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月白衫 上(限)

看板BB-Love (Boy's Love)作者 (無有種籽)時間1天前 (2024/12/20 21:47), 編輯推噓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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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民國背景肉文。 是年下彆扭窮書生攻 X 年上淫蕩富商受 避雷: #背景經不起考據 #肉的部分可能稍嫌粗俗(又有射尿對不起)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天還未亮,楊子誠便被人以粗暴的力道一腳踹醒。   他倒在原地悶哼一聲,酸澀的眼用力眨了幾下,在看清面前的人之前,對方先一步抓 住了他手銬間的鏈條,把他拖出了雜亂骯髒的拘留間。   楊子誠腳步踉蹌,回頭看了一眼。這些日子裡,政府為了清除反叛份子,大範圍地掃 蕩各種集會活動,警察局裡的拘留所人滿為患,他們便利用這些老舊的倉庫,當成臨時的 拘留間,抓到人就先關在裡頭幾日。和他關在同一房間的還有三個人,他們似乎都是第一 次被抓,被這番動靜吵醒之後,望向楊子誠的眼中,只有少少的關心,更多的都是渴望能 和他一樣離開此地的羨慕與嫉妒。   楊子誠被關押的幾天沒多少東西可吃,他的腦袋因為飢餓而昏沉,可同伴的眼神刺激 了他的神經,他強打起精神,用舌頭潤了下乾裂的嘴唇,問道:「你們要帶我去哪裡?」   拉著他的警察睨了他一眼,嗤笑道:「算你好運,這次有人要保你出去。我說你們這 些讀書人閒得發慌,怎麼不去幹點正經事業?成天搞這些有的沒的,把自己弄成這副德性 ,哪天被槍斃了都沒人敢替你們收屍。」   楊子誠冷冷道:「不勞您費心。」   他自知一介小小的書生,比不得警察的地位高,於是閉上嘴,不願再和這人說些低聲 下氣的話。至於保他的人是誰,反正待會兒就能見著,他就歇了追問下去的心思,安安靜 靜地走在警察後頭,跟著他走出警局的大門。   「大人。」   楊子誠聽見這一道清朗帶笑的聲音,腳步一頓,緩緩抬起了頭。   他還是一樣穿著那件低調卻做工細緻的月牙衫子,兩隻手背在後頭,撐起了背脊,肩 膀到手臂的線條卻流暢而放鬆。即使站在警局外,他的儀態仍是如此怡然自得,好似此處 不是什麼緝捕犯人的地方,而只是他管理的一間鋪子。   楊子誠身旁的警察見了他,臉上立刻堆起了笑。   「白老闆,讓您久等了。」他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楊子誠的手銬。楊子誠沉默地看 著白應生迎上來,和警察握了握手。   「哎,也沒等多久。」白應生把手上的布袋遞了過去,客氣地笑道:「林大人辛苦了 。上回陳局長到我們茶樓裡吃了幾杯,一直說想念那股茶香味兒。我見局長素來繁忙,也 不知幾時能抽空再聚,就拿了幾罐茶葉來,讓他這段時間能解解饞,還請林大人替我轉交 。」   「自然自然。」警察忙不迭接下,白應生又再和他說了幾句客氣話,聽起來像是在為 他的其他鋪子招攬客人,林警官似乎頗有興趣,連點了好幾次頭,待到要離開時,還向白 應生問了那些店面的位置才走。   直到警局的門關上,白應生這才轉過頭來,看向楊子誠。   「楊先生。」白應生臉上還帶著虛與委蛇的笑,說話聲音輕輕的,「身體還好嗎?」   楊子誠抿起嘴角,神色不太好看,「這是什麼意思?」   竟毫不避諱地在他面前送禮,作為被白應生保出來的犯人,他要是看不出這其中的暗 示,那就太傻了。   白應生似笑非笑地打量他,偏頭道:「先上車如何?