詢問
「喂,你……」在一輝怒氣發作前,學生群中一個女孩子開了口:
「冰河在地下室練團,你走那邊的樓梯進去吧」女孩指了指側門方向,
一輝不想節外生枝,跟女孩道了謝,就逕自往前,
一靠近側門,就聽見嘈雜而不成章法的樂器聲。
一輝承認自己對音樂不特別喜歡,也並不排斥,平時只是跟著瞬的品味,
瞬聽什麼他就無可無不可地被動接受,
然而此刻聲音的嘶啞尖銳與各種金屬器的碰撞,
簡直到了令他難受的程度,更令他難受的是眼前這群人突兀又詭異的打扮。
這就是所謂的…Rocker嗎?
似乎遠遠就看見一輝,冰河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對著一輝指了指自己,
看見一輝摀著耳朵,表情不耐地瞪著他,冰河也哼了一聲,暗暗翻了一下白眼,
直接扯掉電吉他上的插頭,就氣勢洶洶地朝一輝走過來。
「怎麼樣?有何貴幹?」冰河揹著電吉他,
用雙手插腰的姿勢揚著下巴說話,他身高上比一輝稍矮,
氣魄卻沒有因此稍減。
「我想問你…」
冰河一走近,一輝才看清楚冰河身上極度貼身的黑色背心鑲滿細密亮片,
連冰河呼吸時的起伏都能帶起一片閃爍,閃得他幾乎忘記自己原本要問的問題,
這是什麼鬼東西?一輝暗自咒罵,卻也懶得多費口舌:
「我問你今天有看到瞬嗎?你知道他上哪去了嗎?」
說話時,一輝發現冰河似乎還上了妝,
藍色眼珠因為角膜變色片的作用變成更淺的綠色,
甚至畫了又黑又粗的眼線,這樣的裝扮令他匪夷所思,
卻奇妙地令他意識到自己身上,似乎還穿著昨天穿過的藏青色運動T恤,
瞬幾次提醒他丟洗衣籃他都全然無視。是我太隨便了嗎?
「我為什麼要知道瞬在哪裡?我這裡是寄物櫃啊?你有把他寄放在我這裡嗎?」
冰河依舊是冷冷的,即使是連珠炮一樣的回應,也因為他冰冷的音調聽起來毫無感情。
「白鳥座,你是主唱嗎?」
一輝忽然岔開話題,冰河面對他沒頭沒腦的詢問,只是揚了揚眉毛點點頭,
「怎麼樣?是主唱又怎麼樣?」
「我只是在想,主唱為什麼這裡要激凸而已。」
一輝用食指指了指冰河因為背心過度貼身而形狀畢露的胸前,
「你懂什麼,這叫搖滾啊你明白嗎?鳳凰座一輝」
從鼻孔裡哼了一聲,一輝就轉身離去。
對著他的藏青色背影,冰河悻悻地比了比中指,回到舞臺上調整電吉他和弦時,
他也納悶怎麼會連一輝都不知道瞬在哪裡?他有些心神不寧,
但還是在團員們的催促聲中,重新開始演練。
離開地下室時,一輝確認了一下手錶,已經過中午12點,
有些飢餓感,也差不多該去準備那件事。
想到這裡,一輝心裡猛地一驚,該不會因為這樣瞬才一大早就出去了吧?
他不由得停下腳步,在記憶裡仔細搜索著,
去年的這個時候,他也找不到瞬,
還有前年,甚至大前年,
每到這一天,瞬就從早到晚不見蹤影,腦子裡翻湧著無數念頭,
就這樣怔怔站在音樂館前的大道上,
連正午熾烈的陽光就在頭頂肆虐,他都毫無所覺……
************************
拳頭與靶心撞擊的聲響,是拳路是否正確的直接證據。
瞬調整著呼吸,專注看著艾奧里亞手上的拳靶,
屏除雜念,每一拳都要作到比上一拳更精準。
「閃身!」隨著艾奧里亞一聲大喝,瞬略微降低重心,往左邊稍移,
避開艾奧里亞的右拳,在瞬集中力量揮拳擊靶的同時,計時器的聲音響起。
