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看板C_Chat (希洽)作者Vinygli (Vin)時間4月前 (2024/06/13 19:13)推噓3(3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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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本來想趕快寫到老鄧替DA頂罪跑路的，沒想到變這麼長XD 正文開始綴歌嚇得趕快抽回腳，但是「史萊姆」似乎沒有被她剛剛那一腳給踩死，反而活跳跳地對她展開了反擊。在黑暗中什麼都看不清，她幾乎是靠著第六感才能夠即時扭頭躲過一陣從她耳邊幾乎是緊貼著掠過的尖銳聲響，還在她後面頭頂的牆壁上產生了小小的爆炸聲。（有點像被手槍打中的感覺，但是綴歌不熟那種麻瓜魔杖。）更要命的是剛剛致命的一瞬間明明都發生在虛空魔法的範圍內，里納卻像是聽到聲音了的樣子，好奇又警戒地湊過來細看。綴歌沒辦法警告他「史萊姆」的事情，但是當里納靠近「史萊姆」剛剛反擊綴歌留下的彈孔時，應該還在彈孔裡的「史萊姆」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就縮在彈孔裡跟他大眼瞪小眼。如果是在麻瓜世界，這樣子是理所當然的，理所當然到每個偵查槍擊案的警察都會下意識做出一樣的事，但是在巫師社會看到這一幕卻讓綴歌腦裡警鈴大響，。不知道「史萊姆」為什麼不攻擊，但里納好像知道它不會攻擊一樣。不久前好像才聽過學校被奇怪的小東西入侵了，而督察小組的職務之便讓她聽說那不是大多數傳聞中提到的奇獸，而是一團變形自如的不明物體？但現在綴歌也沒辦法確認彈孔裡是否就是那個不明物體，因為不明物體大鬧時她不在場，剛剛的黑暗也讓她沒看到「史萊姆」的真面目，更糟糕的是往彈孔裡看也同樣看不到「史萊姆」之後，里納好奇的對象就變成了是什麼東西引起了剛才的攻擊，眼看就要在檢視週遭的過程中踩到剛剛躲避子彈時一不注意倒在地上的綴歌。綴歌只能舉起魔杖，但是攻擊里納顯然不是好主意，她只能寄希望於虛空之海，期望有個世界可以提供幫助。搖曳過後，籠罩她的幻術發生了變化。里納也注意到了幻術內容的改變，警覺的拔出魔杖，但是一頭怪物搶先撲向他。召來這個幻象的綴歌也被嚇了一大跳，還被當頭踩了一腳，還好那只是來自其他世界的幻影，綴歌才沒被自己的魔法爆頭。在黑暗中，有顆像是貓科動物、或者模仿貓科腦袋的面具猛烈晃動，只有拳頭大的眼睛精光四射證明它是活物，可是後面的身體長得像蛇，隨著頭如波浪般起舞，彷彿那是一大塊厚重的棉被，上面滿是獸角及蓬鬆卻糾結、像是絨布或流蘇的毛髮，從「棉被」底下伸出的四肢也比較像人類的雙腳，但是粗壯如象腿、靈活如獵豹。像是東方節慶活動裡的舞獅去恐怖片留學回來變成的怪物似乎正在它的世界戰鬥，但是敵人沒出現在綴歌召來的幻影裡，或者他們本來就是隱形的，對旁人看不見的目標大鬧的樣子令不理解情況的旁人更加恐懼，綴歌趁著突如其來的混亂引開里納的注意力時趕快跑走。這時，透過虛空魔法供她瀏覽選擇投影的其中一個世界嚇得她趕快跳進走廊轉角躲好。里納的魔咒穿過舞獅的同時，牆上的彈孔發出獵槍般的聲響，剛剛差點射中綴歌的「史萊姆」像散彈一樣貫穿了整片幻影，包括綴歌上一秒所在的地方，毫髮無傷的幻影就此被識破，也就不復存在。