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捍衛戰士：獨行俠]That's karma (九）

看板BB-Love (Boy's Love)作者airport (治水)時間2年前 (2022/06/24 19:22)推噓2(2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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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Rooster把車停好後，走近自己在基地外的宿舍。因為Cyclone的關係，他從上個任務歸來後，就申請了這個離基地外只有幾分鐘車程的獨棟宿舍，雖然他也可以申請基地內的單間宿舍，但他更喜歡一個人待著，而且Maverick過來找他也比較方便，所以就這樣住下來了，不過這只是暫時的，Rooster還有其他的想法。但是當下Rooster什麼也沒法想，只想滾到床上躺平。所以這趟出差然後臨時又匆匆趕回來。即便Rooster是身體強壯的飛行員，覺得基本上現在處於身心被抽乾的狀態，誰敢在這個狀況下來打擾他，Rooster不能保證留對方活口。為什麼他只是平凡無奇一個飛行員，卻淪落到變成在平地走動的信使來回於不同基地，和一堆官階遠高於他的大人物們打交道，對此他只能說Cyclone就是個怪人，但卻是個非常懂得怎麼使喚人的上司。好吧，還有就是因為Maverick的原因。他掏出鑰匙後手一摸門把，發現門沒關。好吧，這解釋了很多事情，然後屋內一片黑暗，這也解釋了很多事情。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還要面對屋裡可能會有狀況，實在很會削減一個軍官的耐心，會讓他想直接拔槍—— ※※※※※※※ 「Bradley‧Bradshaw少校，代號『Rooster』，你可是最近各基地裡的名人。」交叉雙手，坐在辦公桌前的老將軍看著Rooster，微微牽動一下嘴角，但是那笑意絲毫沒有滲進老人臉上皺紋裡。「我不得不說，以你被大肆宣揚的功績而言，你看起來實在太過年輕了。」跟Cain少將打交道絕對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但是不管怎麼說，不過區區一個少校，奉 Cyclone的命令來交涉無人機測試項目，應該是不至於驚動他老人家，但是當Rooster很榮幸地受到召見命令時，他也絲毫不以為奇就是了。「那都是言過其實，長官。」「是嗎？」老少將有雙銳利的藍眼睛，鷹隼般的眼神掃射著軍裝筆挺的Rooster，轉開了話題：「Cyclone是個怪人，記錄上是飛官，卻出了名的討厭飛行任務，這次的機密任務本來大家都很意外他會接下，卻也不看好他能成功，但他召集了包括了你在內的飛官菁英、硬是漂亮地完成任務。」「而你，你在任務中不但完美完成投擲任務，還擊破了一台敵方的Mi-24直昇機，雖然駕駛的戰機被擊落，卻坐著一台古董F-14戰機逃回，這樣傳奇事例即使是我也不多見。」 Rooster暗嘆，所以他才討厭進辦公室，通常坐在桌子後面看著你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惹的對象。「非常感謝您的賞識，但這不是我一人的功勞，我能逃出生天，全賴因為任務組長的帶領以及拯救，才使我僥倖生還。」 Cain少將這才一臉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啊，沒錯，高齡五十的任務隊長、軍中不敗傳奇，Pete‧『Maverick』‧Mitchell是嗎？」