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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綴歌] 綴歌馬份–鳳凰會

看板C_Chat (希洽)作者monica21 (carpe noctem)時間3年前 (2020/10/30 23:23)推噓18(18推 0噓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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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s大的總整理：#1Ux2TN6U (C_Chat) 謝謝lee大，han大，tkg大的心靈支柱~ https://i.imgur.com/WPKPJ09.p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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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Ch. XIX: #1VbjVCbX (C_Chat) 這一回Ch. XX ------------------------------ 史萊哲林交誼廳壁爐旁的沙發，向來是留給學院核心人物休憩的座席。這意味著在平時，往往可以在這裡見到綴歌月桂和潘西的身影。今晚的交誼廳也是如此。隨著夜深人靜，學生們紛紛離去回到寢室之後，兩道呈現劇烈對比的身影緩緩向沙發靠攏。高爾高大的身形讓原本就瘦小的諾特更顯畏縮。看著兩人到來，確定交誼廳只餘下自己五人之後，潘西和月桂快快地互看了一眼，一同牽著綴歌的手。延續著踏出寢室前，那無法在眾人面前提及的話題。「這已經不是可以拿來說笑的事了...」潘西有些驚疑未定地說著，綴歌只能黯然但無奈地回應。「我知道，但是—」一言未了，月桂閉上了眼，皺著眉柔聲接話。「那個時候，要確定不會被黑魔王報復，只得答應，對不對。」綴歌點了點頭，眼神略帶逃避地望向緩步走來的高爾和諾特，輕輕地開口。「所以才想認真跟你們說，也許...」試著說出在耶誕期間，心底反覆練習過的文句，但潘西和月桂掌心的溫度傳來，不住擾亂了心思。想抽回被兩人握住的手，卻只是被牽得更牢。「沒有也許。我們還是會陪你。」潘西彆扭地說著，月桂溫和的凝視裡不帶恐懼。「暑假沒有得到你的消息時，我們就討論過了，綴歌。」「這是我們的決定。」看著閨蜜誠摯但堅決的眼神，綴歌眼裡猝不及防地一陣酸澀。所幸潘西捏了捏綴歌的臉頰，俏皮地說著。「爸爸媽媽上一次也沒有加入黑魔王。」「他們和魯修斯叔叔與水仙阿姨也仍舊是朋友，不是嗎？」「我們才不會輸他們呢。」綴歌微微張開了嘴，還沒發出聲來，月桂又已經回應了自己的擔憂。聽著她和潘西的話，隱忍內心難捱的感觸。有時候自己也不確定，這種自幼相伴的默契，究竟是好是壞。「這樣很危險，我們也知道。」「所以才要請你幫忙。」聽著月桂話聲裡，興致逐漸高揚，見到潘西眼中閃爍精光。「你們兩個該不會...」綴歌不自覺地瞇起了眼，心底漸漸略過一絲不詳。「『教我們決鬥吧！』」 —— 高爾和諾特已經來到沙發區，有些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畫面。直到潘西的嬌斥喝斷了兩人的視線。「你們看什麼看啊！」潘西的話聲才剛響起，高爾便像得到什麼軍令似的，雙手僵直地貼到腿邊，背轉過身去，雙眼直直看著牆面。同時答覆潘西喝令似的說著。「諾特說，他有事要找馬份小姐。」諾特反倒眼神畏縮地看著綴歌，過了良久才顫抖地開口。「馬…馬份小姐...」綴歌又瞇起了眼盯著諾特，想再一次確認父親的猜疑。看來，喜多確實只是接受了他父親的提議，做出了戒指，卻不知曉老諾特直接將戒指交到黑魔王手裡。綴歌森冷的目光，讓諾特原本想致歉的話語再也脱不出口。「你很不容意呀，諾特。」「雖然主因是本小姐的疏失，但你確實讓本小姐失敗了。」綴歌自嘲般的語氣，在諾特聽來只是冰冷的怒意，一時間又慌了手腳。「我...我很抱歉，馬份小姐...」諾特說著，右手輕輕按上左肘，似乎想捲起袖口。他才剛開始動作，月桂已經緊張地閉上眼，潘西也別過頭去。原本看著牆角的高爾發現後，快速地靠了上來。按住諾特蠢蠢欲動的右掌，面色凝重地搖了搖頭。諾特吞了口口水，結結巴巴地開口。「我...我也...加...加...」綴歌舉起雙指，示意諾特別再說下去。秀雅的眉頭緊蹙，仔細看了諾特，才發覺他臉色死灰，黑眼圈深深積疊。透過他的雙瞳看穿諾特的情緒，明白他還沒有從黑魔王的恐懼裡恢復。綴歌的嗓音清亮，命令似的話聲果斷。「別在學校裡碰它。」與諾特四目相對的瞬間，沈重地提問。「他也逼你加入嗎？」諾特皺了皺鼻子，哭喪著臉，眼角已經隱隱泛出淚光。但不僅是綴歌，包含月桂潘西，甚至高爾也都清楚，淚水只是情緒激動的結果，卻未必來自恐懼。更多的，也許是自責與愧疚。「我自...自願的。」諾特咬著牙說著，同時用力地搖了搖頭。「為什麼？」月桂發出近乎驚訝地嘆問。諾特直低下頭去，猶豫了許久，才又緩緩說道。「我做錯了，也應該承擔結果。」聽著諾特的答案，潘西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所以你就決定去加入黑...他？」若不是知道話題的嚴重，綴歌也險些失聲。「該怎麼說...很...勇敢嗎？幾乎要以為你是葛來分多了，諾特。」在史萊哲林三千金各自沾染不同反應的視線下，諾特渾身不自在地承受著三人出身貴族的逼人氣質。明明自己也是豪族之後，也說不上為什麼，就是對總是社交焦點的三人感到無以名狀的恐懼。只能再一次逃避視線，在腦海裡想著自己的小空間裡，那些被整齊拆解後工整排列，等待自己重新組合的魔法道具。這麼想著，心情穩定了些，但還是不敢直纓三人的眼神。繼續看著腳尖，支支吾吾地說著。「史...史萊哲林，未必...未必沒有原則。馬份小姐。」聽著諾特的話，潘西月桂與綴歌又交換了目光。都為諾特性子裡執抝的正義感有些意外，也對他想到的彌補方式感到離奇。「你父親也很驕傲吧？還沒畢業就有了標記。」綴歌試探地說著。諾特終於抬起臉，露出掙扎的虛弱微笑。「家父稍稍滿意，但更在意馬份小姐得到黑魔王的讚賞。」諾特說完，突然退了一步，雙膝向外緩緩蹲下，同時向前欠下了身，過份莊重地行了宮廷般的禮儀。三個人再是一陣眼神交錯。諾特過份隆重的禮儀總是讓月桂有幾分困擾，也讓潘西忍不住莞爾，眼角藏笑。「家父希望，我能有此殊榮，向馬份小姐效忠。」綴歌又皺起了眉，連高爾也露出錯愕的神情。「諾特先生希望什麼？」詫異的同時，綴歌無奈地看了看潘西與月桂，趕忙示意高爾將諾特扶起。