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看板C_Chat (希洽)作者Vinygli (Vin)時間4月前 (2024/08/08 20:49)推噓3(3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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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吵架好難寫QQ 正文開始就像鄧不利多說的一樣，隨著躲在萬應室裡想著「大家都不要進來」的人跑掉了，本來在門外不得其門而入的人大舉湧進重新開放的房間搜索，當然也不放過還在那裡等著的密道。但是等他們走過漫長的密道後卻在終點跟任務一開始分開去搜索里納辦公室的人不期而遇。很快的解釋一下情況後，既然這裡是波特的逃亡終點，那麼這裡一定有什麼秘密，所以他們又地毯式搜索了一次，還把不再到處抓人的同伴都找來幫忙。「我找到些什麼了！……阿娘喂！」點點魔杖將書架完全拆開丟到一邊後在牆上找到了一道畫在紙上的暗門，敲了敲確實能聽到空洞的回聲，找到的人興奮的打開暗門，卻從裡面滾出了幾顆骷髏頭，嚇得所有人都倒彈三步。被死亡嚇到的他們連碰都不敢碰，就這麼任憑細看才發現很古舊的頭蓋骨摔在地上，其中一顆的額頭處直接裂開一個大洞，從中流露出虛空的冷光。但是不像平常看到的那種除了令周遭降溫外看起來就是光，冷光緩緩的從頭骨的洞裡像是爬行一樣扭曲的冒出來，呈現的形狀像是觸手、又像是星河、又像是詭異到極點後反而顯得彷彿有神性的蛞蝓。未知的景象讓訓練有素的人當場慘叫著落荒而逃，晚了一步行動的人則是全身無力倒在地上，卻只有頭還死死的盯在那道光上，還有奇怪的聲音在腦裡迴響，其中似乎有「新獲得道具：狂人的睿智」還有「靈視+1」、「靈視+1」、「靈視+1」、「靈視+1」、「靈視+1」、「靈視+1」…… 「箍箍圈！」大量繃帶伴隨著咒語出現，將頭蓋骨跟冷光緊緊包裹起來。「空空．遺忘！」夏瞳又對理智差點被奪走的人施展記憶咒消除冷光的影響，腦袋終於從不可名狀的力量下解放的他們當場倒頭就呼呼大睡，讓她們幾個可以安全的進來。「那是什麼？」雖然艾比蓋爾沒看到剛剛的事，但看看中招後人們的反應她也不禁有點顫慄。「直視虛空的人的下場。」夏瞳也不敢輕視的認真說。「之前妳跟其他進入『海』的人就算是在漏入『海』的時空中都會記得把眼睛等感官遮起來，即使那樣還是能看得到東西對吧？那些都是妳的腦袋用經過屏蔽後剩下的資訊拼湊出來的幻覺，好讓妳理解自己的處境，想像一下反應慢一點的話會是怎麼樣的世界進入妳眼中。想像不出來？那很正常，我只能假設一定荒誕到讓人理解不能，所以直視它的人都會發瘋，而且這份瘋狂會一直留在腦袋裡。」「知道了，以後再進入『海』的話總之就先閉上眼睛。」艾比蓋爾說。「那麼這些人的遺骨為什麼在這裡？」雖然已經沒多少個人物品了，但是從留下來的一些俄文書來看這裡應該是里納的辦公室。這個恐怖東西的出現就跟這間辦公室在一夜之間變得這麼乾淨一樣讓人不安。「這個嘛，我沒看到他們的腳之類的部位，所以他們顯然不是自己走來的？」夏瞳說，看來這位老師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們該去找其他人更新一下情報了。