「『准將』，長官。」Rooster表情平淡地回答：「無意冒犯，但我提交的報告上面指出，Mitchell上校在上回任務後被正式被晉升准將，往後將長期擔任捍衛學校以及本次測試項目中戰機駕駛員的訓練教官。」「那我得恭喜Mitchell『准將』了。」Cain少將往椅子一靠，臉上的笑意終於緩緩擴大：「三十年來，他的官運終於亨通這麼一次了。」「好的，長官。」Rooster回答：「我會如實轉告。」 Cain少將注視眼前始終不卑不亢站在那裡的年輕少校，半晌吐出一口氣：「看來Iceman即使走了，Maverick卻依舊被天使強力守護著，而且還聚攏了一群明日之星，還特地為了 Maverick來向我遞出橄欖枝。」一向讓長官頭痛的Maverick這次以半百高齡完美完成任務，還傳奇性地搶了台F-14飛回來，這不但使得他再次聲名遠播，也讓最終全力支持他的Cyclone自己的地位更上層樓。所以Cyclone提報上去，這次終於成功地昇了Maverick的軍階，Maverick總算脫離十數年的上校身份，正式成為准將。但在Cyclone的操作下，Maverick保留了飛官學校的教官職務，而因為Top Gun的訓練課程因為Maverick的加入獲得高度重視，於是把訓練基地與Cyclone駐守的加州基地合併，使 Maverick正式被納入Cyclone的羽翼下，使再次有了立足之地，而且因為Cyclone要求他參與這次的測次項目，所以他還被獲准召回當初一起試飛Darkstar的那群合作同伴。以上種種這些，這意味著Maverick多了一張很長、很長的工作列表，也就是說他的軍旅生涯可能還要繼續延續下去。「無論如何，你的提案報告非常有說服力。」想來Cain少將也意識到這點，所以他才會特別召見了Rooster，而和Rooster的對話顯然讓他很滿意：「不管是Cyclone還是誰派你來當說客的，他都很瞭解你，倔強又聰明，卻很懂得進退，不會三言兩語就惹惱與你對話的長官」 Cain少將放緩了語氣，「少校，我會期待見到測試項目的結果，也希望這次合作會非常愉快。」「不要誤會，我仍然站在無人載具取代飛行員的這一邊，但在明天的太陽尚未升起，我們仍要直視今日的太陽，承認飛行員存在有其必要性。」「是的，長官，非常感謝您的教誨。」Rooster心裡鬆了口氣，敬了一個禮，然後退出辦公室。但是就在離開辦公室後不久，他收到讓他緊急返回加州基地的要求。 ※※※※※※※ 就在Rooster推門而入，把沒用上的鑰匙隨手丟在茶几上時，一隻手同時從身後環住了他的腰。溫熱的氣息噴在耳際，對方鼻尖在他頸後一陣磨蹭，然後一隻手扳過Rooster的臉，強迫 Rooster與身後的男人雙唇相貼。當一個深吻結束，那個人的唇繼續一路往下吮著他頸側時，Rooster的呼吸略微重了，他的手指插進那頭亮金色短髮間，呻吟般說道：「………混蛋，你知道我如果現在開槍，會被判成正當防衛吧？」「你的臉蛋確實很會騙人，那我可不能白白死這一回。」說這話時，Hangman的瞳孔在窗戶透進的月光下，碧綠地像是寶石鑲成。 ※※※※※※ 就在Hangman要走出去會場時，他聽見Maverick在通訊中下令：「02，01走出會場了，接下來是你的主場。小心點，02。」Maverick終究不放心，再次叮嚀道：「不要戀棧，以保護自己為第一優先。」「05已經平安帶著00撤退，可以進行02的計畫了。」「祝好運，02，我們在基地見。」「祝好運，02，我們在基地見。」「祝好運，02，我們在基地見。」「祝好運，02，我們在基地見。」「01身上的追蹤器已經關閉。」Bob在通訊裡面說，「追蹤01的人會被導引到你那邊去，我已經在你的手機上鎖定那些試圖追蹤01的人，這讓01有足夠的時間撤退，也讓身在暗處的02有時間應對。祝好運，02。」