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霜成三日香、貳捌(限)
上主菜，應該吧？
霜成三日香、貳捌
室裡角落的燈柱亮著燈火，床裡依然有些矇矓，本就美好的人也就更為夢幻。
誰能不被鮫人的美色所迷？葉橘覺得周鏡涯是鮫人之中最好看的，先前他一直
找青碧聊天、逗煙羅玩，就是想分散注意力不去看周鏡涯，這樣好看的男子，總是
教人挪不開眼、記掛在心上的。
葉橘忽有感慨：「鏡涯你這麼好看，其實當初要是死在你手上，我應該也不會
太有怨氣。」他講完看到周鏡涯幽幽注視自己，乾笑道：「我說笑的，你別氣啦。」
周鏡涯這才面色稍霽，摸上葉橘的面龐，也任由葉橘碰他的手、臉。雖然葉橘
不覺得癢，卻忍不住微笑，被這樣好看的人喜歡，心裡總是歡喜的。
周鏡涯溫柔摩挲葉橘好看的下頷，噙笑低語：「平日你這樣放蕩不羈，還很調
皮，現在卻這樣害羞？」
「原來你覺得我放蕩不羈？哈哈，我沒有害羞啦。」葉橘才不承認，他看周鏡
涯只穿了褲子，隨意披著衣衫就過來，因而露出胸膛和腹肌，於是故意摸周鏡涯的
肚子說：「我替你害臊啦。」
「你分明喜歡得很，有什麼好害臊的？」
「我、我是說你，你啦。」
「呵。」周鏡涯乾脆推倒葉橘吻上去。
葉橘推了下周鏡涯，伸手摸向床邊的小抽屜。周鏡涯猜出葉橘想找什麼，握住
他的手笑著把一個白色小瓶子遞上。
葉橘茫然：「這是？」
周鏡涯說：「我和村民問了成親要準備的東西，村民一致推荐這個花草油。暹
摩村常與異族通婚繁衍，有時會碰上一些難處，所以他們當地習慣找不同的植物提
煉藥油，這瓶是柚子花做的，我想你可能會喜歡。」
葉橘打開蓋子就飄出一陣清新芬芳的花香，他闔眼深吸氣，驚豔道：「好香啊。」
「這次就用這個好了。」周鏡涯笑著將他手裡的藥油瓶暫時擱到一旁，再將他
按倒在床鋪間親嘴，並脫去那件單薄的衣物。
葉橘呆愣著被吻了一會兒，周鏡涯的唇又軟又香，不是女子那樣的脂粉香，而
是一種雨後乾淨的氣味。這次的親吻比之前還要繾綣溫柔，他舒服得腳趾動了動，
忍不住環上周鏡涯的頸項索要更多。周鏡涯比他高大精壯，雖說身形線條看起來那
麼柔和，卻毫無贅肉，每處皮肉摸起來也都結實堅硬，他好奇摸向周鏡涯的胸口，
鼓起色膽揉了兩把，是很有彈性的手感。
周鏡涯笑出聲，捉葉橘的手輕咬幾根手指。葉橘赧笑，他發覺周鏡涯的牙齒潔
白漂亮，舌頭紅潤，誘惑著他去嘗。
周鏡涯毫不意外葉橘會變得如此主動，他對自身的絕世姿容有自知之明，能被
喜愛的人欣賞是非常快樂的事。他回吻葉橘，或重或輕的啃咬、翻攪小青年的唇舌，
同時將對方的衣衫褪至肘間。
葉橘和周鏡涯相擁，周鏡涯一腳抵開他的雙腿，彼此的胸膛緊密貼合，他笑了
笑跟周鏡涯說：「你激突啦。」
周鏡涯回：「你也是。」
「好色喔。」
「喜歡麼？」周鏡涯見他笑眼微彎，宛如半月，也不自覺染上笑意。
「喜歡啦。」葉橘講完自己笑出來，他擁緊周鏡涯，側臉蹭著周鏡涯的俊容，
開玩笑說：「要是我跟你的臉交換，你會不會哭出來？」
「為何要哭？」
「變醜了嘛。」
周鏡涯好笑道：「你都不哭了，我哭什麼？何況我不覺得你醜，你很好。」他
不想再聽葉橘自貶，開玩笑也不行，所以又吻住那張喜歡亂開玩笑的嘴，他親得很