但她剛剛把可能有情報的人腦袋裡被虛空侵蝕的部分消除掉了，最好還是去找熟人來討論…… 這麼想的時候把注意力放在房間外面才發現應該也在亂同一件事的城堡現在感覺卻滿安靜的，只有窸窸窣窣的聽到一點還心有餘悸的聲音在討論剛剛的事，證明相同的混亂確實也在這裡發生過，只是不知道已經被誰擺平了。再稍微聽一下，應該是沒有出什麼事，比方說有誰被抓走之類的，而且剛剛的虛空骷髏事件也沒有吸引更多的人過來，不然她們就更百口莫辯了，所以這應該表示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了，她們不禁鬆一口氣。這裡應該沒有正氣師認得她們，但以防萬一還是不要繼續亂晃，所以「影子」帶著她們通過影子躲開別人耳目的在城堡內移動，到處看看現在學校的情況，看來似乎沒有發生太多的變化，大部分外來人都在逐漸撤離這裡，也不像是有誰被逮捕了的樣子，只是經過今天這樣的意外插曲後大概沒有人還想上課了，不是用貓頭鷹請假後回寢室休息就是自動自發修復剛剛的行動中努力抵抗那些人造成的破壞，從牆壁跟地上的焦痕來看他們的抵抗十分激烈，看來今天差點被逮捕的人在DA都有好好學到東西。不知道是誰付出了什麼努力才能化解今天的怪事，但是看來暫時應該是沒事了。雖然數到現在還是少了幾個人，不過按照艾比蓋爾對她們的認識，說不定已經在想辦法找解決方法了，搞不好「海」還會特地上門幫忙呢。所以現在艾比蓋爾比較擔心的還是她過了這麼久又被人看到了，等兩邊的正氣師會合後就會想起變成人類的幻形怪不是都市傳說，而要不要逮捕她跟今天的案子未必有關聯，所以她的危險可能還沒跟著解除。「回葛萊芬多塔找找看吧，找不到的話再說。」她提議。如果他們也已經安全回來的話現在應該也在找她，說不定也找到那個她們共同的生活領域去了。到時候艾比蓋爾可能要跟他們說明後就要打包再次轉移找地方藏身了。「妳現在感覺還好嗎？有出現什麼異狀嗎？」「影子」還是有點緊張的問。上次說到獲得前所未見的力量還是他被夜王變成「影子」的時候，就像他必須遵守誓言一樣，他不認爲這種事會沒有代價，差別只是收取代價的人有多少良心而已。「目前沒有。」再看看自己的手，還有完好如初的靈魂寶石後，艾比蓋爾還是只能這麼說而已。雖然不知道這種情況還會維持多久，但艾比蓋爾還沒信任這股力量。等一下找人詢問現狀的時候順便把這件事讓更多人知道好了…… 當然要告訴能信任的人才對，但夏瞳都不知道那是什麼力量的話，她就想不到還有誰會有答案了。「等到事情塵埃落定後來我的世界，我用仿生秘銀再給妳檢查一次吧？」同樣在意的夏瞳說。「好啊…… 那個確定是妳那邊的東西對吧？」這邊現在好像也有個列寧在，而且他的存在感正在愈來愈強烈，雖然還不知道綴歌已經遭遇過其他拿出仿生秘銀來戰鬥的人，艾比蓋爾還是忍不住要確認。「不會搞錯的。」夏瞳努力掛上安撫人心的笑容說。明明是在激戰中有驚無險地歸來了，卻一點都沒有歷劫歸來後的解脫感。閒聊之間，從影子進入葛萊芬多塔的幾人已經進入了學生們的寢室樓，白天這裡還是沒什麼人跡，安靜的反而讓人相信如果有別人她們一定可以聽到聲音，但是不光是萬籟俱寂的空間，夏瞳偷偷施展的「人現現」也顯示前面的寢室裡都沒有人。可是這樣她們就找遍整座城堡了，怎麼唯獨沒有看到那四個人？該不會他們作為這次行動的頭號目標，還有不只一批人想要他們的腦袋，只好逃亡到學校外提早開始跑路生涯了吧？（艾比蓋爾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腦袋裡會出現提早二字。