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惡夢，亦或是恩仇的呼喚

看板C_Chat (希洽)作者Vinygli (Vin)時間3年前 (2021/05/13 22:41)推噓11(11推 0噓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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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今晚，灰燼少女誤入血源詛咒(x 正文開始莉亞的意識恢復了清晰。眼前還是沒有幻形怪，也沒有哈利，眼界所及如同惡夢一樣黑暗，不過一點都不妨礙她。因為現在就算有光，淚已千行的她還是只剩下分辨明暗的能力。嗯，路上小心。在最後一刻，女人的最後一句話傳達給了莉亞，然後她看到了一雙綠色的眼睛，跟一個無法忘懷的笑容。那不是她的母親，只是一個連長相都不記得的幻影，但是莉亞已經淚流滿面。但是她很快的用袖子擦乾眼淚，好看清四周以分辨她身處的情勢。因為就像莉亞親口說的，她還有事情要回到現實世界去做，不然哈利會擔心，而且她還有她（單方面）跟母親立下的約定。她現在站在一片空曠的大地上，空曠得只有一盞插在土裡的舊式立燈。立燈發出的月白色光芒不是這裡唯一的光源，卻決定了莉亞的視野範圍。抬頭一看，滿天星斗在沒有光害的夜空中璀璨生輝，比莉亞見過的任何夜空都還要美麗。但是仔細凝視，可以辨識出一些剪影在移動，好像有什麼不可名狀之物在黑暗裡蠢動著。「晚安。」莉亞循著突然出現的慵懶聲音找到說話的「人」。但是那根本不是人，只是從燈光範圍以外的夜空中浮現出一個看起來比較立體的人形輪廓，以跟聲調符合的慵懶姿態坐在地上。只有人形輪廓頭上的一雙午夜藍色的眼睛，讓莉亞知道那是個有靈魂的東西。他說的語言很奇怪，更奇怪的是莉亞竟然聽得懂那陌生的語言，就像霹哩啪拉聲代表燃燒，嘩啦啦聲代表水流一樣，他發出的奇怪聲音代表了莉亞聽懂的含義就是這麼理所當然的事。莉亞完全不懂自己剛才試圖表達什麼。「請問……你是誰？這裡是哪裡？」「我是誰？看了不就知道了嗎？」人形指了指幾乎跟他就是一體的夜空說。「妳在哪裡？這個問題妳得要定義得清楚一點。如果妳在問具體的座標，妳在我的裡面，或者按照妳的視角，妳跟我的子民們都在我的下面。」莉亞順著他的手指往上看，那些在黑暗的保護色下自在遊走的東西之中有一個向著莉亞拋來一點反光，向她彰顯它的存在。但是莉亞分辨不出來那是它的眼睛，還是嘴巴，還是兼具兩者功能的其他器官…… 什麼都沒看清楚，莉亞卻感到一股未知的恐懼被用力打入自己心中，好像肚子結成冰塊一樣。「如果妳問的是妳所在的環境，以及這會對妳的處境造成什麼影響的話，妳在幻夢境，入夢的世界。那些孩子們用妳們的話來說就是『衣櫥裡的怪物』吧？可以想成潛藏在黑暗中的未知威脅變成的，恐怖的本身，跟物質世界的催狂魔有點類似。而我是他們的保護者。」「暗……夜…… 那我可以叫你『夜王』嗎？」順著人形的話語思考下去，莉亞不由得浮現一個稱呼，但是一說出口就覺得她的尷尬癌要發作了。「妳喜歡的話就這樣叫吧。」夜空化身的人形隨性的說。「妳接下來大概會問妳怎麼會到這裡來，所以我直接告訴妳吧。面對一般人類無法理解的恐怖，妳的理智為了自保採取了一點都不理智的作為，躲進一個沒有恐怖的虛構夢境。但是妳又自己識破了騙術，從夢境裡掉了出來。這很勇敢，但也很無謀，妳逃出逃避現實的夢，但物質世界出身的妳沒辦法在夢境裡隨心所欲的行動，又掉進了更深層、更瘋狂的夢境世界去，還好我剛好路過撿到了妳。」「謝……謝謝你出手相助。」夜王講解得輕鬆，卻是被人撿回一條命的莉亞在鞠躬道謝時止不住自己的結巴。