「收到，但我以為我出動的原因，是因為我們很慈悲，不要讓那些人被特戰隊員給解決了。」Rooster聲音一點起伏也沒有，完全不像是正在等待獵物上鉤的獵人。 Hangman一邊輕快地走向約定的地點，一邊想像Rooster現在的表情，不自覺笑起來，他真的很想知道那些追擊他的會不會來得及注意到究竟是誰擊中了他們，畢竟那張臉蛋真的很會騙人。這時候Hangman的手機忽然叮的一聲，有人傳訊息給他，Hangman掏出來掃了一眼，忽然瞪圓了臉，腳步不自覺變快了。 ※※※※※※ 「聽到你要連夜趕回，我就睡不著了，溜出來找你。」「別那麼嬌氣兮兮的，之前在學校就算渾身泥巴，你都可以一頭睡死在草地上。」 Rooster說是這麼說，把行李袋往沙發上一倒，兩人就這樣互相糾纏地進了臥房，兩人一路吻著一邊幫彼此兩人軍服外套，最後只餘下內裡的深色T恤，軍靴和襪子被扔在半路上，一起撲倒在床上時，他們都聽到彼此滿意的一聲嘆息，Rooster的臉埋在對方肩膀上，感受對方賭氣地在自己身上一陣摸索磨蹭，就拖過毛毯蓋著兩人。。當然，經過這幾天魔鬼行程，Rooster沾到枕頭時才發現累到只能躺平了，沒想到Hangman 竟然也只是抱著自己，又噘著嘴索了個吻，就抱著他打算乖乖就寢。 Rooster大概知道Hangman為什麼這麼累，設計圖走漏的消息很麻煩這個工作名義上是由 Hangman主導的這個計畫，雖然證明過錯源由不在他們這邊，但是除了要過濾這整個基地的人事、釐清事件責任來回應上司的質疑，最重要是得面對那些共同參與的伙伴們，甚至得擔任穩定人心的角色，這一兩天內夠他累的了。以往Hangman總是夸夸其言，爭著在團體中確立領導者的地位，所以Hangman才會在酒吧裡說「任務是任務，我不問原因」，因為他們的責任不在搞清楚任務，而是確認任務在他們手上完美完成，他們都只是以成為忠誠的士兵為己任。但如今Hangman的責任不只是簡單地完成任務，而是必須面對更為複雜的人事，這對Hangman而言，不啻是天打雷劈，「你在基地裡沒放你的寶寶毯嗎？」「喔閉嘴。」Hangman睡意朦朧道：「還不都是你………..」「現在是半夜兩點。」「嗯哼。」「明天早上九點得到基地報到，我還沒洗澡。」「我們可以明天早上再洗一次。」Hangman咕噥著：「我幫你洗………」這樣說著，他已經沉沉睡去。「………..」被當成寶寶毯的Rooster想著他為什麼就是無法拒絕這個男人的親近，想著為什麼這傢伙可以理直氣壯地在自己身邊睡死過去，想幾個月之前他們根本像兩塊相斥的磁鐵，但現在每次這傢伙湊過來時，自己就是無法一把推開。 Rooster直進入夢鄉最後一個想法，就是好吧，誰叫這傢伙是個混蛋，但長得夠帥，像窗外的月光一樣，令人無法抗拒。人類就是如此軟弱，無法拒絕明天太陽升起，更無法抵擋今晚的月光。 ※※※※※※※ 因為把這場行動被定義為超絕惡作劇大作戰，加上獨行三申五令不能受傷也不能鯊人，所以要怎麼讓Hangman耍了這些人後平安退場、又能施予警告、斷絕三個非友邦企圖日後找碴的行為，光環提出了一個非常有趣的點子。「麻醉槍？」「這是我最近參與的項目之一，針對海中珍貴生物的新型麻醉槍。」Halo除了飛行員身份外，還非常熱衷於海洋瀕危或保育動物的研究，她秀出自己拿出來的試驗作品。「看起來跟真槍很像，這跟普通前端裝著麻醉針筒的設計不同，所以關鍵是在子彈嗎？。」「沒錯，重點在子彈。」Halo神秘一笑，「這種子彈外殼是用特殊生物凝膠做的，可以吧拉吧拉吧啦……..」「說英語，Halo。」Hangman捏捏鼻梁，盡量好聲好氣地說道。 Halo橫了一眼Hangman，沒好氣地說：「它射入體內不會讓被射中的生物受傷害，而且在生物體內會迅速溶解，使子彈裡面的麻醉劑發生作用，使生物在五秒內失去意識。」「如果只是睡一覺，如何起到警告效果？」