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ABO] 代理孕夫第三十八章 (下)

看板BB-Love (Boy's Love)作者egozentriker (林賾流)時間1天前 (2025/12/04 04:04)推噓4(4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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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慢慢喝掉一壺玉米鬚鍋巴茶消食已成為徐夜柏固定習慣，茶壺放在保溫裝置上，茶水始終是溫熱的，他用杯圍僅手掌虎口圈起大小的迷你杯子喝茶，簡直就像上流社會的 Omega，不符合Beta性別身分，難免有些羞恥。一個標準茶壺容量只是Alpha正常飲食的一口，Beta則使用傳統咖啡杯或紅茶杯，由此可見三種性別在日常中習慣便已天差地別。瑞梅克也陪他這樣喝茶，還喝得很自然，徐夜柏不禁懷疑他私底下到底禁受了朱利烏斯多少殘酷的禮儀訓練？等等，倘若拉妮珊夫人的貴族仕女形象是Alpha獨生子一手打造，照她和十歲瑞梅克一起於社交界正式亮相的歷史紀錄，瑞梅克豈不是無師自通的反串天才？後來徐夜柏針對這點問瑞梅克，情報局長謙虛表示都是幼時和母親玩扮家家酒累積的深厚功力，當時受迫安全考量，輝鵲家族繼承人長到適合公開的年齡前只能深居簡出。遊戲主題是BO家庭，瑞梅克扮演Omega妻子，拉妮珊扮演Beta丈夫，母子二人傾情投入模仿狗血電視劇，至於不乖的Alpha熊孩子由布偶擔任。聽完來龍去脈，徐夜柏同意可以在家家酒這部分上給瑞梅克加分，看來他會是個樂意陪幼子玩耍的爸爸。「Ash，大家終於讀完你的小說，能將《Alpha夢遊仙境》正式列入國安會議排程啦！」瑞梅克興高采烈地說。情報局長特別強調，總理更是當天就看完徐夜柏的跨種族色情多P小說，還催促其他人也看快點。「你可以選擇不告訴我這件噩耗。」面對這場宇宙級的社死衝擊，再多心理準備都沒用，徐夜柏摀臉逃避現實，金髮Alpha見他這個孩子氣的動作笑容咧得更大了。「不行！我非說不可！他們看完你的小說對我人身攻擊啊！」情報局長言下之意徐夜柏這個原作者也該負起責任患難與共。徐夜柏聽聞這句話頓時放下遮臉的手質問：「我的小說關你什麼事？這話太誇張了！你才是光站著就對大眾人身攻擊的存在！」瑞梅克忽然很有氣質地輕歎：「你不懂Alpha醜陋的嫉妒心，因為我脂肪量恰到好處，加上不靠靜脈擴張增加血流量提高運動能力，青筋不明顯，不能像小說裡那樣被主人公沿著手臂和小腹舔，那些不像我已經有了你和小租戶的可悲弱者就說我不夠色氣。Ash，你應該不是寫自己的口味吧？」徐夜柏應聲反駁：「當然不是！」「那就好，如果你真的喜歡青筋，我也不是不能弄點出來。」「謝謝，確定不用。」喝完茶，看過一輪新聞後，瑞梅克觀察徐夜柏精神不錯，這才不緊不慢提出要求：「Ash ，又要麻煩你陪我寫報告了。」「沒問題！」該來的總是會來，幸虧被寄生蟲碰觸的過敏紅斑漸漸褪去了，到今天只剩下姆指大小的淺印子，徐夜柏的心也定了不少。「第一篇報告裡，你解釋了自己的各種懷疑由來和應對方式，當時社會常識是『絕跡日未解除』，如今人們的觀念已然改變，寄生蟲屬於正常提防選項之一，總理想知道，假設你是在絕跡日被打破的現在才遇到海因里希，你會怎麼想？