大概是因為哈利怎麼看都不像是能乖乖在體制裡面待很久的人吧）還是說…… 忍不住去想像更糟糕的情況，夏瞳一揮魔杖就把在他們之前準備跑路的艾比蓋爾的行李收好，然後他們又回頭去找剛剛在影子裡偷看到也已經脫離危險、也幫正在撤離的正氣師解除完最後一個精怪蝙蝠咒的金妮。但是那個正氣師前腳剛走，就看到哈利等人用港口鑰一起現身。「哈利！艾比！咦？……」看到他們出現後金妮也鬆一口氣，但是眼角似乎看到一個人影一閃而過。發現有別人在的綴歌馬上隱身，但姑且還記得剛才說要解釋的誓言只是用虛空魔法躲在角落裡而已。「你們沒事吧？」以為自己看錯了的她又回到眼前的人身上。「應該沒事。」艾比蓋爾同樣有注意到，但還是伸出手給金妮看到她的完好無損。另一方面夏瞳卻是若有所思地向前一步。「夏瞳小姐？」畢竟在這附近晃了好幾天，金妮也多少對她面熟起來了，但第一次看她打算做些什麼卻一句話都不說的樣子。一言不發的綴歌看著夏瞳直直走向應該看不見的她也緊張起來，果然夏瞳拿出虛空龍鱗的項鍊，另一手拿出魔杖點了一下鱗片，「路摸思．佛伊德！ (Lumos Void)」龍鱗在咒語的催化下發出冷光，直接將從虛空汲取的幻象吸回「海」裡去。現形的綴歌嚇了一大跳，但擋住其他人眼神的夏瞳只是溫和地擺擺手邀請她加入對話，那個樣子不知為何令人想到鄧不利多，所以有點猶豫的綴歌還是遵從了。但都還沒開始對話，夏瞳又用有點在意的眼光看向另一邊，原來是妲己安頓好安柏後出來看戲，結果混亂已經結束了。「我錯過關鍵劇情的觸發時機了嗎？」她也不躲回窗戶後面去，還用唇語問夏瞳。「沒有，妳來得正是時候。」夏瞳逆行破心術把心聲傳達給她說。「但是有人因為信任我才開口的，如果她有事不放心被外人聽到的話我就要趕妳走了，除非妳也不是外人。」「知道了，知道了。這裡有人因為學了怪怪的魔法正在煩惱自己該怎麼辦對吧？這種人我最懂怎麼應付了，都想介紹你們兩個認識了，要不是你們的時代差太遠的話。」這句話妲己是用嘴說出來的，同時從窗戶後面冒出來嚇了夏瞳以外的所有人一大跳。「妳又是誰？」金妮問。也怪不得她會有這疑問，這之前沒什麼人見過妲己，難得回到母校也跟夏瞳一樣大多時候都一個人忙自己的到處晃，存在感跟那些和她來自同一時代、現在大多已經是幽靈了的校友差不多，也只有艾比蓋爾稍微打過招呼而已。（還是她為了那些自己的事情闖入古靈閣大鬧一番的時候）「你們之前那個不速之客的親友，最近來探望她的，結果就差點被莫名其妙抓起來了。」妲己哈哈笑說。至於她跟鄧不利多的頂罪無關現在怎麼還在這裡活蹦亂跳的，那個問題就不必太計較，總之記得在那個過程中沒有任何正氣師受到傷害就對了。「……那個希臘人？她現在還沒清醒嗎？」妲己不但在霍格華茲跟艾比蓋爾一樣來去自如，也跟她一樣刻意低調行事，連帶的除了跟她有關係外挖不出更多消息來的安柏也已經慢慢淡出眾人視野，都要多想一下才能想起她。「完全沒有要醒來的樣子。」妲己也無奈的攤手苦笑說。「她的老家似乎出了些事，而且是嚴重到她甚至不得不跳入虛空之海逃生的嚴重情況。雖然靠著她家裡發明的東西（就是找到她時身上的琥珀，聽說是用虛空的海水澆灌的樹身上採收的樹脂凝結成的）才沒有直接接觸到虛空之海，但直視虛空好像還是傷到了她的精神。」講到這裡，就算是妲己的臉色也有點黯淡。「不過那個你們幫不上忙，就不用太煩惱了，你們應該也有其他要緊的事情要說吧？」「……剛才的括號是怎麼回事？」剛剛妲己好像在說話間就像電玩遊戲裡的字幕一樣突破了用嘴講話的情報量限制，難以想像她怎麼做到的艾比蓋爾傻眼的問。「魔法啊，廢話。」多虧艾比蓋爾的破心術才能順利接收到弦外之音。「好啦，聽說有人跟賽巴斯蒂安有一樣的煩惱？」