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惡夢，亦或是恩仇的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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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
莉亞妳的一天怎麼會這麼漫長啊啊啊啊～
正文開始
詹姆走在前面，
莉莉拉著莉亞，
順路又拉上遇到的哥哥們一起在家裡繞，
她的兩個妹妹也跟在她們身邊轉來轉去；
梅琳還會像是跟莉亞躲貓貓似的先往前跑一段後再跳出來，
亞蕊安娜則是乖乖的一直待在她們的視線範圍內，
她們這個熱鬧的陣容一起去看了藥草園，
（莉亞一問起是怎麼開闢出來的，
三個男孩子就突然腰痠背痛起來），
然後又看到了那些藥草要派上用場的地方：
波特教授（女）的魔藥研究室。
這大概是這棟房子裡巫師風格最強烈的地方，
令也是女巫的莉亞倍感親切；
地上有數個擺了大釜的爐子，
其中幾個以無煙無燃料魔法小火熱著魔藥。
房間牆壁一邊是擺滿瓶瓶罐罐的藥品櫃，
一邊是筆記、書本、卷軸佔據的書櫃，
都用玻璃櫥窗關起來跟魔藥隔開；
一邊是通風窗，牆壁上還掛了防護衣。
莉亞面前的桌上還有幾張紙上寫了
看起來像是用魔藥的配方改編成的歌謠，
大概是教小孩用的。
「真不愧是魔藥學教授的家。」莉亞由衷的發出讚嘆。
「謝謝妳。」
波特教授（女）很高興的說，
饒富興味的看著莉亞像是劉姥姥逛大觀園似的到處看，
有時低頭研究那些歌謠，
有時驚奇的拿起最近才加入魔藥學
成為基本配備的器材來仔細端詳。
「妳也喜歡魔藥學嗎？」
「我曾經聽過一個說法，
魔藥學是最古老的魔法學問。」
莉亞看向那些卷軸，出神的脫口而出。
「在巫師拿起魔杖之前，
就是透過魔藥學，
將自然萬物的魔力提煉出來，
來自各種材料的魔力
透過調配魔藥的儀式被巫師組合起來，
就成為了最古老的魔法。」
「我知道有個人要是聽到的話一定很高興。」
波特教授（男）笑著看向他的妻子說，
她臉上的笑容隨之混入了一絲懷念。
「妳師傅跟妳說的？」
莉亞沒有問是在說誰，
波特教授（女）就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第一次聽過這種說法，
她也有點興趣……
承認這個會害她被丙斯教授罵嗎？
「應該不是……好像是一個朋友吧。」
莉亞住院期間的空閒都拿來整理記憶了，
但是沒有什麼重大突破。
不過說這話的人不可能露出她記憶猶新的那個笑容，
這點她莫名確信。
「好吧。」波特教授（女）說。
「妳剛才講到魔杖，
妳的東西還在我們這裡。」
她打開藥品櫃下層，
拿出一根杉樹枝交給莉亞。
「謝謝妳。」
莉亞接下她臨時做的魔杖，
果然這個東西在手裡對女巫來說就是比較放心。
「這個就是莉亞姊姊的魔杖嗎？」
莉莉好奇的湊近來看。
她還沒有魔杖，
但是莉亞的這根和她看過的模樣差距頗大。
「還只是半成品而已，
只能勉強用一些簡單的符咒。
我可以借用一些東西來完成它嗎？」
「當然可以。」
用了大半輩子，
都不知道魔杖是怎麼製造出來的，
巫師們當然有興趣。
莉亞就在她們的幫助下從藥品櫃上挑出幾種材料，
小女兒們在一聲「尋寶遊戲！」之後
就迅速的去後院摘了新鮮的藥草過來，
然後她們穿好防護衣，
馬上用空著的大釜開始調配魔藥。
一開始看到爐子底下那個像是瓦斯爐一樣的火力控制鈕時
莉亞還困惑了一下，
但是現代人們教她之後，
她很快就進入狀況，
井然有序的將材料照順序加入大釜。
當她開始調配魔藥，
在波特教授們的眼中
她身上始終盤踞著的一絲不安消失了，
專注的模樣顯得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當坐在大釜前面、進行她口中的儀式時，
她終於暫時回到了熟悉的世界。
將兩個大釜裡的東西都加熱到收乾後，
莉亞將它們分別過濾裝入瓶中，
一瓶透明且濃稠，
一瓶如墨般漆黑。
這個步驟完成後，她們就要轉移陣地，
但是莉亞一隻手要柱拐杖，