之前沒提到的想補充也非常歡迎。」瑞梅克拋出的問題非常具體。「回答你和總理的疑問，我不會在原本產生交集的公開場合以外親近海因里希，比照我以前求學過程認識的Omega，在學校裡愉快互動可以，私底下不會更進一步，既然寄生蟲是日常重大風險，我對現實生活中的人際關係會更保守，沒必要就不交新朋友。」「什麼叫做有必要？」瑞梅克第二個問題可說打到點上了。「避不開也不討厭對方的時候。」徐夜柏說完睨了情報局長一眼。「所以你不喜歡交朋友？」瑞梅克笑嘻嘻繼續問。「那倒不會，不用直接面對面接觸的朋友，比如透過網路和書信互動我就挺喜歡的。」「交現實朋友怎麼了嗎？」「很有負擔。在亞蘭之巢誕生成長意味著我的生活環境和大陸人天差地別，比如以學業來說，我十二歲以前都是透過網路課程累積時數取得學習證明和爸媽親自教學。寄宿學校開銷太過沉重，而且我討厭離家和陌生人一起生活，爸媽希望為我存的教育基金能花在刀口上，這樣等我考上大陸的學校時就不用煩惱攻讀大學必要開銷。還有一點，寄宿學校教材方向和教學品質不適合有意在大陸升學的蔓島兒童，我爸媽也算高學歷，寧可親自為我打基礎。」儘管後來還是必須到主島學校住宿求學，國高中階段的徐夜柏搭船獨立通勤不成問題。「原來小時候Ash怕生還整天埋首苦讀？」「猜錯，因為爸媽是中立者，我反而常常得和陌生人打交道，頂多是比同齡小孩花更多時間額外學習大陸學校的課綱教材和題庫，主要是和可能成為新朋友的陌生對象時間兜不來，沒辦法保持像樣互動。寫完功課我也有自己的興趣時間和家務要做，住得近或能配合我時間分配的人就能一起玩。」徐夜柏索性挑明：「我不喜歡必須經常花錢花時間離開小島去和對方混熟才能維繫的朋友關係，能混熟的朋友本來就會禮尚往來到對方的島玩，不熟對象的地盤我們也不敢亂去。」「小孩子比起家務和功課，通常寧可偷溜去玩。」瑞梅克經驗豐富。「像亞蘭之巢這種小島所在的微型群島，一座島有五個兒童就該偷笑了，年齡稍微錯開也玩不起來，更多不到三個而且只有戶籍在小島，人可能已經送到大島求學，你要拜託大人捎你去朋友家或捎朋友來你家，信譽和好感度是關鍵。」徐夜柏翻了個白眼，要是能輕鬆偷溜去找同伴鬼混他還犯得著這麼累？「原來如此，不過你依然比同齡孩子更自律。」「因為我從小就是寄生蟲愛好者，論壇前輩說，家務意味著生存能力，功課則是變強的知識，小孩子能力有限，就做自己能做到的部分，當成特訓就好。」徐夜柏也是用相同說法洗腦小夥伴，孩子們往往都有個英雄夢，玩遊戲練功升級時何止自律，簡直狂熱。「興趣時間都在管理寄生蟲論壇？我的小鳥兒真是超前布局。」瑞梅克讚道。徐夜柏在情報局長家裡幾乎清一色都穿著睡袍，還會搭睡褲，保暖兼防睡相不佳，吃飽後躺在沙發上滑手機，頭枕著瑞梅克大腿。「蔓島人本來就不相信陌生人和外地人，當自己成為那個外來者時，有句諺語『我即孤島，他人即世界。』」「孤島也是被大海包圍的世界一部分。」瑞梅克提醒他。「我知道，所以意外來首都待產這段時間認識了不少新朋友。」徐夜柏秉持隨緣的態度，生活中尚未遇過能跨越人生不同階段持續往來的朋友，情誼往往換個生活場域就斷了，偶爾也有像吉米那樣因故重逢又短暫接續的關係。「下次交新朋友，你有把握認出對方不是人類嗎？」除了發問，瑞梅克同時也在觀察徐夜柏身上到底哪些特質吸引了大寄生蟲，這是他接受的任務之一。「不能。硬要說我懷疑海因里希是寄生蟲的證據還是有的。」