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夏日戀情找上門來 33 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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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二天晚上,他們才到主屋和母親吃了一頓晚餐。羅里好不容易才撐起自己的身
體,根本沒有心情觀察母親眉開眼笑的神情。
瓊安和喬伊絲也一起用餐,期間瓊安還主動跟瓦爾特說了不少話,主要是回報工程的
進度,證明自己拿的那一大筆錢沒有馬虎行事。
羅里知道瓦爾特才不在乎什麼水療館,還有順便擴建的住宿區,不過瓦爾特還是表現
得像個體面的成熟大人,認真地關心他們牧場的營運。
「瓦爾特明天早上要走吧,快回去休息吧。」
一個半鐘頭的晚餐,母親和瓊安似乎都還算滿意。本來羅里以為飯後還得待在主屋跟
大家相處一會,沒想到母親主動趕他們回來。
晚上八點鐘,他們回到別墅,整個晚上都是屬於他們的時間,不會有外人來打擾。
瓦爾特坐在一樓的沙發,身上還穿著去打招呼時穿的休閒西裝,襯衫下襬已經拉了出
來,褲頭解開,而在男人修長的雙腿之間,漂亮青年跪坐在地板,埋首在他腿間。
粗長的性器放進濕潤的口腔中,那張形狀姣好的嘴被塞得滿滿的,羅里微瞇著眼,擺
動著頭顱,努力吞吐著嘴裡越來越硬的陰莖。
男人撫摸著他的頭髮,鼓勵地搔了搔他的後頸,羅里抬起眼,一邊用舌尖舔弄著龜頭
,一邊望向瓦爾特的眼睛。
本來打算讓羅里慢慢弄出來,瓦爾特頓了一下,還是輕輕抓起羅里的頭髮,開始在他
嘴裡挺動起來。
羅里的眼中冒出一絲狡黠,像是取得了某種勝利般滿足。
男人的性器在他嘴裡抽插著,似乎也帶來了快感,羅里小心收著牙齒,任由粗長的肉
棒抽插進喉頭,淫靡的水聲在靜悄悄的鄉村別墅裡迴盪,過了好一會,瓦爾特才加快了馳
騁,按著他的頭,釋放在羅里的嘴裡。
「吞下去。」瓦爾特低聲說道。
羅里微微蹙著眉,小心地嚥下射滿口中的精液,結果還是有一些從嘴角滲出。
瓦爾特用手指沾起來,將指尖放到羅里唇邊,「吃乾淨。」
漂亮青年伸出粉嫩的舌尖,慢條斯理地舔著男人手指上的白濁,漫不經心的神情不知
道在思考著什麼。
注意到羅里出神,瓦爾特的眼神悄悄浮現一絲陰暗,才不過從他嘴裡拿出來片刻,羅
里就分心了,不再把心神集中在他的身上。
瓦爾特的腦海中閃過將羅里拽到沙發上,直接褪下褲子侵犯的畫面,他想要讓羅里的
注意力重新放回自己,只注視著他一個人。
就在這時,吸吮著他手指的羅里倏然抬起頭,「你知道我是因為喜歡你,才願意做這
個的吧?」
「……怎麼了?」瓦爾特將手伸到羅里腋下,輕輕托起他。
羅里從男人雙腿之間的地板上起身,從善如流地坐到瓦爾特腿上。
瓦爾特的褲檔還保持敞開,被充分舔過的性器就直接碰觸到羅里的下腹部,不過面對
面坐著的兩個人都沒有在意。
「你來這裡,我花了整整兩天時間接待你,和你從早做到晚。」羅里微微歪著頭,「
結果你又要替我們裝新的保全系統,換門禁設備,你知道這樣看起來會像什麼嗎?」
「無法時常待在身邊的戀人,擔心伴侶一家的安危?」瓦爾特回答。
一時之間,別墅裡陷入寂靜。