瞬與艾奧里亞各自後退了幾步,
「好,時間到,休息一分鐘之後,我們打最後一回合。」
艾奧里亞調整著手中的計時器,對著汗流浹背,扶著膝蓋喘氣的瞬綻開笑容。
冥王哈帝斯之役結束後,他們在城戶集團的安排下回歸校園,
為了讓身體徹底休息,也讓除役的聖鬥士們過正常人的平靜生活
入學之初,沙織小姐就與他們約定在學期間,禁止使用小宇宙。
為了維持與鍛鍊體能,
瞬還是經常陪著體育系的星矢到技擊類科的訓練中心,
找艾奧理亞定期磨練拳技。
雖然不屬於正規生,艾奧理亞卻很樂於見到瞬。
「如果角度有誤,拳跟靶一接觸聲音會很悶,
你一聽就知道,相對的,如果角度、速度、力道三者兼俱,
打下去是這樣爆炸性的聲音」
艾奧理亞示範時,星矢跟瞬總是全神貫注聆聽。
然而日子累積越久,艾奧理亞還是細膩地觀察到兩個學生明顯的不同。
「來,瞬,我們這次練反擊拳」邊說邊為自己紮好護腰。
「我已經教過你三組反擊模式,你可以任選,還有注意我的靶,
如果有上端的靶,是要你踢擊,全力踢擊,明白嗎?」
瞬確認過拳套位置後,對艾奧理亞一連串的說明認真地點頭。
「瞬,要對著人打,不是打靶,光是打靶會失去準度的。」
在瞬擺出戰鬥姿勢時,艾奧理亞用手上的靶輕敲了一下瞬的頭,語重心長地說著,
帶著被看穿的尷尬,像要掩飾什麼,更加卯足力氣出拳,
然而一個回合結束後,艾奧理亞還是把靶丟在一旁,邊替瞬解開拳套,邊數落他:
「你還真是善良之拳,出拳的節奏要變化,要狠,
你打得那麼死板,很快就會被對手看穿的。」
刻意迴避艾奧理亞的眼神,瞬默默低頭拆著手綁帶,
艾奧理亞總能輕易看穿他出拳的弱點,甚至性格的弱點,即使責備,也帶著愛憐。
「瞬,那麼早就來了啊!」還沒走進拳擊場,就聽見星矢爽朗的笑聲,
「他都已經練完了,怎麼樣,你這個體育生,今天要練習嗎?」
星矢搭著瞬的肩,不顧瞬滿身大汗,硬將他摟過來:
「老師,今天是周末啊,我們下午要去Pub聯誼呢!老師也一起去吧!」
瞬對星矢笑了笑,任由他摟著,
運動似乎真能產生腦內啡,
出門時的不安與鬱悶,似乎也隨著大量汗水釋出體外。
在淋浴間洗過澡,換好乾淨衣服,瞬正要將拳套放進背包,
邪武、那智、希拉三個人恰巧進來,沒打招呼,也沒看瞬一眼,
邪武一把從瞬手上搶下拳套,
「哇塞,綜合格鬥技用的最新款,還真是大手筆,一輝買給你的啊?」
不等瞬回答,希拉就接過拳套把玩著,甚至直接套進自己手上:
「我看不是吧,根本是艾奧理亞假公濟私送你的吧?」
瞬不想與他們糾纏,又擔心在外頭聊天的星矢與艾奧理亞隨時可能進來,
他不想造成艾奧理亞的困擾,只好壓低聲音:
「我該回去了,請把拳套還給我。」
想伸手去拿,希拉卻刻意把拳套丟給那智,
瞬眼神望向那智的時候,拳套又被丟回邪武手上。
「有本事就靠自己的力量搶回去吧?」
邪武稍微高舉著拳套,直接站在淋浴間中央的長椅上,
「或者,你這愛哭鬼沒有哥哥在身邊就一無是處,連搶回東西都沒辦法?」
「愛哭鬼畢竟是愛哭鬼,怎麼樣現在要哭嗎?你哭的話,星矢就會來幫你了!」
在他們連番言語攻擊中,瞬反而更加沉默,仰頭看著邪武:「請把拳套還給我」
邪武撇撇嘴,瞬身後的那智立刻朝瞬膝蓋內側猛踹一腳,
瞬一時支持不住,單膝跪倒在地上,
「怎麼了,愛哭鬼這麼輕易就下跪求饒嗎?你對得起沙織小姐嗎?