Beta沉思片刻道。「海因里希過度代入寄生蟲立場與異常熟悉食人異形這類心理特徵嗎？你提過了。」徐夜柏搖頭。「生理方面的違和感，以前近距離接觸就覺得不太對勁。」「……第一天問你怎麼不說？」「因為有合理的解釋，我也提過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具有違和感，真實人類不會完全符合理論規則。確定海因里希是大寄生蟲後，回頭細想才覺得當初那些違和感很異常，並非指他裝得不像人，而是那些破綻是大寄生蟲不該有的低級失誤。」徐夜柏補了一句：「是你要我想到什麼說什麼，當天只顧得及先提最緊急的重點，你也順著我的話題問得很深入，確保我有回答到你想寫進報告的內容，我哪有辦法面面俱到？」「好好好，算我不對，說過Ash可以自由發揮，是那些開國安會議的Alpha不好，一份緊急報告就想包山包海。」情報局長趕緊舉手投降。黑褐髮青年同樣覺得頭疼，若說整個捕獲事件是一組調校精準、保養完善的釣具，徐夜柏就是那枚鋒利精緻的魚鉤，少了他無法成事，然而無論魚鉤再怎麼重要，永遠只是隨時可能弄丟斷裂的消耗品。這次出乎意料釣上大獵物，徐夜柏毫不意外自己被小心翼翼地解下清洗研究，共和國當然想生產複製更多好用的鉤子。在他之前，到底有多少鉤型錯誤或大小不合適的鉤子被廢棄了呢？「我知道你的長官同事有很多問題，但我真沒那麼聰明，很多時候都是邊做邊想，先幹了再說。這幾天我其實一直在擔心，揪出大寄生蟲後等著我的可怕下場，立刻送走吉米的決定花了我很多力氣，做了各式各樣恐怖假定，包括我已經生完孩子躲回老家，寄生蟲吃掉吉米，取代他來蔓島，揪我當地陪趁機抓走我之類。當時我是真的不想繼續回想海因里希平常人型的樣子。」「現在你緩過來了？」瑞梅克用手指輕輕梳理著徐夜柏的頭髮。「不好說。我花了很多年研究寄生蟲，結果對專業獵人入門教材一無所知，原本以為已經做好寄生蟲捲土重來的心理準備，親眼見到活生生的寄生蟲，我反而希望自己只是在做噩夢，一切都是妄想。」徐夜柏苦笑。「你又在挑戰我了，暫時沒想到海因里希的生理違和感，畢竟一旦我懷疑他，你們根本沒有接觸機會。」瑞梅克知道困擾徐夜柏的巨大煩惱，打從他為瑞梅克代孕那一刻起，無論有心無意徐夜柏都成了誘餌，情報局長不厭其煩地保證自始至終無意出賣Beta。「你對海因里希的手有無印象？或者你有握過他的手嗎？考慮到你們是異性，沒摸過很正常。」徐夜柏舉起右手，隨即被情報局掌握住。「手？記得是普通的Omega雙手，我還真沒握過。」瑞梅克回答，興致盎然摩娑著小Beta 的手。「你沒察覺不奇怪，佩兒女士也沒發現，表示海因里希變得很到位。佩兒女士總不是笨蛋，最近幾個月還成為和我一樣對寄生蟲極度敏感的懷孕者，種種防備跡象讓我懷疑她應該就是寄生蟲受害者了。所以說，為什麼我會留意到呢？說不定是海因里希故意讓我看見。」即便活了那麼久，有過那麼多採訪經歷，天天在溫室工作，海因里希那雙手仍像蘭花芽一般，美到不真實。不真實到可疑。在外海小島長大的徐夜柏習慣徒手做事，生活環境決定蔓島人擅長就地取材，工具不是非常專業就是非常簡單，生活中除了巨型遺跡保障的網路通訊和維生水電能源以外的科技化程度極低。從記者工作前線退休多年，不必經受風吹雨打，Omega又是本能往美麗嬌柔發展的生物，只要專心保養個一兩年，任誰都能變得細皮白肉，問題是海因里希日常表現並不嬌氣，舉手投足帶著堅毅務實的作風，徐夜柏將這些首都Omega一比較，唯獨海因里希讓他有違和感，偏偏說不出所以然。