你被關了這麼多天,我覺得你會 想先整理一下自己。」   楊子誠被他提醒了自己的狀態,這才意識到他目前的面容有多麼狼狽。他身上幾日未 梳洗過的汗漬,和倉庫中陰濕的霉味混雜在一起,難聞得很,和一身整齊清雅,如月牙披 身的白應生簡直是泥雲之別。饒是他並未覺得被關押是件羞恥的事,卻會為了這髒亂的模 樣而感到窘迫。   楊子誠暗自吸了一口氣,僵硬地問:「你要帶我去哪?」   白應生看著他,輕笑一聲,「當然是回我的宅子裡去。」   楊子誠被帶到白應生的洋房裡,他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屋子,有大片的前院和後庭園 ,通體白色的洋式建築和普通平頂屋不同,統一的色澤和聳立的高度皆透著一股難以言喻 的氣派,房屋內部的裝潢則更顯貴氣,一片打磨過的石地板和頭上明亮高掛的水晶燈,一 下子將楊子誠帶進了紙醉金迷的氛圍裡,令他感受到格格不入的不適,被這份富麗堂皇弄 得有些頭昏。   白應生命令下人準備了一間房給他。楊子誠沐浴完後,在房內換好了衣服。   說也奇怪,白應生自己穿的是長袍,卻是給了他一套西裝。西裝是稀奇貨,像楊子誠 這樣窮的人是穿不起的,好在過去參加重要集會時,曾有朋友借他穿過幾次,否則白應生 拿這東西來給他,他恐怕得要穿得手忙腳亂。   不過領帶他就沒轍了。楊子誠苦惱地將領帶繞在脖子上,一隻手提著粗邊,一隻手提 著細邊,實在搞不清楚到底該怎麼綁,才能將這條帶子纏成一個漂亮的結,繫在他的脖子 上。   正是此時,他的房門被敲響了。楊子誠猶豫一番,暫且放下手邊的麻煩,把門拉開。   門外站的人是白應生。   不等楊子誠反應,他逕自走進房內,反手關上了門,手指勾起垂在楊子誠胸膛的領帶 ,捻在指節間把玩。   「我還想著你是不是故意躲在房裡不願出來見我,原來是被這東西給難住了。」白應 生抬起了手,環住楊子誠的脖頸,手指扣住領帶的邊緣,俐落地將它翻平,然後順著兩邊 滑了下來。   楊子誠能感覺到他隔著布料蹭過去的搔癢。若有似無的觸感令他心生警惕,他用力抓 住白應生的手腕,表情僵硬地質問:「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白應生眉頭一挑,瞧了瞧他抓握時冒出青筋的手,笑道:「哦,我忘了先告訴你。你 原本應該還要再被關上小半個月,是我出錢將你買了回來,你才能這麼快就踏出警局的門 。」   他的用詞立刻激起楊子誠的怒意,「出錢將我買回來?人不是商品,何來的買賣之說 !」   「怎會沒有?」白應生仰首盯著他看,他往前幾步,楊子誠為了躲避他,便後退幾步 ,不知不覺間就退到了房間中央。白應生瞧他如此不待見自己的模樣,笑得張揚了幾分, 說:「楊先生,我是生意人,恕我講話粗俗了些,但我想告訴你一個道理。在這世上,什 麼都需要錢,也代表著什麼都可以用錢來交易。」   「食物、房子、地位是這樣,理想、自由亦同理。自然——」他對楊子誠伸出了手, 按住他的肩膀,「人也是如此。」   說完,他手上施力,一把將楊子誠推倒至床面上。   「楊先生,你這是第三次被抓了。你可知我花了多少錢才將你從警局那裡贖回來?」 白應生按下掙扎著起身的楊子誠,雙腿一跨,整個人坐到了他身上,掌根抵著他的胸口, 壓低嗓音說:「我用錢替你換得了自由,你難道不應該好好報答我嗎?」   白應生就坐在楊子誠的下腹部,加之他口中那些曖昧不明的話,實在令人心生遐想。 楊子誠既慌亂又困惑,他兩隻手扯著白應生的袖子就想把他甩開,對方卻直接拿起領帶充 當繩子,把楊子誠的雙手綁在了一塊兒。   「白應生,你做什麼!」楊子誠情急之下喊出了他的全名。白應生雖看著年輕,但比 他要年長好幾歲,更是掌控國內經貿的第一人才。以他的地位,他就是要用以下犯上的罪 名,把楊子誠重新送回警局裡,都沒人會說什麼,可白應生聽見楊子誠喊他,一點兒也不 見生氣,反而眉眼明媚地笑了。   