另一隻小手要拿兩個裝滿的玻璃瓶似乎有點困難，
波特教授（男）順手就從她手中接過。
「謝謝。」莉亞說，
然後她們就要移到可以加工樹枝不怕木屑亂飛的地方。
但是在站起來時，
莉亞這才注意到莉莉蹲在大釜的另一邊仰頭看著她。
「怎麼了嗎？」莉亞問。
「莉亞姊姊，妳剛才專心的樣子好帥。」莉莉說。
「剛才？……我剛才表現得很奇怪嗎？」莉亞慌張的問。
看到她這樣受寵若驚……
不，就只是驚慌失措，臉紅起來的樣子，
男孩子們不禁覺得還好
他們沒有跟莉莉一樣把他們的感想說出來，
不然想要叫莉亞把感動還來了。
看到莉亞那個彷彿突然變成老練魔法師的樣子，
對於自己手中正在編織什麼樣的魔法
了然於胸的表情，
看似無縛雞之力的手
卻能將一個出錯就會爆炸的東西
（經歷過才知道難）
操弄在掌心中的熟練，
在所有學習魔法的人心目中那簡直就是「帥氣」一詞的具體化。
但是那個老練女巫好像有點失憶少掉了一根筋，
突然有點不想老老實實的承認她很厲害。
「一點都不會奇怪。」
波特教授（女）按住莉亞的肩膀安撫她。
「莉莉不是在笑妳，
是覺得妳剛才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很厲害的女巫喔。」
「我哪有厲害……」
「請不要當著魔藥學差點被當掉的人這麼說。」
很有「自信」自己看不懂剛才莉亞的操作的波特教授（男）說，
然後在家人們的笑聲中帶著莉亞到了後院繼續表演。
莉亞拿起修剪樹木用的剪刀，
將過多的分支剪掉，
只留下一根主幹，
然後將報紙墊在工作臺上，
（照片裡的人似乎猜到接下來的工程，趕緊逃跑）
放上樹枝。
她又走向院子角落堆著的修剪下來的枝條，
挑出一根回到工作臺
用美工刀削出鉛筆一樣的尖端，
再在筆桿上刻下一個符文。
符文發出光芒，等光芒熄滅後，
她拿木頭筆的一端在黑色瓶子裡沾了一點特製的墨水。
讓木筆泡在墨水裡一陣子，
等它吸飽墨水後才抽出來，
然後很仔細的在樹枝上刻下符文。
用符文附魔強化的木筆輕易的在紫杉木上刻下淺淺的凹槽，
墨水隨著莉亞的施力被擠入凹槽中，
組成發光的符文，
然後符文逐漸滲入樹枝內，只留下凹痕。
所有第一次看到魔杖製程的巫師跟女巫屏息看著莉亞的工作，
莉亞寫上符文的同時轉動樹枝不斷換位置，
讓樹枝上每個地方都寫到好幾種不同的符文。
從樹枝底部一圈一圈的繞著往上寫，
彷彿將符文逐漸纏在樹枝上，
一直寫到樹枝表面開始透出光芒，
好像它已經快要裝不下那些符文攜帶的魔力，
莉亞才放下木筆，
拿起剪刀把沒有寫到的末端一大截全部剪掉。
把剪下來的部份跟木屑放在一堆，
莉亞又拿起工具把剛才剪掉分支殘留的部分削掉，
再用砂紙把枝條磨平，
並去掉已經從轉載符文到樹枝內部的工作功成身退，
又會掉屑的樹皮。
稍微放下樹枝喘口氣後，
莉亞用比較乾淨的手從自己的頭上拔下一根頭髮，
按在已經相當有大家熟悉的魔杖的樣子的枝條的末端。
匯聚了攜帶符文的所有墨水而變黑的枝條中心咻的一下
就把頭髮吸了進去。
魔杖末端噴出了一片火花，
莉亞這才大功告成的吁了一口氣。
最後再把魔杖刷上剛才做的透明保護漆、
纏上羽球拍握柄用的黑色膠布當成握把，
魔杖就完成了。
整個下午因為怕打擾莉亞，
連呼吸都很小心的波特一家
（除了兩個小妹，
因為無聊所以去找樂子了，
現在家庭小精靈怪角正在給她們做點心）這
才鬆了一口氣。
「原來魔杖是這樣製成的。」
波特教授（男）嘖嘖稱奇的說。
「改天我也來自己做做看？」
已經把莉亞的工程紀錄下來的波特教授（女）也說。
「好棒喔！莉亞姊姊，我的魔杖可以也幫我做嗎？」
莉莉說。
「過幾天再做吧，我需要休息一下。」
專注在精密工作好幾個小時，
又耗費大量魔力寫成符文的莉亞還在喘息。
經過醫治後身體比較健康，
現在她才應付得了這麼多符文所需的魔力。
「過幾天我們就要去斜角巷了，
莉莉的魔杖還是到時候買吧。」詹姆說。
雙胞胎此時躲在所有人後面竊竊私語的討論
要把這招學起來，之後自製假魔杖來整人。
「時間剛好差不多了，去準備吃飯吧。」
波特教授（女）說。
「妳先去洗澡，然後換掉這身髒衣服。」
她又對莉亞說。
「哈利，麻煩你去幫忙挑幾件尺寸適合莉亞的衣服。
順便叫怪角開始準備晚餐。」
波特教授（女）說，帶著莉亞上樓去找浴室。
