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鴻

看板Juuni-Kokki作者youngthree (我不要上班班班……)時間20年前 (2004/12/11 19:16)推噓6(6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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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國。承州—— 漫天飛雪，正是深冬時節，即便是在極北方的戴國，隨著年節的腳步接近，也是熱鬧非凡。在深冬，冰封的戴極國，是無法與氣候溫和、終年可耕作的漣極國相比，人民必須休耕，團聚在圍爐邊，相互取暖，談天，等待春天的來臨。但在人民休耕的同時，還有一群人必須辛勤的工作，那就是軍隊。軍隊必須負起修整國家建設、防護道路崩壞，以便於人民在隔年的春天，可以節省下許多整建家園的時間，把握住耕作的短暫時期—— 尤其是在戴國東北方的承州。「將軍、將軍，請留步啊！」邊喊著主人的名號，邊從帷帳中奔出的女侍，雙頰因為室內外溫差而顯得紅通通的；懷中還緊抱著一件禦寒的冬衣。「未冬？妳怎麼跑出來了？」李齋聽出來人的腳步聲；也許是身為武將的警覺性，她總是能分辨腳步聲與風雪聲的不同。「我不是說只是去探視周圍的狀況，馬上就回來了嗎？妳快回營帳去吧，外頭太冷了。」李齋一面催促著跟隨出來的女侍，一面牽著飛燕往前走。「不行！將軍老是說馬上就回來，但若是遇到任何士兵的狀況，又總是將問題處理妥當才放心回來，完全忘了自己身上根本沒有禦寒的衣物！」說著，未冬將手裡的冬衣披上李齋的肩上。「我的命是將軍撿回來的，所以我一定要好好照顧將軍的生活！妳啊，太散漫了！對自己的事情完全漫不經心的。」「哎，不是說好別提這些了嗎？」眼前的女孩越說越氣呼呼的，李齋對未冬真是莫可奈何吶，她是在一次追捕山賊的途中救回未冬的，那時未冬才是個10歲的小姑娘，卻因為盜賊的關係失去了父母及兄姊。於是李齋就將未冬待在身邊了。她將未冬當成妹妹看待，自從進入軍隊之後，究竟有多久沒有回鄉探視父母家人了呢？想到這，李齋只能笑笑的搖搖頭，還是別想了吧！故鄉的父母想必早已年邁，入仙籍也不是三兩年的事情了，未冬從10歲的孩子氣，已經長成17.8歲的亭亭少女，自己的時間卻永遠停留在這。「謝謝你，快點回營帳裡吧！」語畢隨即跨上飛燕的背上。「別擔心。」未冬只能目送著主人的背影，自從跟在將軍身邊之後，有過多少次目送主人離去了呢？雖說戴國本來就是武風很盛的國家，女人從軍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未冬總想，李齋將軍是個美人，身邊也不乏追求者，但為什麼從來沒看她的心思為誰停留呢？『縹緲孤鴻影………』未冬唸著山客帶來的詞句，痴痴望著遠方離去的背影。 ——這是和元十年的事情。弘始元年，冬。這時候的李齋已經搬入白圭宮中的將軍官邸，當然，未冬也隨著李齋一起移入官邸中，一切都沒有改變，只有時光飛逝。未冬已經是40出頭的人了，然而李齋還是跟當初撿回她的年紀一樣，外貌、個性，一點都沒變，風霜一點也沒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多的只是戶籍簿上對她毫無意義的年齡，以及大小征戰所增加的傷痕。「將軍怎麼一直都沒找個伴侶？」未冬現在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截了當的問。也許是外貌較李齋年長了，總有種說教的味道在，她早忘了李齋年齡比她大。「如果將軍是因為不喜歡能力比您差的男子的話，現在禁軍將軍中也不乏人選啊！」未冬嘴上叨唸著，手也沒閒著，正沏茶給李齋。「還是您……覺得主上比較好？」正就口要喝茶的李齋當場噴茶，「別鬧了！」「我只是臣下，不會有其它想法的。」李齋揮揮手。「喔………？」未冬可不這麼認為。可是很明顯可以看出將軍是個不善於感情的人，唉！還是別點破她吧！留點自尊給戀愛新手的主人吧！踏出大廳門外的未冬，遠遠就看見主上抱著臺輔走向這邊來。『只要將軍幸福就好。』跪著恭迎主上與臺輔的未冬這樣想。『撿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曾經是那麼擔心自己的主人會落到這樣的下場，現在可以放心了…… 想起當年李齋離去的背影，再對照灑滿白圭宮的陽光，縹緲孤單的形象早已融化在暖暖的冬陽中，什麼都不剩了………… *** 後記：寫了整個晚上，卻不知道自己在寫些什麼。當初只是想寫李齋的故事，未冬為什麼會跑出來的自己也不清楚，寫到中間差點變GL，還差點因為私心作祟寫成驍李文，只好強行拉回正途，卻好像變得不倫不類？算了我放棄了，這真的是我的極限，拿來獻醜還請大家不要丟我垃圾吶。剛開始寫的時候我是想寫很長的，可是最後還是敗在沒文采跟沒耐心之下，哈哈哈哈……… 一點也不甜……嗚嗚…我要看甜文我要看甜文………orz -- 其實我不想讓你們知道，我笑在臉上，痛在心上。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69.78.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