「你好久沒叫過我的名字了。」白應生伏低身體,指尖輕柔地劃過楊子誠的側臉,在 他嘴唇上吻了一下,「你的鬍子沒怎麼刮乾淨。待會兒我替你重新刮過一遍,好不好?」   楊子誠因為唇上的柔軟而僵硬。他急忙側過身體,就在他掙扎著起身,再一次被白應 生壓回後,他忍不住咬牙警告:「白老闆,你別逼我動粗!」   楊子誠可不是一般人印象中的文弱書生。他家境不好,從小做過不少體力活兒。是他 足夠聰明,才能在忙裡偷閒讀書的情況下,得到一點成就。所以若真要比起力氣,白應生 大抵贏不過他,但那場面就很難看了。   白應生在這種時候仍維持了笑意。別說示弱,他反而更加興致高漲,在楊子誠面前一 點點解去了身上月牙色的長袍。   「粗魯一點的我也喜歡。」白應生移動了臀部,輕緩地扭動腰肢,往楊子誠敏感的部 位來回摩擦。   他額旁的瀏海在動作間抖落下來,掛在長長的睫毛上,偏淡的眸色由於陰影而有些晦 暗不明。楊子誠被他這般凝視,腦中忽然浮現出醉酒的那一次,他在昏暗的燭火下將白應 生禁錮在懷裡,當白應生張開雙臂攀住他的後背時,他也是用同樣的目光望著自己。   楊子誠忽然泛起了一層薄汗,他為那日焦灼濕熱的回憶感到無措,眼中閃過了一絲遲 疑。   白應生很快抓住了這個機會。   他把身子貼了上去,舌尖抵住楊子誠的唇縫,在後者下意識抽氣之時,舌頭順勢滑進 他的口腔中。   楊子誠呼吸一滯,他被綁住的手在出力時繃起了明顯的肌肉,白應生只好用全身的重 量壓制他,兩手一刻不停地將他換上的西裝襯衫解開,配合親吻的節奏,在他光裸的胸膛 上細緻地撫摸。   白應生能感覺到他軀幹的肌肉在鼓脹,他的皮膚泛起微紅,體溫連同下身一起變得熾 熱。   「先生,你硬了。」白應生在喘息間微微一笑,楊子誠依舊對他有反應,這件事讓他 非常高興。他心情愉悅地垂首,一點一點地向下親吻楊子誠結實的小麥色身體。楊子誠看 著他一路從自己的鎖骨,吻到下腹,心跳早在不知不覺間加快。他那被折磨的身心,比他 所想的還要渴望性慾的撫慰,白應生才剛解開他的褲頭,他的性器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從底 褲間露出,回應白應生刻意地撩撥。   白應生細長手指虛握成拳,楊子誠發出顫抖的鼻息,腰往前挺送了下。白應生因他誠 實的反應,忍俊不禁道:「楊先生,你知道嗎?自從你上次不告而別之後,我就一直在想 念你。原本我還在煩惱是不是只有我一廂情願,但現在看來……你也是想我的,對嗎?」   白應生一面說話,一面朝那昂揚的肉莖靠近。楊子誠本來該阻止他的,可他那雙淺紅 的唇一吮上來,他就腦子都空了,什麼也無法思考,只覺全身的血液都往他碰觸的地方湧 去,下腹像是有火在燒。   「先生……」白應生用舌頭舔舐著他的陽物,神情迷亂地說:「用你的大傢伙再填滿 我一次吧。」   楊子誠雙手扯動了下,白應生綁住他的領帶竟在他的蠻力下開了空隙,緩緩鬆落。楊 子誠一把丟開那東西,拉起埋在他腿間吞吐的男人,粗魯地扒下他的褲子,把肉棒擠進他 的臀縫裡。   碩大的柱頭蹭著入口滑過,白應生發出了一道短促的呻吟。面對解開束縛的書生,他 一點都不慌忙,反而閒適地枕在他的肩頭,對他輕聲耳語。   「你沐浴的時候我都給自己打理好了。」他低柔的嗓音傳入楊子誠耳裡,帶有一股濕 潤的熱氣,「楊先生,你直接進來吧。我已經等不及了。」   楊子誠鼻息粗重地瞪著他瞧,他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麼沒有羞恥心的人,竟能毫無顧忌 地對另一個男子說出這般淫言浪詞。他一點兒也不喜歡如此不矜持的對象,可不知怎地, 一見到白應生這樣一個外貌俊逸優雅的厲害人物,主動倒在他身上向他尋歡求愛,他就怎 麼也克制不住衝動,慾望強硬壓過了理智,將他變成了依循本能,無法理性思考的野獸。   