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惡夢，亦或是恩仇的呼喚

看板C_Chat (希洽)作者Vinygli (Vin)時間2年前 (2021/10/21 20:30)推噓7(7推 0噓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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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今天，隱藏在黑暗中的真相開始展露獠牙。正文開始緊繃的心情好不容易才稍微平復一些，下午的古代神秘文字課上又重新繃緊了。昨晚趁著獨處的時候詢問師公對於「能嚇退惡魔的恐怖」還有多少認識，牠還是不知道，所以莉亞之前對於阿蘇爾產生的疑慮一點都沒有解除，這讓她幾乎整堂課的注意力都不在課堂上，而是仔細觀察阿蘇爾會不會露出什麼馬腳。就算今天是剛剛期中考完，所以阿蘇爾很早下課，順便炫耀了一下之後古代神秘文字「說不定會學到」的厲害魔法也一樣。 ……但是看到阿蘇爾在黑板上變出一堆符文，然後從符文魔法陣中爬出一條口吐藍火、兩腳站立的突變蜥蜴時，莉亞的嚴陣以待還是破功了。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很差勁的情報員。但是阿蘇爾剛剛憑空變出哥吉拉耶。「這是什麼魔法？」蜜歐也很詫異地問。「你們家吃飯的時候也看過啊。」阿蘇爾卻說。「食物是不能憑空變出來的，所以你們在家裡看到晚餐突然出現在桌上都是把身在別處的飯菜召喚過來，我只是把那個魔法轉換成符文的形式，然後還準備了一個夠吸引人眼球的教材。」她點點魔杖停止迷你哥吉拉的動作，然後拉開牠身上的拉鍊，肚子裡面全都是棉花。剛剛發出驚呼的人忍不住開始想像家裡老媽也用這麼華麗的魔法陣來召喚料理上桌，但是那畫面比起帥氣，更讓人感覺好笑。「這種魔法還可以用來召喚什麼呢？」玫瑰問。「理論上什麼都可以。困難的地方在於你發出的呼喚能不能傳達到，還有要召喚的對象接受呼喚的能力，最難以掌控，最不穩定的部分就是它們願不願意回應，以及回應之後想不想回去。這個要解釋起來很困難，妳們有興趣的話畢業後可以繼續進修。不過我現在就可以警告妳們這種魔法的危險。」她一揮魔杖將一張照片變大貼在黑板上，是火焰化成的怪獸在追殺一群掃帚騎士，其中幾個對莉亞來說很眼熟。火焰跟怪獸的組合，火海裡面還吞沒了一隻焦黑、痛苦扭曲的手，莉亞忍不住倒抽一口氣。雖然那火不是她看過一次就忘不掉的猩紅色。「這是上次巫師戰爭留下的紀錄。照片裡的人要取得能打倒黑魔王的必需道具，卻遭到已經加入黑魔王的學生阻撓，還召喚出了黑魔法火焰。但是他太自大，召喚了超出他能力的力量，因而被反噬。」她指了指被燒死的那隻手。「而從他召喚來的災難中九死一生的其中兩人，就是現在你們的兩位教授。」她看向莉亞。雖然除了她以外的人都不用暗示就知道在說誰了。莉亞吞口水，但不是因為視線。回想起被猩紅火焰保護的幻夢，她不敢想像被任何火魔法追殺是什麼樣子，大概就像是在跟自己的人生跑馬燈賽跑吧。阿蘇爾又是一揮魔杖將記憶轉錄成的照片縮小收起來，不然一直重複被燒死的畫面實在讓人不太舒服。「召喚魔法就是危險在這裡，開口呼喚後，回應召喚的對象會做出什麼不是召喚者能控制的。用東方的話來說就叫做『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或者『請神容易送神難』吧？其實不只是在施展召喚魔法的時候，跟面前的人講話也一樣要謹言慎行，以免隨口說出的話傷害對方，給自己招來人家的怒火。尤其是正在這裡學習語言魔法的你們。」她如此總結。一時之間大家都說不出話來，直到下課鐘響，大家走出教室後才熱烈的討論起來。