「好。」
浴室跟魔藥研究室是完全對立的景象。
對比大到莉亞還以為她不是上了一層樓梯，
而是穿過了一條時光隧道。
這裡的設備相當現代化，
無論是麻瓜發明的器物，
還是巫師在那之上用魔法加上的花俏玩意或保養品魔藥
都是莉亞沒見過的。
她在醫院裡也會洗澡，
那裡會要求他們保持清潔以防傳染，
但是那只是很簡單的淋浴間而已，
相較之下眼前這個淨身用的空間……
把華麗的辭藻忘光了的莉亞不太會形容……
「這是皇宮裡的浴室嗎？」
波特教授（女）大笑，
然後仔細的一一向她介紹那些衛浴設備的用途以及使用注意事項。
等她講解完，
莉亞不禁問是不是最近要進行什麼魔法儀式才要淨身，
因為她知道的洗澡不是這麼重要、頻繁且繁複的事情。
後來看到被這麼問的人的表情才尷尬的發現
原來在這個時代她才是髒小孩。
「還有什麼問題嗎？」
「應該沒有了。」
莉亞確定經過人家的示範，
她已經知道浴室裡每個可以互動的物件
使用了會發生什麼事之後才敢說。
「好。」
說完，波特教授（女）開始往浴缸裡放熱水。
然後，她比莉亞還要早開始脫起衣服。
「等，等一下！？」
看到別人突然間這麼自在地對著她展現身體，
莉亞頓時面紅耳赤。
不單單是因為裸露身體在莉亞的觀念裡是件很嚴重的事，
（她的觀念跟這個時代有落差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她何時才能叫那些過時的想法閉嘴，
專心更新觀念就好？）
也因為跟波特教授（女）健康優美的身體站在一起，
讓莉亞心中某處自慚形穢起來。
就算看到她胸前那數道觸目驚心的傷疤，
也只是讓莉亞仍舊震驚的心靈中
某個對於危機比較敏感的角落驚恐地想著
波特教授（女）到底經歷過什麼事，
改變不了腳上滿滿是疤的她對她們之間的評價差距。
「我跟妳一起洗。」
這個空間裡能看到的
只有一個等等也不會穿著衣服洗澡的同性，
覺得這樣的隱私已經足夠的波特教授（女）
一點都不在意的說。
「地板很滑，
等等弄濕之後只會更滑，跌倒的話可就糟了。
之後有空我再施咒替妳準備保護的措施，
今天就由我來顧著妳吧。」
「麻……麻煩妳了。」
現在已經沒辦法扶好拐杖的莉亞說。
「不會。」
將衣服都放在遠離水源的架子上，
已然一絲不掛的波特教授（女）
將頭髮簡單綁起來後用毛巾裹住，
以免等等在不想要洗頭髮的時候甩來甩去。
莉亞猶豫了一陣子後，才害臊的開始脫衣服。
她檢視自己鏡子裡的身體。
腳上的灰紋現在看起來不那麼像枯籐了，
細細的看起來像是裂痕，
讓她看起來更像是會走路的破裂石膏假人。
這讓她忍不住要用手蔽體。
跟旁邊的正常人一比，
病懨懨又殘缺不全到旁人都在替她擔心
會在浴室裡自己跌倒、
在地上摔碎的她自慚形穢的感覺更強烈了。
波特教授（女）看著她的眼神卻一點都沒有看不起她的樣子，
只是牽起莉亞的手，
扶著她走到浴缸旁邊。
接下來的幾分鐘，
莉亞第一次知道洗澡可以是這麼愉悅的事。
溫度適中的熱水，
香氣四溢的洗潔精，
在身上搓揉起來像是在抓癢、
莫名愉悅的洗澡用具，
以及沖掉泡沫時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莉亞覺得要是洗澡這回事她失憶前就是這樣，
對她來說就不會是能免則免的事情了。
先在浴缸外面把身體洗乾淨後，
波特教授（女）又在浴缸中剩下的熱水裡加入入浴劑，
然後整個人泡進充滿泡沫跟香氣的水裡，
而且還拉上莉亞一起泡。
熱水、蓬鬆的泡沫似乎有某種魔力，
莉亞今天一直盤踞在心頭上的緊張跟壓力
隨著身體從外到內的溫暖起來，
似乎也被溶解在熱水裡了。
一直緊繃著警戒陌生的世界裡有沒有威脅的神經一放鬆，
剛才製作魔杖消耗魔力的疲勞就一口氣湧了上來。
莉亞昏昏沈沈之間開始感到有點睏了，
好像整個腦袋裡面都變成溫水一樣。
在擠了兩個人還是相當寬敞的浴缸中，
波特教授（女）一眼就能發覺莉亞的表情
是前所未見的放鬆，
而且已經不住地在點頭，
沾得她整個下巴都是泡泡，
忍不住笑著把莉亞拉到自己的懷裡來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這樣莉亞就算真的睡著也不至於一頭倒進水裡。
