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何處覓殘春][楚玉楚]星日難為 二十六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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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霖X楚銘遠]行歲(完)
  
  當玉霖不確定地問:「師兄你……有多想要我?」楚銘遠本是感到愛憐,閃現的靈光
卻讓他望向玉霖的目光變得古怪。
  
  楚銘遠遲疑地問:「你先回答我,之前我這樣問你的時候,你說不想讓我更討厭,那
是什麼意思?」
  
  玉霖紅了臉,慌忙地移開視線,咕噥起來:「師兄會生氣。」
  
  如若不是因為此前玉霖已經回答過一樣的答案,楚銘遠本聽不清玉霖在說什麼,楚銘
遠吸了口氣,伸手扣住玉霖手腕,逼向他說:「你不說,我才會生氣,這樣如何呢?」
  
  玉霖低頭埋進楚銘遠頸窩,沒有受制的手摟著楚銘遠的腰,感受著楚銘遠的體溫被自
己過燙的臉頰蹭高,片刻後,楚銘遠作勢要推開他,他重新抱緊楚銘遠,並幾乎是啞著聲
音說:「我對師兄有妄念,不可言說的夢境中,師兄總是……總是勾引我,在我身下輾轉
承歡、低泣吟哦。」
  
  楚銘遠全身僵住,他沒想過這種可能性,然而比起玉霖願意讓他抱,這句坦白,反而
讓楚銘遠才真正篤定玉霖的喜歡並非作假。
  
  玉霖的身子輕輕顫抖,雙手卻鎖得更緊,他小聲說:「師兄就算生氣,也別離開我。
」
  
  難得又見玉霖任性起來,竟是為了這種事情,楚銘遠無奈又莫名覺得好笑,他輕嘆了
聲,把玉霖的手腕拉到唇邊寵溺地嘆息:「你啊……」
  
  玉霖正欲縮手,楚銘遠忽然在他脈搏上又咬又親的,玉霖停住一切動靜,幾乎連呼吸
也差點忘了,咳了幾聲才順過氣,罕有地怯懦:「師兄……?」
  
  「我,」楚銘遠想了想,似乎是找不著更好的說詞,只得放棄地回:「我發洩過了。
」
  
  分明應該要感到慌張或疑惑,可是,在那些之前,玉霖只感受到深切的愛憐,他不曉
得原因,卻總是感到這種愛憐在每一個楚銘遠令他意外的瞬間膨脹,澎澎軟軟的,比棉花
還要柔軟、唯獨不若雲朵無實體。
  
  「師兄好可愛……」玉霖愣怔著說完,只見楚銘遠意外的表情,他反應過來,想補救
,卻尋不著足以轉圜的詞藻。
  
  楚銘遠自然看出了玉霖的窘迫,他湊過去,幾乎要碰觸到玉霖的距離問:「那你不吻
嗎?」
  
  楚銘遠的聲音宛如飄了桂花的甜香,引逗著玉霖所有末梢,使玉霖忍不住閉眼再往前
一些,吻住楚銘遠。
  
  這種陌生的、滿足鑲嵌在不安的裂縫中,輕輕的疼痛也是躁動的搔癢,玉霖淺淺嚙咬
起楚銘遠唇瓣,楚銘遠鬆手放任玉霖捧著他的臉頰,將他輕柔放倒在床尾。
  
  玉霖小心翼翼的吻,讓楚銘遠第一次有了自己確實被某個人放在心尖上、連輕握都怕
碎裂那般珍惜的感覺,那很新鮮、陌生、意料之外,即便如此,玉霖壓抑著那一縷緊繃的
界線,最後一次問他的時候,楚銘遠還是鬼使神差地搖頭,不去推開玉霖。
  
  柔軟的嘴唇曾經吐出萬千高傲而傷人的言詞,也曾緊鎖緘默著奉上愛戀,如今帶繭的
手指挑開他一身衣衫,楚銘遠屈腿貼在玉霖腰上,玉霖的吻彷彿怕碰壞他一般,楚銘遠心
底一陣難言的輕軟,主動吸吮玉霖的唇瓣。
  
  玉霖的觸碰只凍結一瞬,隨後的攻城掠地,輕易攫獲了楚銘遠被吻到微脹的慾望,玉
霖的挑逗,不知為何,僅是讓楚銘遠更確認玉霖對他的珍惜,而非冒犯。
  
  原來像自己這樣的人,也能被珍惜嗎?
  