這類細小違和感更可能來自交情不足和刻板印象導致誤判，其他人卻引不起徐夜柏疑心，新朋友都和徐夜柏保持安全距離，或者本身來自瑞梅克的信任圈子。徐夜柏會開始思考接觸淺棕長髮Omega時發現的小矛盾，始於海因里希送他自己種的蔬果後，護衛隊長提出的信任問題，他當時對隊長奧茲同時也是間接對瑞梅克表明真實立場「信任之前都算不信任」，問題是何時才能確定信任？徐夜柏於是把這個問題放入備忘錄，他始終難以釋懷。作為社區裡經常見面的新朋友，還是讀者兼書友，哪怕相處時間注定短暫，徐夜柏認為自己不該模糊是否信任海因里希的重要問題，因此他更認真地觀察起海因里希這個退休記者。既然他是共感型Beta，那就相信直覺走下去吧！「我更傾向海因里希刻意讓特定對象也就是我發現破綻，測試我的警覺心，也可以說企圖引起我的好奇。我從沒瞞著海因里希自己是寄生蟲愛好者，說不定這一點反而刺激他挑釁我，『Catch me if you can』。」「大寄生蟲怎麼不挑釁我呢？」瑞梅克扼腕。「顯然他不喜歡你。」Beta一針見血。「除了手太嫩以外還有沒有別的？」「頭皮出油程度、唇瓣潤澤度和肌肉鬆弛度之類，比如維持坐姿過久會腰痠背痛或特定部位緊繃，這些生理反應海因里希不能說沒有，卻是很輕微，如非刻意控制外在表現－－像你一樣，很難相信一個人能隨隨便便就達到那種畫作境界，尤其是在我認識凱特以後。一句話，人類會髒會臭，異形可以模仿，但很難髒臭得恰到好處。」徐夜柏提起瑞梅克其中一位床伴，如同貓一樣的Omega，完全將人類形象置之度外。「啊，凱特，的確，有對照組之後聽你描述更有感覺了，我懷疑海因里希能否演出一個 Omega發情？」瑞梅克輕笑。「現在我明白了，他那些完美外貌細節大概是某種不滿現狀的抗議，或者出自寄生蟲角度的求救訊號，如同人類的割腕傷痕一樣。」徐夜柏努力抽手，瑞梅克非但不放，還用指尖探入Beta指縫色情地輕摳。「你不該當愛情小說編輯，犯罪推理更適合。」「把興趣和工作搞混在這一行會幹不下去。愛情小說編輯門檻低，但要精通比文學編輯更難，競爭激烈的娛樂小說可不是隨便用獎項、名人推薦和銷售榜包裝漂亮上架就能交差，讀者更在意物美價廉的CP值，出版社要先保底，商品本體做強了還能帶動週邊銷售，我只是混口飯吃的程度。順便說，軍隊是我們電子書主要客群，單身狗不分性別。」徐夜柏一提到業界就有滿滿的牢騷。「你現在是活生生的教科書了，而我不會放出全部資料，只好拿Ash的職業和人格特質交差。」瑞梅克說。「Alpha對Alpha，Omega對Omega，同性天生就會彼此提防，資訊素壓制攻擊之類，Beta同伴意識較高，我們通常不會假設同性是威脅來源，生理條件差不多，用手機報警也很方便。AO都屬於危險生物，海因里希是Omega，我本來就會提防他，何況我肚子裡有寶寶，所有人都是我的提防對象。」徐夜柏說出懷孕者的天性。「提防是應該的，不妨礙交朋友，經得起信任考驗的才能當朋友，正如我也會提防瑪麗安，真金不怕火煉，Ash是這個意思？」「就算我們已經很熟了，瑞梅克，你抓住我的手腳或抱住我時，我還是會有點害怕。」徐夜柏靜靜望著他。瑞梅克面露尷尬。「這樣子啊……」「我理智上相信你，但情感部分缺乏基礎，你忽然出現在我面前，然後我們就同居了。」徐夜柏想起最初相遇時的一連串流程，恍若隔世。