Rooster是負責持槍的人，他從剛剛接過光環遞給他的槍枝後，就反覆測試它的重量和手感。「子彈中不但可以注入麻醉劑中，還可以摻入特殊成分。」當時設計的目的，是希望持槍者能因為藉由近似槍枝的反覆練習而熟悉手感，提高擊中率，而為了捕捉珍貴生物，將它們捕捉後加以檢查、放回海中後希望能繼續追蹤的目的，麻醉劑中還可以加入在定點照射特殊光源會能發光的細胞染料，或者是可以追蹤其迴游路線的奈米級追蹤器。「所以，如果有人真的在01退場後要來找事，我們用上這把槍………」所有人心照不宣地一笑，懂了。「追蹤器太狠了，用染料吧。」Rooster說：「讓他們在半年內閃閃動人就可以了。」如果真的有人被擊中倒下，主事者必然只敢將他們迅速帶回而不敢聲張，但回去後也會發現性命無害，只是產生特殊光源下發光的後遺症，那這群人大概有段時間只能窩在老巢裡面待命而不能拋頭露面，但嚴格來說並沒有造成肢體上的任何損傷、遑論生命危險，真要讓比如像Cyclone這樣的大人物出手，恐怕真的要濺血，說是報復，但飛官們已經是相當寬宏大量了。「行，我馬上來處理。」 ※※※※※※※ 因為順利連結攝影鏡頭，Maverick得以密切關注Rooster的行動。他不能不擔心，在Bob的操作下，原本鎖定Hangman的那些追蹤者，現在都會被引導去 Rooster那裡，關鍵就在於Hangman手上的腕表，那隻原本就擁有定位功能的腕表被改造過了，與Rooster身上的訊號連結，一旦被Hangman身上被放置追蹤器，它就會開始作用，將追蹤器的定位顯示移到Rooster的位置去。這造成了一個時間與空間差，除非直接目擊，否則他們追蹤到的是Rooster，但是Rooster 這裡卻可以看得到有哪些人試著追蹤Hangman，但這些人還在東張西望時，卻可能忽略街上有人早就守株待兔—— 因為不清楚敵人突然發難的理由和明確形象，Rooster和隨行的隊員立刻佔了先機，於是 Maverick目睹了Rooster與他的同伴是怎麼地解決掉那些人的，那些特戰隊員固然身手了得，但是Rooster和別人不同，那個漂亮的站街男孩隱在路燈下的陰影裡，開槍時又快又狠，彈無虛發。當那些人發現他們的同伴中彈後悶哼一聲就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當然又驚又怒，於是也開槍反擊，雖然他們持著的是消音手槍，但是子彈彈跳時，有些擊碎了街道上停著的車輛窗戶，觸發了一些車輛的警報系統，一時間各種聲音大作、後車燈也此起彼落地響起，干擾了對峙兩方的行動。「簡直像是對空飛彈同時發作。」Maverick揉揉額頭：「這是飛行員得快閃的時刻了。」「02，該準備離開了。」Bob說道：「車在轉角處，01已經抵達到車旁，其他隊員則搭另外一部車尾隨你之後。」這個區域因為過多勢力縱橫交錯，本來就很複雜，所以居住在此地的民眾警覺性也很高，附近大樓住戶窗戶的燈光紛紛亮起，有人從窗戶探頭探腦，拿著手機正在說什麼。但是Rooster移動的瞬間，他身旁某台車的車後燈忽然亮了，把他的身形整個照得一覽無遺，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也讓Rooster腳步為之一滯。「Rooster！快隱匿！」Maverick幾乎是大喊出聲。就在這時候，另外一個人從街角冒出來，舉槍直接向著敵人連開數槍。對方眼見情勢不利，也胡亂掃射幾槍，就帶著同伴迅速離去了。 Rooster聽到通訊器中傳來一聲悶哼，反正性地拔腿向前衝：「01！01！你怎麼了！」「01遭到射擊！」「他中彈了嗎快回答！」「只是大腿和手臂的皮肉傷，死不了的。」Rooster聲音從通訊裡傳入，他的聲音從未如此狂怒：「03已經帶著00平安離開了。我先帶這個傻瓜離開，通訊先暫時中斷，完畢。」