但諾特卻僵硬地抵抗著，依然低下身子，卻也為了維持彆扭的姿勢，身影不住晃動。高爾只得向綴歌搖搖頭，退了開來。「站起來，諾特。以後不用這麼遵守古老的禮節。」抿了抿唇，在心底輕聲嘆息後，命令式的開口。猜想著，也許面對如此不諳社交常俗，又被老諾特灌輸了某種階級觀的諾特來說，在彼此都更熟識以前，明確的指令會是讓他更加自在的方式。果然在自己的要求下，諾特緩緩地回復站姿，呼吸也順暢了不少。等待他稍微恢復冷靜後，接著好奇地問著。「關於效忠的事，你自己怎麼想呢？」諾特又一次別過眼，這次卻似乎是為了罪惡感不敢直視自己。「是…是我害您加入的，馬份小姐。我想，我必須分擔後果。」「你已經分擔了，也加入了，不是嗎？」「我不需要誰來對我『效忠』，諾特。」綴歌說著，清楚見到在自己說出這句話後，諾特明顯地瑟縮。刻意頓了一頓，才又慢慢開口。「但是，如果我們可以合作，我會很開心。」「希望我們不用像父親他們那個世代一樣勾心鬥角。」諾特乾瘦的面孔揪成一團，看來是在努力接受這超乎他想像的提議。好不容易才費盡力氣般地點了點頭，接著又結結巴巴地說著。「我...我也希望...如果...如果可以...」他鼓足了勇氣，直視著綴歌靈動清冷的目光，深吸了口氣，憋著鼻子，宣示般的發言。「希望能加入馬份小姐的訓練。」綴歌愣了愣，嘴角輕揚，伸出右手。「這是我的榮幸，喜多。」諾特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匆匆握了自己一下後，踉蹌地轉身想回到寢室。走出幾步，突然立足不前，猶豫地說著。「希望您不要誤會，馬份小姐。」「接...接近您，沒有什麼其他意思，只是...」綴歌淡淡地打斷了他，道出今晚所見，諾特心底的掙扎。「你只是不喜歡自己的心血被拿來害人。」「所以想要為它們負起責任而已。」似乎自己的話語，難得觸動諾特內心深處的角落。諾特聞言的同時，身體微微晃了晃。一腳踏上寢室台階，忍不住回頭，語帶遺憾仍掩不住情緒激動。「波...波特的事，我很遺憾。」「但您還有史萊哲林。」與潘西和月桂面面相覷，或許，孤僻的男孩有著異常細膩的心靈。 —— 接下來的幾週，校園依舊籠罩在食死人大幅越獄的陰霾裡。由於《預言家日報》的報導語焉不詳，校園的耳語之間，顯然有越來越多人選擇相信哈利。與此相對的，恩不里居的心情糟糕透頂。但神奇的是，當綴歌在某一次黑魔法防禦術下課後，向恩不里居請求籌組黑魔法防禦術練習社團的許可時，恩不里居竟然毫無反對，直接應允。只有在轉身離去前叫住自己，語氣緊繃，顯然也承受不小的壓力。「我們需要合作，馬份小姐。」「我非常確信，也差一點就逮到波特和那個逃犯布萊克保持聯繫，」「這意味著鄧不利多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埋下這次的伏筆。」「他和波特要推翻夫子的陰謀，可能比我們想得還深沉。」聽完恩不里居的話，綴歌只是淡淡地點頭。「我會將偵查小組的會議改成每週定期向教授匯報兩次，」「不管他們有什麼盤算，我們都會快速掌握的。」「很好！很好！太好了，綴歌！」「我可以叫你綴歌，是吧，馬份小姐？」不願在恩不里居欣慰且表示親近的話語裡回頭，暗自排遣心頭隱然揚起的幾絲慍怒。無法置信這兩人要多麽躁進，才會在已經被魔法部猜忌關注的情形下，依舊故我地冒然藉呼嚕網聯繫彼此。卻在還自著惱之際靈機一閃。踏出黑魔法防禦術教室後，直直往圖書館而去。