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惡夢，亦或是恩仇的呼喚

看板C_Chat (希洽)作者Vinygli (Vin)時間2年前 (2021/10/14 19:50)推噓7(7推 0噓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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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今天，我們溫故而知新。正文開始「親愛的日記，我把綴歌阿姨的舊掃帚修好後，師公帶我出去試飛，有翅膀的牠竟然比我還要懂掃帚。在繞著學校飛的時候，我好像看到綴歌阿姨跟哈利叔叔爬上天文塔，可是師公叫我不要去打擾到他們。」失去之後，才發現健康的身體有多可貴。莉亞的腿又康復了幾分，無時無刻的痛楚隨之減輕了，又從病床回到了舒適的寢室，簡直就像從地獄回到天堂，即使她心事重重也差點睡到隔天上課遲到。但是痛楚還沒有完全消失。莉亞想難得敏捷地下床完成盥洗，仍然僵硬的部分馬上把她打回原形。於是她將本來打算束之高閣的拐杖重新拿出來，跟書包一起揹在背上。第一堂課是藥草學，這次莉亞不只是單純的就定位，還跟奈威招招手。經過昨天比較深入的互動後，奈威也點頭致意。之後他們沒有再說什麼，但是他在四處巡視時幫忙抓住了一根難搞的藤蔓，好讓她完成鬆土。因為這次他們都知道對方想說什麼，但是對話會很漫長，也不適合在這說。昨晚，奈威向貓頭鷹師公提出要讓校方以及正氣師幫忙保管臍帶的計畫，但是牠拒絕了。「這地方的保護是很完備，但是太吵鬧了，難保不會有人從吵雜聲中聽出秘密。不過你們要是能出借人類的靈巧雙手幫我做一些幫得上忙的東西，就太好了。」雖然莉亞見識過師公驅逐惡魔的身手後，覺得牠沒有直接拒絕幫忙只是在給學校面子，但是對奈威來說已經達成了跟有力盟友合作的目的，也跟牠交換了討論計畫的聯絡方式。不過當奈威無聲地詢問莉亞有沒有跟波特夫婦報告過出院時，搖頭的她變成了另一種不同的緊張。惡魔攻擊事件讓所有教授們的工作都明顯增加，好不容易莉亞比較自由時，他們兩個又有事情「不方便被人打擾」，身在同一個屋簷下的她只能寫信跟他們報告她的康復。現在她正在擔心如此的舉動是否很不禮貌。奈威沒有說話，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的緊張變成了超級緊張。這份忐忑不安似乎在下一堂的魔藥學課變成了真實。講解一結束，綴歌馬上說：「貝拉克小姐，下課之後請妳留下來。」綴歌嚴肅的樣子跟平常上課沒什麼兩樣，心虛的莉亞還是整個人縮了起來。蜜歐也只能同樣臉色鐵青地拍拍莉亞的背，好像她只能自求多福了。平常不吝於給予人生地不熟的莉亞鼓勵的蜜歐竟然會這樣，莉亞也手足無措了起來，似乎只能像是在倒數生命一樣盯著時鐘愈來愈接近下課。心神不寧的她需要蜜歐提醒好多次才沒有把大釜炸掉，但是她的「吐針劑」（一種處理誤食魚刺等危險物品的應急魔藥）看起來還是比一根生鏽的鋼釘更難以下嚥。她平常的魔藥學表現不差，所以這樣明顯的成績下滑更是讓同學們都不再奇怪已經花很多時間補課的她又要被教授留下來。因此他們送上了他們的鼓勵，但是這些好心反而令她更加抬不起頭來。「妳知道我找妳有什麼事吧，貝拉克小姐……莉亞？」終於只剩下她們兩個了，綴歌問。莉亞點點頭，只敢看著她自己的鞋子。「對不起，綴歌阿姨，昨天我沒辦法找到妳們。」知道她昨天雖然符合一個乖乖遵守規矩的學生在危險的時候該採取的行為，但是也知道有人沒有親眼確認她的情況，就算再多人幫忙轉告還是會很擔心，莉亞就是已經跟人發展成了這樣的關係，所以她的稱呼也根據她們之間現在的關係問題改成了綴歌阿姨。「可以理解。」綴歌也點頭。