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銀土]做壞事總是會被記一輩子 (5/6)

看板BB-Love (Boy's Love)作者aokolin (青子)時間14年前 (2011/11/04 20:55)推噓7(7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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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本文含有大量尚未收錄至單行本之連載內容及人物對話 (365-370訓，薔薇流氓篇) ！！小心踩雷！！下回更新完結。 (事先用段落來分，結果字數比例沒有分配好，下次會比較長ＸＤ) 以防萬一還是放一下防雷頁 [銀魂] 坂田銀時Ｘ土方十四郎：做壞事總是會被記一輩子 (5/6) ＊ 05 季節井然有序地變換，然後春天到來，又離開。夏天快結束的某天他騎著機車，在路上不慎撞上一台警車。一個他從未看過的小夥子搖下車窗，操著一口紐約式英文。他忍不住和對方吵了起來，然後才發現副駕駛座坐著的是土方十四郎，而撞到他的那個小子似乎是土方的新手下，叫做佐佐木鐵。他故意假裝沒看見土方凝重到不行的表情，繼續和鐵大吵大鬧。隨後巡警組的人出現。他知道真選組和巡警組是江戶並列的兩大特別警察組織，佐佐木鐵同時是真選組副長土方十四郎的親信，也是巡警組的老大佐佐木異三郎的弟弟，典型兄弟鬩牆。然而從土方和佐佐木異三郎的對話方式看來，他知道這是真選組即將面臨的一場大戰的開端。可是，真選組和土方都已經不關他的事了。他想。他轉身想走，殊不知卻被巡警組那個戴著單邊眼鏡、姓佐佐木的傢伙依妨礙執行公務的罪名逮捕。後來是沖田總悟來將他保出警局，他和沖田倒是一向維持著損友般的關係，這次也不例外。佐佐木異三郎冷笑著在一旁看著他，開口。「看來是個不錯的小混混嘛。」他臉上的單邊眼鏡閃爍著反光。「要不要幫幫我們巡警組潛入一個組織？」「什麼組織啊？如果是AKB48的話我會很勤奮的去調查的，連三圍都會愉快地幫你調查好。」他冷冷的說。「反正又是攘夷組織吧？只會唱馬尾與天誅吧？你們不會自己去啊？」「不行，我們巡警組的菁英氣息太重了，就像板野友美在AKB裡那樣，太可愛反而會在組織裡太顯眼。」佐佐木說。「像你這種親民指數破表的小混混才適合去那種地方，我會提供你一百萬買CD的資金幫你衝上神七寶座的。」「我可以揍你嗎？」最後他還是被說服了，因為反抗佐佐木似乎一點好處也沒有。他還能怎麼選擇？真的只是這樣而已。和土方一點關係都沒有。他試著告訴自己。土方根本就不需要他。＊幾天後，他奉命潛入攘夷組織，眼睜睜看著那個叫做佐佐木鐵的嘻哈風小胖子被綁架，然後依照佐佐木異三郎的指示，將巡警組的人馬帶到他們藏身的廢棄大樓。然而卻是在那裡，他看見全身負傷的土方十四郎，獨自拿著刀站在荊棘網前，俊俏的臉上被劃出一到深深的傷口，鮮紅的血沿著臉頰滴落。他正和佐佐木異三郎單挑，而佐佐木一手持劍，另一隻手上的槍枝卻朝著土方的方向，不斷扣下板機。土方俐落地避開子彈攻勢，卻也因此躲不開佐佐木的劍路。右肩、然後是左腳，每一道傷口都深得怵目驚心，土方不斷遭到猛烈的攻擊，倒下，然後顫抖著，拼命用劍撐著身子站起來。不關他的事、土方的事情早就不關他的事了。明明努力這樣告訴自己，一種難以言喻的憤怒情緒卻還是將他給徹底淹沒，他發現到了這步田地，自己還是沒辦法冷眼看著土方受到任何傷害。他從遠方默默打開手機，找到佐佐木的電話號碼，按下播出。佐佐木面無表情地接起電話。「喂？」他透過話筒對佐佐木說。「我是坂田。」『啊，』佐佐木冰冷的聲音傳來。『辛苦你了，謝謝你幫巡警組帶路。』「那麼，我的工作結束了吧？」他說。「接下來……就能隨便我了，對吧？」他奮力揮刀，將圍繞在他身邊的巡警組警察一口氣擊倒。就在那一刻，他看見土方的目光穿越人群投向他，那對細長而熟悉的雙眼透露出茫然的情緒。「唉呀。」佐佐木冷淡的說。「想背叛巡警組？算了，反正是個連簡訊都不回的朋友，我本來就沒指望你這小混混。」是啊，他又再度插手真選組的事了。但這卻不是為了真選組，他向來就不在乎真選組。他在意的，一直都是土方十四郎這個人。而這次是土方自己的事，他知道只要土方的意識還在，那倔強的傢伙是不會開口向他求救的。土方上一次就說過了，伊東鴨太郎的動亂，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拜託坂田銀時替他保護真選組。所以這次他只能自己決定要不要動手。而他知道自己必須動手。看見身負重傷的土方，他必須保護他。而首先要做的就是，引開巡警組所有人的注意，讓土方、鐵和真選組都能全身而退。他清楚知道，要在一瞬間讓那麼多巡警組的菁英警察注意自己，辦法只有一個。「不過是群微不足道的小混混，竟然也要江戶兩大警察組織來對付，真是丟臉哪。」他故意諷刺的說。「我啊，不會站在巡警組或是真選組任何一方那裡，只想站在弱小的那一邊。」土方微喘著，用刀撐住身體，一臉疑惑地抬頭看著他，眼神中閃爍著質疑。