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霜成三日香、參拾(限)

看板BB-Love (Boy's Love)作者ZENFOX (☁禪狐☁)時間4小時前 (2025/11/09 22:11)推噓3(3推 0噓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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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吃海鮮。霜成三日香、參拾　　葉橘夢到自己是一棵橘子樹，有位漂亮可愛的仙子到他腳邊打招呼：「還記不記得我呀？」　　橘子樹的靈識化成一個男孩子到樹下問：「妳是誰？我該認識妳麼？」　　仙子笑瞇瞇回答：「因為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啊，應該說，多虧有你的葉子我才能長大啦。那時照料我們的人還叫我別把你葉子吃光，幸虧你葉子夠多，只是當時我太貪吃啦。」　　葉橘歪頭：「有這回事？」　　「有的，可能那時你初開靈智，懵懵懂懂，所以記不得了。不過多虧有你照顧，我現在已經不是醜八怪了。」　　葉橘由衷讚美：「妳很好看啊，很難想像妳以前不好看。」　　蝴蝶仙子笑容燦爛拿出一本相簿問：「要不要看我小時候的樣子？」　　葉橘訝異：「相簿？」　　仙子點頭：「對啊，你去過的那個世界很不錯呢，很多有意思的東西。這也是別人幫我拍的，不是照顧我們的那位，是一個叫小知的姐姐。你看，這棵橘子樹是你哦。」　　葉橘湊到她身旁看相簿裡的照片，只看到整片樹林，他瞇眼吐嘈：「吭？這麼多棵樹，我是哪棵啊？」　　蝴蝶仙子指著偏左的一棵大樹：「這個這個，最粗壯的這棵橘子樹，長在斜坡上大石頭旁邊這棵。」　　「那位叫小知的姐姐拍照技術真是有待加強耶，照片都沒什麼重點，還糊掉。仙子妳的照片呢？」　　蝴蝶仙子表情害羞道：「我的要從最後面開始翻，你不能笑哦，真的是蠻醜的，哈哈。」　　葉橘看她翻到最後面，每一張照片都是毛毛蟲大特寫，毛蟲一身綠，肥嘟嘟的，前面看起來像腦袋的地方有假眼，他恍然大悟失笑：「對喔，蝴蝶小時候是小毛蟲。但是不會醜啊，挺可愛的。」　　蝴蝶仙子嘆道：「也就只有你會說我可愛了。本來照顧你的人想趕走我的，但是你說自己葉子多，夠我吃，所以那位也一併照顧我了。謝謝你啊，我現在要走了。」　　「咦？去哪裡啊？」　　「我長大了啊，要跟著小知姐姐去見習，之後要去找工作。」　　葉橘莫名有些寂寞：「這樣啊，那妳一路順風，祝妳一切順遂。」　　「再見啦，橘子哥哥。」＊　＊　＊　　「蟲蟲飛……再見……」睡夢中的葉橘感覺一位相交多年的好友要離開，內心激動不已，拼命揮手，現實裡他也揮著手醒來，有人溫柔捉住他的手腕問道：「做夢了？」　　葉橘一看是周鏡涯，歪頭回想夢境，但他覺得夢境好像籠罩濃霧，雖然有一種懷念和熟悉的感覺，卻完全記不得內容了。　　周鏡涯噙笑道：「你剛才的夢話是蟲蟲飛，還有再見。」　　葉橘失笑：「我的夢話怎麼這麼幼稚？」　　「是有些孩子氣，但也可愛。」　　葉橘害羞抿笑，發覺他們所在的房間格局和先前待過的相似，掀被一看，身上什麼都沒穿，而躺在一旁的周鏡涯好歹套了一條單薄的深色褲子，對方赤裸的上身就算毫無配飾也依然迷人，微捲的紅髮襯得肌膚更加白亮，雖然他自己也不差，卻還是有些羨慕周鏡涯這樣好看。　　