妲己的突然出現打斷了之前這群人正在醞釀的嚴肅起來準備要討論正事的認真情緒，尤其是其中一些人幾乎是在破釜沈舟的逼自己開口不可，現在都有點錯愕的面面相覷。「……那誰？」哈利也想了半天才想到問這個。還好他在這些人之間，尤其跟幾個才女一比這不算是他特別遲鈍的表現。「他也沒有被歷史記載下來嗎？」妲己說，但她看起來對此並沒有不滿。「但你們剛剛臉拉那麼長，是有誰為了拯救重要的人不得不涉足黑魔法的領域，本以為只是尋求禁忌的工具而已，結果卻發現自己愈來愈身不由己、好像整個人都開始變得怪怪的，快要做出平常絕不會做的事了嗎？還是感覺快要有跟原本的目的完全背道而馳的事發生在身上了？」「這是那個賽巴斯蒂安遇到的事嗎？」妙麗警覺的問，同時眼睛也看向另一邊臉色突然有點發白的綴歌。「他幹了什麼？」「口口聲聲說為了救他的家人…… 主要是被詛咒的妹妹就是了…… 不管觸犯多少禁忌都在所不惜，結果剛說完就手刃了另一個一直想阻止他誤入歧途的家人，之後一輩子都在為此贖罪。」妲己說。她後來沒有告發他，一來她某種程度上也是共犯，二來被妹妹拒絕過後他已經被永遠關在無形的牢籠裡了，不差阿茲卡班的一道牢房。「跟所有的魔法一樣，黑魔法需要巫師用全身心想像、甚至是享受要引發的『奇蹟』，所以不光是執行的當下而已，人會滿腦子都是那些事，這樣的腦袋遲早會瘋掉，扭曲成自己都不認識的樣子。」她的視線掃了一圈後落在臉上露餡了的人上。「不過既然有自覺就還不算太晚。要是想不起來的話就問問身邊有沒有人記得自己原來是什麼樣子吧。」說完她對夏瞳眨眨眼，像是在說「這樣可以吧？」夏瞳服輸似的攤了攤手。「……妳們兩個今天是講好的是不是？」聽過兩人為了幫彼此解圍搶先把自己今天的奇遇講出來後，就算是跟艾比蓋爾關係比較好的金妮也不禁說。「……應該不是。」外觀跟親姊妹一樣神似的兩人面面相覷了一眼後說。「對喔，妳已經這樣好一陣子了吧？」哈利也皺眉說。綴歌抿著嘴唇沒有說話，默默地承受所有的視線。包括艾比蓋爾自己在內，這裡沒有人真的了解幻形怪，所以比起艾比蓋爾那樣硬要說是被逼到極限的求生意志讓身體突破極限爆發出的力量的話也沒人能反駁的情況，他們果然還是比較在意綴歌在學習黑魔法的事。而且怕被罵的綴歌除了惡魔護環，虛空幻術的事情沒有說得很清楚，尤其沒說出是佛地魔教她的部分，這讓她已經充滿罪惡感的內心更加良心不安到有種火辣的幻覺，好像自以為理性的情緒快要壓制不住她心裡的聲音了，但她總害怕一講出來的話就要正式在巫師戰爭中選邊站，而不管她選了哪一邊，另一邊光是存在就讓她芒刺在背、難以下定決心。竟然是跟虛空之海扯上關係了，而且涉入之深或許已經超過了已經跟「海」打了幾十年交道的夏瞳，甚至百年來都在透過「海」到處冒險的妲己可能都比不上她。不光是表情嚴肅的幾個年輕人，就連兩個大人都閉上嘴想先聽聽看綴歌自己又是什麼想法，她們才知道要提供什麼協助可以比在人家剛剛斃了他叔叔後害怕下一個就是自己更有幫助。但這種時候有想法的不光是左右為難的綴歌而已。「妳怎麼會去學這種魔法？」哈利疾言厲色地質問。最近惹來的各種麻煩讓他們都把虛空之海當成純粹的亂源，不像那些黑巫師還想利用它。「發生了很多事……」綴歌支吾其詞地說。「什麼事？為什麼妳不早說？」雖然哈利現在提高的音量都是因為他在擔心綴歌，尤其剛剛才看過虛空魔法對綴歌造成了多大的負擔，看起來像是哈利被強迫複習了這五年來所有魔藥學的樣子，（他正在親身經歷這種事，所以這是他能想到最好的比喻）但關心則亂也讓他的語氣聽上去帶著一點責備的味道，其他人也不禁有點被他本人反而沒怎麼注意到的怒氣嚇到。