溫柔，讓葉橘像醉倒一樣閉眼安靜下來。
「嗯、嗯……」葉橘的胸口被周鏡涯小力掐了下，他敏感顫抖，周鏡涯露出找
到樂趣的淺笑，手指反覆揉他的乳首和乳暈，他也去摸周鏡涯的胸口，周鏡涯的乳
首早就發硬突出，淺棕色的小肉粒在飽滿的胸肌上很惹眼。
周鏡涯低笑了聲，任由葉橘碰觸自己，他稍微側臥，一肘撐著身體，一手輕掐
葉橘的胸肉。小青年的乳暈顏色淺淡，受到一點刺激就立刻冒出小疙瘩，原本藏起
來的乳首被掐揉幾下也硬得突起一顆淡粉的小肉粒。
調情像在較勁，葉橘感覺到自己下身匯聚熱流，男根逐漸脹硬，但他看周鏡涯
還很冷靜，於是張口含住周鏡涯的一側乳尖吸吮，抬手揉對方另一側的胸肌。
周鏡涯的胸肌抖了幾下，他低笑幾聲，轉而撫摸葉橘身上其他部位，然後摸索
葉橘的身體，對方的腋下、胸側都非常敏感，當他的手指撓畫至腰側接近髖骨的地
方時，葉橘明顯顫抖，也鬆口微喘的望著他，他寵溺道：「你真是賣力。」
葉橘怕癢，但他不想承認，而是問：「你不怕癢啊？」
「還好。」周鏡涯答得含蓄，其實他根本不怕癢。他讓葉橘再次躺好，著手去
脫葉橘的褲子，葉橘揪著褲頭有些抗拒，他哄道：「後悔了？我不會弄傷你的。」
葉橘說：「你答應過我的，我不必生……」
「是啊，所以我得為你畫一道符紋，到時候你體內的元陽皆能煉化為靈力。」
葉橘想了下確認道：「不就是雙修嘛？」
「呵，是這麼一回事沒錯。」
「原來鮫人族也有這樣的法子啊？」
「已經非常久沒有使用過了，畢竟我們一族難以繁衍，能生的都會生下來。我
也請教過程鯤他們，他們是怕生太多，偶爾還會研究一些新的雙修符紋。用藥草做
的顏料畫的，加一些靈石磨成的粉，效果非常好。」周鏡涯說著，從儲物法器變出
一桿極細的毛筆和一瓶顏料。
葉橘有趣道：「真難想像你親自去向其他鮫人請教這些事。」
周鏡涯挑眉：「都是為了與你在一起啊。」
葉橘為了避孕，乖乖躺著讓周鏡涯化符紋，只是他實在很怕癢，細毫刷過肚皮
的每一刻他都難以忍住笑意：「嘻、嘻嘻、呵哈哈，好癢。拜託你快點、噯，到底
要多久啊？」
周鏡涯好笑道：「快了，你忍一忍。」
「求你、快點啊，我受不了了……真的是、嘻、嗯，嗯嗯……」
「阿橘的笑聲真好聽。喘氣聲也是。」周鏡涯的話音有些壓抑，這樣的笑聲和
喘息，還有那些聽起來曖昧的求饒，都聽得他陽物脹硬，快憋不住滿腹慾火了。
「好了。」周鏡涯看葉橘側過身子喘息，他壓下慾念耐心說明：「這符紋能維
持一個多月，沐浴、流汗也不會消失，除非是把皮肉剜除。」
「最後那句太獵奇了啦。」葉橘笑出眼淚，他坐起來摸自己的腹肌，拍了兩下
戲謔道：「雙修符紋，也可以稱為避孕符紋嘛。嘻。」
周鏡涯已經無法再克制情慾，上前抱住葉橘便是一陣狂熱的啃吻，葉橘一手摸
他下巴、臉頰，似乎是嚇得想推開他，但隨即又放鬆下來任由他親吻。
擁吻片刻後，葉橘的唇更殷紅了，周鏡涯扯下他的褲子，也脫了自己僅有的蔽
體布料，彼此互望一眼，周鏡涯拿起方才的花草藥油遞給他，他會意過來，打開倒
了些在掌心，然後塗到對方早已怒挺的陽具上。
青年柔嫩的掌心抵在那陽物頂端磨蹭，紅潤的龜首激動得抖了抖，孔隙分泌出
更多體液，和芬芳的藥草油混在一起，周鏡涯徐緩深呼吸，下腹緊繃到能看清楚青