葉橘收回目光，同時嚥了下口水問說：「我這次又睡很久？」　　周鏡涯摸他臉頰，微笑道：「還好，也才兩個時辰。要回池子裡玩麼？我是指，試著那樣雙修看看？」　　「雙修？」葉橘感受著體內靈氣充盈，氣脈似乎有所拓展，也變得更強健，不僅先前和楚珺雙修獲益，和周鏡涯一同修煉也令修為精進許多，即使對象是不同種族也並不會造成真元混亂之類的問題。他瞅了瞅周鏡涯，赧顏道：「透過這種法子修煉雖然很害羞，但是好像比起其他方式還要快樂多了。」　　周鏡涯淺笑附和：「是啊。你要不要穿上那日的鮫人紗，化身後與我入池？」　　「嗯。」葉橘答應得很乾脆，他心念一動就從法器召出衣物，不過並沒有取出整套衣服，只拿了那日穿的淺杏色窄袖衣衫和刺繡珊瑚紅的褙子，他問：「得穿成套才能變身？」　　「一件就夠了，就算只是鮫人紗做的腰帶也行，環在身上，或是披著就能化形。」周鏡涯抽出一條繡花的腰帶笑睞他：「不如就繫這個在身上好了。」　　葉橘懶得事後整理衣物，當即同意：「也好啊，方便多了。」然而他多想兩秒，掀開被子看到自己的裸體，又瞄到周鏡涯的身體，一時自慚形穢，再次取出衣服改口道：「我還是穿一下好了。情、情趣嘛。」　　周鏡涯從容欣賞葉橘害羞的樣子，心情愉悅替他繫好衣繩、腰帶，兩人牽手走到房外。一出房間就回到先前那座大水池，葉橘微愣，但很快就想明白這法器能隨主人心意改變格局。　　下水前葉橘拿了一粒丹藥遞給周鏡涯說：「近日來你都在照顧我，這個、這個是我用上好藥鼎煉的補藥，你吃吧。」　　周鏡涯接過丹藥看了眼，雪白圓潤的丹藥上面像是被金漆畫過一樣，看起來更像是精細的糖珠。　　葉橘說：「這不是什麼危險的藥，也不會因為補過頭就傷身，我當初取的材料都不複雜的。」　　周鏡涯聽他把用上的藥材都念了遍，好笑道：「我只是第一次見識這丹藥，品相好看才多瞧了一眼，沒有不吃。你給的就算是毒藥，我也吃的。」　　葉橘皺眉：「我才不會餵你服毒。」　　「是、是，為夫說錯了。」周鏡涯拍了下自己的嘴：「我吃。」　　葉橘輕蹙眉笑了聲：「怎麼你也把我當孩子哄啊？」他在修羅天和妖族相比或許不夠高大威猛，但是在人間他也算是個身形頎長的英挺男子了。　　周鏡涯敏銳捕捉到了一個字：「也？」　　葉橘裝傻：「我阿娘就是老把我當孩子哄，明明我都長大了，其他叔叔阿姨也是。」　　「聽你提起令堂，改日我應當備好厚禮前去拜訪才是。」　　「不用了啦，我阿娘也已經走了啊。」　　周鏡涯見他垂眼露出有些落寞的笑容，心疼得將人拉到懷中安慰道：「她將你生養得這麼好，來日為夫必須去上香才行。」　　「呵，你是想找我阿娘講我壞話吧？」　　「沒這回事。」　　「可別嘴上說說啊。」葉橘在周鏡涯的上胸輕咬一口，抬頭被親了下嘴。　　周鏡涯淡淡低吟：「還真有些希望春天別這麼快到來。」　　「嗯？」　　「沒什麼。你穿這樣很好看。」周鏡涯雙手隨意搭在葉橘的腰間，葉橘被他誇得難掩笑意，站開來轉了一圈：「不覺得太花俏？」　　「不會。」　　葉橘笑了聲，轉身跳進水池，周鏡涯踱近池畔時，他才冒出來招手喊：「你也快下水吧。」　　波蕩的水面看不清底下事物，不過能瞧見葉橘化形後那鮮黃的魚身。周鏡涯縱身躍進水池，看到葉橘游動的身影和那亮黃的魚鱗。　　「還是化形游起來更自在！」葉橘游得很快，在周鏡涯附近靈活移動，看起來非常開心。　　周鏡涯追了上去，兩者在水中嬉鬧，競速形成的短暫軌跡像螺旋一樣，他沒想到葉橘會興奮到躍出水面，葉橘騰空時的表情也有些詫異，連自己都感到意外。　　葉橘落回池水中，再次探頭大笑：「太好玩了！」