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作] 憶之絆　第八話

看板YUYUHAKUSHO作者kuraturbo (It's only room service)時間16年前 (2009/06/17 01:05)推噓0(0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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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頁：本文為一般向同人小說。由於創作時設想不周，時間設定不詳，勉強可以塞進武鬥會結束到仙水篇之前。自創人物有，不喜此道者請慎入。以下為正文。雪菜非常快活地為大家準備茶點。小影對於要在這裡打擾幾天很不好意思，於是在互相介紹之後，便跟著進了廚房幫忙。幻海望著小影離開起居室的身影，眉頭一緊。「那女孩…不是簡單的角色。」「喔，小影她的確不是普通人類啦…」剛把幽助丟上樓的桑原接口，旋即被藏馬打斷：「您是說，她不只是個特異能力者？」幻海點頭，突然問：「你們剛剛說，她是什麼時候搬來的？」桑原抓了抓頭，想了一下：「一、兩個月以前吧…」藏馬念頭一轉，機警地問：「婆婆，難道您認為她跟這次的事件…」「這個還不能輕易斷言，不過…」幻海瞥了廚房的方向一眼，「就算有，可能她自己也不自覺吧。」幽助一直睡到了將近晚餐時間才晃下樓。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麼熱的天，小影跟雪菜竟然合力在庭中弄了一個大冰雕，讓他差點以為自己睡昏頭了。「妳妳妳…妳們在幹嘛！這是什麼？」她們沒聽見幽助結結巴巴的詢問，只見小影又凝了一道水流、塑了形狀，然後雪菜一下子就將它凝結成冰，開懷地笑著。「她們玩得挺開心的。」藏馬坐在走廊上笑道：「反正天氣這麼熱，這樣看起來也涼快一點。」幽助轉了轉手臂，躍躍欲試地：「好～那我也來…」「我們來討論一下案件吧！」牡丹突然湊了過來，嚇得幽助一個踉蹌。「為什麼！」「你都睡醒了。」「桑原呢？」雖然不干他的事，但怎麼樣幽助也想多拖一個人墊背。「去砍柴了。」藏馬瞥了後方的樹林一眼：「婆婆說瓦斯沒了，需要柴火來燒飯，現在正在監督他砍柴。」砍柴也要監督…幽助打了個冷顫，知道苦命的桑原肯定不只是去砍柴而已。至於自己逃過一劫的原因… 「是我跟婆婆說留一點體力讓你吸收資訊的。」藏馬看穿了他的心思，當然也知道比起動腦他更寧願花體力去特訓：「我跟牡丹有一些新發現還沒有跟你說。」幾分鐘後，幽助的腦細胞就在藏馬和牡丹做出來的時間表上死了一大半。「也就是說，其實這六、七年來都陸續有人死掉，但是靈界一直沒有發現？」幽助的嗓音，就跟院子裡融掉一半的冰雕一樣有氣無力。桑原「砍柴」回來、攤在起居室大肆地打呼之後，雪菜就開始準備做晚餐了。平日只有她和幻海師範兩個人，所以雪菜總是獨自張羅，雖然她仍然堅持自己來就可以了，但是小影大概也察覺到幽助他們有話想說，還是湊進了廚房幫忙。於是，起居室裡就成了他們不必有任何顧慮的討論場所。「不過真正頻繁起來，還是這一、兩年的事。」牡丹沒精打采地抱怨：「為了找出到底有誰可能是這個妖怪手下的被害者，我們最近也拼命加班呢…」「怎麼說？」藏馬喝了口茶，隨口問道。