在禁忌書區前的書桌，堆疊成塔的書卷後，見到自己急切尋找的一頭棕捲髮。「格蘭傑。」冰涼的叫喚召來埋首書堆的分神以及詫異。「馬份？」出乎綴歌意料地，妙麗很快地站起身，拉開一旁的椅子。「你心情還好嗎？」聰慧的雙眼傳遞了無聲的關心。顯然一直將自己與哈利看在眼裡的她，已經明白假期前兩人的種種。「本小姐是來談正經事的。」只能語氣僵冷地回應帶著溫度的關懷。這些時刻裡，最不願意的，就是得到來自葛來分多的同情。妙麗看似欲言又止地眨了眨眼，在綴歌輕輕坐下時低聲開口。「洗耳恭聽。」 —— 在綴歌平靜地敘說自己的計劃之後，妙麗臉上充斥著怪異的表情。過了良久，才長長地吁了口氣。「你確定要這樣做嗎？你爸爸會—」「馬份家有馬份家的規劃。但前提是，你也覺得會成功。」不等妙麗說完，綴歌已經給出了不容多問的解釋。兩人嚴肅地望著彼此，各自估量著可能的後果。而後，妙麗才沈吟著開口。「如果只是要激怒恩不里居，我無法想像這會失敗。」「但佛地魔…怎麼了？」在妙麗直接叫出黑魔王的名諱時，綴歌忍不住「咦」了一聲。「沒…沒事。」在綴歌恢復冷靜後，妙麗嘴角淺淺地笑了一笑。想來，是在嘲笑自己竟然會恐懼黑魔王的名字吧。只是這片刻的失態，不允許自己說出真正驚呼的原因。一直以為，只有哈利會這麼呼喚黑魔王。沒想到，連格蘭傑也能如此直言無諱。無法自己地，又想到了不久前爭執的原因。格蘭傑，確實從頭至尾，都是哈利身邊的人呢。不自覺地皺著眉，閉了眼，輕輕搖頭。好似這麼做，就可以拋開愁緒。努力了將近一個月，心思才自鮮少這麼盤據在哈利身上，卻不知為何，在格蘭傑身邊，難以逃脫地又身陷恍若前生的情感。「馬份？」「沒事，你繼續說。」知道自己的舉措引起妙麗的關心，但同樣地，不容許自己臣服於這樣的溫情。妙麗沈默了片刻，再一次開口時的字詞轉換，已經足以令綴歌明白— 「這樣的報導，會曝露『那個人』的行跡。」「我以為這會讓食死人陷入危險，包括您的父親。」年級第一名的冰雪聰明，早就猜到自己為了什麼失聲嘆息。「所以才需要刊載在《謬論家》。」「你認識《謬論家》主編的女兒，不是嗎？」「也才需要…」在話聲噎在心口悶疼難以出聲的同時，看著妙麗的雙眼，恨不得她收回那過份關切的視線。硬生生地別過目光，望向禁忌書區前的另一個角落。落地窗外的霜雪幽幽，曾被自己與哈利佔據了兩年有餘的桌椅，如今空盪盪地招待著冷冽的空氣與緩緩飄落的書塵。咬了咬唇，又一次嗅到耶誕以來便沒癒合過的傷痕，泛起了血氣。就著疼痛，逼著自己開口。「也才需要從波特的口中說出。」原來，想裝做不經意地提起姓氏，也可以如此艱難。「馬份……」也清楚妙麗自然全都瞧得明白，但說什麼也不願心緒再一次纏繞上應該已經被心底革除的身影。一定是葛來分多的緣故吧。不然，怎麼一個多月來，應該要沒事的內心再被攪得愁腸百轉？強迫自己靜了靜神，在腦海裡默默數過還有多少不容輕忽的責任必須處理。已經計劃好要如何與恩不里居周旋，也安排好月桂潘西與諾特的課程。普等巫測的複習自是如火如荼，符咒學與變形術的原理早已滾瓜爛熟，連最十拿九穩的魔藥學，都會在晚餐後多花將近兩個小時在魔藥學教室演練。這些日子來，總是如此反覆記述時程安排。才得以在夜闌人靜之餘，讓自己逃離自心底深處泛起的，糾扯周身每一吋肌膚的撕疼。也才得以在筋疲力竭之餘，無暇細思地在半夢半醒間傖惶入睡。慶幸要在五年級的繁忙課業裡，讓自己保持忙碌事件過於簡單的事。與賽佛勒斯的課程也將要恢復，但絕不容分毫疏忽的，是接下來與黑魔王的周旋。