他剛才像鯨豚那樣飛出水面，這種新鮮刺激令人意猶未盡。　　周鏡涯心想這青年實在孩子氣，應該說童心未泯？他看葉橘繞著自己接連翻出水面玩，這就像年幼鮫人會玩的花樣一樣，珊瑚紅的褙子也變成貼合青年身形的樣子，比如臂上的軟鰭、後背和頸子上零散分佈的精細閃亮小鱗片。　　葉橘看水花濺了周鏡涯，但那人的目光仍追著他，他笑著游回周鏡涯面前說：「你怎麼顧著傻笑啊？」　　「我看起來很傻？」　　葉橘搖頭笑回：「不，你怎麼看都一臉聰明相。但我知道你望著我傻笑，因為你很喜歡我是吧？」　　「是啊。我心悅於你。」周鏡涯環住葉橘的腰身，一手撫摸那亮黃的魚身說：「你變成鮫人的樣子很惹眼，還好見過的人不多。」　　「哈哈哈，不就是像錦鯉嘛？」葉橘自嘲：「很普通的顏色。先前楚珺說這像棣棠花的顏色，也是因為他喜歡我才聯想到那樣好看的花吧？」　　周鏡涯摸上青年的面龐，指腹輕揉其唇瓣笑語：「我贊同他說的，像棣棠花。」　　「你在海裡生活，也見過那種花？」　　「以前見過，活這麼多年，總不會半點見識也沒有，我們偶爾也上岸的。」　　葉橘感覺周鏡涯撫摸他的手法越來越曖昧，令他有些情動，因而害羞垂眸，他指著先前那道緩坡詢問：「我們去那邊吧？」　　周鏡涯勾起唇角點頭，一同游了過去，並且大方露出鮫人獨有的陰莖。他來到葉橘身旁相擁、親吻，用動情時沉厚醉人的嗓音誘哄道：「不好奇你這時的陽物？」　　「好奇？」　　「是啊，肯定和人族不同的，弄出來瞧瞧是不是又長又粗？」　　葉橘笑了下，往周鏡涯的肩膀親啄一口，再親上對方的唇說道：「你幫我？」　　周鏡涯稍微偏頭：「可是我想看你自己來。」　　「好吧。」葉橘摸上周鏡涯的胸肌，周鏡涯挑眉，他笑嘻嘻道：「你這裡借我摸一摸。」　　周鏡涯抖了抖胸肌當作回應，也是在逗葉橘，葉橘笑得用魚尾拍出水花，周鏡涯才稍微收歛玩鬧的態度回吻，他捉葉橘的手往其魚尾引導，低聲說道：「摸一摸這處就好，根部比較敏感。」　　葉橘稍微側身靠著緩坡，彎著身子摸向靠近魚尾的凹陷處，那裡的鱗片又滑又細，本來還不覺得有什麼特別的，但他摸了幾下覺得那處好像連水的流動都能清楚感受，也是非常容易受刺激的地方，性器很快就從凹陷處的鱗片裡冒出來，模樣和周鏡涯那根差不多，只是尺寸小了些，顏色更淡。　　「嗯……唔嗯，頭一次摸到自己這根這麼……這麼像粗管子，真奇怪。」葉橘自摸半晌笑出來，改去摸周鏡涯那物，周鏡涯也抓著他的陽物，兩者含情相視，帶著笑意兜上唇舌，濕膩的親在一塊兒。　　「阿橘，阿橘。」周鏡涯已然動情，收緊手臂將葉橘的腰箍緊，葉橘回擁他，對他靦腆一笑，他心裡像是滲出蜜糖一樣甜。　　「嗬啊、嗬，嗯唔……」葉橘察覺周鏡涯的手往下探，碰觸到陽具底下的縫隙，他體內好像更燥熱酥癢，忍不住用自己的胸膛和周鏡涯漂亮的胸肌互蹭。　　周鏡涯低笑幾聲，他淺棕色的乳首也硬如小石礫，當葉橘靠近時，乳珠就陷進對方的胸肉裡，而對方淡粉的乳粒也變得更紅一些，光看都教人亢奮。兩者玩鬧半晌，周鏡涯忍不住抓起葉橘的兩團胸肉挑逗，埋首在其間輪流舔舐、吮啃。　　「嘻、噯……好癢、很癢啦，你嘻嘻，不要這樣、別鬧。」葉橘癢得止不住笑聲，這樣坦率表露欲望弄他胸口的周鏡涯也挺可愛的，他嘴上消極拒絕，但雙手仍溫柔抱著周鏡涯。　　周鏡涯抬頭笑睞葉橘，一手用姆指反覆撥揉被他吸吮的乳尖說：「弄你這兩處，你的陽物就抖個不停，也變得更硬。好像看起來也更殷紅了。」　　葉橘無暇顧及自己的男根，只覺得乳暈被吸到微微腫脹，或許是周鏡涯吸咬得太過所致。他想到先前楚珺他們也愛這樣亂咬，時常弄出細微紅點，甚至弄得破皮，害他傷口恢復期間很癢。　　