筋浮現。
葉橘看周鏡涯的身體這樣激動，抱著好玩的心思抓握鮫人的陽物，握牢之後仔
細的上下套弄，溫熱的皮肉裹在莖柱上，反覆被葉橘的指掌推皺，若他闔眼不看會
覺得自己抓的是一隻大鰻魚，這粗長的男根越來越濕滑，底下無毛的囊袋沉甸甸的，
他多倒了一些藥油在手裡搓熱，接著玩弄對方的肉囊。
周鏡涯眨了眨紅睫，低聲念道：「真調皮。一會兒便修理你。」
葉橘故意逞強回道：「是喔，小的好怕。」其實他心裡真的有些怵，只是不想
露怯。
「我這處已經夠了，藥油本該是留給你用的。」周鏡涯快禁不住葉橘的嬉鬧挑
逗，取了那瓶藥油讓葉橘躺好，葉橘把手上濕滑的液體抹到他身上，他失笑輕拍葉
橘的大腿側，葉橘選擇側臥。
「你輕點啊。」葉橘難掩緊張，周鏡涯應了單音，掰開他臀瓣將裹了藥油的手
指插進肉穴，他吸氣並小聲驚呼：「好粗。」真是奇怪，他瞧周鏡涯的手那麼優美
漂亮，怎麼現在又感覺那手指格外粗長？
周鏡涯低笑一聲，另一手撫摸葉橘的大腿、腰身，拓軟那私密肉竅的同時也撫
弄葉橘的陽物，葉橘忍不住撥開他的手，抖著嗓音婉拒他的好意道：「不、這處不
必啦。」
「阿橘這處真是光滑漂亮。」
「唔……嗬痾、嗯……」葉橘摸著周鏡涯的手和前臂，又一次抗拒對方碰觸自
己的陽具，他輕喘道：「不要弄這裡，我怕太快就、不是，我怕癢，你別弄這裡……」
周鏡涯希望葉橘保留精力多陪自己一會兒，於是不再刺激那裡，他讓葉橘趴好，
再次淋上藥油，多入了一指摳撓那外緊內軟的慾竅，僅憑手指就感受得到這張嘴咬
得有多緊，裡面更是溫熱無比。以往他總是被族人說成清心寡慾的傢伙，其實只是
他還沒遇上能勾起自己慾念的對象而已。
葉橘趴著輕喘，習慣壓抑叫聲，周鏡涯的手指按到某處令他腰椎一陣酥麻，不
禁哼出低軟的呻吟，似乎也刺激了對方，開始反覆按揉那一帶，他反手拍打周鏡的
的手臂：「夠了、夠了啦。」
「阿橘連背後都有些紅了。」周鏡涯撫摸葉橘的肩胛骨，目光迷戀低吟：「太
漂亮了。」
葉橘沒聽清楚他講了什麼，只感覺到第三根手指的插入，然後才聽周鏡涯提起
村長說和異族交流必須溫柔，至少一開始彼此適應時得溫柔，所以周鏡涯表現得非
常有耐心。
三根手指就弄了許久，若非體內不停受到刺激，葉橘覺得自己會趴著睡著，周
鏡涯的話很少，可是會有很多令人害羞又喜歡的撫摸和親吻，就像有很多好奇的小
魚靠過來輕啄身上每一處。
周鏡涯撤了所有手指，雙手覆在葉橘的臀丘上推揉、掐弄，臀上覆了層油光，
每次的推揉都讓姆指深陷到溝壑間按弄著私處那處肌肉，不見光的穴肉顏色很淡，
穴眼微微張縮間能隱約瞧見內裏豔紅誘人的軟肉。周鏡涯玩了幾回，看得入迷，
他握住自己的長物去抽打葉橘的臀、腰窩，一些清透的體液留在白皙的皮膚上。
「鏡涯？」葉橘回首望一眼，突然感覺到私處被撐開，異物往體內填充，他摀
嘴悶吟。
僅是目光相接的瞬間，周鏡涯的慾望就失控了，耐心告罄，敏感的肉棒一感受
到溫熱的銷魂窟就迫不及待擠入，急促的往穴裡頂。
「等下、慢點啊、啊、嗯……」葉橘沒料到周鏡涯忽然變得這樣急躁，動作也
很霸道，他驚慌叫喊：「你說要耐、耐心……」
「嗯，方才都是。」周鏡涯抓緊青年的腰肢挺入慾竅，還嫌不夠順暢深入，一
手掰著青年的臀肉，又在其腿側拍打幾下，語氣仍是溫柔的：「阿橘不怕，卸下力