你對得起你的仙女座聖衣嗎?」
嘲諷中,瞬依然堅定地伸出手,平靜地對邪武說:「請把拳套還給我!」
瞬的眼睛始終凝視著邪武,清澈得不帶一絲憤怒,那雙眼睛看得邪武發慌,
氣憤得拍掉瞬的手,從長椅上一躍而下,順勢抓住瞬的胳膊用力向後扭,
用膝蓋直接頂住瞬的肩膀,一隻手扣住瞬的手腕:
「你這自以為高尚的傢伙…」
忍受著手臂被反轉的痛楚,瞬努力用另一隻手去搆滾落到地上的拳套,
拳套卻被踢到更遠的角落,
「根本就是個愛哭鬼!」「廢物!」亂七八糟的咒罵圍繞著他,
利用瞬右手被箝制的空檔,那智舉腳就往瞬沒有防備的腹部上踹,
瞬忍耐著不讓自己出聲,在那智試圖再舉腳踢他時,
希拉急急拍著邪武的手:「喂,有人進來了!」
「怎麼這麼熱鬧,邪武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星矢刷地一下子將隔間的摺疊門拉開,
狹小的淋浴間擠了四個人,瞬不知為何抱著拳套坐在地上,
另外三個人面面相覷,一臉錯愕,
星矢覺得眼前的景象滑稽又不可思議,忍不住噗嗤一聲,大笑出來:
「什麼表情啊你們?邪武你一臉被鬼嚇到的樣子!」
「沒…沒什麼,我們只是覺得瞬的拳套很炫,想借來看看而已…」
邪武結結巴巴地解釋,刻意伸出手表示要拉瞬起身,瞬在他眼裡看出哀求神色,
隨即回握了邪武的手,借力站起來的同時,
對星矢說:「嗯,他們只是想看看拳套而已」
說話的當口,才發現冰河就站在星矢身後,
雙手交叉在胸前,銳利的眼神,意味深長地注視著他。
************************
一輝離開後,冰河怎樣都無法專心,一直被團員嘮叨抓不住音準,索性不練了。
感受到身後不斷投射過來的怨懟眼神,他全然不在意,
大不了退團而已,他似乎也並不眷戀,
在後台卸下臉上的妝,一口氣摘掉角膜變色片時,
有種回復本來面目的輕鬆感,看著鏡中的自己,他忍不住自問,
如果那麼不在乎,當初組樂團又是為了什麼?
反正沒有答案,套上穿慣了的水藍色背心,
胡亂將演出服塞在背包裡,就離開音樂廳。
「究竟上哪去了,這傢伙!」
連打了幾次,瞬都未開機,冰河忍不住低聲咒罵,
原本打算直接殺到工業設計系系館去找人,
半路就遇上拎著背包,沿路大叫好熱的星矢。
「喂!有沒有看到瞬?」冰河隔著一段距離就衝著星矢大吼,
星矢朝他咧開嘴笑:
「瞬一早就去找艾奧理亞打架了,現在應該還在訓練中心吧?」
訓練中心?他知道城戶集團聘請艾奧理亞擔任拳擊專任指導,
卻沒聽瞬提起對拳擊有興趣。
難怪連一輝也不知道,莫名地有點得意。
「我跟瞬下午還要去聯誼呢!聽說對方學校的女孩子素質都很高吶」
星矢自顧自興高采烈地說著,幾乎手舞足蹈。
「那幹麻不找我?兄弟是這樣當的嗎?」冰河的藍色瞳孔冷冷瞅著星矢。
「冰河你很欠揍,你都有女朋友了,難道你要對弗莉亞始亂終棄?
雖然是遠距離戀愛你也不能這樣啊,你個花心鵝肝醬,沒良心的死混血!」
驚覺自己說溜嘴,星矢連忙自己辯解,連聲音都高了幾個八度,隨即話頭一轉,又說:
「而且…要是冰河你一去,我還有什麼搞頭,女生還不都圍著你?」
冰河哼了一聲:「那你找瞬去不是更沒搞頭,你覺得女孩子會理他還是理你?」
「瞬…瞬跟我比較要好啊!」星矢的回答讓冰河忍俊不住:
「這什麼邏輯?…那我跟一輝說你要帶瞬去聯誼!」「喂!!!」
故意掏出手機作勢要打,星矢就在他旁邊暴跳如雷起來。
他並不覺得瞬想去聯誼,雖然他們都到了對愛好奇,渴望與異性交往的年齡,
多半是沒辦法拒絕星矢,硬著頭皮答應的吧,
冰河想像著瞬莫可奈何的表情,忍不住苦笑。
怎樣都無所謂,既然知道瞬的去處,也沒必要追根究柢,
無論如何沒自己的事,隨便敷衍星矢幾句,就想回宿舍休息。
自己在校園裡遊盪了一會,盤算著下午該作點什麼,
忽然轉念一想,去看看瞬打拳的樣子好像也挺有趣,
就這樣打定主意,抓著背包回頭往訓練中心跑去。
站在星矢身後,探頭看見坐在地上的瞬,又看見站在旁邊的邪武三人神色有異,
冰河心裡已經有底,嘴上卻不說破。
週末假期,學校餐廳沒開伙,
三個人於是散步到校外,找了家咖啡店解決民生問題,順便享受冷氣。
「喂,你在躲你哥哥嗎?」趁星矢忙著用手機跟紫龍確認時間地點。