過了這般片刻間的反覆思量，終於穩住心情，冷靜地看著格蘭傑。「必須讓黑魔王發現，有人不畏懼散播真相。」「如果散播的速度夠快，也許可以逼迫他加快腳步。」「我不希望他太從容，也不希望他的目光一直鎖定在馬份家。」妙麗聽著，一言不發地看著自己，終於挑起了右眉。「我不相信你的原因，至少這不是全部的原因。」「但是如果你確定要做這件事，我會幫忙。」「雖然我不知道你要怎麼聯絡史譏，她失蹤很久了。」「這交給我來煩惱就好。」「合作愉快，格蘭傑。」綴歌輕輕地說著，準備起身，卻為妙麗突然握住自己的舉動睜大了眼。「你確定不來嗎？也不允許我告訴哈利這是你的想法？」「他會很高興的。」試著想不失禮儀地掙脫，卻被她的五指牢牢鉗住。拖絆自己的力道，不僅僅是指掌，更是妙麗的言語。明明不會破心術，也明明不怎麼熟識，她卻總能看穿自己的心思。冷冷地搖了搖頭，但刻意覆上的冰霜，只是無助地在格蘭傑接下來的句句話聲裡零碎。「這樣…也好…。」「我們只能和史譏約在下午，可以嗎？」「那天早上哈利要和張秋見面，在泥腳夫人的茶館。」耳畔只聽得妙麗的話語，恍若悠遠的回聲自活米村緩慢飄來。不自覺地又想起了去年哈利答應自己，卻再也無法赴會的茶館之約。不確定自己此刻是什麼樣的表情，只能從妙麗眼裡見到令自己難以呼吸的憐惜。「本小姐。」「不需要。」「知道。」「這些。」冷淡地開口，卻發現每個句子只容許一個詞彙。唯恐詞句串連之際，也是淚珠奪眶之時。再一次想抽回手，發現妙麗已經鬆開了自己。「我真的很抱歉，綴歌…」「哈利並不快樂，他不想跟她在一起。」「我猜想，他是要去跟張秋說清楚的。」只發現妙麗轉換了稱謂，渾然沒聽進她最後的兩句辯解。不知道為什麼，對她這樣的稱呼並不感到反感。「祝計畫順利。」僵硬地說著，發現此刻的自己，只能重複說著某種社交辭令般的語句。「你瘦了很多，綴歌。」「哈利也是。」不願再延續這樣的話題，悄悄站起了身。「我相信你。」「妙麗—」還是只能一字一字地緩緩開口。看著格蘭傑眼中的驚奇，體會自己眼角有什麼無情地垂下。「格蘭傑。」低下了頭，匆匆結束會晤。 —— 奔踏出圖書館時的思緒，已被心境勒索。思來想去，總是脫不開那有著傷疤的前額。你為什麼也變瘦了？也一直沒有睡好嗎？現在大家開始相信你了。那篇訪問出刊後，相信你的人只會更多吧。相對的，也許是自己要開始承受流言蜚語。也許這樣，就可以慢慢接近你的心情了吧？慢慢的，獨自面對非議。不記得自己怎麼踏出城堡，來到中庭。只知道雪花正自飄逸，落在髮間頸後，猶能隱隱感受絲絲冰冷。卻不明白，為什麼片片落雪拂上面頰的霎那，便已融成水漬。霜寒中，混雜著滾燙流落，雙頰早已麻木。隻身孤影，任風雪擊打在身，在反覆的說服中慢慢相信。淌下的，只是融雪，絕非淚痕。 ------------------------------- 又是沒有哈綴素的一回...這樣可以持續多久呢QAQ 謝謝讀到這裡的大家，週末愉快:)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1.241.108.230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04071428.A.BA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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