「你別再咬我乳頭了啦。我都說了怕癢。」　　周鏡涯摸向葉橘魚尾的肉隙笑回：「好，那我弄這處？雖然你化形後應該能承受我，不過還是先探一探路。」　　葉橘羞恥又好笑的嗤了聲：「講什麼探路……嗯、唔。」他發覺自己連聲調都有些發軟，害臊得不想出聲。　　周鏡涯看在眼裡，神情越發愉悅，手指一插進葉橘的肉穴就能感受到周圍肌肉緊實有力的咬上來，若在那裡擺上一顆較大的螺貝，說不定能吸咬出螺肉來？這想像有些荒謬，周鏡涯卻已經迫不及待進到葉橘體內，他挪好魚尾，將葉橘按在緩坡上相視。　　葉橘雙眸含羞望著周鏡涯，餘光見對方粗壯的陽物，心裡難免怯怕，但上回不也玩得好好的？於是他鼓起勇氣頷首，亮黃的魚尾在淺水處悠然擺動，輕輕湊著周鏡涯的陽具。葉橘看周鏡涯低頭，便仰首與之親吻，驀地感覺到異物侵入體內，他的呻吟都被周鏡涯的吻吞食了，他以這鮫人之姿接納對方還是頭一回，既陌生又奇妙，但熟悉的氣息讓他逐漸放鬆。　　「阿橘，疼不疼？」周鏡涯問。　　「不會啊。」葉橘眨眨眼，如實答道：「只是有點……唔、被撐開的感覺，啊…… 等下、好粗，唔嗯、嗯嗬……」他紅了臉呻吟，周鏡涯的陽物忽然入得很深，他雙手垂在身側握緊，身體不由得緊繃。　　周鏡涯看葉橘的魚尾抖個不停，安撫道：「沒事的，再放鬆一些，瞧，我差不多都放進去了。」　　葉橘先瞧見自己歪斜的陽物，周鏡涯正淺淺插弄，同時稍微挪了他們交合的下身，他這才將彼此相連的私處瞧個清楚。他看見周鏡涯那根肉棒宛如肥壯的長鰻在他的肉穴進出，沒有細鱗覆蓋的雪白肌肉在那兇器磨擦下漸漸泛紅。　　「嗬痾……真好、真舒服……阿橘還是人族模樣時就已經是名器，化作鮫人更是……嗬、呼、呼……」周鏡涯抓握住葉橘的肩頭揉了揉，一手摸上青年潮紅的臉。　　放鬆墜入慾海的葉橘恍惚疑問：「什麼名器？」　　周鏡涯在他唇上親了親，笑回：「有傳說鮫人的體內……呼，是、最能取悅人的名器，鮫人族自己也是曉得的，所以會為伴侶做衣裳，即使對象是異族，也能穿著鮫人紗化形再歡好。」　　「噫？」葉橘心想自己應該無法體會那有多厲害，不過他看周鏡涯一下子就壓著自己縱情洩慾，脫口問：「你、你先前是處男？」　　周鏡涯頓了下，難得大笑：「是啊。」　　「……」葉橘沉默，只剩被操弄時發出的喘息聲，他想這個快六百歲的處男新婚，該有多瘋狂呢？他已經能感受到周鏡涯的反應比上一回還激烈，驚人的陽具不僅深入，而且那整根都在扭轉，像是真的在鑽鑿什麼，令他止不住顫慄，抖著身子搖頭叫喊：「等、嗯，你進得太深了啊，我裡面……啊、好燙……怎麼能這麼……」　　「嗬、嗬哈哈，真舒服，太美好了。」周鏡涯暢快笑開來，摟緊葉橘笑語：「和你人身的時候差不多，裡面又熱又舒服，好像有很多、很多小嘴在吸咬，化形成鮫人又更是如此。我已經離不開阿橘了……」　　「鏡涯、嗯、嗬嗯，怎麼好像又變大，你那東西怎麼還能……」　　「感覺到了？」周鏡涯笑容燦爛道。　　「就是、嗬、它真的變大了、我要壞了，太激烈了。」　　「習慣就好了。」周鏡涯親吻葉橘，再抱著對方潛入水中，他能在水裡自在的和伴侶交歡，葉橘的身軀再次反弓，挺起腰腹承受他的撞擊。　　「鏡涯、唔……」葉橘除了喚周鏡涯，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來，微涼的水中被健壯的鮫人抱著交合，他仍是渾身發燙，爽得手足無措，只好亂摸周鏡涯的頭臉、身體，沒多久他就看到自己歪斜的陽物抖了幾下，丟出一灘精水，乳白的液體在蕩漾的水流裡很快潰散。　　