「雖然以金主和代孕者的關係來看算是豐富，撇開契約因素不論，你我相處模式確實有些單調，會這樣想不能怪你。」情報局長俯瞰著徐夜柏微笑。「只是解釋自己為何很難相信海因里希以及防備他碰我的原因，仔細想想，或許我潛意識明白你們都是極度危險的存在，護衛隊或佩兒女士都不曾令我恐懼，他們和你一比較，那種落差感非常明顯。」「看來我的表現沒唬住你，真有意思，Ash，你的直覺在我看來也很可怕呢！「我不確定和遺傳有無關係，聽說我的父親在霜島生活時，他們那一族的人出海時通常能成功預警巨大海怪接近或者感覺到魚群位置，可能是處於某種食物鏈位置上的生存本能，大陸和蔓島地區受地外遺跡保護沒有那種規模的巨獸出沒。」「多大的海怪？」Alpha照例先問敵人尺寸。「能夠將郵輪折成兩半，一口吞掉漁船綽綽有餘。」「你描述的海怪戰力確實趕得上大寄生蟲，不過掌握弱點和技巧殺起來還是比寄生蟲容易太多。」瑞梅克回以專業戰鬥點評。「對一般人來說都是必死無疑，只是不同地區的人面對生物威脅還是有微妙差異，像我媽媽家鄉也有恐怖的沙蟲。沙蟲不會離開沙漠，更無法被偷渡到希瓦共和國養大，所以這裡的人對沙蟲認知就是電影才會出現的怪物，去巨漠觀光時不會有真正的恐懼感。」徐夜柏對這個多采多姿的世界仍有著眷戀幻想，過去還計劃著拿到代孕酬勞後要到世界各地遊歷，至少父母的家鄉總該去去，現在？當然只能作夢，生完孩子若還有命在，徐夜柏肯定躲好躲滿。「難怪軍隊一直想蒐集極端生存環境出身的Beta，這可是限定版本的寶貝，但也不是人人都能保持警覺。」瑞梅克尋思再繼續摸手徐夜柏要翻臉了，依依不捨地放開，情報局長還希望徐夜柏在自己大腿上躺久一點，吃軟不吃硬的小鳥兒難得賞臉躺頂尖Alpha不夠綿軟的腿肉。「為什麼我覺得你一直想離題？是你要寫報告不是我。」「我的報告主題是『你』，上頭想知道你的一切必須透過我，一個口令一個動作是最蠢的審訊方式。」瑞梅克回答無懈可擊，反正他們本來就要花時間聊天並進行貼身接觸，同時維持資訊素交流穩定胎兒狀態，徐夜柏想著沒差便由著他去了。「擬態是欺騙天敵和狩獵的能力，無論被獵殺或獵殺皆象徵著求生慾望的極致。」作為寄生蟲愛好者，徐夜柏說出這句最大的心得。「同意。」瑞梅克手掌輕飄飄地落到徐夜柏孕肚上，美其名曰幫忙保暖。小Beta明顯不樂意，為大局著想還是忍了。「他明明可以變出更細膩的人體生活痕跡，我不認為海因里希大意，他可能就像某些追求自毀的人類，忽略各種危險因素，忍不住留下線索挑釁警察的殺人狂，你回頭檢查我與海因里希互動監視記錄，用對角度去看說不定能發現不少寄生蟲的真心話。」徐夜柏吐出琢磨許久的意見。徐夜柏實在不覺得自己有瑞梅克他們所說的重要，然而都被拜託了不能什麼都不做，首都持續戒嚴也不是辦法。「『正確角度』需要校對基準，現在大家拚命尋找識破寄生蟲的有效辦法，簡單可行不容易被異形發現的那種，Ash千萬別妄自菲薄，你可是成功實戰的標竿。」瑞梅克勸慰他。「倘若海因里希完全在演戲，我恐怕不會喜歡他，更不會親近他了。以後若有機會和他隔著牢籠面對面溝通，我會向他確認對這段互動關係的猜想，我想他應該願意告訴我一些特別情報。」徐夜柏發自內心道。「真讓你審問海因里希，你願意嗎？」瑞梅克冷不防冒出石破天驚的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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