赤裸的跟別人有了肢體接觸，
莉亞又害羞起來，
但是這種時候就算害羞，
意識也像是被熱水泡軟了一樣警醒不起來，
反而有點想就這樣躺在人家身上。
「謝謝。」莉亞連講話都變得懶洋洋的。
「不客氣。」
「謝謝妳們，今天特地來接我，
還讓我住在這裡。」
大概是泡澡的影響，莉亞決定坦白。
「要出院的時候，其實我很害怕。
這個世界跟我記得的好不一樣，
不知道是我忘記了，
還是我在世界慢慢變成現在這樣的期間錯過了。
愈是想在醫院裡收集情報，
愈是覺得差異一點都沒有變小，
我就愈緊張，
本來想說不要讓一直鼓勵我的妳們失望，
鼓起勇氣的，結果一出醫院們就嚇得半死。
看到你們出現的時候，
我真的好高興，
謝謝妳們把我帶到這裡來，波特教授。」
在這個巫師的家庭，莉亞的知識才派得上用場，
才足夠她用來當基礎學習新的東西，
就像在那個彷彿火之國度的地方找到一個熟悉的角落一樣。
「現在我們不是在學校，不用叫我教授。」
綴歌喜歡莉亞這句比之前都還要有溫度的道謝，
以及她都沒發現到自己半昏沈間
自然浮現的小小的、靦腆的笑容。
「綴歌阿姨可以嗎？」
莉亞說著臉又更紅了，
這樣改變稱呼還加上人家的名字讓她感到
自己正在進入本來只屬於人家的領域。
不過那種事情現在也沒差了吧？
她們現在正一絲不掛地貼著彼此泡在水裡呢。
「當然可以。那我也叫妳莉亞囉？」
「好啊。」
她們說完就陷入沈默，
沈浸在這種溫暖的氣氛裡，
直到綴歌注意到莉亞的臉似乎愈來愈紅了，
才在泡昏頭前起來穿上浴袍，
去給莉亞挑衣服。
一開更衣室的門，眼前的景象又讓莉亞吃了一驚。
衣服。
滿滿的衣服。
全家每個成員的衣服都有好幾套，
從學校制服的長袍到日常出門玩的麻瓜服飾，
適合不同場合的服飾都有，
家中男女主人的更是琳瑯滿目，
比莉亞想像一個人一輩子需要的還要多。
貧窮真是限制了她的想像力。
「洗好啦。」
在布料之山裡來去自如，
對山中的一切都瞭若指掌的波特教授（男）
手裡提著好幾套衣服走出來，
看起來好像他懷裡抱著好幾個人似的。
「這些衣服的尺寸應該適合妳，
不過那種事情還是試穿過才準。來試試看吧。」
「謝謝。」
莉亞有點呆呆的說，
一臉不敢置信的研究他手裡的衣服。
「好高級的衣服……」
「不用介意，這些都是學校出錢。」綴歌說。
「我會想辦法還錢的。」
莉亞苦笑，又有點認真的說。
「妳還小，那個可以將來再說。
但是妳需要東西穿是現在式。」綴歌說。
她接過衣服，讓她丈夫到外面去等。
十分鐘之後，
莉亞已經跟脫了好幾次皮的爬蟲類一樣疲憊得暈頭轉向了。
「這件看起來不錯。」
莉亞完全沒有意見。
她現在穿著一件白色的無袖連身裙，
把她全身的慘白替換成了一種乾淨的白；
外面罩著一件深藍短袖小襯衫，
跟身上其他顏色強烈對比的同時又能修飾她的身形，
並把裸露出來的身體跟白衣服分開，
這樣一來莉亞身上的兩種白沒有貼在一起做比較的話
乍看之下就像是一樣的白，
不會顯得那麼不健康；
腳上是黑色過膝長筒襪，
剛好跟裙擺一起把她腿上的紋路遮起來。
「好了，進來吧，哈利。」
綴歌招呼，並把莉亞拉到一面穿衣鏡前。
跟今天一整天一直襲向她的驚恐不一樣的驚奇充滿她的心頭，
讓她不由得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鏡中倒影看得出神。
「我看起來……」莉亞開口，舌頭卻打結了。
「棒極了。」波特教授（男）替她說完。莉亞緩緩地點頭。
「妳這麼可愛的女孩不精心打扮太可惜了。
儀態也是一個人身體的一部份，
不必打扮的花枝招展，
但是讓自己整潔大方，心情也會好起來。」
「我失憶前好像沒有學過這些。」
莉亞還沒從震撼中恢復過來。
「妳的師傅一定是一個魔法白痴吧？
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忘記了。」
都有時間把莉亞的古代神秘文字教得這麼好了，
綴歌笑著說話時也不由得嘆息。
莉亞尷尬的捲自己的髮梢。
「還沒完喔。妳等我一下。」
波特教授（男）一點魔杖，
一條紅色的緞帶飛了出來。
（綴歌同時點魔杖，
把卡住緞帶的一些看起來沒有蔽體功能的布料即時塞回去）
他把莉亞的白髮挽成一個簡單的馬尾，