葉橘直覺想避開自己的東西，忽然發力抱著周鏡涯往一旁挪，周鏡涯看懂他想躲開什麼，笑著帶他游開，邊游邊幹他的魚穴。他們游得時快時慢，快的時候，水流激烈的像在按摩身體。　　「我快受不了了、夫君我真的、真的……啊、不了……」葉橘逃到水面哭了聲，周鏡涯跟上來又將他按回水裡親嘴，他們的身體牢牢纏在一起，他能感受到周鏡涯有多舒服、多亢奮，因為他也一樣，只是爽得招架不住。　　「還沒……阿橘……」周鏡涯徹底失了冷靜，實在講不出哄人的話，只能任由葉橘抓撓他的後背、手臂，啃咬他的肩膀和上胸。　　葉橘摸自己被幹到微突的腹肌呻吟不已，符紋亮著淡淡紅光，不只腹裡痠脹，就連胸口也越來越脹，周鏡涯仍使勁操他的穴，同時抓揉他的胸肉，他扭身掙扎道：「鏡涯……夫君、嗯，別抓，好像怪怪的、胸口……」　　周鏡涯沉溺於肉慾，葉橘的體內操起來濕熱緊滑，那熱情吸咬的肉徑好像也有許多顆粒在按弄他的陽具，他實在停不下來，沉著嗓音顫聲道：「抱歉，阿橘太好了，我這樣……」　　葉橘在水裡哭出來，明明是雄性身軀，卻因對方肉棒特殊，讓他體內被鑿弄出詭異又舒服的感覺。他爽得心神逐漸迷亂，渴望被滿足情慾，終於放聲浪叫：「啊、阿橘被夫君幹開了。嗬、啊啊、啊，夫君好生厲害……幹開了，好會插，嗬、不行、不行了，乳頭好癢……嗬啊啊──」　　葉橘再次攀至情潮頂峰，只不過這回沒有洩精，而是從乳孔流出體液，渺小的乳孔射出極細的乳白線條，在水裡很快就被稀釋掉，他難以相信自己竟是噴奶了。　　「什……為什麼？」葉橘錯愕摸上自己一側的胸口，動情的燥熱和周鏡涯的操弄再次將他拽回慾海。　　周鏡涯自然也瞧見葉橘的胸口出奶，他像是被血氣吸引的鯊魚那樣興奮，張口含住葉橘的乳尖吸吮，用齒列刺激對方的乳粒，粗長的肉棒依然深埋在其體內恣意索求刺激，大掌則按在葉橘後背愛撫，對青年的蝴蝶骨、臀瓣尤其照顧。　　葉橘眼神有些渙散，只憑身體本能反應，周鏡涯帶來的刺激和快樂比他所想的還要原始、激烈，他看見自己的魚尾不停擺動，像在水裡痙攣瀕死的魚，但魚鱗卻好像更亮了，周圍泛起一些橘金的淡輝，都是充盈而有些散逸的靈氣微光。　　周鏡涯吮咬葉橘的乳尖，半晌帶人游回岸上，他在岸上壓著葉橘，並急促擺動自己的腰身、魚尾，葉橘在他身下尖叫著弓起腰，乳頭斷斷續續噴出幾道奶白細流，順著肌肉線條流開，或匯流至鎖骨。　　葉橘粗喘著看向背光的高大鮫人，心想這不算鮫人，根本是公牛了吧？　　「呼……」周鏡涯射精後稍微回神，貪戀不捨的抽出陽具，分離之際他們都吁出長長的嘆息。　　葉橘暫時不想動，但周鏡涯一湊近要吻他，他就張嘴伸舌，一切那麼自然熟悉，他的身體不僅能接受周鏡涯，也非常習慣與對方一同追逐溫情和肉慾。　　「唔、先等等。」葉橘撫摸周鏡涯側臉喊停，他問：「我怎麼會這樣？」他摸著自己的胸肌疑惑道。　　周鏡涯忍不住也摸上去揉了兩下，葉橘的乳尖滲出一顆乳白水珠，再揉捏就會滲出更多奶水，看得他又情潮暗湧。他答道：「可能是受太多刺激，所以這裡也有反應。」　　葉橘一臉狐疑，但他知道周鏡涯先前並沒有什麼經驗，大概也不會欺瞞他，他們對此都是懵懂無知的。　　「我去幫你找大夫？」周鏡涯一派自然的舔淨葉橘胸前的乳汁，語氣如常說道。　　「痾，不必了，謝謝。」葉橘微笑婉拒，這應該也不算有毛病，為此看大夫實在太羞恥啦！　　「不必害臊，諱疾忌醫反而更不好。」　　葉橘摀住自己胸口嘟噥：「可是這也不是病吧？」　　周鏡涯想了下：「確實不是病。」他看葉橘魚尾後端那處被自己操熟的肉穴還在流淌濃精，下身才剛剛發洩過的陽具再次脹硬，於是就這麼堵回肉穴。　　