除了一個人沒有加入討論，而是徑直走到阿蘇爾的講桌前。「要借書嗎，莉亞妹妹？」等到已經沒有別人了，阿蘇爾問。「不是，可是我有問題要問杜魯斯老師。」「不能讓別人聽到的問題？」莉亞點點頭。「老師剛才給我們看的那種魔法是什麼？」她開門見山地問。「一種叫做惡魔之火的黑魔法。這個名字現在對妳來說有點敏感吧？」莉亞這次沒有點頭，但是臉色有點發白。「我們因火而生，因火而成人，終將因火而毀滅。」這是摩根離開曼西斯學派那天，跟她對話的人的自言自語。現在想想，大概那個人就是那場惡魔實驗的主使者，可能是指使別人進行的學派高階成員，也就是丙斯教授在課堂上講過的，除了摩根以外話語權最大的幾個元老之一吧？跟夜王接觸、學習知識而建立的學派中提到火好像有點奇怪，但是發現曼西斯學派是主修惡魔召喚後，莉亞懷疑惡魔跟火這些詞湊在一起共同組成一個魔法不是巧合。「……老師對那種魔法還知道些什麼？」「妳這是在變相詛咒我會不得好死嗎？」阿蘇爾卻說。「我不是那個意思！可是那個對我來說可能很重要，所以我想……」想起白巫師們都是怎樣告誡後人不要接觸惡魔召喚的莉亞趕快解釋，可是這樣一來她繼續問阿蘇爾有關惡魔之火的細節好像很奇怪，哪怕她其實也不打算跟阿蘇爾或任何人學那招。阿蘇爾發出苦笑，莉亞才猛然警覺，趕快清清喉嚨。「我是說，我突然想了解惡魔之火的歷史，然後會為了寫書做這些功課的老師是我能想到除了丙斯教授之外最有可能會知道的人，所以既然剛才上課提到了，我想請老師跟我分享之前做過的研究。」她很努力的讓自己的語調很有信心，但她的手心一直在冒汗。講這麼一大串話實在有違她平常的表現，她的社交恐懼都要舊疾復發了。「是跟妳的記憶有關嗎？」「……不知道。我不記得了。」莉亞想用自嘲來緩解氣氛，但是這裡就她的表情最緊張。她討厭這樣的對話方式，尤其對象還是幫了她很多、教了她很多的阿蘇爾，可是在看過早上的東西後，她突然不知道該不該信任阿蘇爾。獲得比世界上任何時光器都還要功能強大的時光器，然後輕易交給莉亞，也不教她怎麼用，它卻在她跟波特夫婦在一起的時候自己啟動，帶著她們三個一起回到莉亞的過去。這任何一個環節單獨執行都已經很困難了，阿蘇爾是怎麼做到的？甚至，根據長大後的梅琳在這裡的事實，還有時光器展現了過去的她也有同樣的東西來看，那個應該是梅林做出來的東西吧？為什麼阿蘇爾會拿到，又為什麼她跟梅林都不說？愈想愈心煩，莉亞都不知道該相信誰了。「既然妳都不知道，那就是我說了算囉？」阿蘇爾說。「呃……」就算現在對於向阿蘇爾坦承有所疑慮，但是莉亞對於讓阿蘇爾去腦補她不想明講的事情同樣有疑慮；事情發生太快了，她剛才趁著午餐時間跟波特教授討論過的說詞還來不及記住，而且比起艾倫，她無法預測阿蘇爾會怎麼腦補。「傷腦筋，既然是的話我可就要認真回答了。」已經知道莉亞個性誠實，所有事情都是是非分明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所以說不出口的時候是哪一個對忍不住苦笑的阿蘇爾來說就已經很明顯了。剛才叫她來問問題（雖然本來不是要問惡魔之火）的波特夫婦還叫她小心一點的，現在看起來愈來愈奇怪的阿蘇爾不知道目的到底為何，結果她連一題都撐不過去就破功了，莉亞丟臉得幾乎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然後用哈利教的動物變形術把自己變成地鼠再也不出來。「看妳這麼煞有介事的樣子，妳是想問惡魔之火是不是令堂發明的魔法吧？然後，是在我們發現要面對的東西是惡魔召喚之後，還是在我也趁機用了惡魔之火來介紹召喚魔法的現在才來問，妳是在什麼時候看過摩根使用過惡魔之火或類似的魔法，現在才發現那有可能是惡魔之火？尤其它的名字裡就有惡魔兩個字，而摩根是個惡魔召喚的大師？」阿蘇爾又說。莉亞只能點頭。「這麼說來，妳今年的黑魔法防禦術是在教對付黑魔獸吧？