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惡夢，亦或是恩仇的呼喚

看板C_Chat (希洽)作者Vinygli (Vin)時間2年前 (2021/08/05 19:39)推噓11(11推 0噓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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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今晚，舉杯邀明月（但梅林沒得喝）正文開始「第一次的萬聖節晚會，好玩嗎？」她似乎是在賞月，雖然眼睛被帽緣遮住，莉亞還是覺得她看了過來。「托妳的福，很好玩。」儘管還在警戒著，莉亞這麼說也不全然是場面話，能夠迴避掉被潑了滿身果汁這麼掃興的事件也是多虧學姊的幫助。「不客氣。」「之前都沒有在學校見過學姊呢。學姊找我有什麼事嗎？」「一定要有事嗎？就不能只是想要趁著美麗的夜晚跟妳聚聚嗎？」學姊說，手裡的橡木魔杖一揮，天上唯一的一抹雲彩就突然加速離開她們的視線。「我不知道，可是妳可以直接跟我說月亮很漂亮。」「那不會聽起來很像是在跟妳約會嗎？」「……我不知道約會是怎麼約的。可是還是誠實說出來比較好吧？」「對誰比較好？約的人還是被約的人？」「……只講約人碰面的話，我不知道。」有了應付阿蘇爾的渾話的經驗後，莉亞決定誠實表達她的想法就好。「可是說謊就算能滿足一時的需求，也改變不了真相，最後吃虧的還是說謊的人吧？」聽到莉亞的回答，學姊嘴角一勾，笑了出來。「怎麼了？」「沒什麼，只是很高興妳還是老樣子。」學姊說，終於正面轉向莉亞。「好久不見了，老朋友。」「我們認識嗎？」突然出現意料之外的發展，莉亞忍不住多眨了好幾次眼睛。「沒錯，阿爾托莉亞…… 啊，妳現在是叫做莉亞對吧？」「妳到底是誰？」莉亞按耐住心中突然湧起的，發覺自己又完整了一點的莫名激動，假裝冷靜地問。阿爾托莉亞，我的名字是阿爾托莉亞。「人類稱呼我為梅林。」莉亞目瞪口呆。「梅林？那個梅林？」「這個嗎，這個世界應該只有一個梅林。」跟一般的傳說相差甚遠的梅林微笑說。「我倒是認識一個……」莉亞說到一半突然發覺。「波特教授的女兒跟妳是什麼關係？」「她就是我。曾經是，未來也是。」長相完全就是長大的梅琳的人說，一雙眼睛閃耀著蒼老、睿智與狡黠的光芒。「我就是侍奉紅龍化身之王的宮廷魔法師，也是哈利．波特的女兒，以及各式各樣的人。無論是什麼身份，我就是獨一無二的梅林。我可是很少這麼誠實的自我介紹，所以還希望妳能捧場一下，獻上熱烈的掌聲，能伴隨著充滿少女心的歡呼就更好了。」「呃，喔……」莉亞一下子難以消化情況。「……不捧場一下嘛？失憶前的妳就算只是演出也會配合一下的。」「是……是這樣嗎？」不知為何，莉亞對這句話的懷疑大過其他所有話的總和。梅林正要點頭之際，她們才發現有一個白色的生物偷偷摸摸地爬到了窗台上，並且伸出了藏在肉球中的爪子，以餓虎撲羊之勢撲了上來。「死吧梅林喵～！！！！！」「嗚噗！」「泡芙！？」在旋轉突進的白貓揮出的巴掌下，大魔法師梅林（自稱）發出奇怪的聲音後飛了出去，臉上還多了一個貓掌印。「可惡啊，凱茜帕魯格！還不住手！…… 你在履行職責？你的職責應該是保護她，不是弒主！…… 欺騙她感情的騙子？在哪？」泡芙跟梅林躺在地上纏鬥起來，一人一貓竟然打得不分軒輊，激烈得莉亞都不知道該怎麼插手。最後梅林很不光彩的利用長手的優勢，抓住泡芙把牠從臉上扯下來。莉亞趕快接住泡芙。梅林灰頭土臉地站起來，點點超長魔杖把自己重新整理好，然後清清喉嚨似乎想挽回一點尊嚴。「總之，我是來祝妳萬聖節快樂的啦。」她說。「嗯嗯，萬聖節快樂。」莉亞苦笑說，同時手替剛才幫她戳破梅林的謊言的泡芙梳理被弄亂的毛。牠終於乖乖地躺在莉亞懷裡，像是很享受似的瞇起眼睛，看向梅林的眼神卻像是在對她說：「看到沒有，這才叫做正確的待貓之道。」