用緞帶打一個蝴蝶結綁起來，
然後在她身邊蹲下來配合她的視線高度。
「妳本來是紅頭髮才對吧？」
波特教授（男）說。
「可惜自體變形術或染頭髮都有時效，
恢復前先用這個代替。」
「這樣不錯耶，很可愛啊。」綴歌滿意的說。
「都是向妳學來的。」他對自己永遠可愛的妻子得意的說。
「是……嗎……」
看到像花一般豔麗的紅回到自己的腦袋上，
莉亞啞口無言。
她伸手摸了摸那片紅，
心裡感到一陣喜悅的溫暖。
她本來一直覺得自己是殘破的人，
失去了顏色、失去了記憶、失去了一部分身體。
而波特夫婦並沒有因而看不起她。
她們用有人類的尊嚴的方式對待她，
教她再次像一個人類，
並幫她找回失落的部分。
她緊緊握住波特夫婦的手。
「謝謝妳們，波特教授。」
莉亞回頭說，
臉上很自然的浮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在這裡叫我哈利叔叔就好了。」
哈利開心的回握她說。
「好的。那麼也請直接叫我莉亞就好。」
她們一起下樓去用餐。
其他人已經先開動了。
當她們三個入座時，
裝滿食物的盤子被推到她們面前。
還好怎麼用刀叉，莉亞還沒有忘記。
看著用魔法變得更大的桌子，
更熱鬧的晚餐，
主人們是愈看愈開心。
「他們好像真的滿喜歡莉亞的。」
「重點是莉亞也喜歡他們，
跟他們在一起就變得很開朗呢。」
「我看我們乾脆收她當教子好了。」
「又一個？你真的很喜歡小孩。」
「我曾經被預言會有十二個小孩呢。還要再三個喔。」
「變態哈……嗚！……」
臉紅的綴歌話還沒說完，就被哈利用一個深吻打斷。
「我吃飽了。」
父母一一起就座，
詹姆就加速把晚餐塞進嘴裡，
現在滿嘴食物的說。
「「我們也是。」」
雙胞胎也是一樣的情況，一溜煙的閃人了。
今天的餐點對莉亞來說是人生首次的美味體驗，
就是味道太甜了一點，
而且在波特夫婦的熱吻結束前還愈變愈甜。
甜到今天第一次知道刷牙這回事的莉亞一吃完
馬上就主動的、而且非常用心用力的跑去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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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這麼久的時間，總算搞定莉亞的人設啦
一無所有開局就是辛苦在這裡啦
這一天是在漫長幾點的……
說什麼要強調莉亞的變化之類的……
你以為寫莉亞綴歌共浴就能獲得原諒嗎！？
抱歉，不要理上面那些人，我們繼續
這一篇沒有上一篇需要臨時擴寫，
但是從醫院到波特家，
描寫莉亞從脫離舒適圈，到找到新的落腳處
這段過程草稿裡沒發現，寫出來就變得這麼多了XD
(搞得我今晚都在搞這個orz)
不過，莉亞終於能露出笑容了，這樣也不虧吧？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40.112.211.144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16857619.A.EEB.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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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不知道
其實我沒有很認真的去設定這個XD
我寫這段時想著的是之前lee大畫廊裡
萬聖節cosplay的那種衣服，
所以紅緞帶本來也是某種play的配件吧www
※ 編輯: Vinygli (140.112.211.144 臺灣), 03/28/2021 10:40:27
※ 編輯: Vinygli (140.112.211.144 臺灣), 03/28/2021 10:4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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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窮真的會限制人的想像力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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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yo大喜歡:)
至於yo大的疑問，我是覺得一個年輕魔杖工匠
應該是哈綴這幾年看過最不奇怪的事情了啦XD
以這裡的世界線來說，
他們見過沒鼻子的女兒，
老鄧老葛的女兒，
假裝要追求自己的兒子的老媽
（這個還沒發生，但在計畫了XD）
還有現在又出現的未知符文，
莉亞現階段來說應該不算什麼吧？
※ 編輯: Vinygli (140.112.211.144 臺灣), 03/28/2021 12:4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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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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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強調波特夫婦的粉紅泡泡甜到莉亞也受不了啦……
哈哈……（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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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看到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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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的是出來時又把衣服穿回去或者加個浴袍啦
把這點寫清楚好了
※ 編輯: Vinygli (140.112.211.144 臺灣), 03/28/2021 18: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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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人太多了，莉亞會緊張的
就達不到我要的效果啦www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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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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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Vinygli (140.112.211.144 臺灣), 03/29/2021 08:0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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