時隔二十多年又出現會變成催狂魔的幻形怪，那件事情連我都有聽說呢。該不會就是牠讓妳看到的吧？」「……老師，妳是不是一直躲在哪裡偷看？」莉亞什麼都沒說就都被說中了，忍不住問。「推理很好玩的喔，對於寫小說也很有幫助。」阿蘇爾笑說。「所以……再讓我推理一下，妳剛剛的用詞不是『妳怎麼知道』這樣應該更為順口的口語，而是問我『是不是偷看』，這是否代表偷看這個概念現在還停留在妳的腦袋裡，讓它脫口而出的速度比其他說法都還要快？也就是說，妳剛剛進行，或是目睹了偷看的行為對吧？」「……這不是推理，這是老師在明知故問吧？」剛剛就是借助了阿蘇爾給的原初時光器，回到幾百年前偷看了自己的童年的莉亞有點不悅。如果阿蘇爾是在裝傻，那麼她的指控莉亞偷看就讓「被告」有點不開心了。「妳剛剛真的跑去偷窺麥辛先生洗澡啊？」「我沒有！為什麼偷窺人家洗澡會跑出來啦！」莉亞瞬間面紅耳赤。阿蘇爾爆出愉悅的笑聲。知道自己又被阿蘇爾整了的莉亞雖然氣惱，但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為她不知怎地想起之前艾倫跟她肢體接觸的觸感，趕快把突然出現的「不知道實際看起來會是什麼樣子」的想像趕出腦海。「好啦好啦，不鬧了。看來妳已經發現原初時光器的功能了，那麼我可要扮演好老師的角色，引導妳把它用在正途上，可不能讓妳拿去用勿擾模式偷窺人家洗澡呢。」「我才不會那麼做！」莉亞氣鼓鼓的鼓起紅通通的腮幫子說。「那就好。還擔心妳被我一說後產生那種想法了。」「……我很認真的，老師妳不要一直轉移話題啦！」說是這樣說，但是看到阿蘇爾帶著奇怪的笑容挑眉的表情，也有自覺剛剛先沈默才回答的莉亞終於忍不住了，雙手按住自己愈來愈燙的臉，剩下遮不住的部分通通埋進圍巾裡。她真的愈來愈像是波特一家的一份子了，不管好的或壞的方面都是。已經知道莉亞真正要問她什麼的阿蘇爾看著實在很想笑，但是她還是憋住了，不然莉亞大概會受不了當場昏過去。「喔，波特教授！」她突然說。莉亞一聽到趕快抬起頭來，但是只有阿蘇爾笑著摸摸她的頭。「以後要是有帥哥來邀請妳參加任何社團或是去任何妳不熟悉的地方，無論人家說得有多好聽都千萬不要答應人家喔。不然妳會被騙得走不出來的。接下來還要繼續談正事的話，我們換個比較不容易被偷聽的地方來談吧。」她對愈來愈無地自容的莉亞說。「喔……不了，我們還是在這裡就好吧。」本來沒想很多就要答應的莉亞及時發現這樣根本就應驗了阿蘇爾親口講的話。這麼坦白自己是在騙人的騙子大概不多見了，所以莉亞決定還是好好聽她的教導。（雖然不知道會不會又是在整人）她拿出魔杖，施展火卜術，數個銀色火符文附著在教室牆上，展開結界將教室裡面跟外面隔絕開來。「學到一課了嘛。」阿蘇爾讚許的說。在巫師看來，這就是在宣示現在這裡是她的主場，受她的魔法控制的領域，至少能給心懷不軌的人「我只要一念之間就能改寫包圍你的魔法，你別亂來」的壓力。雖然對阿蘇爾不見得有用，但是太過天真的莉亞有在學著保護自己是好事。「多虧老師『以身作則』。」莉亞說，有種終於可以稍微反擊阿蘇爾的感覺。但是這次他的表情控制得比較好。她摸了一下手背，叫出剛剛才用阿蘇爾所謂的「勿擾模式」把她送到過去的金色懷錶。「這個……老師說是原初時光器的東西，它本來是我朋友的。老師給了我後卻不教我怎麼用，是因為它已經被設定了要帶我去看的時間，怕我把這個設定改掉吧。」「還有怕妳看到什麼受不了的事情，關掉勿擾模式插手干涉。光是幾個小時就可以把你們搞得天翻地覆了，回到幾百年前大概打個噴嚏就會讓未來世界末日。」阿蘇爾說。「那為什麼要在今天中午，讓我跟波特教授看到呢？」波特夫婦在場是巧合？但那樣的話阿蘇爾不在拿出時光器時直接帶她回到過去也很奇怪，莉亞實在想不到為何要拖這麼多天，就為了挑個良辰吉日做出回顧童年這樣翻一翻相簿就能做到的事情。「因為妳需要先知道很多東西，而且有人希望妳不用獨自面對妳追尋的答案。