「妳是為了參加這一場的萬聖節晚會，特地從未來回來的嗎？」梅林對著泡芙做鬼臉的時候，合理懷疑她是未來長大的梅琳．波特穿越時空回來的莉亞問。雖然聽說時光器的功能應該沒有強到可以穿越十幾年的時間，但是使用這種魔法的人變成傳說中的梅林後，突然覺得突破這個限制對她來說不是不可能。就不知道梅琳是怎麼變成梅林的，認識她的莉亞竟然無法排除掉「她學到一些厲害的魔法後中二病發了，自認為是梅林轉世」的可能性。「那也是理由之一吧。還有這個時代我有要處理的事，偏偏現在的我還太小。」梅林說。「什麼事情？」莉亞問。「妳們學校最近的歷史課不是變得特別紅嗎？好像有一段歷史栩栩如生的從史書裡面走出來了一樣。不過對妳來說，應該說是從土裡面爬出來比較貼切吧？」「曼西斯學派嗎？」這句話讓莉亞一下子就認真起來。尤其是梅林補上的那句話，她難道知道莉亞在禁忌森林覺醒當天的經過？「妳也在調查他們？」「摩根忘了清乾淨的爛攤子不差這十幾年的時間。直到妳也被牽扯進來，所以我不得不參一腳了。」「妳認識摩根．曼西斯？」「對啊，跟妳同時認識的，妳不記得啦？」莉亞點頭，梅林翻了個白眼。「喔，摩根，妳這個混球。」「請問……發生什麼事了？」莉亞問。「不用擔心，那不是妳的問題。」梅林擺擺手說。自從她剛才想耍帥被泡芙破壞了後，她的語氣就顯得比較隨便了。「是摩根那傢伙的錯，竟然沒有記得要讓妳想起我。」「對不起。」腦中失去對方記憶的莉亞道歉。「不用替摩根道歉。」「對不……好吧。」莉亞把差點又脫口而出的道歉吞回去。「我跟她又是什麼關係？」「妳真的還不曉得嗎？」梅林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向她。「……她果然就是我母親嗎？」「妳這樣問讓我想回答『不是』。」「咦？」「因為妳在問的，是變成魔王的摩根。」「……對妳來說變成魔王前後的她是兩個不同的人，她變成魔王的時候妳們吵架了嗎？」莉亞問。「要是吵得起來就好了。」梅林卻是苦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莉亞當然緊接著追問。「妳猜猜看？」梅林微笑說。「不能直接告訴我嗎？」莉亞心急的說。「慢慢來。妳一定會知道的，但重要的是妳知道後要怎麼辦。狂灌美酒的話只會得到宿醉，反而虧了，細細品嚐才能喝出滋味來。」「……這是妳的經驗談嗎？」梅林哈哈笑，泡芙給了她一個白眼。這個大魔法師難搞起來比阿蘇爾還要厲害啊。但是比起厭煩，莉亞反而是露出苦笑。她大概真的已經在哪裡習慣梅林就是這個脾氣了。不過，就算對梅林的容忍度比較高，莉亞還是非得找回她的真相不可，所以在開口以前她就已經在回味、重新思考剛才梅林說出的話中隱含的資訊。「摩根竟然沒有記得讓妳想起我」…… 也就是說莉亞跟她之間不僅是有傳承的關係，或者都認識梅林的「朋友的朋友」而已，她們之間熟到可以由摩根來提醒莉亞她失去了哪些記憶？這個還算合理，畢竟莉亞的魔法很可能就是摩根教的，甚至梅林也暗示莉亞就是她女兒，但是聽起來摩根跟梅林都知道莉亞的失憶，梅林也知道醒來前的莉亞是被埋在土裡…… 難道是她們兩個一起把失憶的莉亞藏到禁忌森林裡去的嗎？如果是的話，會是為什麼？以及，曼西斯學派是「摩根忘了清乾淨的爛攤子」…… 之前才看過摩根留下的記憶，她跟整個學派分道揚鑣了，而丟下祖師婆後偷偷躲藏到現在的曼西斯學派中間一度的消失也有很多疑點…… 也許那不是單純的假死，而是摩根背黑鍋後愈想愈氣，回去找他們算帳了？最後，也是最讓莉亞感到奇怪的…… 梅林跟她要好到直接叫她摩根，觸動了莉亞的記憶。不是很久以前失去的記憶浮上來，而是突然想通最近漏掉的一個細節，好像腦袋裡有個結終於解開了一樣。梅林就算了，跟那一連串事件的時代差了幾百年的阿蘇爾，也叫她「摩根」呢…… 原本只是想趁著等梅林笑完前的時間自己思考一下的，但是想著想著，愈想愈不對勁的莉亞也說不出話來了。梅林點點魔杖召喚出一瓶奶油啤酒，性格惡劣的她用莉亞苦惱的表情跟月光下酒。