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HP][犬石][NC-17] Unexpected (完結)

看板BB-Love (Boy's Love)作者yatri (小釵子)時間14年前 (2011/09/06 22:20)推噓25(25推 0噓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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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修斯．馬份裝模作樣在昂貴的茶杯裡傾倒紅寶石色彩的紅茶，挺直身體坐在扶手椅上，對他的客人微笑。『來一點茶吧，賽佛勒斯。』石內卜面無表情，連一根手指都沒有動。『布萊克在哪裡？』他問。魯修斯彎起一條眉毛。『真是無情，賽佛勒斯。從進來到現在你不曾回應任何一句友善的招呼，只有布萊克布萊克。』他哼了一聲，從自己的杯子裡喝茶。『我以為我們之間的關係應該比你與布萊克更緊密，畢竟他只上過你一次，而我，與我的同伴們。』他惡意壓低聲音。『上過你更多次。你沒忘記我們是怎麼把你幹到昏倒的吧？』前食死人的臉頰肌肉輕輕抽搐，但仍維持大理石雕像般的冷酷。『我來了，魯修斯。完成你的承諾。』老馬份冷笑，轉頭對一旁的食死人點頭。『鳳凰會比我預計的更早妥協。』他有些惋惜地說。『我正打算割掉他的舌頭。你知道，從布萊克口中吐出的話一向難以入耳。』石內卜輕哼一聲不回答，黑鑽石般的雙眼掃向入口。由兩個食死人挾著進入起居室的是完全赤裸全身是傷的天狼星布萊克，低垂往下的頭顱讓賽佛勒斯看不出對方臉上的傷勢是否跟身上的一樣多。賽佛勒斯沒有錯過天狼星雙腿間凝結的血塊，他有過經驗，知道那是什麼。魯修斯起身走往俘虜，帶著白手套的右手輕輕托起天狼星的下巴，讓對方抬起頭。『看哪，布萊克。』他輕聲細語說。『跟你說的不同，賽佛勒斯為你來了。』黑腫烏青的雙眼茫然看著前方，天狼星張開嘴。『你他媽的在這裡做什麼？』他嘶聲說，一邊咳嗽。『你這油膩的老蝙蝠，你來這裡做什麼？』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石內卜站起走向對方，魯修斯舉起一隻手阻止他更前進，石內卜停下，墨黑的雙眼深沈凝視葛來分多。『你這自大、狂妄、低能、魯莽的雜種狗。』每當石內卜咒罵一句，天狼星的頭就更往下沉。直到完全貼住自己的胸口。『你以為我很愛來嗎？要不是鄧不利多…』他突然住嘴，往天狼星的方向啐一口。魯修斯．馬份饒富趣味讓視線在兩人身上游走。『鄧不利多逼你來的嗎？很有他的作風不是嗎？』他對他的史來哲林學弟說。『為了他的寶貝葛來分多可以犧牲一切。』他陰險假笑。『反正你對他而言一點用處也沒有不是嗎？』石內卜的眼神暗下，從鼻孔裡冷哼一聲。『廢話少說。放了他，魯修斯。』他說。魯修斯伸出一隻手指搖晃。『你的魔杖，賽佛勒斯。』他說。魔藥大師毫不猶豫將魔杖擱在對方空出的掌心上，被挾持的天狼星猛地抬頭試著瞪大腫起的雙眼。『住手，石內卜。』他大吼大叫。『別聽他的，求你，別理我，我是…』旁邊的食死人對準天狼星的腹部就是一拳，天狼星咳嗽中斷言語。『你可以走了，布萊克。』魯修斯．馬份仔細撫摸手上的黑色木杖，懶懶地說。『下一次再落在我的手裡就沒那麼好過。』食死人在天狼星的腳邊扔下一件長袍，只是葛來分多直挺挺站在那裡動也不動，黑腫的眼睛瞪視老馬份。『我哪裡都不去。』他堅決地說。『我拒絕這個交換，馬份。讓石內卜回去。』『這種事不是由你決定。』魔藥大師咬牙說。『你這個豬頭。』『對，我既愚蠢又魯莽。』天狼星說。『但我不是那種丟下同伴自己逃命的懦夫。』魯修斯挑起一條精緻的眉毛，而石內卜的臉則憤怒得一片慘白。『同伴？』石內卜發出不可置信的語氣。『我不是你的同伴，布萊克。』停了一下他以惡意的低音說。『如果能選擇，我會親手折磨然後殺死你。』天狼星張開口似乎打算說些什麼，然而卻只有垂下頭顱盯住自己赤裸的腳趾，顯然堅決不願意離去。對此魯修斯顯得有興趣。『這是真的嗎，賽佛勒斯？』他好奇地問。『我知道你恨這個人，但是你真的會親手殺死他嗎？』石內卜嘴角抽動。『當然。』他殘酷地說。魯修斯思索般地噘起嘴，將手上的黑色魔杖交還給石內卜，同時從其他食死人的手上拿過一支魔杖對準他的後心。『讓我看。』他說，轉頭面對天狼星。『你呢？在這種情形下你還不打算走嗎？』