不過夜王如此形容，讓她想到第一次被假催狂魔嚇到時，也有產生自己正在下墜的幻覺。她本來的解讀是那代表她正在邁向死亡，至少是去鬼門關繞了一圈回來，直到她母親用猩紅火焰打退威脅救了她，可是那為什麼會這麼像墜入幻夢境的感覺？以及…… 這個相較之下感覺只是小事，可是再抬頭看看那片冰冷、寬容的夜空，莉亞突然想起這跟幻形怪看到艾倫變成的樣子有點像。不如說就是變成這一片夜空，莉亞回到人類世界後看得到的夜空沒有漆黑得如此純粹，閃耀得如此美麗。「舉手之勞。」「那麽…… 請問我該怎麼離開這裡？」莉亞問。「如果妳問的是怎麼回到妳認知的現實世界的話，只有一個辦法。」夜王頭一抬，暗影就像是回應他似的擁了上來，擠在立燈的照明範圍邊緣，遮住了星空。「過它們這一關。」「……你是在鬧我，對嗎？」看到那些暗影組成一整個巨大的剪影，莉亞就覺得她的理智正在流失，更別提舉起魔杖對抗了。「我沒有必要浪費妳我的時間。」夜王瞇起眼睛，並把頭歪成一個很奇怪的角度說。「妳怎麼來的，想做什麼的時候把自己搞到這裡來的，就怎麼回去。對手只是換了長相而已。」「什麼？……」莉亞想了一下才想通這番話。他剛剛怎麼形容那些東西的？惡夢裡出現的恐怖，而且還直接說跟催狂魔很類似。如果這表示它們是同樣的東西的話，或許可以用一樣的方式…… 再看看廣闊的夜空，再低頭看看手裡那根剛才連一點氣體都冒不出來的細細的木棒，莉亞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馬上又被澆熄了。「做不到嗎？妳剛剛立下的約定，對歸屬之處的眷戀只有這種程度嗎？」夜王嘲諷說。「嗚……」雖然很不服氣，但是想起自己最快樂的回憶連一隻假的催狂魔都抵擋不了，莉亞還是有點提不起勇氣。「妳要是打不過，就只能加入他們囉。」「好、好啦！我知道了，我會試試看的！但是請給我一點時間……」莉亞搜尋應該還沒有多少東西的大腦，尋找有什麼記憶比剛才的更快樂。「那種事情還要想嗎？妳是為了什麼才要逃離妳的幻境？在那個世界有愛護妳的人，有值得妳逃離舒適的沈睡都要找回來的人，妳是為了什麼才會在乎那些東西？」「那是因為……」莉亞開口才發覺夜王似乎不是在嘴她而已。「因為很快樂，不是嗎？」夜王說。「從鬼門關回來過，曾經一無所有過，才知道可以活著、可以被愛、可以愛人是多麽珍貴的事情。」「……」莉亞沒有說話，只是摸摸頭頂的緞帶，然後又摸摸現在還有淚痕的臉頰。從充滿野獸的森林裡，被波特夫婦救起來時的安心感。殘破的自己，被莉莉說「她們沒有不一樣」時被接納的喜悅。在陌生的世界裡，被波特一家接回一個溫柔的角落，並重新修復成人時的歸屬感。在學習成長、接受測驗的地方，被他們鼓勵、做到了過去做不到的事情時的成就感。以及，得知即使失憶，還是有人在等著自己回去的，簡單卻無可取代的心意。是至今累積起來的一切總和，才讓用灰燼黏起來的莉亞重新學會快樂。「……我想，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謝謝你的幫助，夜王陛下。」她說。「我有預感，妳還會需要我的幫助很多次，等差不多了再一次向我道謝吧，巫女的女兒。」夜王稍微流露出比較真摯的笑意說。莉亞還來不及問那個稱呼是什麼意思，夜王已經對著她背後的立燈擺擺手。立燈熄滅，夜王也消融入夜空中，適應不了的眼睛一下子什麼都看不到，只聽得到有很多東西朝莉亞一湧而上。莉亞放開拐杖按住剛才眼淚流過的地方，右手朝聲音傳來的方向高舉魔杖。她的所有記憶在眼前像是跑馬燈一般快速掠過，感受她從中學會的生之喜悅、愛之喜悅，想像那種情感化成銀色的力量流遍她的全身，最後從她的魔杖尖端湧出。我，本來一無所有。連現在這條命，我都不知道我怎麼還能擁有。但是，我被很多人給予了重要的東西。不許你們從我這裡吸走！「疾疾……」「……護法現身！