看吧？多想一下還是有用的。尤其是摩根親手教育到大的女兒，這點頭腦一定有的。「……她流亡、對抗魔法社會的那段時間裡，我在場嗎？」莉亞終於問。梅林露出滿意的笑容，這才放下酒瓶。「這可真是問到重點了。妳被她拉著到處跑，她把她會的所有魔法對妳傾囊相授，對妳來說就這樣。」「對我來說『就這樣』嗎…… 所以我沒有參與她變成魔王後的事情，也還沒失憶被藏到禁忌森林裡。」莉亞推測。「沒錯，那兩件事之間的巫師戰爭不關妳的事，妳也完全不知情。」梅林點頭。梅林剛才的話聽起來像在暗示摩根直到變成魔王前的確是莉亞的母親，莉亞也開始用這點在進行推論，但是她還是很難想像殘存的記憶中溫柔的母親會是黑魔王；而現在，梅林親口承認莉亞跟摩根有互動的期間，「向她求學」跟「失憶、進禁忌森林」剛好一前一後的跟「黑魔王曼西斯」錯開。是什麼事能在那麼黑暗的時刻分開既是師徒、又是母女的兩人？此時，再回想起面對催狂魔時回想起的無臉人影，以及朝他們發射猩紅火焰保護莉亞的母親的身影，莉亞突然想到一個可能。「那個……她會變成黑魔王，難道是因為我的關係……」「不要這麼說。」梅林雖然沒有提高音量，但是突然認真起來的眼神，跟剛才還有點在玩鬧、調戲莉亞的語氣天差地別，強烈反差凸顯出來的嚴肅把莉亞的話堵了回去。「那沒有一點是妳的錯。是摩根那個笨拙到不知認輸的魔法笨蛋，還有其他就只是笨蛋的問題。」「笨蛋……？」莉亞呆呆的重複。「沒錯，笨蛋。」梅林點頭。「尤其是摩根，只要決定了要做一件事，說什麼都要做到，而且還是除了魔法之外的手段少得可憐的魔法笨蛋。就算妳現在能夠站在這裡跟我聊天，都是因為她說什麼都要做到，她仍然是個魔法笨蛋。」「這……這樣嗎……」梅林明明一臉認真，嘴裡卻是笨蛋笨蛋的一直罵，罵到莉亞一下子都要變得不認識笨蛋這個詞了。讓她的聽覺也出現完形崩壞的推手，是她的腦袋同時還要消化剛才梅林一口氣丟出來的資訊有點跟不上了。在這之前，「她母親」跟「摩根．曼西斯」這兩者在她心目中只是有著若有似無的連結而已，就算親耳聽到她們真的就是同一個人，莉亞現在還是把她們想成截然不同的兩個形象。至於這兩個形象中間是怎麼轉變過去的，就變成了更加雲裡霧裡的謎團，只知道有「阿爾托莉亞」跟梅林在其中扮演了角色，而這一點都沒有讓情況比較好懂。「就是這樣。所以我要拜託妳一件事情，」梅林直直望進莉亞的眼睛。莉亞不確定她有沒有在對她用破心術，但是她覺得那種眼神不用破心術也能看穿她的想法。「在妳搞清楚事情的緣由前，別再想著魔王的事了。妳們母女之間非常的單純，那個魔法笨蛋很努力的學習當一個母親，而妳是她最愛的女兒，就這樣。」莉亞眨眨眼睛，然後忍不住露出苦笑。這時，餐廳的大門突然又被打開。時間已經不早了，陸陸續續有學生要回寢室睡覺了。「看來今晚只能先這樣了。要再去找點東西吃嗎？」「不了，我也回去休息吧。」雖然恨不得讓梅林把當年的整個來龍去脈直接一口氣全部說出來，但是今晚光是從字裡行間獲得的資訊就已經太多了，莉亞需要消化一下。而且，看到走出來的那些學生的奇裝異服，她才想起來她剛剛跟梅林討論那些正經事情的時候還是穿著她的萬聖節化裝，雖然手套跟尾巴是拿下來了，還是用尾巴綁著手套一起掛在腰上，更別提醒她還全程一直戴著泡芙帽呢。這讓她有種國王的新衣騙局被揭穿似的尷尬感覺，她想要逃離這種處境的強烈衝動竟然一時之間跟她對於真相的渴求不相上下。「那麼晚安了，阿爾托莉亞。萬聖節快樂。」似乎察覺莉亞的掙扎，甚至有可能就是為了利用這種情境中斷對話才挑在萬聖節現身的梅林控制住自己的笑容說。「萬聖節快樂。聖誕節妳還會來嗎？」沒發現這點的莉亞點頭說。「再看看吧。」梅林擺擺手，一個搖身就消失了。莉亞也邁開步伐往寢室走，讓她在其他人看起來像是比他們還要早踏上歸途，而不是在外面跟老朋友密會了半個晚上。直到她在人潮中遇到了熟人，互相打招呼時才推託說是泡芙又在亂跑，她才先行離席去找牠以免闖禍。說到泡芙，剛剛梅林好像提到一個名字。「泡芙……你就是凱茜帕魯格嗎？」「喵～」泡芙回答。