楊子誠一面在心裡自我厭惡,一面托住了白應生的臀部。白應生急著要他進入,難耐 地握住了楊子誠粗大的性器,抵在自己的入口前,藉著楊子誠的幫助慢慢往下坐。他的內 裡果真如他所言,事先擴張過的通道柔軟滑順,但依然緊緻。那裡小心翼翼地將楊子誠的 龜頭吃了下去,驟然縮緊的穴口令楊子誠發出悶響,連帶掐緊了白應生的臀肉。   「放鬆。」楊子誠皺起眉頭。他天生長得一股凶相,每每抿住嘴角,表情看起來便格 外冷硬,說話的語調似乎也變得嚴厲了幾分。   他人高馬大,身材壯實,膚色偏深,周身透著冷肅之氣,無論從哪兒看都不是人們印 象中的知識份子,可他卻醉心於寫作讀詩,會將握在手中的筆當作政治運動的武器,這樣 的反差令白應生著迷,對他十足欣賞,且萬般渴求。   白應生揪緊楊子誠身上的西裝外套,硬逼著自己把那鐵棍一般的陽物全吞了進去。那 根東西插得極深,白應生下腹緊繃,一時間像是被釘在了楊子誠身上,動都動不了,只能 拚命坐在他大腿上喘息,讓自己習慣對方給予的驚人壓迫感。   這下換成楊子誠等不及了。白應生因為異物侵入而收縮的內裡,把楊子誠絞得頭皮發 麻,不上不下的快感讓他有種煩躁的急切,他不禁用力箍住白應生的腰,稍微將他從自己 身上抬起,再配合挺腰的動作,把他狠狠地按向胯間。   「啊!先、先生……你頂得好深……」白應生大叫著抓住了他的手臂,想讓體內的熱 棍出去些,楊子誠則偏不讓他如願。   既然白應生主動招惹他,那就別怪他在這種時候隨心所欲。   楊子誠用兩臂卡緊白應生的身體,開始快速抽動起來,把這段時間遭受到的鬱悶和怒 意全宣洩到對方身上,他的囊袋將白應生的臀部拍打得通紅一片,每一次貫穿都是全根沒 入,毫無分寸可言。   楊子誠今日果真是比他們的第一次還要粗暴得多,如此激烈直白的交纏令白應生通體 顫慄,他非但不覺得害怕,反而因此感到血脈噴張。楊子誠堅實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幹到他 後穴的敏感點,逼得他在又爽又痛的折磨中高聲浪叫,跟隨著床鋪的搖晃起起伏伏,和楊 子誠沉重的喘息混雜在一起,直叫人聽了格外臉紅心跳。   「啊……先生、先生,你幹得我要死了……」白應生在呻吟間還不忘與楊子誠調笑, 他倒在楊子誠懷中,刻意挺起胸膛磨蹭。兩片赤裸的肌膚沾染著汗水交錯滑動,濕黏的觸 感再度挑動楊子誠敏感的神經。他甚至聽見白應生在他耳邊喘著氣道:「先生,我想要你 摸摸我。只要你用那帶繭的手碰我,我就濕得不行。你要不要試驗看看?」   楊子誠簡直要受不了他了。他煩躁地閉起眼,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直接轉身把白應生 給摔到床面上。   白應生仰躺在被子上看他,兩眼含著情慾還有些濕潤,楊子誠接觸到他帶有熱度的目 光,咬著牙按住他的臉,把他的雙眼遮擋住,嘴裡罵道:「騷貨。」   楊子誠甚少說這些粗話,他想必是氣得狠了才會罵這些。不過白應生很好奇,此刻楊 子誠氣的是刻意撩撥人的他,還是跟從慾望上了男人的他自己。   白應生低笑了下,主動在楊子誠面前打開雙腿,任由他再次挺進。楊子誠跪在他身上 ,以居高臨下的角度睥睨他,一雙長年寫字、幹活兒而粗糙的手貼往他的胸口,不帶任何 憐惜地揉弄。楊子誠以長了繭的手指捻住他兩側的乳頭,一會兒扯動、一會兒按進指節裡 摩擦,從尖端傳來的酥麻連同下身的快感,一起自軀幹傳遞到了白應生的肢體末梢,使他 渾身癱軟在床上,隨楊子誠的操幹而前前後後擺盪,張嘴就是呻吟。   楊子誠還記得初見白應生時,對方舉手投足都透著矜貴,別樣的從容感能從一開始就 抓住他人的眼球。他本以為白應生是個不知從哪兒來的公子,在他身上很少會看見商人常 見的那種市儈,只有當白應生帶笑的眉眼流露出狡黠時,他才會突然切實地感受到潛藏在 他白淨面容下的心計。   