冰河拉著瞬坐在靠窗的禁煙區,劈頭就問。
「一輝早上到社團來找我,問我有沒有看到你,
怎麼了,你沒跟你哥說你早上去練拳?」
「我沒告訴他」瞬無意識地把玩著桌上的菜單,
「今天是那個日子,我想…哥哥應該比較希望一個人獨處……」
一貫的平靜,聽不出心緒起伏,。
冰河卻一下子明白所謂的「那個日子」,於是延續著相同話題:
「你哥有這樣跟你說嗎?還是你自己想自己對?」
「自己想自己對?」瞬抬起頭看著冰河,困惑地眨了眨眼,
「對啊,你不覺得自己有這種毛病?」
瞬不明白冰河的意思,眉頭皺得更緊,大眼睛充滿迷惘,
「比…方…說……」冰河故意湊近了他,盯著他說,
「像在天秤宮我又不希望你犧牲性命來救我,
你就一意孤行硬要救,根本不管我的感受?」
「喔……」像受了些打擊,瞬怯怯地低下頭,低聲說:「對不起……」
「喂!」冰河忍不住推了一下瞬的肩,「你聽不出來我在開玩笑嗎?」
「是在開玩笑嗎?」瞬輕輕地問,作夢一樣的神情,作夢一樣的語氣,
冰河被他看得有點發窘,故意用力嘆氣,
左右張望一陣,大聲說「我現在是在跟外星人說話啊?」
「你現在是在跟雅典娜的聖鬥士說話啦!」不知何時回來的星矢,
抓著瞬的肩膀搖晃了一下,
「他是仙女座的瞬!」邊說話,邊用力將冰河擠到旁邊去,刻意要跟瞬坐在一起。
「我是飛馬座的星矢」
「沒人問你!」
「死白鳥座,你不要欺負瞬我告訴你!」
在兩人你來我往的鬥嘴中,冰河敏銳地發現瞬似乎對一切都置若罔聞,
只是輕晃著手中的水杯,若有所思。他想努力拉回瞬的注意力,卻不知從何說起。
用餐後,星矢又跟紫龍通過幾次電話,
似乎是女生們出了點狀況,必須延後時間,
紫龍為了陪春麗,也暫且抽不開身。
星矢等得不耐煩,連翻幾本漫畫,整個人心浮氣躁,
冰河對他的焦躁視而不見,自己翹著二郎腿看時尚雜誌,邊看邊問:
「你說我始亂終棄,說我很花心,那紫龍呢?為什麼他就可以去聯誼?」
「紫龍在他們系版上幫人算命,有些女孩子算命算上癮,主動想要認識他,
紫龍大概怕春麗生氣,就找我一起去,我找瞬,然後你就跑來了。
反正這種事,別讓春麗知道,最好連沙織跟美穗那邊也別說…
冰河,你要幫我跟紫龍保密!」
「那你們怎麼不找一輝?」冰河頭都沒抬,漫不經心地胡亂接話,
「找一輝多掃興,沒人緣又一臉殺氣……會拉低我們平均分數的!」
「瞬,你聽到沒有,星矢說……」冰河笑了幾聲,正想轉頭去看瞬的反應,
瞬卻不知何時就已經趴在桌上睡得不省人事。
輕輕在瞬手臂上戳了一下,冰河見他沒反應,又在他臉上戳了一下,瞬依然睡得很沉。
「你別吵他了,他一早就跟艾奧理亞廝殺,小宇宙大概又燒光了吧」
星矢立起食指放在嘴唇中央,示意冰河安靜,自己倒丟了漫畫,湊到瞬身邊,
跟冰河一起觀察起瞬的睡臉。
瞬原本就很小的臉埋在手臂裡,髮絲凌亂地披散在臉上、手上,
無防備的表情,像極了睡眠中的幼貓,微微開啟的唇均勻吐氣,
靜默中可以聽見細微而平穩的呼吸。
冰河和星矢看得入迷,面面相覷時,竟都有點不好意思。
像是要掩飾尷尬,冰河繼續埋首時尚雜誌,星矢直接走到書架上挑選漫畫。
沉默中,時間緩慢而持續流逝。
冰河擔心瞬著涼,從背包裡隨便拉出一件薄外套披在他身上,
雖然被星矢取笑外套閃亮的程度,簡直品味低俗,他也不怎麼介意。
覺悟到團體活動是相當麻煩的事,已經是入學的幾個月後。
學長姊的聚餐、迎新活動、社團討論、夏令進補與冬令進補,
大學生們總有五花八門的活動消磨時間。
漫長的等待與無止盡的閒扯永遠多過正式進行的部份,
過去的戰役就像一場夢,生死相搏、性命相見,對他們來說已然遙遠。
然而這個世界因此改變多少?他們又成長多少?冰河依然感到迷惘。
想抓住什麼,想重新找到值得投注熱情的目標,
或許組樂團的初衷來自於此,然而來到大一尾聲,他依舊感到虛無。
直到和紫龍會合,一起搭計程車趕往約好的地點,
已經是當天下午,即使是日照時間延長的夏季,
他們抵達的時候,酒吧外已經有無數街燈亮起。
(未完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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