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聖誕] 併肩而行（下）
關鍵字
地點：世界末日[+]
食物：一大罐的美乃滋[+]、鮮奶油、威士忌
物品：繃帶、冰塊、貓掌震動肉球、手工小聖誕樹、有聖誕老人笑臉的保險套
姿勢：解開腰帶、火場外的人工呼吸、背後位、冷得發抖
關鍵句
好大好硬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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併肩而行（下）
他的腦袋轟地一聲像是有什麼炸開了，思緒片片斷斷滑過腦海——
他遇見那隻媚妖，媚妖術法令他燥熱難當，後來、後來是師兄幫他解決的。
一句沉穩的「交給我吧。」把師姊趕去前頭撿柴升火後，師兄俐落地幫他
一把解開腰帶。
他沒想到師兄不止舞槍弄劍、修習法術天資過人，連解人腰帶也有著一副
好身手。
「師兄，我不……嗯……」他才想說些什麼，師兄伸手探進他的褲腰抓住
他胯下之物曖昧摩擦，連帶著讓他氣息也不穩起來。
那時候師兄的指腹有著劍繭，現在的學長手上也有著經年累月彈吉他留下
的繭痕。那隻手摩擦著他的下身總讓他湧起難以自己的戰慄，他以為自己修成
仙後早已無欲無求，卻發現自己在那隻手底下起反應比想像中容易。
「學長，不可以——」他低頭推卻著學長的手，學長微微一笑，按住他的
前額逼迫他抬頭，吻很快地落到了他的唇上，帶著充滿情慾的意圖。師兄從沒
吻過他，那次在江南慕容山莊，他學藝未精，為救慕容家十幾老小險些命喪火
窟，師兄以口為他渡真氣，用現今的話說，那只是火場外的人工呼吸；那次在
武當山落霞峰頂，是他在釋放的一剎那看著師兄仍然淡漠的神色，忍不住焦躁
地傾上前去，伸舌舔上師兄淡色的薄唇，師兄很快就推開他……
他不知道為什麼成仙了還能有慾望，雖然他不想承認，但不論師兄或是學
長，除了劍法之外，其他事他在他們手底下從來就只有認輸的份。在學長的蓄
意撩撥之下，他很快就顫抖著射出來。
才想著今天的學長跟平常不太一樣，他就被推倒在地毯上。學長將沾了白
濁的手指帶著侵略氣勢地推進他後方，他想今日受教了，就算已成仙體，後穴
被探進異物還是會痛的！
他咬緊牙關仍然忍不住悶哼，下意識皺眉咬唇，學長見狀低咒了一聲放開
他，起身不知道去翻找什麼。
腦中傳來一道聲音提醒他趕緊離開，他有些狼狽地爬起身，將牛仔褲拉上，
趴跪在沙發旁找到T恤正準備套上時，他被學長環腰抓著髖骨拖近，還沒有扣嚴
的牛仔褲再度被拉下，臀瓣被充滿佔有意味地撫捏，沾了冰冷膏狀物的手指再
次侵入他體內。
「學長……」他無意識地搖頭，傾身向前想逃，指尖扣緊學長抓著他髖骨
的那隻手臂。
「……不喜歡美乃滋嗎？還是你想用鮮奶油？」學長抽開手，隨著被遞到
他眼前那一大罐美乃滋，他聽見學長在他耳邊輕笑。
「不是……」再度深入他後穴內的手指揉得他的意識有些渙散，被抓著髖
骨拖近時的跪姿來不及改變，學長鬆開環著他的那隻手，換成他的左肩被學長
牢牢地按壓住釘在地上，「學長，我們不能——」
話未竟，學長強勢地伸手摀住他的嘴不讓他說完，從他後方抽出手指，他
想轉頭，正好將頸子迎上學長的舔舐，舌尖沿著他頸側緩緩滑下，背心靠著學
長的胸膛，學長舔咬上他頸間交處的同時灼熱的性器猛然插進他體內。
學長摀在他嘴上的那隻手將溢出口的嗚咽化成重重的喘息，腦海裡浮現學
長借他的那款貧乳人妻萌少女R18遊戲主角最常說的一句台詞：「嗯～(喘)好
大好硬喔～(呻吟)」如果他現在能說話，他一定要嬌喘著這麼對學長說以示他
曾經認認真真的玩過。
可惜他不能說話，縱使已經使用美乃滋之類的潤滑物，但那個部位本來就
不是容納性器的器官，因此在腦袋胡思亂想的同時他仍然痛得直抽氣。他的悶
哼及抽氣都被掩在學長的掌下。
學長輕咬著他的頸側，手指掐上他乳首挑逗揉捏，雖然似乎是不忍心而停
下正要擺盪的動作，卻仍壞心眼地俯在他耳邊輕輕吐氣：「痛的話就求饒吧，
我會手下留情的。」
現實與過去紛舀而至……那時掌門的大弟子余通總愛欺負師姊，要和師姊
比劍。他們師父是司劍長老，他們斷不能輸了這場子。若是普通比劍，師姊當
有八分贏面，壞就壞在那余通嘴裡總愛在比劍時對師姊說些近似調戲的下流話，
惹得師姊心神大亂。
第一次師姊險勝，第二次當余通師兄得了掌門新贈的利劍來找師姊時他阻
住了師姊，笑嘻嘻地打躬作揖：「余師兄，師父門下我入門最晚，我師兄師姊
嫌我小不和我打，我總想著哪時能和師兄弟們切磋兩招，今日還請師兄別嫌棄
