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刀亂] [狐爺] 春鶯囀 (限)
- 遲到五(?)年的小狐三日
- 有狐千年行蹤的設定,後續寫不寫得完不知道,餓了先吃點肉
- 雖然今年爺不在...刀音直播祈願
R18隔離頁
「吾乃三条小鍛冶宗近所鍛之一振,因打除痕甚多且如新月,故名為三日月宗近……」
緩緩從暗中顯現的是夜空色的斑斕,金色絲縧賦予端方中一絲生氣。如果得到允許,他會
為他換上鮮花,甚至是自己刀紋上的紫藤,像平安時代那樣,重新標記的隱喻暗喻。
端嚴溫和的面容抬起頭來,尚且帶著微笑,卻在望見近侍時顯而易見地慌亂起來,帶起眼
底新月的風暴。
「兄上……」
「……三日月殿。」
他曾經幻想過千百次這一刻,可是沒有一次比這真實的一刻更驚心動魄,宛如刀身共鳴般
,自己也輕微顫抖著。
小狐丸執起呆坐著的新刀的手,輕輕將他扶了起來。如果可以,他想直接將他像童子時那
樣扛上肩,然後一同埋進落花裡,回到稻荷的神域去。可是他們有任務,若不是這任務,
他們也不會相見。
回握的手微涼,卻意外地緊。他探詢地看入那太過想念的眼底,新月已在一汪清潭中晃蕩
成細碎的流金。
「兄上……既然終於見面,就不要再分開了。」
那臨別時繫上的金色絲縧,千年後依然端整垂墜在他的額間。
怎麼每個三日月都一樣,一見面就說出這麼任性的話呢。
他嘆了一口氣,追隨自己的心意將三日月從疊上輕輕抱起。一千年以前無可奈何,一千年
以後依然沒有辦法。
那縷熟悉的衣香,便緩緩染上他的頸間,在搖盪的銀白色髮絲間合圍。
即便是物體,也會感於別之經時、世之徒花流轉嗎。
穿過廊下時,空景在他們身旁身後流逝,小狐丸與懷中的三日月都沈默著,遠處食堂傳來
點點燈火、笑語與人聲。
但他們安靜地穿越了那一切,直接進入一間嶄新的寢殿——看來早已修葺卻空置了好一陣
子——揭開浮現唐草與鳳凰的影織帳。小狐丸將三日月放在藺草坐墊上。他利索地攤開一
旁疊放整齊的布團,室內微微浮現白檀混合的草香,細細索索的聲音,是新生的三日月又
偎近了他的身邊。
三日月。屬於他的三日月。
小狐丸燃起一團暖黃色的狐火,照亮一張腮邊還微微帶淚的微笑,那張太過美麗且因為喜
悅而泛光的臉龐,與另一張同樣美麗卻帶著悲愴的臉龐重疊。
亙古不變對長在神域的他而言很空泛,但當在火光下把那張臉捧在手心,像順應著抱了滿
懷的月亮,於是明白永遠是怎麼一回事,並且因而終於感覺圓滿。
「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輕輕解下那條乘載太多的絲縧,順著金黃色的絲穗與染紅的眼角與欣悅的表情,吻住了那
張欲語還休的唇。唇齒很快就變得潤澤而大膽,這副新生的身軀,使用它的付喪神順應本
能找到了竅門。
明滅不定的狐火,透不出層層寢帳,遠處的歡聲笑語隱隱入耳,很快就被唇舌交疊激起的
水聲掩蓋。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把剛剛發現的月亮與其他人分享。
就連主上也不行。
小狐丸拉鬆懷中人前後飾甲的繩環,懷中人正拉弄他腰間的衣帶,顯然比他更急於肌膚相
貼,幾乎要將他自豪的銀色長髮弄散。
當然都由他。畢竟狐之一生,也只有一個對象可以這樣隨意把毛髮弄亂……
三日月執拗地、堅決地、幾乎像故意忽視新得的人身那樣地、毫無章法地貼近他,小狐丸
從中得到啟示,加快速度把兩人身上繁瑣的正裝都除去,然後與三日月一同散亂在被褥上
。
一面隨著肌肉的線條吻咬著那新生的肌膚,一面除去臂甲,惹得身下的三日月格格笑。
「刀鞘簡單多了,只要抽出來就好。」
「……三日月殿是一把太刀呢,抽出來也是要花點工夫的。」
話雖如此,他們已經完全裸身相貼、沈浸在彼此皮膚的溫熱與升騰的熱度中了。
三日月的手穿過白色長髮的密林,像是不可思議那樣看著銀白的光輝流逝在掌中,輕輕掬
起一吻。
「如果是這副身軀……可以作兄長的刀鞘嗎。」
然後永遠將你留在身體裡,此時此刻此地,嚴絲合縫、密密收藏,直至永不分離。
他在髮間默唸著,像未出口祈禱的碎語。
而豐穰的神明又怎會不傾聽未出口的祈願呢。
身上的狐將他推向被褥,撫弄他光滑的臀部,從貼鈿的櫃中拿出帶著注口的油壺,他們原
