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花時早(02)誘哄(微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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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誘哄 |「奴尚未伺候過人,還望侯爺能多加憐惜……」(微限)
林硯程旋即嘻笑道:「是是是,表兄心裡自是有數的,只是沒想到表兄當真喜歡坤澤
男子,女子的胸乳多軟啊,換作是我,倒寧願挑個女常柢。是不是啊,妃兒?」
穆重明輕哼一聲,不再理會他,轉而對朝露道:「你若是餓了,自己取食案上的東西
吃。」
朝露頓了一會,才發覺穆重明是在同自己說話,因而渾身一震,細聲道:「謝、謝侯
爺賞賜。」
他雖然如此作答,但直到美人宴結束,朝露都不敢伸手取食。
二更時分,美人們陸續起身,對著賓客們盈盈一拜告退。朝露卻不同,他彷彿不知自
己該做什麼,直到手執短鞭的侍從前來提醒,他才慌忙起身,對著穆重明僵硬地一拜,神
情有些欲言又止。
穆重明見他緊抓著那件斗篷,便大方地道:「那斗篷賞你了。」
朝露眼神閃爍,不敢再多言,只匆匆道了謝,與其餘美人一同退下了。
宴席尾聲,范孟友一一向眾人敬酒,客套地詢問眾人是否盡興,最後才拐著彎來拍穆
重明的馬屁。范孟友是百花閣招待高官的代理人,穆重明只得打起十二萬分心神應對,心
中卻有一角仍惦記著朝露單薄的身影,以及那對酷似故人的眸子。
二更時分,酒闌賓散。穆重明被領入客院當中,卻在進屋前察覺了異樣。
屋內點了幾盞天祿油燈,要知道,自從天祿礦被廣泛運用後,即便是貧寒人家,都能
用一文錢換來廉價的天祿油燈,用它照明整間屋子,此後無論是寒窗苦讀的書生、深夜趕
針線活的女娘,都不必再受黑夜所限。
然而這屋內的天祿油燈,卻只有一星微光,不像常用來照明的燈,倒像洞房花燭夜,
新娘子守著燭光靜候夫郎。
思及此,穆重明總算明白過來,想通了方才宴上美人先行一步的緣由。可如今知道也
晚了,他已騎虎難下,引他來此的常柢男侍見他進屋後腳步停滯,笑咪咪地勸道:「侯爺
,您若不肯寬衣,今夜可要如何安歇?讓奴來伺候您罷。」
男侍的尖嗓拖長了調子,讓穆重明聽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又見那男侍竟真要替自己
寬衣,便身形一晃退避開來,道:「不必勞煩,你出去罷。」
男侍眸光微斂,卻笑道:「侯爺客氣了。我家主人有令,怕這孩子年紀輕,還未學好
如何伺候人,服侍不周惹惱了您,便讓奴留在外間聽著,奴素日裡擔任他們的教習,必有
法子讓他乖順。」
穆重明英氣的劍眉一揚,飛快打量起此人。仔細一看,這名常柢也頗有些姿色,一雙
狐狸眼笑意微微,掩去了其中的精光,只是他臉上多了些歲月痕跡,只能稱得上是「徐娘
半老」。且他又自稱是眾美人的教習,可見他多半是百花閣的人,那麼他口中的主人──
究竟是范孟友,又或者另有其人?
無論如何,這位教習便是幕後之人的雙眼,留在此處多半是為了確保他真的收用了美
人,大抵是認定同為一丘之貉,他便不會把這荒淫的宴會捅出去。
穆重明想藉機試探「幕後之人」待自己的態度,板起面孔道:「不必了,區區孌童能
如何冒犯本侯?等本侯差人送熱水進來,你再來一趟便是。」
男侍面露為難之色,思量一番後答道:「既然侯爺不喜打擾,奴豈能不識相地攪了侯
爺的興致,只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侯爺莫要辜負才好,待您進了裡間,奴便退到屋外去。
」
穆重明心中嘖了聲,心道這幕後之人雖對自己有拉攏之意,防範之心卻顯然要重得多
,便也只隨口答道:「算你識趣。」說罷,他邁步繞過屏風,走向裡間。
穆重明穿過重重紗簾,只覺惱人的薰香味漸濃,心中越發煩亂,倘若他今夜不接受這
番「好意」,恐怕無法取信於幕後之人。
宮裡那位登基了十年,自打攝政王前年歸政之後,卻是越發喜怒無常了,他雖是奉上
諭前來探察,可若他將今日收受「賄賂」之事據實以告,那位豈能不連他一起疑心?