道，你這處太緊了。」
「不行啊，你這樣突然就……好粗、噢嗯、嗯，嗬啊……」葉橘想起稍早吃的
串烤了，只是串他的這根東西異常粗大，一下就輾壓到令他酥麻身軟的地方，他抖
著身子喘吟，試圖勸道：「你再慢點，急不得。我、不是我不願意，是你太……太
大……」
周鏡涯停頓了下，但僅是這麼一下都癢麻難耐，於是他又開始挺腰抽送。柚子
花的香氣並沒有令葉橘放鬆下來，也滅不了周鏡涯的慾火，兩者還在磨合、適應，
吐息一下子都亂了。
「阿橘……我盡力了，還要進去。」周鏡涯的語氣有些無奈，他想看著葉橘，
於是將人翻身過來，碩長的肉棒在青年體內轉攪，惹得對方哀吟連連，但他看到葉
橘泛起水光的雙眼、可憐的模樣，卻感到歡愉欣喜：「阿橘哭起來真好看。」
「說什麼、啦、啊啊嗯……啊、啊，都叫你先緩……不行、太深，怎麼那麼長
啦？你這……」葉橘駭異，那陽物不遜於楚珺、陸大哥他們，而且這還不是周鏡涯
的原形，被弄了這麼一會兒，徹底驅散他的睡意，他雙肘撐起上半身，表情複雜望
著周鏡涯。
周鏡涯勾起唇角問：「弄到你舒服的地方了？」
葉橘答不上來，太羞恥了，所以只是紅著臉迎視那雙紅睫黑眸，周鏡涯用指腹
揉他的唇瓣，提醒他別咬這樣緊，他乾脆含住周鏡涯的手指啃咬，對方開心的笑了，
抓起他的膝蓋頂得更猛。
「噢、嗯……啊、啊，嗬啊、嗬啊、嗬……」葉橘忍不住呻吟，明明他叫得這
樣單調，周鏡涯卻越來越亢奮，他瞧見自己的陽物高高挺立，晃著龜首淫液四濺，
他怕吃到就緊抿嘴唇，結果悶吟又刺激了周鏡涯的色慾。
「輕點、真的，求你……」葉橘無力的喊著，周鏡涯笑了笑卻沒有緩下力道，
他恍惚注視著周鏡涯輕晃的胸肉，激突的兩點淺棕帶著濕意，那麼誘人的抖動、晃
蕩，但他餘光也瞧見自己的胸肌在晃，像是被男人幹得發軟的兩團軟肉。
周鏡涯眼裡的葉橘極為誘人，任誰瞧見葉橘這般情狀都會想將之拆吃入腹。
「唔嗯。」葉橘又一次閉緊了嘴，但床架發出的細響仍勾起他的羞恥感，周鏡
涯緊硬的下腹和囊袋撞著他的性器、臀肉和大腿根，床架再吵也蓋不住羞人的肉響。
「嗬啊……」周鏡涯舒服得發出長嘆，然後放緩攻勢，將陽具深深埋入葉橘體
內，儘管下身已經貼合著，卻仍感覺還能再探得更深。他的肉棒微顫著往幽徑鑿動，
溫熱的長徑深處包覆並用力吸絞著前端。倘若這是陷阱，他樂意被這麼捕獲，一次
又一次。
「啊──」激烈的快感令葉橘不知所措，他啃咬自己的手背，另一手抓著身下
的布料，身體爽得頻頻顫抖，思緒炸成一團團白棉花。「頂到了、過頭了……那麼
深……」
周鏡涯調息片刻後露出暢快的笑容，這只是開始而已。他俯身抱著葉橘親嘴，
在那汗濕的白淨臉龐嘬吻，葉橘小力回啃他的唇瓣、下巴，又憐惜的小口嘬舔他臉
頰，他低笑著噙住葉橘的唇接著索吻。
「嗬唔、嗯……」葉橘感到酥麻暢爽，歪著腦袋一陣顫慄，周鏡涯順勢吮囓他
的頸子、鎖骨，他眨了眨眼，有些矇矓的光影間看到周鏡涯粗長的肉刃在自己下身
進出，周鏡涯緊實的腹部一下又一下輾壓他那副性器，他伸手撫慰自己，但是沒摸
幾下就忍不住抵著對方的身體：「我、我快……那裡，鏡涯，嗯……」
雖然葉橘語無倫次，但周鏡涯感受到葉橘扭腰迎合，明白葉橘就要攀頂極樂，