「妳身處風暴的中心，更是一言一行都應該謹慎，所以確實應該乖乖待在有人可以保護妳的地方，這樣我們教授也比較方便。所以接下來只是我自己的私心，妳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真的忙到沒時間來跟我們報平安嗎？」「……沒有。我只是去勞動服務。」就算昨天學校提升戒備的氛圍讓莉亞實在鼓不起勇氣拜託那些正氣師陪她去找人，但是她不會把連她有沒有想那麼做都不知道的人拉來當藉口。「那好吧。妳過來一點。」莉亞戰戰兢兢的往前一步。就算相信綴歌叫上她不是為了把她送回醫療廂房去的，她好轉的雙腿還是突然沈重起來。「綴歌阿姨？……」她縮起肩膀，等待綴歌舉起的雙手降下的判決，但綴歌只是抱住了緊張的莉亞。「我們還以為眼睛才從妳身上移開一陣子，就再也看不到妳了。別再這樣嚇我們了好嗎？」就算本來就信任綴歌，真的迎來這一刻還是讓莉亞鬆了一口氣，也對於綴歌這麼寬容地放過她之前差點害死別人的疏忽感到很不好意思，所以她也抱住綴歌，在她懷裡認真的點點頭。「喔？連拐杖都不用了？看來不但是沒問題，還變得更好了嗎？」這時有人打開魔藥學教室門說，還把手搭在莉亞的肩上。「哈利叔叔！」這個情況對於莉亞來說還真是有點難跟他打招呼，但不是因為她捨不得放開綴歌，而是哈利趁機搔癢她的脖子。後來是綴歌主動放開手，從哈利手中拯救笑到站不穩的莉亞。鬧夠了的哈利扶著笑得氣喘吁吁的莉亞坐下。「叔叔怎麼會來？」「妳沒辦法來找我們，我只好來找妳。剛好現在是午餐時間，比較有空。」哈利說。「而且妳不但康復了，還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學會了騎掃帚，怎麼可以不讓我們知道掃帚的主人是誰呢？」「那根就是我以前用的舊掃帚啦！」綴歌突然臉紅起來搥打哈利，似乎此掃帚非彼掃帚。「昨晚你們有看到我嗎？」莉亞比她應該有的程度還要驚訝，因為波特夫婦進入兩人世界時應該不太容易被打擾的。「對啊。昨晚我跟哈利到高處去，幫他施展在當正氣師時學到的感應咒。妳跟妳師公在討論什麼，需要躲到天上？」綴歌停下來說。「……稍微敘敘舊，交流一下情報這樣。」以為他們是因為事態危急，趕快把握最後一點時機幽會的莉亞尷尬得想躲進旁邊的大釜裡。「討論之前攻擊妳的惡魔嗎？」「嗯。牠說有奇怪的東西躲在學校裡，叫我要小心。」話題似乎開始往嚴肅的方向發展了，莉亞的臉色也認真起來。「……雖然不是很意外，可是我們竟然已經不知不覺的被滲透了啊。記得出事那天，是麥辛帶著妳飛到禁忌森林上空的吧？」綴歌嘆氣問。就算是他的學院長，或者正因為是他的學院長，所以才會對於艾倫相關的傳言有所耳聞，包括他的身體似乎有什麼秘密、有人看到他在偷偷學習奇怪的魔法、還有他在第一次魁地奇出事後帶風向撇除人為造成的可能性。「其實是我自己第一次飛行太入迷，沒注意飛行方向的。他只是一直跟在我後面教我飛而已。」莉亞說出口才發現綴歌是在懷疑艾倫。「不用緊張，他沒問題的。」哈利也說。「這樣啊？」以前沒聽說過他跟艾倫之間有什麼互動的綴歌有點意外地問。「喜歡白貓的不會是壞人！」哈利非常認真的說。「你在小孩子面前亂說些什麼啊！」看到莉亞的臉蛋瞬間變得跟頭上的髮帶一樣紅，綴歌直接朝著哈利的腦袋巴了下去。莉亞趕快幫忙勸架，但是發現綴歌的臉也有點紅後，突然腦筋難以消化接收到的資訊，說不出話來了。她還沒忘記之前偶然窺見的波特夫婦的情趣。「……要不是艾……麥辛先生出手保護我的話我早就被惡魔抓走了，他本來甚至不用那麼拚命的。」莉亞說。如果他真的是故意為之，被打中第一下後直接裝死就好了吧？她暗示。「確實呢。」綴歌這才比較放心。「有跟他好好說謝謝了嗎？」同樣察覺莉亞對人家的稱呼差點就改了的哈利說。「……下次會更正式的跟他道謝的。」莉亞當時是跟他說了不少話，但是唯獨沒有說謝謝兩個字，這件事的重要性甚至超出了哈利那莫名高興的表情帶來的難為情。「杜魯斯老師也是，還好她有發現我們。」想了想後，莉亞還是不要在一知半解的情況下亂傳阿蘇爾的謠言好了。