莉亞當然聽不懂，但是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她在廚房停下腳步。照著幫忙外帶過宵夜的學長姐的指示，她在水果盤畫像的梨子上面搔癢，等它變成門把後開門進去，可以看到無數身穿霍格華茲工作服的家庭小精靈都這個時間了還沒下班，還在準備晚會後的善後工作。他們一看到莉亞，馬上恭敬的過來聽候差遣，她也低頭對他們說聲辛苦了，才提出請求。她幾乎是話才說完，小精靈們就已經拿著一個盛滿了酒的貓碗放在她面前。「有勞了。」莉亞再次點頭致謝。他們鞠躬離開，回去忙他們的事，莉亞也在貓碗旁邊放下泡芙，牠先是嗅了嗅酒的味道，才滿意的開始喝酒。看到牠這樣，莉亞不知為何感到十分懷念，就蹲在牠的對面看著牠，直到牠把整碗酒都喝光了才又抱起牠回到寢室。莉亞在敲桶子時，泡芙躺在旁邊的桶子上一邊打著滿足的酒嗝，一邊對躲起來偷看的人影投去得意的眼神。她都記得那隻貓愛喝酒，卻不記得我？「摩根，妳這個混球。」梅林悶悶不樂的說。 ======================================= 原初的時光器梅林最早製作出來的，可以運作的時光器原型。時間是一種似乎無所不在，所有人都會接觸到，但是所有人都說不清楚的概念。梅林透過去往世界之外的領域，從別的視角見識過時間，才能製作出時光器。不像之後的仿製品，它並沒有穿越時長的限制，結果引發了不同時空的梅林之間的搶酒內戰，於是他對手上的原初時光器施加了限制，以免自己再犯。但是每次喝醉酒後他又會忘記，只想起自己好像在哪裡密藏了美酒等待熟成，就會拿掉原初時光器上的限制穿越回去，才會有梅林內戰。所以這場教訓之所以是梅林畢生最痛是因為在他學到教訓前，只要他忘記就會被提醒一次。 ======================================= 凱茜帕魯格傳說中為禍不列顛的三眼妖貓，被梅林用酒馴服成使魔。牠很喜歡失憶前的莉亞（阿爾托莉亞），因為她比牠的主人還要用心記住牠愛喝什麼酒。 =======================================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42.77.76.51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28163596.A.E9F.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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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faternal

08/05 22:05, 2年前 , 1^F

08/05 22:05, 1^F

謝謝R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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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101924512

08/05 22:12, 2年前 , 2^F

08/05 22:12, 2^F

好像……可以？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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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ica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