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失落的龍之歌 24(1)
a. 本文與 GPT-4o 協作
b. 少年劍士 × 青年魔法師
24 (1) 大魔法師
銀袍的大魔法師。
活躍於舊世時代的偉大魔法師,其存在蹤跡可追溯至比舊世更早的時代。他是教科書
上的一章歷史、文學作品頌讚的史詩、鄉野間流傳的軼聞。其強大的魔力能驅使兇悍的龍
族、使高貴的精靈低頭,翻手能力戰一支精良的魔法軍隊,覆手即推翻百年國度的君主王
座。
據信,他建立了沿用至當代的魔法體系,將魔法師以袍色區別專長便是自他開始。然
而他並未隸屬任何一種袍色,文獻記載著偉大的魔法師的長袍是可以染上任何顏色的白,
當他驅動他那無可匹敵的魔力時,魔法的能量有若閃電劈開天際,使魔法師周身湧起燦然
的銀芒。
在時間的長流中,他的名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前所未有的至高稱號。銀袍
的大魔法師。
有如憑空出現般的男子一派輕鬆,他的目光在魔法師和少年劍士間來回,最終停在魔
法師身上,露出頗有興味的眼神。
「剛才,你第一眼就認出我的身分,對吧?」男子朝渾身警戒的柯克萊奧笑了一下。
「一般魔法師不會知道我是誰,當魔力強大到超出他們的理解範圍,強弱就失去意義,面
對我,他們只會困惑,而非恐懼。但你不一樣,你能正確辨識出我的力量──雖然強大得
令人畏怖,對你而言卻並非無法想像。藍袍魔法師,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爬上肌膚的戰慄還未消褪,胸口卻有某種難以啟齒的雀躍悄悄膨脹起來。柯克萊奧明
知自己不該動搖,卻無法否認內心的亢奮。若真是那位傳說的大魔法師,一切魔法的頂端
,能讓大魔法師看出他的天賦和才能,對他而言簡直意義非凡。
他的腦袋一陣發熱,但他不得不把注意力拉回眼前,他們即將抵達龍之棲谷,而此刻
,擋在前方的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如果大魔法師打算阻止他們接近舊世龍,面對大魔法師
,他束手無策且毫無勝算。
柯克萊奧謹慎地開口:「……我就當作是您對我的肯定。這是我的榮幸,大魔法師閣
下。」
男子一頓,有些失望地搖搖頭,「我問的是你的名字,藍袍魔法師。你護在『屠龍者
』前面時明明能以無杖和無詠唱的方式準備發動至少三種防禦魔法,現在卻拿學院那套八
股作派應付我,實在無趣。難道你使我看走眼了?」
自己的反擊策略全部被識破,柯克萊奧不安地嚥了口唾沫,同時臉上一赧。「我、」
「你先說。」
凌斯的聲音突然介入。他提著劍往前錯開一步,和柯克萊奧並肩站在一起。
「問別人之前,先說你的名字。」
「不。大魔法師沒──」柯克萊奧用餘光掃了凌斯一眼,視線很快回到男子身上。
男子卻對凌斯挑起一邊眉毛,好像覺得他的反問很有趣。
「你說的對,好吧。」他聳聳肩,一手扶著下巴作思考貌。「自舊世時代起,我就沒
有用過名字了。我想想……這樣吧,你們可以叫我赫爾。」
凌斯點點頭,他重複:「赫爾。」但他的發音聽起來卻像是「赫厄」或是「赫勒」。
「看來你沒什麼魔法天份,『屠龍者』。」自稱赫爾的男子相當自然地對凌斯做出評
價。「雖然我可能聽完就忘,不過我姑且也問問你的名字吧。」
「我叫凌斯。」凌斯平靜地點破:「上次見面的時候提過,你確實忘了。」
「哈。抱歉。」赫爾哈哈一笑,絲毫沒有歉意。「如果你有走過千年的生命,遇過無
數的人和他們的名字,你也會跟我一樣,到最後什麼都記不住。」
在這段互相打趣的閒談中,只有魔法師臉色鐵青。
「赫爾──您在拿我開玩笑嗎?大魔法師閣下。」
「哎呀。」
赫爾一臉被識破,而這像是在他意料之中。
凌斯的臉上寫著不解,不明白柯克萊奧的反應。
「『赫爾』是古魔法語,意思是『特此複誦』。幾乎每一則魔法咒文的句式都是以『
赫爾』開始,即使是最短的魔法,也會詠唱兩次『赫爾』。」柯克萊奧瞇起眼,「拿『赫
爾』當作名字,是您臨時起意捏造,對吧?」
「一個存在於每一則魔法的名字,很適合我。」大魔法師一副理所當然,然後半是嘆
息半是不耐地加重語氣:「所以,你的名字?我可不打算問第三遍。」
柯克萊奧以相當清晰的嗓音回答:「柯克萊奧。」
「氏族呢?」
「南方的魔法咨術士。」
赫爾想了一下,「沒有印象。」
「我的家族表現平庸,近百年未有亮眼成績,尚未取得賢者稱號,您不知道也是合理
。」
柯克萊奧彆扭地說著自謙辭令,但大魔法師絲毫沒有和他說場面話的意思,只差沒有
點頭稱是,讓柯克萊奧暗自氣悶,卻又無法多說什麼。
赫爾轉向凌斯,問:「你既然回到這裡,代表已經知道解除屠龍一族詛咒的方法?」
凌斯點點頭。赫爾看了一眼柯克萊奧,「方法是你找出來的?」
「是。」
赫爾一臉玩味,似乎很感興趣。
「跟我說說你的策略。」
柯克萊奧一頓,「說了之後,您打算阻撓我們嗎?」
「哎。」
赫爾短嘆一聲,撓了撓額角,目光再次落在柯克萊奧身上。後者直到現在都沒有放下
戒備,佈滿魔法陣暗繡的長袍底下魔力湧動不止,赫爾完全看得出來。
「柯克萊奧,你不必這麼緊張。至少,我會讓你們見見那孩子、我是說,舊世龍。」
他輕快地轉身,回頭揚起下巴,示意魔法師和少年劍士跟上。
「不過,如果你的方法很愚蠢的話,見到龍之後,我會送走你們。」
大魔法師微笑,笑裡摻了一絲涼意,他所謂的「送走」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tbc.
赫爾:?為什麼總覺得我好像壞了什麼好事 (大魔法師表示不懂現在年輕人的相處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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