師弟。」
他雖被余通一劍劃傷了肩頭，余通卻被他打趴在地要人攙回去。
他師兄得知了之後，對余通噓寒問暖關懷備至，卻令他去戒律堂罰跪。
他跪沒多久，正覺得肩頭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算算時間師姊也該避開師
兄耳目來給他上藥了，他的上衫就被扯下。
「師姊，今日是否解氣？」他笑著轉頭，卻看見來給他上藥的是師兄。他
立刻正色囁嚅：「師兄。」
他師兄微挑眉看了他一眼，繼續悶不吭聲地替他上藥，他僵著半邊身子看
師兄細細地為他處理那道綻血的傷口，良久，師兄將他攬入懷中於傷口之上縛
上布條（沒辦法，那時沒有繃帶這種好用的東西），終於開口：「……師父總
說，我們的劍術比起青霄其他弟子已高出許多。我們之中，最有劍術天分的又
是你。」
「你愛與人切磋，養好了傷師兄陪你罷。」
後來他與師兄切磋，師兄在他身上留下了幾道淺淺傷口，他拄劍喘氣單膝
跪地，師兄長身而立，淡漠地道：「疼的話就求饒罷，我會手下留情的。」
師父的弟子，斷沒有求饒之理，即便那個人是他親師兄也一樣。
他咬牙躍起，挽了個劍花再度出手，出手之際卻失了分寸。
再後來，他自己到戒律堂前去罰跪，待師兄清醒已是三日後。
師兄照舊提著藥箱來給他上藥，他吶吶地喚了聲師兄，師兄拍拍他的頭，
臉上神色仍然淡漠，嘴裡說的卻是：「師父要你去見他，是師兄自己技不如人，
師父跟前，你不必擔心。」
在那之後，他懂事許多。但就算過了千年，就算他已成為青霄城司劍長老
而又退位，分寸拿捏對他來說再不是難事，『師父的弟子，斷沒有求饒之理』
這樣的信念也還流淌在他的血中。
聽著學長和當日師兄一樣的話，不服輸的念頭陡然升起，待痛楚漸緩，他
伸舌挑逗地舔上學長掌心，學長鬆開手，似乎放棄對第一次來說較為輕鬆的背
後位將他翻過身來，他還來不及喘息，牛仔褲就被拉掉，他左腿被抬起，學長
對上他的視線微微勾起唇角挺身貫穿了他，他再度痛得扭曲了臉，學長這次不
再心軟，沒有停頓多久腰就帶著試探意圖地動了起來。
他的喘息隨著學長的動作忽輕忽重，怕自己無意識間露出求饒的樣子來，
他抬起右掌掩住自己下半臉，也順帶掩去因為學長加快速度抽插而溢出咽喉的
呻吟。
看破他的意圖，指尖帶著不容反抗的力道拉開他的手腕，牢牢抓住。「叫
出來啊，我想聽。」下身故意更加用力而緩慢的抽插，學長仍然是那樣游刃有
餘的輕笑。
控制不住的甜膩呻吟溢出了口，不想服軟，他強迫自己迅速習慣那種帶著
痛意的摩擦，像是要掩飾痛楚一般舔舔唇，在撞擊間半瞇著眼看向學長扯出微
微挑釁的笑容。
學長愣住，似笑非笑的眼眸瞬間深沉，像是要捕捉獵物的野獸一般，再次
傾身向前精準地攫住他的唇，這次的吻原本是帶著降伏的佔有意味，又或者帶
有誘哄似的挑逗，但他不服輸的舔舐和輕咬讓相交的舌間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
味。
血腥味像是恰到好處地誘發了學長潛藏在心底的施虐慾，學長腰上動作不
停，還放肆地加快了頻率。
唇舌相交之間，他的蓄意挑釁卻仍然沒有停止，帶著一種他也無法名狀的
激動。他感到自己那處的疼痛越趨強烈，怕是淌血了。但在鈍痛的同時，某種
持續攀昇的異樣快感卻讓他止不住地連連發顫，本來和學長接觸他就容易憶起
舊事，在痛楚和舒服之間，神志更是很難保持清明，那些他與師兄師姊三人併
肩而戰、比肩而行的過往如浮光片片掠過腦海，想著現在吻著他的人是他師兄，
他有一瞬間的恍神，感到臉更熱、身體更燙了。
比起吻，也許說是抵抗與馴服更為妥切。無論如何，在吻與吻之間，他的
低喘被撞得破碎，不知道過了多久，學長輕咬著他的耳廓笑，聲調啞得性感無
比：「光只是被上，你就起反應了？」
他一怔，這才發現學長並沒有用手碰他的前方，只有彼此的腹部在下身的
抽插間或輕或重地摩擦，可是他的前端卻濡濕了起來，微微淌著黏液。
隨著學長緩下動作而意識到的空虛與慾望讓他沒有時間覺得難為情，瞥向
學長淡色薄唇，他往前伸舌舔上，用和千年之前相同的勾引，不同的是，這次
成功了，學長的性器在他的身體裡頭又漲大了幾分。他不太清楚究竟是漲大的
性器或是為了伸舌舔上學長的唇而變換的姿勢讓他發顫。
學長露出不懷好意的危險笑意傾身咬住他的嘴，調整姿勢刻意將下身往剛
才讓他敏感到幾乎全身顫動的地方曖昧摩擦，回憶與現實在腦中交錯翻掠令他
失了防備，下意識想咬緊下唇，嘴卻被舌撬開，呻吟及喘息再也克制不住，爆
發在學長的吻裡。
他被狠狠地往地毯上壓，學長像是用全身的力量來上他。