羅里那雙金棕色的瞳孔微微睜大,雖然仍舊沒什麼表情,瓦爾特能看到他眼中的亮光
,還有彷彿在呼嚕似的情緒波動。
漂亮青年顯然喜歡這個答案,只是從來沒有這麼想過。
「羅里?」瓦爾特微微揚起眉,用手指托起羅里的下巴,稍微放低了聲音。
雖然羅里雀躍的模樣很可愛,他可沒有忽略那絲訝異背後的涵義。
「……我很開心你這麼認真看待我們的關係。」羅里的神情浮現一絲掙扎,「有件事
我一直很想跟你說,可是我怕你沒有當作一回事,或是不相信我,會讓我們的關係出現裂
痕。」
「好的,謝謝你的示警。」瓦爾特將雙手環到羅里的後腰,托著他的身體,做出專心
傾聽的神情。
這種準備好和他談談的架式,反而讓羅里有點後悔,在男人專注的視線之中,他張了
張口,猶豫著要如何啟齒。
「──在遇到你之前,我沒有賣過。」
羅里很快又補充,「呃,具體說來,是我只賣過你。我們認識的時候,我才離開那個
企業沒多久,身上還有存款……在你們的圈子可能會覺得只是一筆零用錢,不過以我那個
年紀的中產階級年輕人來說,我應該算是有錢的,要自己買車或是小公寓的頭期款都沒問
題,因為我以前瘋狂加班,根本沒什麼閒情逸致花錢。」
羅里說著說著,好像跑離了主軸,他試著傳達自己想表達的意思。
「總之,我認識你的時候,確實因為待業中,沒有工作,對金錢沒什麼安全感,但我
從來沒有想過要靠男人來接濟。」羅里望向男人的眼睛,小小聲說道,「我知道聽起來很
像是騙人的,我那時就是選擇了那種生活,你會有定見也很正常……」
瓦爾特沒有說話,也沒有露出任何評斷的眼神,只是靜靜注視著他,等待他說出口真
正想說的話。
「──我是因為喜歡你,才在那間公寓待下來的。」羅里低下頭,貼向瓦爾特的額頭
,喃喃說道,「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多相處久一點,那時候的我不介意當個男妓。」
語畢,羅里閉上了眼睛。
他其實也不知道事到如今,還想修正瓦爾特對他的認知有什麼意義。
「這就是你一直不怎麼信任我的原因嗎?」瓦爾特緩緩開口,「你認為自己只是我包
養過的對象,我很難把你當作長久的對象。」
男人的手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背,既像是安撫,又像是某種宣示主權的探索,在黑暗之
中男人的鼻息和碰觸都更加清晰,羅里不安地睜開眼睛,隨即就被男人親吻了嘴唇。
帶有佔有慾的吻,似乎還隱含著一絲責怪,羅里的舌葉被狠狠摩擦,瓦爾特探進他的
口中,恣意翻攪掠奪。
瓦爾特過了好一會才放開他,低語道,「沒有人會在男妓身上投入這麼多時間跟精力
,我以為那時候我有傳達給你。」
羅里眨了眨眼,那時的瓦爾特確實會在床上說很多情話,但通常都伴隨著強烈地索求
,有時還有近乎性虐的佔有。
「……你那時對我很壞。」羅里小聲說道,「常常綁我,還會做那些……」
「你以為我是會對男妓做那些事的男人?」瓦爾特似乎真的感到不可思議,看著他,
有些無奈地說道,「我是想對你做,無關你的身分。」
羅里沉默半晌,面露困惑,「……我不知道該不該高興。」
瓦爾特輕笑出聲,湊向前輕柔地吻了他一下,羅里的嘴唇還因為剛才的蹂躪而帶著煽
情的嫣紅,「你說過,我想做什麼都可以?」