「啊、你……」葉橘驚叫出聲，周鏡涯居然又放進肉棒淺淺插弄，餘韻尚存，他的身子被撞得顛晃，身體很快嘗到甜頭，無法抗拒的發軟。　　「你也意猶未盡不是？」周鏡涯笑語：「不如做個過癮。」　　「嗯、嗯……嗯啊，鏡涯夫君，這次咬這邊。」葉橘捏著還沒被周鏡涯吸咬過的胸肉，用發情後低軟的嗓音哼吟：「這裡、這也要夫君吃。」　　「阿橘真好。我嘗嘗。」周鏡涯欣然湊上來含住葉橘的乳尖吮囓，再次於岸上交歡，期間魚尾激昂得拍打出水響，和他們的喘息與叫喊聲混在一起。　　葉橘的身體太敏感了，很快就能達到高潮，所以周鏡涯並沒有玩其他花招，就只是抱著葉橘交合。葉橘紅了眼眶喊周鏡涯夫君，沒弄多久就感受到一股溫熱的激流衝擊至體內深處，他抖著嗓音呻吟，乳首再次噴出奶水。　　之後他們不時會到水池裡享受真正的魚水之歡，直到春天到來。＊　＊　＊　　極北之境的雪都融得差不多了，樹上鳥雀開心啃著細嫩的花苞和春芽，暹摩村的鮫人卻吵吵鬧鬧的，先前追隨周鏡涯的一些鮫人不肯撤離硨磲，也不願意讓周鏡涯離開，還有人想以死相逼。程鯤眼看事態混亂，就提議讓遷來的鮫人派幾名代表到祠堂和周鏡涯談，周鏡涯也同意了。　　葉橘認為自己雖然和周鏡涯成婚，但他並非鮫人，沒有長久融入這族群，所以這種大事還是交由周鏡涯決定，只是前往祠堂之前他告訴周鏡涯說：「無論你的決定是什麼，我心裡都是支持你的，可我有一定得做的事，就是去救師父，所以我是一定得走的。」　　周鏡涯應道：「我明白。我也要找巫非算帳，所以我不可能留下，一會兒你陪著我就好，若是想說什麼也儘管開口，我為你撐腰。」　　「好。」葉橘聽到撐腰那句話，內心感動又開心，忍不住抱住周鏡涯親了下臉頰，周鏡涯嫌不夠，又拉他回房裡吻了一會兒才出門。　　鮫人們和周鏡涯他們都聚到村鎮裡的祠堂，程鯤則是以見證者的身份參與。葉橘看祠堂裡不僅鮫人，外圍還有一些異族在看熱鬧，由於村民們互相知根知柢，因此懶得化人形掩護。　　周鏡涯率先開口：「該說的我之前都說了，一，我不當首領了。二，春天一到我就收回法器硨磲。」　　一名族老代表站出來說：「過去你一直是優秀的首領，從未出錯，甚至能看破巫非的陰謀，救出我們一族，我們一族還是需要你啊。你年青有為，是我們的榜樣和希望，怎麼如今卻要捨棄我們？」　　周鏡涯有些無奈的輕吁氣，反駁道：「這麼想就錯了。我只是頂著首領的頭銜，族裡多的是優秀的人才，一直以來我也是因為有他們的幫助才順利走到今日。何況我這個首領是秘境深淵選出來的，當初也只是憑運氣僥倖逃脫罷了。」　　另一位較年輕的鮫人代表挽留道：「我們都不希望首領離開，你想走，是不是因為你的伴侶？」　　先前敵視葉橘的那位少年站在圍觀的村民裡喊道：「就是那個狐狸精啦！」　　葉橘看周鏡涯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但眼神冷了些，周鏡涯撈住他的手握牢，環視眾人回應道：「我必須離開的理由，還有第三點，就是我無法饒恕巫非，所以要去找他報仇。阿橘也要找巫非，因為那傢伙可能會對他的師父不利。我們有一致的目標。是吧？阿橘。」　　葉橘點頭：「不錯，我們辦完事就回來看你們啦，何必這樣強留？」　　想留周鏡涯的鮫人依然你一言我一語的，在葉橘聽來都是在情緒勒索、道德勒索，他越來越聽不下去，大吼一聲：「喂！」　　祠堂瞬間安靜，連不小心打呵欠的程鯤都睜大眼看向葉橘。　　葉橘深吸一口氣指著某幾名鮫人罵道：「你、你，還有你們這夥在帶頭的，講的理由全是為了自己，沒有半個鮫人為周鏡涯著想，這樣是不是有些過份？