於是朝葉橘體內某處緊湊猛攻，果然弄沒多久葉橘就開始咬唇嗚咽、憋紅了臉，緊
接著在他身下洩精，他當即含住葉橘喘息的唇，享受那聽似痛苦又歡愉的呻吟，帶
著惹人心憐的哭腔，甜軟得令人心裡發癢，慾火熾盛。
葉橘在激烈的情潮中陷入短暫的混亂，似乎元神都在顫慄，他們的汗水、喘息
聲交雜相混，彷彿連靈氣也相融，閉眼時就像在激流中的船上，也像在盛開的柚子
花木林間。
「阿橘哭起來果然也好看。」周鏡涯稍微緩了下，講完這句又接著狠擊青年的
弱處，將人逼出哭音。
葉橘腹上的符紋閃著豔紅微光，蹂躪他臀穴的凶物在出入間帶著一波波濃白淫
漿，尾椎已經相當酥麻，身體好像漸漸不屬於自己，但這一刻他還能冒出其他念頭，
比如周鏡涯的喘氣聲真好聽，周鏡涯的下巴、頸子都好看，他想讓周鏡涯穿乳釘，
只是他連呻吟都破碎不堪，也講不出那些話來調戲周鏡涯。
「欲仙欲死……」周鏡涯興奮得粗喘不已，帶著笑意喃喃低語：「就是這樣吧，
就是這種感覺……阿橘你，真不可思議。」他雙手溫柔摸著葉橘的側顏，貪婪親吻，
同時釋放更多慾望的種籽。
淫徑一下子氾濫，周鏡涯都能感覺到陽具浸泡在火熱濕潤的地方，葉橘呵出氣
音，被他刺激得挺起胸膛、腰肢，像反著的弓一樣，他貪戀的撫摸葉橘的身軀，由
其胸下慢慢摸到胸上，手指圈起乳暈玩弄著乳首。
葉橘爽得有些難受，周鏡涯那一道道濃精射在深處，伴著濃重的靈氣衝撞某處，
他感到紫府震蕩，一時有點緩不過來，偏偏周鏡涯又不停挑逗他的肉體，他喉間輾
出哀吟：「別吸、求你，停不下、啊、嗬啊……」
周鏡涯猶豫了下，勉強停下來看著葉橘，葉橘在他身下一陣痙攣，秀氣紅潤的
陽物又丟出一些精水，他嚥了嚥口水，握住葉橘的腳踝，另一手抱起葉橘的大腿將
其下身往前壓折，已經滑出一些的肉棒也因此沒入其股間。
葉橘閉眼歇了幾息，直到周鏡涯開始淺淺抽送陽物才會意過來，驚疑道：「你
不是結束了？」
周鏡涯挑眉笑問：「難道你那些情人都只做一回麼？」
「……」葉橘愣了下，此時的身子比之前更敏感，他慌忙道：「拔出來啦、你、
噯，我的大腿讓你弄，你拔……啊、頂到了，不行、不要，好舒服，磨一磨那處……
肚子脹……」
周鏡涯故意逗他：「若是不畫符紋，只怕你這就要懷上了。」
「懷上……」葉橘半闔眼，神情迷濛。
「是啊，你會被我配種。」
「配種……」葉橘爽得暈呼呼的，帶著喘息聲小聲喃喃：「鏡涯給我配種？嗯……
太害臊了。」
周鏡涯溫柔輕笑，哄道：「再弄一回就好。」
葉橘信了，溫順的放鬆身體，摸上肚皮上閃爍微光的符紋，每當陽具深鑿之際，
他的掌心彷彿能感受到那物的形狀，而他竟不知何時從懼怕到隱約生出期待。
周鏡涯確實只弄了一回，只是持續很久，葉橘爽得快哭暈，他就緩下來哄人，
斷斷續續玩到凌晨。待周鏡涯徹底抽離肉棒時，葉橘臀間的慾竅竟一時合不攏。他
提起葉橘的雙腿，將其身子往上折，臀穴曝露在他眼下，能清楚看到穴裡盈滿精水，
濕潤紅潤的軟肉在動，像饑渴得想吞吃什麼，其間不時溢出濁白的精液，穴眼周圍
也盡是淫靡細沫。
葉橘雖然想伸手遮掩，卻又懶得費力這麼做，乾脆閉眼逃避。他感覺到周鏡涯
埋首在腿間，還好只是在吮咬他大腿內側，他摸周鏡涯的頭髮，那頭微捲的紅髮摸
起來非常柔順，讓人心情愉悅。