羅里僵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男人放在他後腰的手往下挪,褪去他的褲子,羅里也撐起身子,乖乖地讓男人剝去他
下身的衣物。
「坐上來。」瓦爾特低語。
羅里看了一眼那個剛才一直貼在自己下腹部,已經又變得十分硬挺的陽物,一手扶著
瓦爾特的肩膀,一手抓住那個炙熱的性器,主動將東西納進自己的體內。
接受長時間性愛的部位,沒有遇到多少阻力,羅里自己坐了上去,讓那根粗長的東西
一寸寸拓開他的身體,直達深處。
當他隱忍著聲音,整個坐到底時,抬眼和面前的男人對上視線,彼此貼得很近,能感
受到彼此帶著熱度的呼吸。
「……我喜歡你。」羅里不自覺脫口而出,便看到那雙藍眼睛裡,浮現無比溫柔的暖
意。
「我愛你。」瓦爾特回應道,加重了語氣彷彿在強調真心,隨之而來的親吻,帶了一
點強勢,又像是帶有矯正的意圖。
埋在體內的東西緩緩動了起來,羅里承受著濃烈的親吻與撞擊,好一會才終於找到空
隙,「我也愛你。」
說出口之後,羅里被按到沙發上,埋在體內的硬物狠狠抽插起來,他在沙發上被幹到
深夜,才在意識矇矓之中,被抱回三樓的寢室。
瓦爾特在第三天清晨離開,羅里因為某種難以啟齒的原因沒有力氣去巡邏,還留在自
己的別墅門口,好好地跟男人道別,目送對方提著簡單的行李離去。
那個當下,羅里沒有之前那種心理準備,反而異常平靜,彷彿窺見了他們日後相處的
日常情景,這種作息會變成常態。
翹掉早晨的例行監督,羅里也沒有閒著,他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把沙發、主臥室和客
房清理乾淨,打開所有的窗戶,讓揮之不去的性愛氣味消散於荒野,毀滅痕跡。
這天下午保全公司的人員就來加裝設備了,瓦爾特請了他們從未想過的昂貴保全集團
來簽約,不只換了他們的門禁設備,在牧場各處加裝監視器和警報器,因應牧場位置比較
偏遠,還有遠程監控系統,會定時派出無人機來幫他們巡邏。
羅里一家人原本覺得有點太誇張了,一開始還老是有員工誤觸系統,差一點引起保全
公司聯繫警察殺來牧場,老員工們也對於要學新系統怨聲載道,然而,這個週末牧場重新
開放時,大家都開始認為或許真的有必要升級設備。
「怎麼會有這麼多人?」母親一邊翻炒著洋蔥和蛋液,一邊不可思議地嘟嚷。
整個咖啡酒吧被塞得滿滿的,還有沒位子的遊客表示站著吃也無所謂,麻煩廚房投餵
一點食物,室內室外人滿為患,全天都沒有空下來的時刻。
「有一些網紅和媒體介紹了我們牧場。」羅里也來幫忙收拾盤子,想趕在天黑之前,
消化掉最後一批還沒吃完飯的遊客。
他和瓊安有做好心理準備,牧場的觀光客會隨著節目熱度下降,逐漸減少,所以之前
規劃的單身女性方案才會堅持執行,他們想要培養新的穩定客群。
然而,莎拉媽媽的風波沒有結束,在他們澄清之後,當晚到隔天,一直有網紅對於這
起闖入事件發表評論。
其他親子網紅很不滿莎拉媽媽的行徑讓育兒網紅的觀感變差,還有一些和她交惡的網
紅媽媽都趁著這個時候大聲譴責,而羅里的牧場就成了他們的工具。
好幾個百萬網紅媽媽介紹了他們的牧場,羅里對於這些資深網紅的專業程度嘆為觀止
──明明她們都沒有來過牧場,蒐集和統整資訊的能力堪比採訪記者。
好幾位網紅媽媽文情並茂地聲援他們這個家庭牧場,不只提到牧場在疫情時經營困難
,羅里是為了宣傳而上節目,他是回來接手病逝父親的事業、妹妹是地方馬術天才少女、