「唉～其實也要怪之前偷懶啦。」牡丹吐了吐舌頭：「最近這幾十年，對於靈魂沒有到案的事抓得沒以前嚴格了，有些死者的靈魂找不到、或者是怨念太深帶不回來，底下的人就當做是地縛靈之類的向上呈報也就過了。所以這陣子為了徹底清查出到底消失的是哪些、又有哪些是在外遊蕩的幽靈，靈界也是人仰馬翻的……」幻海責備地嘆了一聲，說：「靈界也淪為公式化的官僚制度了嗎…」牡丹心虛地低下頭。「我不是在責怪妳，很多事情妳也是無能為力的。」幻海和藹地道：「經過這次也好，靈界也該好好整頓一下了…」「就是說啊，其實之前雖然抓得嚴，就不怕遇到事情出這種大紕漏。」牡丹聞言，輕鬆了些，「不過啊我以前還真的遇過一次，差點被革職呢，真是嚇死我了……」說到一半，牡丹忽然模糊地想起了些什麼，蹙起了眉。一晌，忽然發現大家都看著她，忙笑道：「哎呀，沒什麼啦，對不起我把話題岔開了…」幽助抓亂了頭髮，受夠了地大叫：「啊啊啊啊────煩死了！搞什麼啊，在半夜到處殺人很好玩嗎？！他到底是怎麼辦到的！」「我比較在意的是，如果他能夠隱藏來去的蹤跡，為什麼卻不把現場的妖氣消除呢？」藏馬沉吟道：「或者，他根本不打算消除？」「或是沒辦法。」幻海突然道。「像是妖氣的爆發、或是精神上的失控，造成隱匿行蹤的困難度。」「的確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性。」藏馬點頭。「而且我還發現一點…」「什麼？」在幽助的詢問下，藏馬的眼神嚴肅得可怕。「最近這一兩個月的事件，都發生在皿屋敷市… 「而且，和我的心悸發作的時間，是吻合的。」「對了，雪菜小姐，」小影遞了食材給雪菜，不經意地問：「我聽桑原說，妳是為了找妳的哥哥才來到人界的？」「啊、是的。」雪菜燦然一笑，讓小影不禁懷疑，究竟是雪菜身為冰女的關係、還是她的開朗讓理該悶熱的廚房涼爽了許多。嗯哼，如果是桑原的話，肯定會說是因為雪菜小姐的笑容吧…… 對於那個太容易就被摸透的單細胞，小影已經早就有一套應對之道了。「妳不會擔心嗎？」她問。「擔心什麼呢？」「擔心…找不到人、或者是，找到了以後，他並不是妳想像中的那樣。」雪菜俐落地從調味料中揀出需要的、靈巧地灑下她要的份量，很快地又完成了一道菜餚。小影一點忙也幫不上，只得又遞了個盤子給她，然後聽見雪菜溫柔、卻堅定的嗓音：「我不需要擔心啊。」她甜甜地笑。「因為，不管他是怎麼樣的人，他都是我的哥哥嘛。」小影看著雪菜如此篤定的神情，微微地憾動了，只能靜默地從她的手中接過盛了菜的盤子，分裝到每個人的小碟中。「…能這麼堅定地相信著，真好呢。」她說。在柴火燃燒霹啪聲響中顯得模糊不清。「咦？」「沒什麼。」小影先是逞強地牽了牽嘴角，猶豫了一會兒，才笑：「其實，我也一直在找一個人。」雪菜靜靜地聆聽著。在離開冰河之國、長年四處奔走的旅途中，她對於察言觀色已經十分熟練，知道什麼時候需要出言安慰、什麼時候只需要靜靜地聽。小影卻自覺滑稽地笑了起來。「不過，我連他是誰、為什麼要找他都不曉得。」「怎麼會呢？」「因為，我只是從有記憶以來，就一直記著一個名字。」小影蹲下身來幫雪菜又添了些柴火，「我不曉得他是誰、也不曉得為什麼，就連找到他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或許那也並不重要吧。」雪菜看著凝視爐火出了神的小影，笑了起來。小影抬起頭，疑惑地望著她。