周鏡涯在葉橘腿間留下吻痕，又含住青年紅潤的肉囊舔吮，直到他自己又感受
到慾望蠢動才停下，躺到葉橘身旁相擁。
＊ ＊ ＊
葉橘和周鏡涯在蘊靈寶戒歇了一日，午後才離開寶戒，周鏡涯到外面應付族人，
葉橘則在房裡思索該在信中寫什麼給陸大哥他們報平安才好。
周鏡涯在飛舟甲板晃了一圈，覺得沒什麼事就回來找葉橘，葉橘把擬好的信拿
給他說道：「鏡涯，你幫我看這麼寫好不好？不曉得楊師兄他們幾個是不是都在雲
花峰，已防萬一我得寄三份。」
周鏡涯看過信的內容，牽著葉橘坐到桌邊，讓葉橘坐在他腿上，他摟著葉橘問：
「你真的要把我倆成親的事也寫上去？」
葉橘坦言：「先在信裡告訴他們，好讓他們心中有個底嘛。那時候楚師兄一下
子就被打出秘境，我怕他將鮫人族當成壞人，也不希望他們誤會你。」
葉橘說完和周鏡涯相視，後者只是靜靜望著他，唇角含笑，光是這表情他就知
道周鏡涯心情不錯，他接著說：「鮫人成親要交換親手做的飾物，我先做個小東西
給你，以後再送你真正的好東西吧？因為我手邊沒什麼合適的材料和工具，只能委
屈你了。雖然我手工做的東西不怎樣，哈哈。」
周鏡涯把腦袋靠在葉橘身上，嗅著青年淡淡的體香回道：「不委屈，你肯和我
成親，我很高興，哪怕是送我一根草，我也視之如寶。」
「萬一我真的送草呢？」
「好啊。」
「真的？」
「嗯。我會先凍起來，免得它壞掉。」
葉橘沒想到周鏡涯似乎是認真的，有些不敢置信的問：「你就這麼喜歡我？我
又不能給你生孩子，也不是世間絕色，甚至成親的信物想敷衍著送草，你還能這麼
喜歡我？」
周鏡涯偏頭笑睞他：「不好麼？我就是喜歡你啊，不能生孩子又如何？我已經
不當首領了，往後把你當孩子寵就好。我自己就是世間絕色，不需要你也一樣，只
需要你心裡也喜歡我。真正的信物是真心，成親交換飾物就只是個儀式，讓親友們
安心而已。你思慮這些，不就是因為你在乎我們之間的感情？所以我很高興。而且……」
「而且？」
周鏡涯稍微挪了姿勢，把臉抵在葉橘背後藏好，他不曉得自己是否會露出貪婪
的笑容或露骨的目光，他低喃：「阿橘的身子這麼銷魂，我無法不愛。」
「……蛤？」葉橘回首睨他，儘管看不清表情，但仍瞇眼念道：「你這個肉慾
的鮫人！」
周鏡涯勾起嘴角，催促道：「信都寫好就快寄吧。寄完信就隨我去邀親友觀禮。
婚房你打算佈置在哪裡？就在這飛舟上如何？」
葉橘點頭答應：「好，依你。」
「青碧和煙羅他們，還有村長他們是一定得邀的，族老……」
葉橘半開玩笑道：「反對我們在一起的都不邀。」
「你真孩子氣。」周鏡涯笑了下：「不過這樣也好，省得麻煩。」
「真的？」
「是啊。」
葉橘沒想到周鏡涯居然這麼順他的意，他環住周鏡涯的頸項笑語：「本來我還
想著，要是你礙於人情義理之類的原因邀那些人，我也不擔心，反正你是我的靠山，
他們敢找我麻煩，我就當場回敬。」
「哈哈哈。」
葉橘忍不住親了下周鏡涯的臉頰：「你笑起來真好看。我越來越喜歡你，就算
你送我水草，我也開心。」
周鏡涯失笑：「你學我。」
「嘿。」
次日，程鯤夫妻和一些與周鏡涯較為要好的鮫人過來飛舟上幫忙佈置，青碧跟
另一名對葉橘很友好的少年一起幫葉橘穿喜服，周鏡涯則是到另一個房間更衣。
青碧坐在桌邊吃葉橘從寶戒帶出來的水果，抖著二郎腿問：「你們好了沒啊？」