母親在牧場裡經營了有人情味的小餐館,他們還會救援受傷可能要被安樂的賽馬,諸多事
蹟都被挖掘出來。
牧場全面開放觀光後,湧來的人潮更甚以往,生意不減反增。
只不過,這一次爆滿的人潮,和之前的性質很不一樣。以往的客人都帶有一絲溫情,
是對於節目場景與羅里充滿好感才會來觀光,因此對於鄉下地方的傳統產業有各種小小的
不方便,都能一笑置之,體諒牧場的老員工們不太熟練。
雖然這次的客人裡也不乏終於能光顧,特地前來表達支持的熱情粉絲,但普通觀光客
的比例顯著增加。
這些客人多半是從百萬網紅媽媽、新聞之中知道他們牧場,並不全然是羅里的支持者
,反之有些客人甚至帶了點審視的態度,似乎想要評估他們牧場是否具有與名氣相符的品
質。
有時遇到一些態度奇差無比的客人,員工們大受震撼,瓊安還提出了陰謀論,懷疑是
莎拉媽媽的粉絲故意來鬧場。
牧場經歷了一段瘋狂忙碌期,在這之中,經歷過完整飯店培訓的三個實習生幫上了很
大的忙,拯救那些不擅長接待的老員工,安撫那些在過量的人潮中失去耐心的煩躁遊客,
同時也在擬定各種流程時,給了他們不少建議。
「羅里,這些洗完你就可以休息了。」母親送上最後一桌的料理,「你去忙吧。」
主屋裡剩下的遊客們都開始用餐,剛才特地來拍照的客人們都招呼過了,羅里洗完水
槽裡的玻璃杯和盤子,便說道,「那我去一趟羊舍。」
他想確認動物們的健康狀態無虞,下午忙著引導遊客,也還來不及做部分的清潔工作
。
夕陽西下,牧場裡裝設的廣播設備在播放著閉園公告,白天的人潮散去,一片橘黃色
的景色中,園區內逐漸恢復寧靜,這是羅里最喜歡的時刻。
他最近甚至都沒有力氣在主屋逗留了,只想盡快完成工作,然後回到他的別墅,加熱
冷凍千層麵當晚餐,一邊看Netflix,一邊開著網路視訊電話和瓦爾特閒聊。
來到羊舍門口時,他發現屋簷下站著兩個高瘦的大男生,「怎麼還不去休息?」
背對他的丹尼爾嚇了一大跳,匆忙回過身來,羅里原本還覺得有點好笑,結果就看到
這個皮膚白皙的紅髮年輕男孩整個脖子和臉頰都紅了,望向羅里時的眼神充滿尷尬。
一旁的安德魯也板著一張臉,眼鏡框後方的眉頭微蹙,看到羅里過來,似乎讓他有點
憂心。
這時,羅里聽到羊舍裡頭傳來的談笑聲,幾乎是一瞬間就明白了發生什麼事。
「那個紅髮小鬼呢?為什麼不來幫忙了?」羅里認出聲音,是在牧場工作很多年的米
勒先生。
「誰叫你要跟他說那些有的沒的,人家哪知道怎麼回你。」
「他就真的是老闆睡來的人力,有什麼不能講?要不是有門路,他們這種年輕人哪要
來這種鄉下上班。」
「要是把他們趕跑,誰幫你用電子辨識?你到現在還不會刷電子票券,都是靠他們幫
忙。」
「不能拜託老闆再要一點人來嗎?反正他也覺得這些年輕人比較好用吧,又不用他出
錢。」
「那個男人應該快來了吧。」
其中一個老員工故作正經地說道,其他人傳來低低的笑聲。
就算其他員工沒有像米勒那般大喇喇評論羅里,老男人們提到性方面的話題,顯然還
是有一些聯想。
「這間牧場,本來老闆是想讓女兒繼承的。」
就算沒有特別強調,大家都知道這個老闆指的是羅里的父親。
「喬伊絲是他的心肝寶貝女兒,總是說女兒這麼有天分,長得又美麗,一定能招贅個
好老公,經營好牧場。結果他過世時,喬伊絲還未成年,牧場就這麼被哥哥奪走了。」
米勒先生說著,訕笑了一聲,「雖然女兒沒做到,兒子倒是做到了,睡到一個金龜婿