難道你們不是鮫人是水蛭？水蛭精是不是？吸血吸不停啊！他難得一次想為自己做點什麼，你們也不擔心他的安危或是關懷一下，只擔心自己在這裡住得爽不爽？」　　「狐狸精閉嘴啦！」　　「水蛭精閉嘴啦！」　　「噗哈哈哈。」看到葉橘和那些鮫人吵起來，青碧忍不住笑出聲，然後舉手附和：「支持首領找巫非算帳！周鏡涯一路順風！」　　煙羅瞄了眼青碧，再看向那個一直罵葉橘的少年，不知怎的他忽然覺得葉橘也沒那麼討厭，因為那少年更令他厭煩，他跟著青碧一同高舉雙手喊道：「周鏡涯一路順風！」　　跟著喊一路順風的鮫人越來越多，周鏡涯和葉橘相視一笑，周鏡涯朝他們微微頷首道謝，說道：「多謝諸君祝福，倘若我順利報仇，會再回來的。」　　葉橘學周鏡涯揮別一眾鮫人：「後會有期。討厭我的人，我一定回來噁心你們！」　　聽到葉橘撂這句話，青碧再次笑開來。　　「去死啦！」亂罵葉橘的少年被一道無形的法術擊中暈倒，周圍鮫人驚呼退開。　　周鏡涯出言警告：「他沒死，一會兒就會醒的。即使同為族人，但若對我的伴侶有敵意或出言不遜，我也絕不輕饒。」　　青碧懶得管雜魚死活，揮別葉橘他們：「葉橘再見，首領再見。」　　周鏡涯朝伙伴們淡笑，抬手將遠處的法器收回袖裡說道：「尚未撤離飛舟的族人，可以回原處去收拾家當。」　　蕭晏爵走到周鏡涯面前說：「離開還是由我帶路吧，我知道安全的捷徑。」　　葉橘曉得他所謂的捷徑對別人而言還是很複雜的迷宮，於是牽著周鏡涯的手跟在蕭晏爵後頭。順利游離水中迷宮，蕭晏爵又給了他們一人一塊小貝殼解說道：「將來回來暹摩村，拿這個貝殼，它會指路。」　　葉橘打量小貝殼問道：「這個怎麼指路啊？」　　蕭晏爵拿起其中一片示範：「目的暹摩村，接下來往哪裡走？」　　貝殼周圍冒出幽微的綠光形成一隻小觸手朝西北方指，蕭晏爵說：「這種鬼貝很會認路，我們村裡才有的，帶著吧。」　　「多謝蕭兄。」葉橘開心收起鬼貝，對他這個偶爾犯路癡的人而言是件寶物。　　有周鏡涯驅使硨磲，他們能很快抵達想去的地方，然而無論是和天街還是秘騰都沒有辦法查出巫非和常月的線索。在他們二者打聽消息的期間，甚至發現了一件詭異的事，那就是常月尊者逐漸被世人所遺忘，就連那些號稱有神通或擁有預知天賦的修士也一樣忘了常月尊者存在過。　　葉橘擔心貿然詢問常月尊者的事，會像先前一樣害慘那些能算命或有預知能力的人，於是間接提問，比如詢問雲花峰的霜林堂下次能前去聆聽尊者說法的機會在何時，像這樣試探了幾次，得到的回應都是被反問雲花峰是哪裡？什麼尊者？　　葉橘不死心，後來還試著跑去找淨覺問了常月尊者的事，淨覺大師歪頭安靜半晌回應道：「貧僧認為你並非來搗亂，可是你說的常月尊者，貧僧沒有聽過。看來，你想找的答案只能靠自己了。」　　葉橘內心徬徨，返回硨磲飛舟向周鏡涯提起此事，周鏡涯垂眼沉默半晌才像是回神一樣說道：「其實我好像也險些忘了你要找常月尊者，若非你方才又提了一遍，可能我也幾乎要遺忘此事。」　　葉橘愣怔，心中泛起恐慌：「噫？不該這樣啊，怎麼會這樣？」　　周鏡涯安慰道：「先別慌，你不如趕緊將此事紀錄下來？」　　「對，對，我得記下來，免得連我都忘了，這麼一來師父怎麼辦？」　　葉橘連忙拿出能紀錄影像、聲音及圖文的玉牌法器，第一遍先描述事情大概，接著再仔細說明經過，他從自己和楚珺打算離開海神秘境卻遭遇變故開始講，說到後來莫名有些哽咽。　　周鏡涯等葉橘做完此事，拿帕子替葉橘拭淚，有些不解問道：「你為何哭泣？」　　「我也不懂，可能是害怕吧？而且遺忘這件事情本身就很悲傷……我前生的世界，有個國家流傳一種說法，如果神靈被世人遺忘的話就會逐漸消失。