～」回過神來，莉亞又在跟假催狂魔對抗，剛剛墜入夢境的她還沒倒下又重新站穩腳步。一股銀白色的氣體從她的魔杖尖端湧出，擋在她跟催狂魔之間。障目的冰冷白霧開始變淡、往她的視野邊緣退去，但仍然不甘心地想要擠回來。哈利欣喜地大笑出來，然後驚訝的發現情況超出他的預期。莉亞召喚的護法並不是未成形的霧氣。而是呈現火焰的外型。銀白色的火焰圍繞在莉亞身邊，溫暖的保護著她，她的眼神愈來愈清醒、腳步也愈來愈穩，假催狂魔卻節節後退，像是感到灼燙的伸手抵擋銀色火光。突然間，火焰中凝聚出一顆野獸的頭顱，發出無聲的咆哮撲向假催狂魔，嚇得它落荒而逃回衣櫃裡。危機解除，火焰護法也隨之消失，哈利一個箭步即時抱住虛脫的莉亞。「波特教授…… 我做到了……」她氣喘吁吁，卻笑容滿面地說。「嗯，妳做得很好。」哈利點頭說。他揮揮魔杖，把一張椅子變成野餐巾後拉到他們底下，讓莉亞可以舒服地躺下，然後又拿出一塊巧克力給莉亞。說了聲稍等我一下後，他把莉亞留在空教室裡暫時離開，臨去前還又把一張桌子變成一個大枕頭當作她的倚靠。莉亞手裡的巧克力才啃了一半，哈利就抬了一整份巧克力全餐回來，有兩杯熱巧克力，還有一鍋融化的巧克力，以及用來沾巧克力的棉花糖跟水果丁。反正也沒有人會在使用這間教室了，他們就脫掉鞋子在這裡野餐起來。「妳今天的表現超乎我的預期。」哈利說。「我剛剛開始學護法咒時，被嚇昏了好幾次才召喚出一點點的霧氣。」「我好像以前就學過了，今天只是重新學會一次而已。」被稱讚的莉亞有點靦腆的說。「原來如此。」「幻形怪遇到波特教授也是變成催狂魔嗎？」莉亞問。不然假催狂魔都這麼厲害了，真催狂魔大概沒辦法拿來練習。哈利點頭。「我們經歷的那場巫師戰爭的黑魔王…… 為了消滅反抗他的勢力，在我剛出生沒多久闖進了我家。我爸媽都被殺了，但是我媽的愛在我身上留下了保護的魔法，讓我倖存了下來。第一次遇到催狂魔時，我才回想起那時候的經過。我嚇到暈倒了，之後幻形怪都會用同一招來對付我。」「可是我沒見過催狂魔。」莉亞說。「我想是因為我怕的不是具體的某種東西，而是一段我記不得細節的可怕經歷，所以幻形怪就變成能逼迫我想起那段經歷的型態。」回想起那個惡夢，她還是心有餘悸。「……後來，我大概是被嚇瘋了，我開始做起了不一樣的惡夢，不過我也因此擺脫了催狂魔的影響，才能回想快樂的回憶。」她想了想還是不要把夜王的事情說出來好了。雖然對於巫女的女兒這個稱呼有點在意，但是既然夢中「人」也說那是夢的世界，要她承認對她於一個惡夢那麼認真，還給一個她幻想出來的形象取了個用光她一生所有中二的稱呼，還是太難為情了。「這樣啊。妳後來選了哪一段快樂的回憶？」哈利問。「我不知道哪一段記憶最快樂，所以我全部都選了。」「喔？妳全都要？這麼貪心啊？」「不是啦！ ……我是覺得，我不是因為有過一段快樂的經過而快樂。而是…… 雖然已經不記得詳細的經過了，但是在體會過催狂魔逼我回想起來的那段過去後，能夠遇到波特教授你們實在是太好了。是你們重新教會什麼都忘了的我快樂，所以我覺得我跟你們相處的每一份記憶都是我最快樂的回憶。」「是這樣啊。」哈利笑說。「嗯。所以……我想謝謝波特教授，讓我的活著變成一件快樂的事情。」做了幾個深呼吸後，莉亞才有辦法把這麼赤裸裸的感情對一個明明已經很熟的人說出來。也許對於哈利來說，這話出現的時機有點突然，但是對莉亞來說，他們幫她又從鬼門關回來了一次，這份感謝不能不說清楚。然而她發現，哈利的反應比她原本預期的還要怪。不是對於她的話感到很怪，而是哈利的表情變得非常柔和。「活著很快樂嗎？那就好……那就好……」曾經，活著對他來說雖然辛苦，卻是理所當然，至少算不上是快樂的事；等到赫然發現，已經有好多人為了守護他們所愛的人活著的快樂而離世了，他能做的只有珍惜身邊倖存下來的愛人跟友人，盡可能多抓住一些過去不知道要珍惜、差點就保不住的快樂。現在，這個世界已經可以讓生活在其中的孩子說出「活著很快樂」了。