可無論是哪種模樣,都與白應生沉浸在慾海中的姿態有天壤之別。   楊子誠垂眸看著白應生面龐被刷上的紅潮,下腹一陣緊繃。白應生因他迷亂的神情令 他心跳飛快,這人是多麼厲害的人物,誰能想到他竟會如現在這樣,對楊子誠敞開雙臂, 懇求他的佔有和疼惜。   思及此,楊子誠的動作帶上了更多狠勁兒。他掐著白應生的膝窩,按到後者的肩膀處 ,這姿勢白應生幾乎要被折成兩半,臀部高高地抬起,被迫承受楊子誠狠戾的入侵。   楊子誠脹大的肉根幾乎要將後穴的皺褶都撐平,白應生被他填得滿滿當當,爽得仰起 了下巴,嘶啞的叫喊愈發凌亂。   白應生送給楊子誠的西裝在交合的過程中被弄得亂七八糟,他在劇烈晃動的視野中, 凝視書生有些消瘦的俊臉,心裡一動,雙手捧住他的下頷,抬頭迎了上去。   楊子誠被他偷了幾個吻,臉色陰沉下來。白應生知道他不喜歡這種親暱的舉動,這會 顯得他們兩人之間存在什麼深厚的感情似地,然而楊子誠越是表現得不喜,他就越想去逗 弄對方。能看見楊子誠陰鬱的臉上出現明顯的情緒的波動,不管是厭煩、慌張,或者氣憤 ,只要他的心緒變化是與自己有關,白應生都會因此歡喜不已。   「嗯……子誠……先生……」白應生胡亂叫著楊子誠的稱呼,唇舌在對方嘴上吸吮舔 舐,如小貓撒嬌一樣。   楊子誠驟然聽見他喊出自己的名字,重喘一口氣,神色變得更加冷硬,胸膛內不知怎 地竄上了一股無名火,他彎下背脊,張口咬住白應生的嘴唇,下身一刻不停地往深處挺進 。   「啊!」白應生被這麼大力地按著操,魂都要被搗飛了一半。他反射性地扯住楊子誠 的短髮,嗚咽著:「先、先生!太深了……嗚!要被你捅破了……!」   楊子誠從不曉得男人居然這麼能夠浪叫。白應生的呻吟實在太大了,他只好將舌頭探 了進去,藉由深吻來堵住白應生這張淫蕩的嘴。   白應生難得遇到他如此主動,雙手緊緊地攀著他的脖頸,上下兩張小嘴同時間忘我地 吸吮,直把楊子誠逼到盡頭,還不肯罷休。   楊子誠感覺自己快到極限了。他掐住白應生的喉嚨,強硬讓他退開,然後抽出尚在昂 揚的那物,咬著後槽牙,對準白應生通紅的臉不住套弄。   白應生躺倒在床上,半眼朦朧地望著他。他的嘴唇被楊子誠啃咬到腫了起來,和楊子 誠熱烈交纏的舌尖就這樣抵在下唇邊緣,一副完全沉浸在性愛中的癡態。楊子誠鼻息灼熱 ,鬼使神差地將陽物湊近白應生的面龐,在他悄然彎起笑眼的剎那,久未釋放過的濃精就 這麼一股腦兒地噴在了白應生的臉上。   意識到自己做了怎樣出格的行為,楊子誠立刻清醒過來,急急忙忙地就要後退。   白應生的社會地位比他高了不只一星半點,他卻對人家做出此等踐踏尊嚴之事,且不 說白應生該有多麼氣憤,楊子誠自己就無法原諒他這骯髒粗魯的舉動。   「我很抱歉。」楊子誠身上的侵略性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對著滿臉汙濁的人,結結巴 巴道:「我不該這樣。我、我剛才失控了……」   白應生抹了把臉,黏稠的觸感令他輕輕笑了起來。   「不怪你。」他笑道:「是我先說粗魯的我也喜歡。」   白應生拉住楊子誠的手,主動送上他的身體。   「先生一定還在為自己被我買下的事生氣。」他輕柔地說:「為了補償你,在床上, 你要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36.229.107.98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734702466.A.72C.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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