自己懷疑可以，但是發現真的有問題再跟別人說。綴歌點點頭，卻跟哈利交換了一個眼神，都沒有說出當時其他教授正在別處討論曼西斯學派的事，而阿蘇爾被偷偷摸摸地排除在外，因為薩拉札幾乎可以斷言她是自摩根之後唯一的火卜術使用者，這似乎讓她比莉亞更像是「曼西斯的傳人」。沒想到這反而救了莉亞一命。「那對妳來說一定是很恐怖的一次體驗。為了避免自己或朋友受傷，之後行事謹慎一點是好的，但是也不必把自己封閉起來。生活還是要正常過。」哈利說。「那個我知道。我跟麥辛先生也…… 我是說他也跟我講過類似的話。」差點說出自己跟艾倫約好了下次再一起去飛，莉亞趕快改口。「那就好。不用戰戰兢兢的想著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有過去什麼蠢事都幹過了的我們盯著，不會讓妳做出跟我們一樣的蠢事的。就算是想跟男孩子出去也一樣，記得眼觀四面就好了。」這點少女心思自然瞞不過綴歌的眼睛，她苦笑著摟起莉亞的肩膀。「謝謝。」莉亞也露出苦笑，將頭倚靠在綴歌的肩膀上。「不客氣。」「跟妳一起度過的這半年發生了這麼多事，我們一定會陪妳走到最後的。」哈利也說，一手放在莉亞的膝蓋上。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獲得他們的支持，但是每次都很有效，莉亞感覺自己對於未知的惡魔稍微沒那麼恐懼了。就在這時，莉亞的手背突然發出光芒。她低頭一看，金色懷錶就從紋章裡出現，跳進她的左手。「「那是什麼？」」波特夫婦很警戒的說，抽出魔杖提防任何情況。莉亞還來不及回答，她的小手因為拿不穩太大的懷錶而不得不用力抓緊，就這麽一不小心按下了外圍一排按鈕裡正在閃爍金色光芒的那個。懷錶突然彈開，莉亞也突然感到一陣乏力，再也抓不住彷彿跟著她的力氣一起從掌心裡跳出去的懷錶。但是它並沒有掉到地上摔壞，而是發出金光漂浮在莉亞的手邊。打開的機關中間是一個快速旋轉的沙漏，沙漏的中央發出閃光，周遭的金屬圓環以不同的速度旋轉、繞轉著，彷彿一件精密的計時儀器一樣。金光愈來愈強，遮蔽了三人的視野。「……要給她取什麼名字呢？」陌生的女人嗓音說。等視野恢復清晰，波特夫婦都大吃一驚。「「杜魯斯？」」模樣神似阿蘇爾，唯獨眼睛是綠色的女人躺在床上，懷裡抱著一個頭上已經有一些稀疏紅髮的嬰兒，詢問坐在她的床邊，臉上初為人父的喜悅溢於言表的紅髮男人。「我想叫她阿爾托莉亞。很不錯吧？是國王的名字呢。」「給我一個摩根的小孩取名叫阿爾托莉亞，是不是哪裡怪怪的？」知道男人指誰的摩根苦笑說。她的一個朋友還認識那個國王呢。「我覺得沒關係吧？妳也嫁給了一個蘭斯洛特不是嗎？」男人說。這時嬰兒醒了過來開始啼哭，苦笑的摩根輕輕搖晃她。「妳看這傢伙，明明就是個蘭德，說自己是蘭斯洛特也就算了，還想要亞瑟王叫他爸爸。」「妳看妳媽媽，這麼看不起人家的全名，還不給爸爸抱妳，不可以變成像她這樣的壞女巫喔。」蘭德反擊。他們都笑了。摩根邊笑邊看向窗外。「原來這麼簡單嗎？擁有孩子。」只有她聽得到的聲音似乎是從夜空傳來的。「沒什麼簡不簡單，真正困難的是接下來。」摩根用唇語回答，以免吵到聽不到的蘭德。「你要看看她嗎？」這媽媽真的是被沖昏頭了，竟然會希望一個上位存在來祝福幼兒的誕生。不過也不是不行吧？「那……好好長大，阿爾托莉亞。」懷錶的轉速加快，眼前的景象也開始快轉。女兒開始學爬行，忙到忘記魔杖收到哪去的摩根只能手忙腳亂的手動掃除會被嬰兒塞進嘴裡的雜物，然後蘭德錯愕地從杯中抽出一根冒著火花的攪拌棒。女兒開始學走路，摩根施法把周遭的一切都變軟以免摔傷，結果把地板變得跟彈簧床一樣，沒人站得起來，但是她們三個就一起在氣球屋一樣的房子裡到處滾、到處彈跳，逗得小阿爾托莉亞開心地大笑。摩根鑽研魔法期間認識了一個法力高強的巫師，本來以為需要阻止她闖出大禍的，卻因為氣味相投而成為了朋友，也會偶爾來拜訪，然後變出花海來逗女兒開心，還有一次發酒瘋說要教育這個與王同名的孩子成為新王。