前食死人舉起魔杖對準天狼星，一點猶豫都沒有；天狼星慢慢張開雙手，不動搖地盯著對方。『咒咒虐。』石內卜說。天狼星跌在地上抽搐扭動大聲尖叫，口中噴出鮮血，大概是之前的內傷。前食死人中止詛咒，緩步走到對方面前，居高臨下睥睨。天狼星撐起身體抬頭以銀灰色的雙眼注視另一個男人，什麼都沒有說。緊跟著的魯修斯將雙唇靠近賽佛勒斯的耳後輕聲低語。『這樣而已嗎？我以為會有更刺激的。例如，』他說。『真的殺死他。』賽佛勒斯臉上的肌肉連動都沒有動，重新以魔杖對準葛來分多。『Sectumsempra。』他說。一瞬間像有許多無形的刀子切開天狼星的皮膚，鮮血從那些口子噴了出來，飛濺到所有的人身上，包括賽佛勒斯，蒼白的臉上留下斑斑血跡。魯修斯．馬份驚喜輕呼，卻因為濺出的鮮血而厭惡地往後退一步，昂貴的長袍無可倖免被噴上些許豔紅。『我對你另眼相看了，賽佛勒斯。』魯修斯讚賞地說，用手帕按去臉上的血跡。『布萊克，你真的不走寧願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去？』他傲慢地說。『這有什麼意義？』天狼星嘶聲尖叫沒有回答，顯然那非常疼痛，因為他開始滿地打滾在地上留下血痕。一個沒閃過的食死人被拌得正著，天狼星冷不防撲到對方身上奪過那食死人的魔杖，同時以飛快的速度揮動，還來不及反應的魯修斯．馬份立刻被繳械。『這就有意義了。』天狼星勝利般地說。被黑魔法割出的傷口持續湧血，躺在地上的葛來分多對手無寸鐵的魯修斯發出昏擊咒，開始以搶來的魔杖迅速繳去其他食死人的武器，完全沒抬頭看石內卜。『快走，石內卜。』天狼星大叫。『這裡交給我。』賽佛勒斯．石內卜瞄對方一眼，魔杖輕彈擊倒一個靠近天狼星的食死人，一邊從領子裡拉出一條項鍊，撲上前抱住仰躺的天狼星。項鍊的墜子夾在賽佛勒斯與天狼星十指交扣的雙手間，就像一個鉤子勾住肚臍，天狼星不停旋轉又旋轉，最後摔在一堆書本上。『別動。』率先起身的石內卜低聲警告，在天狼星身邊跪了下來，魔杖輕輕畫過對方身上被詛咒割出的傷口，嘴裡喃喃唸誦像是歌唱的咒文。原本噴血的刀口停止流血，石內卜重新施放同樣的咒語，天狼星的傷口癒合。魔藥大師起身離開，回來時手上有一個小瓶子。『喝下這個。』他扶起天狼星，將瓶子塞進對方口中，天狼星沒有絲毫懷疑喝下。環顧四周，天狼星發覺自己在古里某街12號為魔藥學教授準備的客房。他咬牙忍痛爬起，伸手接取另一個巫師遞給自己的袍子，沉默套上遮蓋受傷的軀體。『我很抱歉失敗了。』天狼星低聲說。『我沒帶回魯修斯的蛇杖。』黑曜石般的瞳仁深沈注視天狼星，表情難以閱讀，天狼星越發尷尬，伸手搔了搔後腦。『你真是個白痴。』史萊哲林終於開口說話。『竟然異想天開隻身硬闖馬份莊園，你難道不能稍微用一點腦思考嗎？』『可是，』天狼星說。『你說你想要魯修斯．馬份的蛇杖。』『我是那樣說了。』石內卜咬牙切齒說。『但你聽不出來那句話的含意是這是不可能的任務所以你別妄想了嗎？』天狼星不敢承認聽不出來。『我沒有硬闖。』化獸師轉個話題。『我有完美的計畫並且差一點就成功，要不是貝拉那個老婊子…』『所以你再度栽在貝拉．雷斯壯的手裡？』石內卜挖苦。『我怎麼一點也不感到驚訝。』天狼星想變成塞鼻子夾著尾巴躲到床底下。『還有，魯修斯叫你走的時候你為什麼還留下？』石內卜數落另一件事。『因為你自以為的葛來分多式英雄主義差一點破壞我的脫逃計畫。』『因為我不能丟下…等等。』天狼星驚訝看往對方。『脫逃計畫？』『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會乖乖束手就擒吧？』史萊哲林沒好氣地說。『同樣的錯誤我不會犯第二次。』他指著脖子上的項鍊。『這一次我帶了港口鑰。』『噢。』天狼星說，重新低頭觀察自己缺了食指的右手，覺得自己真是蠢斃了。『阿不思不應該讓你涉險去交換我。』『是啊，因為你跟你的愚蠢教子一樣具有搞砸一切事情的超能力。』魔藥學教授苛刻開口。天狼星發現這個論點很難反駁。『我擊倒了魯修斯。』他最終說。賽佛勒斯以深不見底的濃黑雙瞳直直地盯住天狼星，在這樣深沉的凝視下天狼星沒發現自己正憋住呼吸。『我不能否認，』石內卜終於輕聲開口。『這個你做得很好。』葛來分多下意識咧開嘴笑，在對方的怒視下收起笑容。賽佛勒斯別開臉轉身走到走到窗子邊。『他沒有。』他背對對方沒頭沒腦地說。『沒有什麼？』『阿不思沒有指派，是我自己要去的。』賽佛勒斯雙手握拳，猛地轉身直逼向天狼星，後者下意識後退，直到背部貼在牆面。『你的守護神什麼時候變的。』