是刀劍,知曉並且眷戀那種細緻的感覺。
小狐丸將油淋上雙臀之間羞怯的穴口——其實如果不是另一振三日月,他也無從得知人身
有這樣的所在——並沒有任何試探或等待,在身下安靜順服的臀縫間摩擦沾染自己的陽物
,讓它變得油光水亮,便帶著野性與力量,將自己推進了三日月的身體。
「嗚……嗯……」
身下趴著的三日月緊抓著被褥,被破開的疼痛激出兩道清淚。
平時的他肯定會停下來的……可是他知道三日月需要這個,疼痛是信仰,而赤裸裸的慾望
,幾乎是種膜拜了。
彷彿證明自己也可以非常溫柔,下身像利刃破開,又打住,在脊柱落下輕柔如蝶的吻,搖
動肌膚,又挺進,深入血脈的緊緊束縛。
「兄上……好疼,兄上……」
於是他在三日月緊繃的耳膜上喃喃愛語,在他滲出汗滴的腰窩上畫圈,繞到身前輕捋著因
疼痛而垂軟的性器,撥弄胸前的茱萸讓他分心。
但他畢竟沒有停下來——當新月穿過銀白髮絲的密林,在狐火的照耀下投射暗影,千年的
距離終於化為負數,讓小狐丸得以向前追溯,一顆孤懸夜空的心,終於也能被觸及。
「三日月……」他將懷中人的頭扳向後,幾乎是痛苦的體勢,冷與熱的汗滴交替濡濕了艷
藍夜空,潭底的那泓新月卻燦然亮著,痛著,笑著,被他劈開而依然執拗地索吻。兄上…
…好疼……親親我……
懷抱著顛倒夢想存在千年,造物之罪又何其深。
一物存在千年而未失未忘,本就是瘋狂之事。
他深深地契入三日月的身體,相連處脈搏如烈火襲捲,宛如最初從同一塊鋼鐵中切分鍛造
,又重鑄成至死不渝的金石。又轟然將自己從緊鎖的甬道中抽出,是丁子油、是前液、鮮
血、腸液、汗水或淚水,從懷中人的腿間汨汨淌下,他們誰都沒有在意那些,就只是反覆
著鼓風、抽送、在人子的身軀上點燃鍛造的高熱、用自己的那份熱液澆灌、像是重現意識
的第一次砧聲,他聽見月沙啞呻吟中的痛楚與渴望,聽見月下狐嚎如狂。
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喊停。
小狐丸向後坐倒,將三日月的膝頭從後分開提起,靛藍濕潤的髮絲向後貼著他挺直的鼻樑
,然後是肩頭直至頸項相纏。他激烈地送臀,三日月的膝頭抖得幾乎撐不住,他牽著他的
手,來到兩人進出交合之處,攪動吞吐汨汨而下的體液。
「好大……」懷中人低垂著眼,摩挲著相連根部青筋賁張,臉上羞紅,眼角餘光又想確認
。
幾乎是媚眼如絲了。
「三日月殿,」他懲罰似地又向上一頂,惹來一聲驚呼。
「狐……狐就知道欺負我……」
真疼了,真委屈,甫被召喚就被失蹤千年的伴侶這樣拉入錦帳,被擺成淫蕩的姿勢承歡,
而夜幕甚至還沒完全落下呢。三日月眨著眼,疼痛激出的眼淚就不聽使喚地落了下來,腮
旁被舔吻著的狐一滴不落地接住。
「三日月宗近殿,」狐卻像是非常溫柔般地,在耳邊輕輕呼喚著懷中愛人的名,攀附而上
與他十指交扣,利用身高差將他牢牢鎖在懷裡。
「狐是從一而終的生物。無論能活多長,一生只有一個配偶。」他輕輕吻著三日月的指頭
,感覺懷中人從身體的核心逐漸放鬆。「你願意接受這樣的小狐嗎?像這樣,初見就強要
你的全部,還貪心地想要更多,可能隨時隨地對你發情,一生一世都無法擺脫,強欲的、
善妒的、心機重的、充滿獨占慾的狐……」
眼底的新月,千年間從未如此鮮明燦亮,彷彿本體終於如願鎔成靈刀的鞘,軟軟地依偎在
男人的懷裡,適應了時不時的頂弄與抽送,所有這些陌生的感官,乃至於這副新獲得的人
的身軀,孤懸千年終有著落的心,等待的盡頭。
孤零零的月亮化成銀雨落下,三日月像千年前初見時那樣,鄭重地點了頭。
當太陽落下月亮升起,高懸的星體下方落了一場雨。這是太陽雨或是月亮雨呢。無論哪種
,對於狐而言都是許嫁之雨。
還深深埋在體內的器官底部突然脹大成結,牢牢鎖住被插得柔軟濕潤的腔口,異樣的感覺
從脊柱一路上攀,身上人終於洩出今日第一聲帶著甘美的呻吟。
「啊……兄上……」
野性的狐狸總能知道抓緊時機。小狐丸毫不猶豫地露出虎牙,從後咬住了伴侶順從的脖頸
。
他知道當月落下時,需要這樣去接住。
無論是哪一座天空、哪一顆落下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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