他很快的洩了出來，在學長極盡能事的挑逗與肆虐勾引之下卻又很快地硬
挺起來。
呻吟已經漸漸發不出，喘息卻隨著漸趨劇烈的晃動越來越急促。
他被做到意識有些渙散，身體乏力，沒有力量能夠做什麼多餘的動作，更
遑論抵抗，伴隨著學長充滿侵略性的進攻與晃動讓他幾乎連呼吸都抽不出空。
他不知道自己射了幾次，時間又過了多久，腦中莫名奇妙的閃過不知道成仙了
會不會精盡人亡這個問題，學長終於咬住他的頸側，越過臨界點。
成仙了會不會精盡人亡他不知道，但就算他早已習慣寒冷、就算他是修道
之人、就算他已經成仙了，後穴被塞進冰塊仍然令他冷得發抖，「好冷……學
長……」
「接下來你要用貓掌震動肉球還是有聖誕老人笑臉的保險套？」學長挺直
上身，用牙齒撕開保險套，臉上的笑容有些邪惡。
「好冷……學長……」下意識地重複著喃喃低語。
學長將他翻身成趴跪姿，從背後用胸膛溫暖他，說出口的話語卻帶有壞心
眼的笑意：「或是都用？」
上次學長還跟他炫耀過那款貧乳人妻萌少女R18遊戲前一百個排隊者可以得
到貓掌震動肉球，那聖誕老人笑臉的保險套是怎麼回事？
學長像是可以看透他在想什麼，將他的臀瓣扳開，他後穴被冷冷的固體撐
開，有甚麼液體被倒進他體內。「那是桌上那棵手工小聖誕樹樹上的裝飾品，」
他有些倉皇地打著顫，學長再次環住他的腰，咬著他的耳殼：「不用擔心，這
是威士忌。」
他想吐槽的點實在太多，到底什麼聖誕樹會用這麼淫蕩的東西當裝飾品？
到底為什麼那裡被灌進威士忌可以不用擔心？！可是他虛弱得沒力氣說話，也
抖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學長鬆開手，他感覺到威士忌似乎從他的大腿根部緩緩流下，取而代之地
又被塞入一個冰塊，「不說話就讓你都試試看吧。」
他顫抖著感覺到有一個不停震動的物體被貼到他的陰莖上，後穴裡是熱辣
辣的燙，意識又渙散了，歡愉的痛苦讓他忍不住啞著嗓子叫道：「學長……住
手……」
就著趴跪著的姿勢，左肩再次被對方按在羊毛地毯上，震動的物體從他的
陰莖慢慢滑下，最終被移到他的後穴口，他無意識地搖頭，學長十分故意地將
震動不斷的物體以一種纏綿的速率在穴口滑動。
「你那裡一直開合著……」學長近在耳邊的是惑人的氣音，「想要嗎？」
他不知道自己恍惚間是點頭或是搖頭，學長將那個震動不斷的物體推進他
體內時，他已經幾乎無法思考。
他難過地扭動著斷續低吟：「學長……學長…………」
「……」跪在地毯上的雙腿抖得不能自己，連帶著翹高的臀部也無意識地
扭動，輕輕的嗚咽帶著哭音在喘息間溢出口：「……師兄……」
他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叫了些什麼，但欺負他的男人愣了一下，瞬間停手。
他被翻過身來，男人舔掉他眼角的淚，嘆了口氣，低沉的嗓音帶著讓他難以忘
懷的慵懶：「廉青，你從以前就那麼愛哭。」
然後，含住他的唇，戴著有聖誕老人笑臉的顆粒保險套，再次進入他。
◆
一陣光來，姜菱現身於廉青之旁。「青青！」
「姜菱。」韓逍站起身，緩聲叫道。
姜菱轉頭，看見那個千年以前常常見著的微笑，唇開闔了幾次，眼圈終是
一紅：「師……兄……？」
如今的姜菱已作婦人打扮，臉上歲月的痕跡不太明顯，鬢邊卻已花白。
他有時候會想，那時候他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看到小師弟及小師妹長大，
再見小師弟，他仍是他離去那時的模樣，姜菱看起來雖然沒有大了一千歲，卻
好歹有個嫁作人婦、當娘的樣子了。他無比懷念地微笑：「是。」
姜菱幾步向前撲上來抱他。他想，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小師妹還是這般
性子。他眼眶微微發熱地回抱住他師妹。
「師兄你……什麼時候想起來的？」
「之前有幾次因緣際會和學弟——廉青有肢體接觸，搭肩勾背之類的，有
些畫面會閃過腦中，之前更有一次陰錯陽差吻了他，就看到更多了。但是我沒
有意識到那是什麼，直到今晚我才知道我就是他記憶中那個韓逍，才開始看得
見我自己的回憶。」韓逍在床緣坐下，將蓋在廉青腰間的薄被拉高一些。
「那你既已知他是小師弟，」姜菱看著廉青頸間鎖骨之處的斑斑瘀痕，臉
有些紅，「何以……何以還這樣壞心眼的……呃，疼愛他？」
韓逍垂眸：「……如果不讓他心神震盪，我看不到。」
一個人若是有無盡思念，那些思念終有一日會以某種形式傳達給對方。
青霄城自古為修仙之處，有著天下至清之氣，向來以斬妖除魔拯救蒼生於