隨著小孩的身體跟對周遭世界的好奇心逐漸長大，夫婦們也要想辦法消耗掉她似乎無窮無盡的精力，於是買了一根兒童用掃帚，但這似乎不是好主意，因為他們得無時無刻跟在女兒後面以免技術不好的她掉下來。而且她似乎以為爸媽是在跟她玩鬼抓人之類的遊戲，總是用最快的速度大笑著橫衝直撞，讓已經在各自的工作裡耗盡體力的兩個大人追得苦哈哈。後來孩子開始認字，摩根就在此時將盧恩文字跟著英文一起教給了她。這卻讓他們夫婦在女兒睡著時起了爭執，蘭德雖然尊重摩根的研究，但是不希望女兒也加入。摩根則是認為不要教到她用盧恩發明的召喚符文就沒關係。而且她私心認為讓女兒當助手也不錯。不然她真的很忙，除了帶小孩外還要兼顧在霍格華茲的教職，還有學派的研究工作。尤其是這工作可一點都不能怠慢研究的對象。但是在孩子上學前，晴天霹靂卻打向了他們一家。曼西斯學派的成員召喚了惡魔，獻祭良家婦女的肉體當作報酬。事前不知情的摩根被要求負起莫須有的責任。來自未來的三人視角受限於這一家的周遭，所以除了曼西斯一家聽到的傳言外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跟過去的三人一樣一無所知。但是因為宗教因素看摩根不爽很久了的其他巫師也對她的罪狀加油添醋，打算趁機讓她直接社會性死亡。知道自己得不到公正的裁決，摩根只好帶著一家大小踏上逃亡的旅程。這樣的新生活當然很辛苦，還好蘭德跟已經懂事的女兒都很支持，三人互相扶持的生活還過得去。但摩根還是沒有停下研究。有一次當她躲起來進行交流的魔法儀式時，被女兒發現了。「媽媽，妳在忙什麼？爸爸說可以吃飯了。」「阿爾托莉亞！先不要過來，我還在……」沒發現自己忘了鎖門，嚇了一跳的摩根本來正在練習魔法，這時一分心，面前的魔法陣開始發出危險的光輝。但是在過去的莉亞注意到前，影子裡憑空冒出閃耀著點點星光的黑色髮絲，將魔法陣包裹住。「去吧。多陪陪彼此。我想有個孩子陪都沒機會呢，不要當著我的面炫耀『有人願意等我一起吃飯，但我想把時間留給別的事』這麼奢侈的煩惱。」交流魔法的彼端傳來了聲音說。「那是誰啊？」莉亞問。「沒關係嗎？」摩根問。「我沒差。時間是妳們的問題，不是我的。」對方寬宏大量的說。「多謝。那麼我暫時失陪了。」「好，好，快走吧。」包住魔法的黑影做出擺手趕人的動作，送走了苦笑的母親跟困惑的女兒。金光再度變強，等光芒散去，他們回到了魔藥學教室。「妳怎麼會有這個東西？」最先回神的綴歌問，還是對於剛才看到的事物震驚不已。她所知的時光器最多只能回到六小時以前，而且都在上次巫師戰爭中被連帶破壞了，可是現在莉亞拿著的寶貝顯然不這麼想。「月考前杜魯斯老師給我的。」莉亞如實、又有點心不在焉的回答。又是阿蘇爾？這麼巧？綴歌幾乎是反射性地頭痛起來。同時也不寒而慄，她的兩個學生身上各自的秘密都要比她跟哈利加起來更多就算了，當莉亞的秘密隨著她的積極與誠實愈來愈明朗，阿蘇爾的秘密只多不少，而且還跟莉亞相關，簡直就像她是專程為了幫助莉亞恢復記憶才回到學校。這七年阿蘇爾到底是經歷、見識到了什麼？還是說早在第一次出現在霍格華茲就已經…… 「莉亞？妳還好嗎？」但是她沒時間細想，因為哈利的聲音讓她發現莉亞的臉龐竟然滑落了兩行清淚。「！我沒事，我沒事……」同樣這才發現的莉亞趕快用袖子拭淚。「只是……我看起來好快樂……」「……是啊。真的。」哈利拍拍她的背，臉上有溫柔，還有羨慕。雖然朋友的母親在他去到他家裡度假時對他很好，甚至有點比對待她的親兒子還要好，但那畢竟是主賓之間的行禮如儀。原來跟自己的爸媽長大，是那種感覺…… 如果沒有發生意外，就算要躲避佛地魔，我們一家也會是那樣嗎？…… 綴歌苦笑一下，調整姿勢後同時抱住哈利跟莉亞兩人。在她看來那就是一個平凡家庭的過去，平凡到不只被後世視為魔王的摩根看起來就是個平凡且認真的母親，連夜王都彷彿只是家庭裡一個平凡且幸福的成員。沒有人應該被剝奪這種幸福，這才是最重要的。