「我想，真正重要的，是尋找的過程。」雪菜說：「就像我現在，雖然還沒找到哥哥，但是卻認識了幽助先生、螢子小姐、和真先生、藏馬先生、還有幻海婆婆他們…我交到了很多朋友。」雪菜又遞給站起身來的小影一道完成的菜餚，笑。「或許找到了哥哥，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吧…可是沒有關係，因為我已經在這段過程當中，得到了最珍貴的禮物了。」小影怔忡著看著雪菜的笑容，知道這個柔弱的小女孩，其實擁有的是一顆無比堅毅的心。「…我知道了。」她於是也釋然地笑了起來。「謝謝妳，雪菜小姐。」「不需要這麼客氣，小影小姐。」雪菜笑著答道。或許是因為有類似的心境，所以才會覺得對她特別投緣吧？雪菜想著，忽然不經思索地脫口而出：「我可以叫妳小影姐嗎？」「咦、如果要算起來，應該是我叫妳姐姐吧？」「啊…好像是這樣沒錯……」看見雪菜認真地一面算著一面懊惱起來，可愛的樣子讓小影忍不住噗嗤一笑。「可以啊。」「欸？」「那、我就叫妳雪菜了。」小影隨手抽了一根筷子將長髮盤了起來，「好了，雪菜，妳休息一下，讓姐姐也露一手吧～」「沒關係啦，我來就好…」「哎呀，做菜這點小事難不倒我啦！好歹我也一個人把自己養到這麼大了……」小影不囉嗦地擺出大姐姐的架子，雪菜只好讓出了料理檯。然後，都還有些彆扭的兩個人，突然同聲爆笑了出來。晚餐時，大家已經將對命案的疑慮收拾起來。小影坐在藏馬對面，興致高昂地問起他們之前的經歷。幽助看著桑原癡癡望著雪菜聊天──雪菜應該聽不懂多少，因為她的臉上一直維持著有禮的困惑。只是桑原完全沒注意地繼續說著沒腦筋的肉麻話。──他無奈地搖搖頭，轉頭喚：「對了，藏馬──」 "藏馬"二字才出口，便察覺窗外一股妖氣直漲。幽助跳起身來，閃過撲過去開窗的桑原，然後湊近窗邊。藏馬走到他們身後，臉上的表情閃過一絲懊惱。屋簷上墜下一個人影，背對著他們，回轉過身── 「該死，他跑了！」飛影忿忿地道，語間透露出──雖然不想承認──他沒追上。幽助不死心地奪門奔出，桑原也跟了出去。幻海沒理藏馬──他現在正攀在窗邊愉快地表示看到飛影他有多訝異，不過飛影只是不屑地"呿"了一聲。──她注意到，小影握著杯子的手，在妖氣出現時緊張地顫了一下。這是不是代表，她可以感覺得到？她是不是可以假設，她「認識」窗外的傢伙？「不見了。」幽助進門時挫敗地說。飛影哼了一聲。「你發現得挺快的嘛。」他顯然還在為對方消失在自己眼前感到生氣。幽助可以瞭解，雖然還是疑惑著飛影怎會讓對方逃掉，但是看飛影好像真的心情很不好，他可不敢問。飛影孤僻地坐在牆邊，打量著眼前算是陌生的女孩──他曾經遙遙地見過她和幽助等人一起出入，但是對她的事情並不了解、也一點興趣都沒有。不過此刻他注意到她出了一身冷汗。他把眼神調開，注意力很快地轉移到方才的那股妖氣。他不知道一個人──或是妖的氣，可以蓄著那麼濃重的怒氣與怨恨。當時他坐在屋簷上，察覺到那妖氣時，竟驚地愣了一愣，才翻身至屋簷邊。他只來得及瞥見一抹金綠色的長髮。那人身形一閃，竟已不見蹤影，速度快得令飛影懷疑他沒有移動就消失不見了。消失？為什麼他要用這個詞呢？他輕輕蹙眉，心裡並不真的這麼認為。「…啊～煩煩煩煩死啦～～～」幽助砰地一頭撞上桌面，不巧把小影放在他的對面的茶杯震倒。茶水漫過桌面，不偏不倚正流向他的頰邊，把他燙地哇哇大叫。