危厄之中為己任。
那日，天柱將傾。
天柱傾塌的後果，妖魔盡出，天生異象，人間傾刻覆滅。也就是現在人們
說的世界末日。
解蒼生之苦是他們的使命，他們沒有人懷疑過。如果犧牲一人可解救蒼生
於水火，那他們義不容辭。
青霄城長老有成仙者，看出補天之石就在青霄城內。而且有兩顆。
他，以及他親師弟廉青。
如果犧牲一人可解救蒼生於水火，他們義不容辭。但如果可以犧牲的人有
得選擇呢？
那麼不論留著的是誰，另一人思來想去都會是犧牲的那人。
廉青心神震盪、意識恍惚之時，千年的想念就會毫無防備的滿溢出來。
他和姜菱聊了許久，彷彿回到了從前他們師兄妹三人併肩而行的歲月。良
久，姜菱嘆了口氣，說道：「師兄，我必須帶師弟走，今日是師尊聖誕。」
「也帶我到昆崙山下吧。」韓逍淺淺微笑，似是懷念又像是感嘆。
姜菱點頭。這是青霄的規矩，就算這是師兄的轉世，未入青霄之門，要上
崑崙就得自己爬上去。
◆
天日將明，韓逍沿著雪花飛旋的青石大街緩步而行，衣袂翻飛。那條青石
大街，或者該說是整個青霄城還是他記憶裡千年前那個樣子。
拾階而上，他在大殿前回首，視線從青霄城一路滑過，最後定在城門之外，
城門之外就是萬丈懸崖，從他這裡看去可以看見整片雪色的天空。
他依稀還能看到他師妹與師弟小小的個子站在崖邊壯志凌天。
「師兄，雪大了，進去吧。」已經白了髮的姜菱打著傘朝他走來，手上的
傘挪過了幾吋為他擋去風雪，語調有些飄渺。再次入青霄之門，姜菱輩份比他
大了不知多少，卻總習慣叫他師兄。他閉了閉眼，又看向崖邊，那裡只有白雪
蒼茫。
走入大殿中，他在混亂堆放著書冊的几案之前坐了下來，例行性翻開眼前
書卷尋找有用的資料——【通用曆紀元二零一二年，天柱再次斷裂，末日將臨。
青霄城第五十七代司劍長老，廉青以身補柱……】
姜菱說，這是小師弟的心願。
因為他從小被寄予厚望，世間動盪，掌門及長老都盼著他有一番作為，他
二十歲時掌門甚至已說將來要傳掌門之位於他。所以千年之前天柱將傾，待知
曉補天石有二，他知道長老們都寧願以身補柱的是他小師弟。
司功長老甚至盼著小師弟早日動身前往天柱。這些都讓他師父給擋下來。
那些閒言他聽得見，他師弟自然也聽得見。師弟還是主動請纓了。
瞞著所有人，他在師弟身上下了術法，在千鈞一髮之際拉住他。所以，所
以小師弟總覺得對他有所虧欠。
一陣風來，几案旁的幾冊書卷被吹動了幾頁。
【星君北落師門憐憫世間，不降天罰，遭天帝責罰。天樞領軍，帶七曜同
征，北落師門手中含光劍靈為其擋災墜落人間。後北落師門躍入轉輪台，降生
於世。星君之劍皆為女媧補天石所鑄……】
【女媧補天石修補天柱將灰飛煙滅。煙滅之灰將散入六界……】
韓逍一行行看下來，時不時在旁邊的紙上寫下些什麼。他想起那日他以己
之力上崑崙，姜菱滿臉淚痕告訴他小師弟已經不在，然後問他：「師尊成仙後
說過，能修補天柱之石有兩顆，一顆是神人轉世，一顆的原形是女媧補天石。
那次之後，廉青總想問你，你知道你是神人轉世所以才拉住他，自己跳進天柱
裂縫嗎？」
他不知道他是神人轉世，他只知道那是他師弟，他不能讓他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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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快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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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59.117.118.124
推
12/25 20:12, , 1F
12/25 20:12, 1F
謝謝你的期待~(扭)>////<
推
12/25 21:25, , 2F
12/25 21:25, 2F
看到有萌好開心啊~我本來只想寫H和最後一句(掩面)
推
12/25 21:51, , 3F
12/25 21:51, 3F
很高興你喜歡>///<
推
12/25 21:52, , 4F
12/25 21:52, 4F
我……我最近在寫論文,暫時沒有時間寫(而且我坑品不好(自爆)(跪))
推