她本來幸福的家庭在一失足就是生離死別的刀鋒上步步為營，只為了保住自己的幸福繞了好長的遠路後才發現這一點。「那我們去找回這份快樂吧。」她說。莉亞擦乾眼淚，然後露出一個還有點溼潤的笑容。「好的。」「好。去吃飯吧。」三人手牽手一起離開教室。在教室外面替她把風的泡芙一看到莉亞就跳到她的肩膀上。教授到學生餐桌吃飯有點奇怪，所以她們三個打包了一些三明治後到外面去野餐。 ======================================= 父親自稱名字是蘭斯洛特的簡稱，母親叫摩根，朋友更是傳說的大魔法師梅林本人。這個家庭與圓桌騎士的傳說因緣匪淺。就連他們的結緣，也跟圓桌騎士脫不了關係。還在交往期間，他們就交流過兩者之間的文化差異，其中就包含了圓桌騎士的傳說。本來就喜愛這類故事的蘭德對於巫師跟麻瓜所知的圓桌騎士故事之間的差異感到相當有趣，而摩根也有同感。由此開始，他們對彼此的好奇心讓他們跨越了種族、文化的歧異。於是他們以那群「媒人」之中的主角為自己的小孩命名。 ======================================= 曼西斯的研究對象摩根在夢境中偶遇，在酒醉中建立起穩定聯繫的上位存在，有段時間在曼西斯學派有著如同信仰主神的崇高地位。端坐於無邊的黑夜之王，與祂巨大到能給惡魔藏身的身體相稱，祂的心胸也十分寬大，不分好壞、善惡，任何驚擾都會被祂的黑暗所撫平，任何吵鬧都會被祂的沉靜所緩和。但是對一切寬容，就表示對一切都不在乎，也就很難跟別人有深刻的連結，所以在祂的社交圈裡，只剩下祂的單身紀錄從來沒有斷掉過。知道這點的信者們因而稱祂為「處子的守護神」。祂本來也不在乎，只喜歡躲在高處觀察一切，直到祂少有的朋友找到對象了，向道賀的賓客嘲笑祂當成笑料。之後祂們的閨蜜打架打歪了天王星，它才會變成人類看到的，幾乎是平躺在公轉軌道上的樣子。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40.112.211.144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34212243.A.46B.html ※ 編輯: Vinygli (140.112.211.144 臺灣), 10/14/2021 19:5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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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nalg

10/14 22:14, 2年前 , 1^F

10/14 22:14, 1^F

還好沒有真的辦事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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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nalg

10/14 22:18, 2年前 , 2^F

10/14 22:18, 2^F

我看過有人就是這麼怕癢，一摸就怕大概莉亞也是這樣的類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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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nal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