小影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趕緊低下頭避開幽助忿恨的目光，接過雪菜匆忙拿來的抹布擦桌子。飛影瞥了他一眼，故意毫不掩飾不屑的神情轉過頭，這讓幽助氣自己氣得要命。桑原少不得虧了幽助幾句，搞得幽助差點翻桌！多虧幽助，尷尬的氣氛去了一半。而其中明顯地鬆了口氣的人，是小影。入夜後，更另人體會到「但聞人語響」的清靜。雪菜醒了過來，忘了她吵醒她的是什麼，想再睡也睡不著。她決定下床走走。忽然間她聽到了。人聲。她反射性地往前走了幾步，卻沒有感覺到任何陌生或危險的氣。她並不在意。要知道，夜深時常會聽見遠處傳來的聲音。但是當聲響再度傳來時，她發現他們離這裡很近。音量很小是因為刻意壓低而非距離。她緊張地縮了一下，往大門的方向走去。繞過轉角，隨即感覺到背後有人。她迅速轉身，與對方面對面，兩人同時倒抽口氣── 是牡丹。她被雪菜的反應嚇了一跳。雪菜放下心來，把披上的外衣拉緊了些。「雪菜小姐，這麼晚了還沒睡？」牡丹小聲地問，好似擔心打破了一片寂靜。雪菜搖頭，往大門一指：「有人在外面，我想去看看。」牡丹一下沒會意。有人？但是…她想起隨身攜帶著、放在臥房中的妖氣計，並沒有感應到陌生的氣。此時又聽見模糊的對話。她對雪菜點點頭，兩人一起往前走去。「跑來這裡做什麼？」首先傳入耳中的，是一個女孩冷冷的語音。「下一個目標離這裡很近…」說話的是一名男子，牡丹蹙起眉來，只覺得不喜歡他嗓音中謙卑過了頭的奉承。──這種語氣，在小閻王身邊她聽多了。「我不是說要你別來煩我了？」女孩的聲音聽來清晰了些：「我不需要你的幫忙，我不想再繼續下去了。」雪菜輕輕往前挪，把紙門拉開了一條縫。牡丹也湊上前去。她們首先看到的，是有著金綠色長髮的男子，表情極其恭謹。面對著他，背對她們的是…… 她們只看到長得幾乎曳地的黑髮。「但是妳已經能恢復到這個樣子……誰？！」男子察覺有人在附近，抬頭往紙門的方向看。牡丹拉了雪菜轉身就跑，只來得及瞥見回過頭來的女孩，那雙闇紫色的冰冷眼眸。男子要追，女孩伸手擋下。「站住。」「可是……」「住口！鷹琉！」她嚴厲地喝令，無視於鷹琉的抗議眼神，冷冷地開口：「如果要做，就該走了。」 -- 我果然無法handle人多的場面，只好輪流把幽助跟桑原丟去睡覺（死）桑原被我邊緣化得好嚴重（哭）請不要懷疑我是真的愛你！重寫到這邊，原本的版本已經有些是可以直接套用的了。跟後面接軌接上以後就輕鬆多了（灑花）把一些以前寫到後面才想到的東西拉過來做伏筆。整個看下來的確順暢了不少。（得意貌）不過以前寫那種爛東西我怎麼會自以為是天才（掩面） -- 「只要還有人需要我、還有人願意聽，我就會一直唱下去。」　　　　　　　　　　　　　　　　　　　　　　　　　　　　～蕭煌奇　　　　　　　　　　　　　　　【我是蕭煌奇】http://0rz.tw/045b0 　　　　　　　　　　　　　　　 2008/12/12 全省上架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66.105.85 ※ 編輯: kuraturbo 來自: 218.166.105.85 (06/17 01:10)

[拙作] 憶之絆 第八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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