「來吧，鬼之副長，就從你開始。」他扛著劍，用銳利的眼神直視過去的戀人。「本攘夷志士白夜叉的首級，有種的話就來取取看啊。」瞬間，土方的雙眼倏地睜大，滿臉驚訝。他只是帶著淺淺的笑意回望著他。吶，土方，沒有人可以在我面前碰你，無論你需不需要我，本大爺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你被那些不知好歹的王八蛋給幹掉。他熾熱的眼神穿越阻隔在他們之間的漫天風沙，直直地望進土方的深色眼眸。他知道土方一定能讀懂他的每一個視線；土方有那種，靠眼神交流就能理解他所有想法的能力。那一刻，被封印多年的白夜叉這個名號，只為土方十四郎而復活。＊他不太記得大戰的過程了。對他而言，巡警組、真選組怎樣其實都無所謂。他只記得土方在他報上白夜叉的名號之後，果然很快地領會了他的意圖，於是立刻配合他的演出。他慶幸著他和土方永遠都有這種默契。聽到他原來就是當年惡名昭彰的白夜叉，佐佐木異三郎和巡警組的警察果真陷入躁動。近藤、沖田、山崎，以及其他真選組的人很快地利用時間救出佐佐木鐵，並且安全撤退。他和負傷的土方並肩揮著劍，奮力砍殺來勢洶洶的敵人。就像很久很久之前，他在武州鄉間的林子裡救了土方一樣，黑髮的馬尾少年和銀髮的自然捲少年，兩人掩護彼此的背後，殺盡所有試圖靠近他們的敵人。他們的世界只要有彼此，就無所畏懼。一定要保護土方，一定要幫土方保護他所重視的一切。他想。就算土方不願求助於他也無所謂。他只是想貫徹自己的武士道，這樣而已。在他的幫助下，真選組終於平安退出戰場，巡警組也被迫撤退。全身傷痕累累的土方氣喘吁吁地轉身，用冷酷的眼神看著他，然後吩咐兩旁的手下將他銬上手銬，帶上警車。「我們可是抓到了頭號大犯人啊。」他冷淡的說。「白夜叉，別忘了我說過什麼。」他當然記得。 “要是被我知道你做過什麼非法的事，身為真選組副長，我絕對第一個拔刀動手，一秒都不會猶豫。”這是土方親口說過的。那就殺了我啊。能死在鬼之副長的刀下，是我白夜叉的榮幸。他無奈的想著，苦笑著凝視土方。土方卻在那一刻，在他的眼前頹然倒下。大量的失血終於讓那傢伙昏迷過去。然而他卻清楚的看見，土方在昏迷的瞬間，臉上透露出某種欣慰的表情，雖然臉頰上沾滿了駭人的鮮血，那微笑卻純淨美麗得像朵野生的薔薇。＊土方在醫院住了好幾天。在這段時間裡，他連一步也沒有離開醫院。雖然以攘夷志士的身分被捕，也還沒經過審問，但近藤破例讓他在審問之前暫時住在醫院，只是必須24小時銬上手銬。那隻猩猩沒有對他說明這麼做的理由，但他知道那傢伙的一番好意──那傢伙想讓他陪著土方。於是他好幾次拜託站在病房門口值班擔任護衛的真選組組員進去通報，土方卻一直不願意見他。他在病房門口枯坐著守候，到了第七天深夜，山崎終於軟了心腸，悄悄走向他。「吃點東西吧，萬事屋的旦那。」山崎在他身邊蹲下，遞了塊超商的紅豆麵包給他。「告訴你一件事。大約半年前吧，有一次副長休假回來，我覺得他不太對勁，看起來無精打采的；幾乎整天都關在房裡，連晚餐都沒有吃。」他抬頭望著山崎認真的表情。「你和副長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吧。」山崎嚴肅的問。「我都知道，每次副長露出那樣的表情回到真選組，一定都是和你有關，通常兩三天就會好。不過這次他失落的表情持續太久了。」他接過紅豆麵包，撕開包裝的塑膠袋口。「我以為那傢伙沒什麼人緣，想不到他還真是倍受關心啊，這是你們真選組所謂屹立不搖的夥伴情誼嗎？」「我只是盡了身為監察的本份，旦那。」山崎微笑。「所謂監察，不只是敵人的情報，連自己組織內部的一切都要瞭若指掌。」他什麼也沒說，隱藏住內心隱約起了變化的情緒，用力咬下一口麵包。半年前，正好是他們分手的時候。土方其實很在意嘛。「副長說，在他出院之前不想見任何人，特別是你。他叫我們絕對不能放你進去。」山崎小聲的說。「不過，副長現在睡了。」他坐在走廊的地板上，抬起頭望著山崎，開口。「五分鐘。」「小聲一點，別吵醒副長。」山崎點頭。「不然我會被殺掉的。」他終於踏進了那個單人病房。在一片漆黑之中，他站在病床邊，靜靜注視著土方沉睡的模樣。臉上、身上的傷都經過包紮，安穩地睡著。那是他早就看習慣的睡臉，也是半年多沒在自己的枕邊看見的動人睡容。他小心翼翼地沒讓手銬碰撞出聲音，悄悄移動雙手，替土方將被子往上拉、蓋好，然後輕輕地撫摸土方的頭髮。警戒心一向很強的土方立刻在睡夢中動了一下，但很快地又安詳地睡著。他熟知土方睡眠的習性，所以用最能讓土方放下戒心的方式摸著他的漆黑髮絲。他就這樣安靜的凝視了土方整整五分鐘，然後將手收回，轉過身，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門。 (待續)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67.79.245 ※ 編輯: aokolin 來自: 218.167.79.245 (11/04 20: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