但是在這裡卻有另一種可能，神靈若是消失了，就會被遺忘對麼？」　　周鏡涯思忖道：「但是我還記得巫非。」　　葉橘沉吟道：「會不會是因為他有權杖？那權杖能維持他的神力與神格，世人還記得巫非這個與海有關的神明，也就能穩固他的力量，哪怕他已經在極樂天消失，卻憑藉權杖建立循環？」　　周鏡涯眉心微結：「你說得很有道理，這麼一來，對付巫非就更棘手了。」　　葉橘把玉牌收在蘊靈寶戒裡，表情難掩焦慮說道：「我應該再去多買幾個像這玉牌一樣的法器，重複我方才記敘的東西。」　　周鏡涯點頭將一個儲物袋交給他說：「這裡有我全部的上乘靈石。」　　葉橘訝問：「全部？那你怎麼辦？」　　「我啊，還有一些秘境帶出來的東西可以賣，明日也能去賣掉，你不必擔心我。」　　「鏡涯夫君你真好。」葉橘抱緊周鏡涯，但他眼裡仍難掩憂慮。　　他們打聽到幾位厲害的術士，都是隱居於偏僻地域的修士，不過有硨磲這件移動神速的法器，或許能在短期間內逐一拜訪，拼湊出一些線索找到巫非或常月。　　「先從這個千機門找起吧？」葉橘指著列出來的清單說道：「雖然名字感覺很一般，但這裡都是鑽研命數推衍的修士，就算不能一下子問出巫非和我師父的線索，或許也能算一算如何行事更順利，比如問他們先從這清單上的哪位大能找起，比較容易有好結果之類的？」　　周鏡涯微笑答應：「你說得真有道理，就聽你的。」　　「千機門在修羅天和人界之間的模糊地帶，隱星泊。那地方有些古怪，很多法器和法術會失靈，要小心一點。」葉橘搭周鏡涯的肩膀道：「你讓硨磲飛慢一點，然後你進船艙好好休息，我趁這期間多煉一些丹藥帶著，以防不時之須？」　　「也好。」　　前往隱星泊的途中並無波折，一路暢行無阻。隱星泊是閑河的尾閭湖，這一帶曾經歷過數個國家興亡，現在則成為人族國家和修士們共治的區域。　　千機門在隱星泊非常有名，葉橘他們認為容易找到目標，只是得先從外部瞭解一下千機門的情形，因此先在附近的邸店下榻。葉橘和周鏡涯在打聽消息時，聽說當地正巧在舉行迎春神的慶典，男女老幼都會在身上配戴和花葉有關的飾物，許多人頭上都簪花，或是互送花束，到處都很熱鬧，周鏡涯也向兜售花束的小童買了一枝早開的黃色牡丹花送葉橘。　　葉橘開心道：「這花好漂亮。不如簪在你的帷帽上？」　　周鏡涯笑回：「花是送你的，擺我帽子上做什麼？」　　葉橘打趣回應：「好啦、好啦，你太好看了，不需要。」　　天上忽然打雷閃電，驟起的怪風差點把周鏡涯的帷帽都吹掀了。葉橘替周鏡涯穩住帽子，望著急急飄來的烏雲奇怪道：「怎麼就起風啦？雖然有聽聞這裡天氣多變……」　　周鏡涯看到附近有間茶鋪，於是指著他身後問：「我們先找個地方避雨？」　　葉橘順他所指之處看過去：「就去那邊的茶鋪喫茶？好啊。」　　茶鋪的生意不錯，而且離得近，他們走沒幾步就有雨滴打在身上，兩者也加快腳步。茶鋪近在眼前，周鏡涯走在前頭，心裡忽然有些怪異，他轉身想牽葉橘的手同行，然而一回首卻不見葉橘身影，方才送的牡丹花掉落在不遠的地上遭到踩踏。　　「阿橘？」周鏡涯立即釋出神識，然而十里之內並無葉橘的氣息，他踱回去撿起被踩壞的牡丹，不敢相信葉橘會這麼憑空消失，難道他接下來去千機門要問的不是巫非或常月，而是葉橘的下落？　　驟雨滂沱，往來人車匆匆躲雨，周鏡涯佇立在大街上，內心如雨霧般茫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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