葉橘套好衣衫請那灰髮少年幫忙繫後背的衣帶，隔著屏風回喊：「你不幫忙就
別催啦。」
青碧說：「我在幫忙吃果子啊，你摘這麼多，一個人吃不完吧？」
葉橘翻白眼笑了下，疑問：「這衣服怎麼是綁在身後的啊？」
灰髮少年失笑解釋：「這衣帶要繞一圈，對，然後像這樣就能繫在前面了。青
碧哥哥，我們快好啦。葉少爺，我先出去啦。」
葉橘微笑：「多謝你啊。」葉橘把褲子穿好，套上短靴走出來，咋舌念道：
「你也不幫忙，一直吃我的柿子。」
青碧揮著食指笑回：「柿子要挑軟的捏啊。」
「你只是想講這句吧？」
「哈哈哈，你這一身衣裳真漂亮。不愧是我們的鮫人紗。」
葉橘轉了一圈：「沒穿錯吧？你誇衣服不誇人啊？」
青碧笑了笑：「人也好看，春光滿面的。這鮫人紗是我們首領年輕的時候就做
的，每個鮫人都會為自己和將來的伴侶做鮫人紗，然後裁縫成衣裳，也是獨屬於鮫
人族的特殊法衣了。」
葉橘歪頭想了下：「就是情侶裝啊？」而且還是會依照著裝者改變尺寸的衣裳，
實在便利啊！
「情侶裝？哈哈，也可以這麼講啦。這鮫人紗是世間稀罕的上好材料，不僅呈
現製作者的心血，也反映出不同的色澤，而且穿了它能隨心所欲入水，化身成鮫人
的姿態。」
葉橘走到鏡前左右打量自己的裝束，淺杏色的窄袖上衣再套上珊瑚紅的褙子，
下身是刺繡長褲，短靴是近似墨色的深藍，上面綴了大小不一宛如星宿的珍珠，他
摸著精細的刺繡赧顏笑道：「我好像頭一回穿這麼花俏的衣裳。」
青碧走到他身旁看了下鏡子：「畢竟是喜服，最顯眼的那件褙子之後拿掉就能
當常服啦。」
「不，沒有褙子還是非常花俏。」
「很好看啊，我們鮫人紗很美的，每一件都獨一無二，猴子穿了都成美人。」
葉橘斜睨他：「我不是猴子。」
「所以就更好看啦！」
葉橘看青碧一臉真誠的樣子，乾笑：「姑且當你是誇我。」
「我是誇你嘛。」
葉橘乾笑：「那勸你少誇人。你不擅長誇人。」
青碧皺了下鼻子，吐舌扮鬼臉，接著笑問：「噯，除了柿子還有別的水果麼？」
「你還沒吃夠啊？」
「海裡沒什麼機會吃到果子啊。」
葉橘經他一提才想到這件事，喃喃自語：「以後我要種很多好吃的果子給我們
鏡涯。嘿嘿。」
葉橘和青碧一邊抬槓一邊走到外面，其他人在甲板上已經佈置好囍堂，新人走
到囍堂的路鋪著紅毯，兩旁是葉橘一早在寶戒裡摘的秋天花葉，其他空地則是賓客
們的桌席。
周鏡涯已經著裝好，站在紅毯彼端等葉橘，青碧笑嘻嘻催促：「快過去啊。」
周鏡涯身後的天空是粉紫色的晚霞，而他穿著一身紅衣，長髮用精緻的金冠束
著。葉橘看不懂鮫人是否有什麼衣冠規制，只覺得周鏡涯穿什麼都俊美無雙，周鏡
涯一見他也展顏微笑，他靦腆抿了抿嘴踱過去，兩旁是鮫人們的歡呼和掌聲，彷彿
他做了什麼不得了的好事。
甲板非常熱鬧，但葉橘只覺得腦袋有些嗡嗡響，心跳得很快，居然有點想吐，
直到周鏡涯伸手牽住他說別緊張，他才緩過來一些，原來他很緊張？還以為是暈船
哩？
湖嶽擔任司儀，笑容可掬喊道：「請二位新人許下誓約。」
周鏡涯和葉橘相視道：「我先？」
葉橘點點頭，周鏡涯握著他雙手說道：「我周鏡涯，此生認定葉橘為一生摯愛，
與之結為伴侶，一生不離不棄。」
葉橘緊張得握牢他雙手回應：「喔、啊？嗯，我跟你一樣。」