穆重明滿腦子官司,緩步走到那張雕花拔步床前,又遲疑了片刻後,他總算狠下了心
,赴死般掀開了繡著芙蓉的帳簾,隨後卻忍不住瞪大了眼,被面前活色生香的景象震懾住
了。
榻上有一少年玉體橫陳,側臥之姿使他的腰背軟成一道優美曲線,他身形纖巧得令人
讚嘆,卻又不至羸弱,彷彿生來便是為勾起乾陽的妄念,而他正是穆重明點中的朝露。
朝露裹著一襲金線繡鳳蝶的紅紗衣,胸前茱萸和私處若隱若現,好似雪中紅梅般生豔
,細看之下,在他微微顫慄的臀丘之間,依稀露出了一截玉勢握柄,玉勢柱身深深沒入幽
谷,使得朝露繃直了雙腿,無助地蜷起腳趾。
朝露的手腕則被紅綢捆起,另一端綁在床柱上,細嫩的肌膚留下數道紅痕,顯然他是
掙扎過的。那雙杏眼中則蓄滿水光,淚珠將落未落,彷彿即刻便要羞哭了,卻又兀自強忍
。
穆重明嗅到了一股清甜的潮氣,似乎是朝露的香信氣味,在他意會過來之前,那香信
已悠悠蕩蕩飄入他心底,使他心神一恍,乾渴不已,默默將心底的「苦差事」三字塗銷,
畢竟自打從軍後,他已有幾年沒享過魚水之歡了。
朝露見了他,十分勉強地擠出了笑臉,道:「多謝侯爺選中了奴,奴喜不自勝,只是
奴尚未伺候過人,還望侯爺能多加憐惜……」
他話音帶顫,卻還是磕磕巴巴道完了這番話,想必這段話是被誰強逼著習得,而他似
乎曉得自己做得不好,眸中流露出了一絲絕望。
穆重明如遭雷擊,心發狂地跳了起來,他在床前愣了好一會,總算取出配劍割斷了束
縛的紅綢,隨後將配劍與外袍隨手扔開,一舉跨上床榻,抓起朝露的下頷細瞧他的雙眼,
只覺得實在太像了。
朝露泫然欲泣,卻仍堅持道:「奴、奴伺候侯爺寬衣可好?」
穆重明低聲答道:「叫我明二爺。」
朝露愣了愣,才剛答了聲「是」,穆重明的唇便貼了上來,溫暖的唇瓣令他恍了神,
那軟舌卻又來引逗他,待他微微啟唇,穆重明卻忽然性情大變,粗魯地攻城掠地,朝露只
覺舌面酥麻,喘息紊亂,旋即嚐到了一股帶著野氣的香信味。
那香氣好似疾風掠過草原,帶來遠方野火的煙氣,就這麼蕩進了朝露心底,朝露迷迷
濛濛地被那香氣牽引著,竟有些失了神。
香氣的主人卻放開了他,啞聲道:「我不會傷你,莫怕。」
穆重明又吻了吻他,帶繭的大掌在朝露身上游移,揉弄著、撩撥著,朝露恍然成了一
塊供人把玩的玉,情不自禁嚶嚀幾聲,腿間不由自主地收緊,穴口咂弄著碩大的玉勢,汩
汩淌出清液。
穆重明卻低聲道:「叫大聲點,外頭有人聽著,我不願弄疼你,可你也要讓我能交差
。」
朝露不大明白,茫然地望著穆重明,穆重明眼神一陰,大掌隔著紗衣覆上朝露小巧的
玉莖,把玩似地揉弄,硬繭有一下沒一下地蹭過玉莖各處,逼得朝露倒抽一口氣,咬著牙
低吟出聲。
穆重明冷酷地宣判道:「不夠。」
說罷,他將朝露翻了個身,手裡依舊握著朝露的莖身捋動,雄偉的孽根卻抵著朝露的
臀縫,一下下頂弄穴口露出的玉勢。
朝露被他那比玉勢更粗的孽根嚇著了,身前的弱點卻被擒著磨弄,渾身都繃得發顫,
險些哭了出來,怎料玉莖卻早他一步,失禁般淌出絲絲淫水,惹來了穆重明的一聲輕笑。
穆重明早年也是臭名昭著的京城紈褲,什麼三教九流的地方都混過,更別提花街柳巷
了,戲弄妓子的話張口就來,道:「這就浪出水了?小浪蹄子。」
朝露被他說得眼眶發紅,轉而咬住自己的手腕,不願再發出淫穢的聲音。穆重明見狀
暗道不好,便俯身去舔吻他的耳廓,見不管用,又去輕咬他後頸,那兒正是香信的源頭,
亦是乾陽與坤澤地締結「短契」*1時,乾陽的涎液注入之處。
朝露渾身一抖,交代在穆重明掌中,一面哭叫道:「不、不要……我不要做人盡可夫
的坤澤……我……我不是!」
穆重明見他如此排斥,便扳過他的臉親吻,哄道:「對不住,你既然不喜歡,我便不
再這般欺負你了?」
朝露仍哽咽著,身上卻因方才的高潮,泛起了一層誘人的緋紅,清甜的香信味愈發濃
郁,雙眸既迷濛又委屈,似在無聲譴責著穆重明。
穆重明再度感到口乾舌燥,不禁又去吻他,這回他為安撫朝露,讓自身香信瀰漫開來
,朝露眼瞳微微一縮,隨即如同醺醉,更加沉淪於親吻,甚至主動側過身,攀住了穆重明
的頸子,將自己送了上去。
嬌小的坤澤與自己如此親密無間,使穆重明感到被依賴,心臟重重一跳,勃發的孽根
更是硬得發疼,便解開了褲頭,讓那孽根暫得舒緩。
-待續-
*註一:短契,相當於暫時標記。相對的,「契」就是永久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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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8 08:42,
3月前
, 1F
09/18 08:42, 1F
感謝推文!不好說不好說(咳)
※ 編輯: lingshia (61.230.9.38 臺灣), 09/18/2024 20: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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