他希望為此犧牲奉獻過的人們都可以看到。「教授？」聽到莉亞的呼喚，他才發現自己無意間伸手在她頭上摸了摸。「喔，抱歉。」「沒關係。波特教授看起來很開心呢。」「嗯，想起了一些往事。」哈利似乎陷入了回憶中，於是莉亞靜靜的啜飲熱可可等他回來。「對了，妳召喚出來的那個護法，那是什麼動物啊？」哈利問。「我也只在剛才的夢裡見過。我母親保護我的時候就從魔杖中召喚出有怪獸特徵的火焰。有看起來像是一團火焰的奇獸嗎？」「我沒看過。」如果世上真有這種一看就很危險的奇獸，他有預感他一定會見過，因為海格八百年前就會嘗試在禁忌森林裡養一窩，然後禁忌森林就付之一炬了。「時間差不多了。我把這裡恢復一下，把衣櫃鎖起來，妳去收拾妳的東西吧。妳等等要跟俠鉤帽教授討論補課的事吧？」「嗯，好。」他們穿好鞋子站起來，哈利揮揮魔杖把剛才變形的東西都恢復原狀、搬回原位，並且將衣櫃封印起來不讓幻形怪有機會跑出來。莉亞則是去收拾進教室後放下來的書包。一點光芒照入莉亞的眼裡，還以為是陽光照到教室裡什麼東西的反光的她抬起頭來，臉上的輕鬆頓時消失了。「……教授？」「嗯？」哈利應聲回頭，然後也臉色大變。他馬上跑到莉亞身邊，像是保護她似的用身體擋住她。他們面對的牆上，出現了一排發光的奇怪符文。複雜、扭曲的線條組成看似有所規律的符號，散發出詭異的氣質，彷彿眼睛一掃過去，就能聽到非人的魔音從潛意識不可見的深處浮上來，朗讀那禁忌的內容。雖然看不懂意思，但是一看到那彷彿是惡魔在跳舞般的筆觸留下的文字，莉亞就感到全身彷彿墜入冰窖，比剛才直面假催狂魔還要恐懼。雖然符文一下子就不留痕跡的消失了，但是哈利已經認出來了，那就是上學期末出現在准入之書上的鬼畫符，一模一樣。「……妳認得那種符文嗎？」哈利問，還是瞪著已經恢復正常的牆壁。問莉亞這種事情好像很奇怪，但是莉亞是他所知道古代神秘文字最厲害的人，而且……雖然沒有可靠的根據，但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符文是在莉亞回到人間的幾乎同時，第二次就是出現在她面前，他不禁懷疑她們之間有某種還不明朗的關聯。莉亞搖搖頭。「不太確定有沒有看過，但是我看不懂那是什麼意思。」「好吧，那我們去告訴其他人。妳也一起來吧。」莉亞點點頭，背上書包跟上哈利的腳步。「波特教授見過那種符文嗎？」她問。「只有幾次，出現在它們不該出現的地方。」哈利嚴肅的說。「之前出現的都是一些強大的巫師法寶，我本來以為是那些法寶壞掉了，但是一面正常的牆壁也出現…… 我開始覺得是有誰想傳達給我們某種訊息。」這話一出口就讓哈利想到，如果這時候妙麗在，她一定會忿忿不平地開始背誦《霍格華茲：一段歷史》來說明霍格華茲的教室牆壁裡有什麼強力的古老魔法來確保它度過千年仍然屹立不搖。然後她可能會試圖把這些情況解讀成某種大規模的魔法失靈或是環境變遷導致魔法的運作方式改變，來否認她沒有在課本上看過的符號是真實存在、有意義的符文。現在他希望可以同意她的話。莉亞在聽到他的話後，則是想到了她剛才的夢境。她還是對於那個夢境有多少是她的幻想不太有自信，但是她才剛剛聽到幻想出來（？）的神秘人說著莫名聽得懂的怪語言，然後就看到了奇怪的文字，她也覺得這不是巧合。但是他們還沒走到校長室，就聽到一陣嘶啞的老太婆尖叫聲。哈利趕快跑過去，莉亞想跟上卻跑不動，只能看到已經折回來的哈利跟幾個高年級生抬著一個看起來像是一隻大蜻蜓的老女巫。還有在他們走來的方向的牆上，又出現了看起來是不同內容的奇怪符文。看到那種符文又出現，莉亞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嚇呆了的她直到三人經過她才趕快讓到一邊，讓他們把那個老女巫帶去醫療廂房。