妳得先看得懂召喚符文，惡魔召喚這一連串是怎麼一回事才看得懂當時的來龍去脈。然後所有魔法都是根基於巫師的強烈情緒，所以我把它設定成回應妳的安心、受支持的情緒而啟動。妳也有發現吧？當妳研究它時，妳的魔力會不自覺地波動。」「聽起來老師早就知道這一切了，只是想要拐彎抹角的讓我知道。而且知道的比當事人的我的記憶都還要詳細，連我的童年是什麼時候都知道。」「那部分很簡單。時間是妳的問題，不是我的。」「……老師，妳到底是誰？」莉亞忍不住顫慄地問。她很確定自己剛剛才聽過這句話，而說出那句話的是…… 「第一天見面時我就說了啊。」相較之下，阿蘇爾顯得好整以暇。「我是湯米與安妮．杜魯斯的養女，傑瑞．杜魯斯沒有血緣關係的姊姊，作家，霍格華茲的古代神秘文字代課老師，叫做阿蘇爾．杜魯斯，而且我可以向妳保證，沒有其他可以詞彙更貼切地代表我。」「……但是，不只這樣吧？」「喔？那妳覺得呢？」莉亞開不了口，好像她的脖子被髮絲給勒住了一樣。「有那麼恐怖嗎？我又不是什麼一說出名字就會被追殺的黑魔王。」阿蘇爾苦笑說。「……真的不是嗎？」莉亞問。阿蘇爾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大笑。「抱歉……我想不是，如果我是，我相信我認識的人裡面有人會告訴我的。」她要先道歉，因為莉亞的表情很明白地顯示剛才的問題真的說出口後才發現比她在腦海裡想像的情境還要尷尬。「好吧……」完全被阿蘇爾牽著鼻子走呢。要是她真的是壞人，我大概已經被騙到連屁股毛都不剩了，莉亞無奈的心想。還好阿蘇爾沒有教莉亞怎麼操作原初時光器，不然她接下來如果不是回到幾分鐘前的過去修理那個思慮不周的自己，就是逃到遙遠到無法遇見任何人的時代去躲起來，而她相信就連發明者梅林都沒有這樣濫用。「是真的，妳想恢復記憶這件事上我是站在妳這邊的。只是我同時也站在不希望妳恢復記憶的人那邊，所以我沒辦法大方的對著所有人說出妳的黑歷史跟白歷史。」「為什麼？」「因為妳想恢復記憶是為了幫助對妳有恩的人，而有人卻認為不要想起來才是在幫助妳。至於我，我想應該讓妳為了自己而決定比較好。」「……那個人，難道是……」「所有的答案，都在妳的手裡了。我直接帶妳去看吧。」阿蘇爾伸出右手說。莉亞看出她是伸手要拿什麼，但是遲疑著不敢行動。「我怎麼知道我看到的東西是真的？」「因為沒有人可以證明真假，除了時間。而時間不是我的問題，也不會幫我圓謊。」來來回回看了看自己跟阿蘇爾的手，莉亞才慢慢得將原初時光器交給了阿蘇爾。她轉了轉上面的其中幾個按鈕，聽著時光器發出的喀噠聲衡量她是否轉到了正確的刻度，然後握著它遞向莉亞，跟她交換了一個眼神。莉亞吞了口口水，才伸出手握住，跟她一起按下啟動鈕。然而，在原初時光器開始運轉的剎那，阿蘇爾突然抽開手。莉亞只能驚愕的看著她說了聲「加油」，她的身影就愈來愈遙遠，消失在一陣金光中。兩道咒語的光芒這時打穿了逐漸隨著莉亞一起消失的結界射過來，但是一碰到阿蘇爾的頭髮就無聲無息的變成上面兩個愈來愈小、愈來愈遠的光點，什麼魔法都沒產生就消失了，好像咒語不是打在頭髮上，而是沒入了無邊的夜空中。梅林跟薩拉札奪門而入，但是都晚了一步，莉亞已經消失了。「她去哪了？」「去追尋她的命運了，不管最後發現那是什麼。」阿蘇爾一點都不怕指著她的兩根魔杖。「放下魔杖，夢境遊走者，妳不需要它。比起這裡，巫女的女兒更需要它出現。」梅林瞪大眼睛。「是妳！」「是我，為了履行與摩根最後的契約而來。」阿蘇爾繼續口吐怎麼都不像是來自地球的語言。「所以我不是莉亞妹妹的敵人，更不是你們的，所以前輩，你也放下魔杖好嗎？」「……第一次見面時我就覺得妳哪裡怪怪的，但是這，還真是超乎預料啊。」薩拉札也說，放下了魔杖。「不用擔心，我也會陪同的，只是不透過一樣的『交通方式』而已。妳們要一起來嗎？」阿蘇爾說。梅林也沒有多少選擇。「妳這傢伙，半年前搗亂我的計畫還不夠嗎？」