  楚銘遠不認為自己妄自菲薄,但同時,他也不認為自己本身具有什麼美好的特質,足
以讓人不顧一切選擇他、把他放在首位。
  
  玉霖的手撩撥著他的情慾,細碎的吻直到耳朵,他問:「我能直接喊師兄的名字嗎?
」
  
  楚銘遠花了一點時間才自暈眩中理解玉霖的意思,他啞著聲音道:「好。」
  
  楚銘遠不確定玉霖是不是笑了,玉霖吻著他的耳垂,熾熱的吐息中是飽含欲求的輕顫
聲線:「阿遠……」
  
  這一聲出乎楚銘遠意料外的稱呼,讓雙腿間竄過電流,玉霖手中的陽物也明顯大了些
、硬了些,這次楚銘遠聽清楚了,玉霖的嗓音有微彎的弧度:「哥哥。」
  
  楚銘遠幾乎要嗆咳起來,玉霖還不滿足,又補了一聲:「阿遠哥哥,你喜歡我這樣嗎
?」
  
  難以招架的淪陷只在下一瞬。
  
  玉霖滑下身含住楚銘遠的昂揚,不熟練地模仿交媾吞吐,致使楚銘遠全身都被快感掌
握,雙腿幾乎要夾著玉霖的頭,任由腿間的性器吐出精元。
  
  做著淫靡動作的玉霖抬眸望楚銘遠,楚銘遠透過自己喘出的白霧回望,心想,這麼明
顯的情感,為什麼自己從前沒有發現過?
  
  玉霖用力一吮,楚銘遠的精液噴進他喉嚨裡,讓他不住用手背摀著嘴唇嗆咳,楚銘遠
強撐著鬆軟的四肢百骸,想拍玉霖的背、替他順氣,玉霖卻拉過他的手,輕咬著指尖,用
又軟又啞的聲線喚:「阿遠哥哥。」
  
  面對這樣的玉霖,楚銘遠全然喪失了推拒的能力,輕易讓玉霖用潤了膏脂的手開拓體
內,陌生的感覺,猶如把自己的要害盡數獻上的不安與顫慄,費了玉霖許多時間,拓寬得
十分不順利,玉霖用濕淋淋的雙眼瞅他、無辜又委屈,楚銘遠下腹一緊,情不自禁喊:「
玉霖。」
  
  徹底淪陷認栽,是出自不甚順利的初次體驗,是玉霖悶聲在耳邊的短促喘息,是結合
著發出液體與肉間拍搏聲音的抽插。
  
  不是情慾快感,或者說那沒有多到讓楚銘遠記憶深刻,可他還是將玉霖案在自己赤裸
的胸口,任由他舔弄吸吮乳頭。
  
  玉霖的每次挺腰,都帶來密密麻麻的輕刺,抽離又令人萬般不捨。
  
  沒能鎖住精關,是輕易留在楚銘遠體內的白濁,是抽出來的性器順著穴口滑出愛液滿
溢。
  
  後來玉霖雖想體諒楚銘遠是第一次,卻仍舊被勾引著只能在縱容下連聲道歉。
  
  放縱真要不得。
  
  事後楚銘遠這樣想,難得是無夢的黑甜一覺。
  
  走春時節,薛千韶也送來禮品,算是預先給又復籌辦起來的婚禮添頭,隳星低頭望著
玉霖正拿著書研究植栽方式的樹苗,笑問:「桂花樹苗?」
  
  隳星身畔的薛千韶彎下身子凝視著即將出芽的枝頭,不知想到什麼,牽住了隳星的手
。
  
  玉霖不甚在意,繼續專注在樹苗,仍是說:「自樹苗養起,才好讓它早早習慣這裡的
水土。」
  
  「所以,楚掌門知道嗎?」
  
  玉霖頓了頓,不解地問:「有何區別?」
  
  薛千韶的臉色微妙起來,扯著隳星道別後,在返回太鯤山的路上,聽隳星不無醋意混
在愉悅以及驕矜裡地問:「這麼早,你沒要和楚銘遠敘舊了?」
  
  薛千韶瞥了隳星一眼,感慨萬千地回:「我沒想過,同樣的事情,你以外的人做起來
,還是會讓我不太自在。」
  
  隳星沒懂薛千韶的意思,難得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薛千韶指尖扯了扯隳星的嘴角說:「我怕被傳染戀愛腦後,原本就戀愛腦的人會病情
更加重。」
  
  
  
  
  
  
  
  玉霖起身幾乎撞進楚銘遠懷裡,這才反應過來楚銘遠不知何時走到身畔,他慌亂地檢
查楚銘遠有沒有受傷,楚銘遠見狀只覺得好笑,從來只有玉霖這麼緊張他。
  
  楚銘遠輕擁住玉霖低聲勸哄:「好了,沒事。」
  
  玉霖不自在地問:「師兄和薛掌門說了什麼?能告訴我嗎?」
  
  楚銘遠佯作困擾一陣子後,拍撫著玉霖的背,輕到混著儂軟鼻音的嗓音道:「我跟他
說,我師弟想把『銘遠』藏起來。」
  
  「我沒、沒直接這樣說。」
  
  楚銘遠滿盈著笑意回:「你只是說把『銘』記相距遙『遠』的一切鎖進箱子裡,本質
相同的星與日,也可並肩。」
  
  玉霖啞然好一陣子,心情複雜地回:「師兄你是掌門,你要負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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