然後Rooster揪著Hangman，把他扔進後座後，自己進到駕駛座，一踩油門就往前衝。這就是為什麼回到斯雷辛大宅，終於理智爆炸的Rooster地把Hangman一把扔進沙發上，然後咆哮：「你這白痴！你知道差幾公分，子彈就可能打進你的大腿動脈嗎？」 Rooster簡直想生生掐死這白痴，明明平常嘴賤歸嘴賤，可是最懂得制敵機先的人，為什麼偏要在這關鍵時刻逞英雄？沒錯，他是可能曝光，但他有準備，Hangman才是那個可能稍有閃失就完蛋的傢伙好嗎？一想到剛剛目睹Hangman的手臂和大腿被子彈擦過，反射性仰倒時，Rooster當時心臟幾乎跳出胸口，一路上開車時他一路根本只能一邊開車一邊用後視鏡看著躺在後座按著傷口、神情痛楚的Hangman，根本無暇他顧，也沒辦法注意是不是真的還有不放棄的追蹤他們的車輛。 Hangman卻只坐在那裡，抿著唇一言不發。管家這時候很適時地提著急救箱出現：「Bradshaw少校，或許您可以幫忙，先幫Jake少爺處理傷口，也許你們也可以談談。」 Fanboy被Rooster的怒火嚇壞了，聽到管家這麼說，他才反應過來：「對、對啊，你先幫 Hangman止血吧，我們還有點時間。」 Rooster稍微冷靜一下，看Hangman的家人都站在富麗堂皇的客廳裡，齊齊看著自己，他的臉不自覺紅了，他當著人家父母兄姐的面衝著Hangman大吼，實在是夠失禮的了。「真是非常抱歉，是我失禮了。」Rooster努力向著這群看起來很和善的人們表達自己的歉意：「可、可以的話，請讓我幫Hangman處理一下傷口避免發炎，我們………」Rooster 不是很情願地停了一下，才說：「我需要針對任務，和他商討後續事宜。」「要不，你們倆移到起居室那裡吧。」裡面顯然像是Hangman母親的女性最快反應過來，露出極溫和的微笑：「Jake被我們寵壞了，有時候個性執拗、又很任性，你們坐下來好好談談，不要鬧僵。」 ※※※※※ Hangman被Rooster心不甘情不願的拎到起居室，摔在沙發上時，看著那張漂亮的臉靠過來，雙手正在檢查他的傷勢。他知道自己一直很蠢，為了引起這個人的注意力總做出一些事後後悔的蠢事，但今天晚上他的行為真是蠢得不能再蠢了，萬一他為此而死，一點都不值得。 Jake‧Hangman‧Seresin對自己的前程有極遠大的規劃，所以每一次這個人抬眼看向自己，每一次他走向自己………他都意識到Rooster有多不適合像他這樣野心勃勃，一心向上爬的男人，不為什麼，就為這張漂亮又矛盾萬分的臉。剃掉故做老成的鬍子，不過是讓Bradley‧Bradshaw更完整地展露在Jake‧Seresin面前，把純真的鄰家男孩和剛毅的軍官混合後，亂七八糟地融塑成一張美麗的臉，就是該像 Rooster這樣。這種人一點都不適合自己即將踏進的那個世界，對方也只嚮往著和他的父輩Maverick，自由自在、了無牽掛。 Jake‧Seresin恨透了Bradley‧Bradshaw與Bradley‧Bradshaw的這種想法。可就像過去一千次一萬次一樣，當每一次Jake ‧ Seresin看見Bradley‧Bradshaw時，不管是透過座機艙，還是隔著撞球桌，或者像方才那樣站在街角旁、月光下，他永遠會被對方吸引，無法自拔。 Jake‧Seresin終究沒逃過他們家族的詛咒，他曾經以為他可以逃脫，卻始終身陷愛情囹圄，一如月光下撲向光源的飛蛾。義無反顧。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4.47.13.103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656069761.A.F6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