她恨恨地說。「那段歷史不只是妳們的，也是她的，她有權決定要怎麼處置。換作是妳有過她的經歷，妳會不會想揍妳自己？」阿蘇爾反問。梅林哼了一聲，也拿出她的原初時光器化作金光追了上去。「……她直接丟下你了呢。要我帶著你一起去嗎？」「不了，剛剛聽起來我們在追尋的真相是妳們的私事，等那個誠實的女孩回來後再讓她決定要告訴我這個外人多少吧。」薩拉札說。「謝謝你，教授。那麼就麻煩你幫我把風囉？」阿蘇爾說，然後抓住一根憑空出現，連結虛空的髮絲一拉。帶有星光的無邊黑暗從她身上湧現，然後又在別處像是被那根髮絲拉扯入一個小洞一樣收縮消失，只剩下阿蘇爾像是斷線的木偶一樣癱坐在身後的椅子上。這算是把自己當成人質留下來，讓我放心嗎？薩拉札雖然可以想到，但是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失去意識的年輕女人一起待在一間無人的教室，感覺處境比較危險的反而是薩拉札。她要不是不懂人類的男女授受不親，就是故意的。薩拉札在心裡抱怨，然後施展變形術將阿蘇爾變小，方便他轉移到比較適合休息的地方。 ======================================= 明明這篇幾乎是阿蘇爾在單方面玩弄莉亞，可是要怎麼玩得有她的風格對我來說還是滿傷腦筋的，再加上我還把時間拿來在咖啡廳寫了一篇不正經的短文，所以今天這篇比較晚發。之前在咖啡廳跟拉k們討論過克拉一個小混混準食死人怎麼有本事施展能破壞分靈體的惡魔之火，由sai大親口認証那是因為惡魔之火跟我自己的解釋一樣是召喚來的力量，所以我就放心的在這裡把惡魔之火跟惡魔召喚連結在一起了。 (不但都有惡魔的因素，而且使用者最後的結局都不得好死) 另外，阿蘇爾的真實身份這下也呼之欲出了。比我預想的還要早，不過這樣看來也就早幾篇而已，接下來就能開始鋪陳她怎麼轉變成現在這樣的了。各位覺得這樣可以嗎？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40.112.211.144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34819430.A.07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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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faternal

10/21 22:16, 2年前 , 1^F

10/21 22:16,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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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faternal

10/21 22:16, 2年前 , 2^F

10/21 22:16, 2^F

有人類的人格可以受得了外神當室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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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logiya

10/21 22:17, 2年前 , 3^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