12/25 22:04, , 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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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臉紅扭動)
推
12/25 22:17, , 6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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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我也收到聖誕禮物了(笑)
謝謝稱讚>///<
推
12/25 23:17, , 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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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 (果然我應該還是只要寫H和結尾就好了XDD)
推
12/26 03:22, , 8F
12/26 03:22, 8F
有人喜歡我真的很開心啊!!(羞澀)
推
12/26 10:33, , 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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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誇獎!!(開心得滾來滾去)
※ 編輯: sirius1111 來自: 114.34.116.161 (12/26 17:23)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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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寫得有點開放性結局，還是做些修改寫得清楚一點好了@@
很抱歉讓人不懂...(跪O^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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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青青在2012灰飛煙滅，
但是師兄不論是過去或現在都不會讓青青去的
("去":第一次是去補天柱/第二次是就這麼去了)，
就算灰飛煙滅了，他也要找到方法把他師弟救回來，
如果他真如師父所說是神人轉世，那他會找到辦法的。
但不是因為他是神人轉世，可能有能力這麼做才這麼做
而是因為那是他師弟，無論如何他不能讓他去 :)
※ 編輯: sirius1111 來自: 114.34.116.161 (12/28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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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 師兄一定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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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沒錯!! 一直很怕大家會看不明白 謝謝你讓我安心了!!
師兄：我……自當盡力。
※ 編輯: sirius1111 來自: 59.117.127.156 (01/05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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