。」
其他員工沒像剛才那般,輕率地跟著做出反應,場面陷入一片古怪的安靜,畢竟提到
經營權這種事情,還是太過敏感。
這時,羅里直接走了進去。
「米勒先生似乎對我的經營方針有很多不滿。」羅里一出現,裡頭的老員工們頓時噤
聲。
就連剛才還滿口鄙夷的米勒先生,此時此刻都瞪大了眼睛,全身因為不安而僵硬,但
他看著眼前身材纖瘦的美麗青年,身旁都是相識已久的老朋友,張了張口,似乎認為就這
樣不敢發言,會丟失了顏面。
「新員工們並不是為了來取代你們,只是作為輔助而存在,他們來這裡累積地方觀光
的經驗,駐點一段時間就會離開。」羅里搶先一步開口,平靜地解釋,「我有給他們津貼
,他們並不是免費的員工。」
「哦,這樣啊。」米勒先生乾乾地說道,眼神閃爍起來。
「我明白有年輕人進來,可能會引起你們的不安,尤其前陣子米勒太太犯下的疏失,
會讓你們產生危機感很正常。」
羅里注視著面前的老員工,只見米勒先生矮胖的身子渾身一震,顯然被他戳中了要害
,「可是私下說老闆的閒話,試圖瓦解權威,我認為不是一個很好的應對策略。」
「……我們在這裡工作一輩子了,對於這邊比你更清楚。」米勒先生漲紅臉,很不滿
羅里賣弄言詞。
「我沒有質疑過你們的專業,每個月也給予你們相應的薪水,不會因為有幫手來,就
造成你們的損失。」羅里說道,「可是煽動其他人,造成整體的工作表現下滑,就是另一
回事了。」
此話一出,全部的老員工都面露緊張。
羅里剛回鄉那年,有一個很能幹的老員工非常看不起這個從都市回來的白領階級年輕
人,時常在工作中給羅里臉色看,擅自想拿走牧場的營運主導權,想讓其他員工一起排擠
這個年輕的小老闆。
結果羅里完全沒有花時間試圖取悅、說服這個傲慢的老員工,直接將對方辭退,整肅
了職場的環境。
「我知道牧場這幾年有很多劇烈的變化,大家都在努力適應,學習新東西也很不容易
,壓力很大。」羅里語氣平和地說道,「所以,我希望是最後一次聽到剛才那種對話,不
會有太多個人的揣測和負面情緒影響到其他人。」
米勒先生整個人都漲紅了,緊閉著嘴沒有說話,然而羅里就這麼站在原地,用毫無笑
意的冷靜眼眸直直望著他,任由寂靜在整個空間蔓延。
「我知道了,老闆。」最後,米勒先生終於鬆口,「我很抱歉。」
「不會。」羅里冷峻的神色頓時融解,露出一個真心的微笑,那張漂亮的臉蛋頓時彷
彿綻放出光芒,讓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弄完,早點休息吧。」
羅里又變回平常那個隨和的好青年,老員工們繃緊的神經總算放鬆下來,連忙分頭去
做收尾的工作,動作比平常勤快了很多,應對中還不自覺帶了一點討好。
這幾年羅里聘雇的員工,是這一帶的家庭牧場裡最多的,薪資福利也是最好的,那些
大企業牧場就算招攬員工,也只要青壯年人口,除此之外的人力會由外籍移工補足,根本
輪不到他們,因此這些老員工們都不希望丟了現在穩定的飯碗。
丹尼爾和安德魯也非常有自覺地加入工作,沒有多花時間去議論剛才聽到的八卦,然
而,看著他們力持鎮定的神情,羅里知道這兩個年輕人受到了很大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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