「抱歉，我也遇到了很多麻煩跟阻礙……」包括今天稍早的聯絡硬幣故障，（十之八九也是里納的陰謀吧？）還有昨晚跟今天破壞里納的計畫，綴歌也是遇到了很多麻煩，而且她同時身處在現在的亂世中正在互相敵對的所有勢力之間，可能只有里納跟她真的是敵人，而且是真正不共戴天的死敵，要做什麼都在擔心會不會顯得她選邊站了而影響到她身邊已經有明確立場的人。比方說同時在魔法部跟食死人都有地位，全都跟哈利在對立面的她父親，甚至馬份相關的家族都是這樣。想到這裡她又再次體會到她為了想保全身邊每一個人戰戰兢兢的，但結果就是她除了自己的新魔法外跟什麼都沒做一模一樣。什麼都想做的結果卻是什麼都沒做，不光是她自己難受，就連身邊的人看了也難受，難怪她朋友都試著拜託人把她擄走，讓她在不可抗力下脫離這種局面。是她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嗎？還是她太貪心了？但是面對哈利的咄咄逼人，聰明的她也被自我懷疑蒙蔽沒辦法將她的想法整理成語言，生怕不完整的解釋只會適得其反，但是這樣面對其他人的繼續追問就讓她整個人都縮起來，就連艾比蓋爾都難以看穿藏起她的真心的那一道道由恐懼、責任心跟慾望組成的自我防衛。直到再也忍無可忍。「……我想解釋，但是你都聽不進去啊！」「妳哪有？」被綴歌脫口而出的話嚇到的同時，哈利覺得自己的擔心像被拒絕了，防衛心理也不禁卯了起來。「哈利，現在不是吵這個的時候……」「其他人在看呢，老兄……」被大音量嚇到的不光是他們彼此，妙麗跟榮恩也忍不住來打圓場，不然她們已經吸引來好奇的目光這種時候還有誰有興致情侶吵架，直到探頭進來看到剛剛的混亂中靠精怪蝙蝠咒撂倒壞人的金妮才嚇得趕快躲到一邊假裝沒看到。但就算是一開始還在不滿「這兩人非得在我面前情侶吵架嗎？」的金妮也不禁有點擔心起來這次吵架似乎真的有點嚴重了。「每一次！我想跟你說話的時候！你都是聽都不聽扭頭就走！」綴歌委屈的說。「我知道你不喜歡那個…… 恩不里居那個老巫婆！我也一樣！我也跟你解釋過了……」終於把真心的想法說出來了，可惜長年的教養讓綴歌就算生氣也反射性地避開了蟾蜍之類的字眼，所以雖然罵出來有點爽快，但總覺得哪裡還差了一點。「妳明明都在幫她說話！」「我只是沒辦法像你一樣有勇氣對她講話那麼衝，而且那樣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我在試著保護你，不要給她更多迫害你的藉口而已！」綴歌解釋。「我自己能決定我該說什麼，謝了。」哈利毫無感謝之意的說。「……你這個樣子，我要怎麼告訴你任何事情？」綴歌氣憤又氣餒的說。尤其想到昨晚到現在她急得半死，結果哈利都在搞不清楚狀況，反而讓綴歌更對他放心不下，甚至有點慶幸之前對話的機會變少才沒讓他把更多要事洩露給里納。「沒有多難啊，今年可是一直有人想堵上我的嘴，還不是把真相講出去了？」雖然綴歌還沒忘記那些話不能說，但她將物理跟心理的頭痛都壓下去前一瞬間的表情似乎已經洩漏了些什麼，哈利的聲音似乎又冰冷了一點。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61.70.64.12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723121355.A.37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