「噗哈哈哈。」青碧在一旁爆出一串笑聲，其他鮫人也跟著笑出來。
葉橘紅了臉，認真盯著周鏡涯的雙眼許諾：「我葉橘，真心愛周鏡涯，與之結
為伴侶，一生不離不棄。」
這話講完，周鏡涯那雙黑亮的眸子在霞光中也好像璀璨閃爍，他神情欣喜，情
不自禁親了下葉橘的額頭，周圍有些鮫人發出驚呼，葉橘也抬頭輕啄他的下巴。所
有鮫人都在這一刻見到周鏡涯最絢麗迷人的笑容，尤其是青碧他們從未見過首領這
樣開心的微笑。
湖嶽失笑：「還沒、還沒，等我講嘛。接下來新人交換信物。」
周鏡涯拿出紅珊瑚雕琢成的手環戴到葉橘的腕上，精細鏤刻的深紅手環上嵌著
透出虹光的珍珠，他小聲告訴葉橘：「這是法器，不必擔心它被碰壞。」
葉橘抿笑：「你這手環看起來真貴重，害我拿不出自己的。」
「別怕。把你的那根草拿出來也無妨。」
「啊哈哈哈。」葉橘被周鏡涯逗笑，攤開掌心讓他看一小塊冰玉雕琢的小蝴蝶，
下面繫著火紅的流蘇，上面也打了漂亮的繩結，他說：「這塊冰玉在人間也不值什
麼錢，不過它是我阿娘從前攢了錢買來送我的，本來是想做成蝙蝠，但阿娘覺得蝴
蝶也很好，都是祈禱福氣多多的意思，我編了祈願的繩結，本想當作耳飾送你，可
是只戴一邊的話也很怪，乾脆當作護身符，你就帶在身上啦。」
周鏡涯小心翼翼收好它，內心感受到這份信物遠比他所想的重要，他道：「謝
謝你，願意把令堂給你的玉飾當作我們的信物。」
湖嶽擊掌大喊：「好，禮成啦，新人可以留下吃席或是乾脆入洞房啦！」
葉橘被湖嶽的聲音嚇一跳，他笑問周鏡涯：「你要吃點東西麼？」
周鏡涯點頭：「好，都是大家辛苦準備的，我們都要盡興吃喝。」
喜宴持續到深夜，周鏡涯抱著醉酒的葉橘回喜房，替人脫靴蓋被，葉橘拉著周
鏡涯的手撒嬌：「洞房啦、洞房了。夫君，洞房啊，你會不會？我、我有做功課，
嘻嘻。」
周鏡涯好笑道：「但是你醉得不輕啊。」
「哪有？」葉橘坐起來，抱住周鏡涯一臂說：「上次成親是假的就無所謂，這
次是真的啊，所以我有認真準備啦。」
周鏡涯挑眉：「什麼叫上一次是假的成親？」
葉橘歪頭笑看他：「咦？我沒跟你講啊？上次不是說過，陸大哥救了我跟我的
前主人，帶我去雲花峰拜師修煉？哦，忘了說細節，就是我和主人為了引出妖道，
所以假結婚啦，我假扮新娘子，那時我還沒長鬍子，個子也還沒抽高，扮起來還挺
像回事……嗝。喂，你不要轉移話題，洞房咧？」
周鏡涯本來有些吃醋，聽葉橘解釋後仍是有些醋意，但他看葉橘的醉態很可愛，
實在無法認真計較，笑著將人按回床上施了睡眠術：「晚安。」
「……」葉橘安靜躺平，安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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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桑不是不吃醋，只是他有些悶騷。: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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