石內卜兇惡問。『十，十七歲那一年。』化獸師立刻說。『我一直不懂為什麼是蝙蝠而不是蛇。』『別做多餘的回答。』石內卜怒視，布萊克噤聲。『你願意以高錐克．葛來分多和詹姆．波特的名字發誓嗎？』『當然願意。』天狼星說。賽佛勒斯瞇起黑色的雙眼。『你發誓你是真心真意愛我？』『當然。』天狼星沒半點猶豫，在對方的瞪視下吞了口唾沫。『我發誓。』他說。『你發誓再也不做讓我生氣的事？』『我發誓。』『你發誓永遠不背叛我？』『我發誓。』天狼星堅定地說。黑曜石般的雙眼注視嚴重瘀青的銀灰色眼睛，石內卜簡短點頭。『我得去向阿不思報告今天的事。』他說，向另一個巫師伸出手。『一起來。你需要讓龐芮夫人看看。』天狼星的臉慢慢發亮，咧開腫起的嘴角笑了。『你願意跟我合好了嗎？』他小心翼翼問。走在前方的史萊哲林沒有回頭，握住對方的手掌出力。『我會考慮。』他說。『就看你接下來的表現。』天狼星用力回握，笑得更開心。 --- 『我回來了！』哈利進門大喊，將身上的背包換到另一邊的肩膀。『有人在嗎？』他熟門熟路走進起居室，看見他的教父坐在沙發上笑得露出牙齒，同時起身走上前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洞穴屋怎麼樣？』天狼星問。『跟以往一樣。』哈利回答。『喔，嗨，石內卜教授。』沙發的另一側坐著的是哈利的魔藥學教授，深黑色的眼睛傲慢地瞪視，嘴角微微下彎。『還是一樣愛出風頭。』他面無表情冷冷地說。然而哈利注意到史來哲林學院導師一向蒼白的臉頰發紅，嘴唇有著可疑的紅腫，而天狼星一直瞟向對方的眼神也很詭異。他懷疑自己闖進不該打擾的場景。『呃。』他說。石內卜從鼻孔哼了一聲，天狼星則熱情詢問。『接下來要在這裡待到開學嗎？』哈利看看天狼星，接著偷瞄石內卜酸溜溜的表情，輕輕咳了一聲。『不。』他說。『我回來拿一些東西。』『不留下來？』天狼星的語氣聽起來似乎沒有很失望。『那個…妙麗邀請我跟榮恩去她家。你知道，』哈利笑著說。『榮恩沒有去過麻瓜的家，他很興奮。』天狼星用力點頭。『太好了，好好去玩吧。』他的雙眼看著石內卜，對哈利說。『我跟賽佛…石內卜教授在這裡有很多事可以做。我是說，我們很忙。』在唯一的史萊哲林怒視下天狼星縮了縮脖子。『總之，你去吧，不用擔心我們。我是說不用擔心我。』他抹了抹臉，哈利發現對方的右手只剩四隻手指，但天狼星似乎毫不在意。哈利從樓梯下樓時看見天狼星的手臂勾在石內卜的肩上，嘴唇在對方耳邊悄悄說話。魔藥學教授手上拿一張羊皮紙，哈利偷看到上頭畫著一隻黑狗，黑狗身上站一隻大蝙蝠。他在想不知道榮恩介不介意多一個人加入與妙麗家人的聚會，或者他可以拜託鄧不利多校長讓他提早回學校，因為他一點都不想回去德思禮家。他的教父與他的教授兩人都沒有發覺哈利悄悄從古里某街12號離去，而哈利也不想打斷他們之間的熱吻。他留下紙條，重新回到洞穴屋的前廊。哈利想，或許自己永遠都無法體會羈絆在天狼星與石內卜之間的愛與恨。無論如何，他為他的教父高興，也為他的教授祝福。 Fin --- 我承認這是一個撒滿狗血的老梗文，但偶爾寫寫這種故事也不錯。雖然劇情老梗，結局可猜測，但仍希望多少能激起一些火花。當你得罪某個人，你會用什麼樣的方式得到原諒？當你被某個人得罪，對方要怎麼做才能得到你的原諒？真心認錯一直是個很難的課題。寬恕也是。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5.165.195.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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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ar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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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kamiu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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