但是當他們交會時，那個看似失去意識的老女巫突然動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抓住了莉亞的手臂。莉亞嚇得尖叫出來，但是抓住她的手力氣大得詭異，不僅她甩不掉，她跟抬著崔老妮教授的兩個人合力也分不開她們。崔老尼教授抬起腦袋，雖然臉面對著莉亞，但是眼睛沒有聚焦在她身上，口裡卻吐出讓她更加畏懼的聲音。「我們的傳人已經歸來。我們將升起，你們將沉落。」說完，她就昏了過去。一樣不曾知曉，卻將意義直接打入意識的語言。只有她在夢境裡聽到的話還可以說是幻想，但是有另一個人在看過奇怪符文後也說出了同樣的語言？這下子事情看起來沒那麼簡單了。跟哈利還有那個高年級生面面相覷，看那個臉色莉亞就知道他們也聽懂了剛才的話語。可是除了這點，沒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 此時在某個平行宇宙，可能是哈利修了奇獸飼育學超勞巫測的世界線：海格：「牠們很美吧？今天我們要來認識火焰惡魔！」妙麗：「海格，那是被魔法部評定為危險程度 XXXXXX級別的致命惡獸……」「吼！！！」老佛：「我贏了！哈利波特，完！」 ======================================= 幻夢境星之彼岸夢之深淵一切夢想的歸途一切旅途的開始與結束在這裏，靈魂得徜徉以在什麼都有的幻想中，暫時脫離現實的桎梏。但是這裡也很危險，因為這裡什麼都有，也有來自世界之外的神祇，以及崇拜祂們的妖魔。強大的祂們好奇著，窺探著，垂涎著陌生的世界，及來自陌生世界的訪客。 ======================================= 本來早點就要更新的，可是今天遇到停電，而且回來的電也是一陣一陣的，等了好久才敢用電腦orz 為了凸顯莉亞今天的異類接觸的異類程度，我特地去查了怎麼給字體上色。我是覺得給一個夜神用亮色的文字不太對，可是這麼暗色又有點難看到。你們覺得呢？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40.112.211.144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20916883.A.66B.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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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nalg

05/13 22:55, 3年前 , 1^F

05/13 22:55, 1^F

人類才做選擇，灰燼就是要(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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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nalg

05/13 22:59, 3年前 , 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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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nalg

05/13 22:59, 3年前 , 3^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