槍響過後，里納的氣息消失了，但「史萊姆」從更多彈孔中湧出，像浪潮一樣蔓延至整條走廊，想找出幻術的根源。綴歌急中生智，腿軟跑不了的她索性不跑了，直接倒在地上跟新的幻術中其他世界裡被剛才的攻擊打死的她重疊在一起。如此一來她的幻影就不會被穿過去了。趴在地上的她看不到，只能感到「史萊姆」金屬般的觸感爬上全身，像液體一樣滲入衣服，直接貼在她的皮膚上「驗屍」。 [隱蔽檢定：1d20 = 17] 綴歌屏息並且放鬆身體，讓她的肌肉跟鼻息盡量像是死人。還好多虧了其他世界受害者的「遺愛人間」，「史萊姆」沒有摸出被幻術蓋過的脈搏，慢慢的從她身上滑下來。（不然綴歌也沒辦法了，比如變出一隻手停住自己的心臟什麼的）彷彿每個毛孔都被摸索的噁心感消退後，綴歌還是不敢大意，等著「史萊姆」的聲音遠去了才敢呼吸，趁新的腳步聲靠近前趕快換氣。聽起來比里納、或大部分成人沈重的腳步聲一靠近，綴歌就被無形的力量翻了過來，然後精細控制得像念力一樣的漂浮咒就在她的身上翻找線索。她仗著幻術光明正大地睜開眼睛，但是月光被攀在窗上的「史萊姆」擋住，只能看到一個冷硬如金屬的剪影。不過解決了「幻影摸不到會穿幫」的問題後，兩邊的金屬人覺得自己看到的、摸到的都是被散彈毀容、已經分辨不出是誰的屍體，身上也沒帶其他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甚至穿得不像霍格華茲的學生，只能作罷。（那邊的霍格華茲是忍者學校嗎？連這麼想的綴歌都開始懷疑這個可憐蟲不是平行世界的她了）被破壞掉的是腦袋，連記憶都提不出來了，於是金屬人舉起魔杖，綴歌趁著揮下前瞬間的空擋滾到一邊。噗哧一聲，加強除垢咒(Scourgify Maxima) 就把另一邊的屍體跟血跡無聲的炸成一股青煙消失了，繼續躲在幻象底下的綴歌直到金屬人沈重的腳步聲轉身遠去、「史萊姆」也把月光還給她為止都是大氣也不敢多喘一口。無法確認金屬人是不是里納…… 但里納打開暗門時萬應室裡完全沒有人的氣息，所以他是在聚會過後一個人溜進萬應室？外面還「剛好」同時有隻遇人格殺勿論的史萊姆？這麼巧的事綴歌也想要啊。「……我得警告哈利。」但現在只能寫硬幣訊息，剩下明天再找他確認。隔天一早，艾比蓋爾正要起床，呵欠卻被咳嗽蓋了過去，早晨和平的氣氛都被嚇跑了。咳嗽過後，總覺得力氣都被用完了，艾比蓋爾又虛脫的倒回床上，但是已經從窗口露臉的陽光又讓她沒辦法好好入睡，在人類的床鋪睡覺就很不安的幻形怪本能面對陽光就完全冷靜不下來了。昨晚當里納在萬應室不知道忙什麼、綴歌光是看到就要拚上老命的時候，同樣沒有決定性的證據可以確認里納跟神秘的蘇聯創辦人、現在似乎還領導了湯匙人的列寧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所以為了獲得更多判斷的根據，她整晚都在跟夏瞳討論里納還有她親身遭遇過的列寧的事，講到夏瞳都忍不住後悔的說早知道就一起去DA親自看看情況了，而講到這裡時艾比蓋爾已經在不知不覺間睡著了。就算把夏瞳的記憶給她看，那個世界的列寧還是很謹慎的一直用仿生秘銀遮著臉，所以也沒辦法直接跟里納的臉比較。夏瞳直接說今天她的調查要帶著艾比蓋爾一起去，順便去圖書館查閱資料看看這個世界直到「去世」前似乎沒發明仿生秘銀的列寧有沒有留下更多的蛛絲馬跡。但是艾比蓋爾實在沒睡飽，只想一頭倒回床鋪上對抗陽光。「妳醒了嗎？」但是不給她睡回籠覺的機會，夏瞳已經全副武裝，還吃過早餐了才回來找她，還特地幫她打包了吃的過來給正在躲避魔法部的艾比蓋爾。雖然腦筋還想繼續賴床，肚子卻背叛了艾比蓋爾，熱情的招呼靜靜打開門確認的夏瞳。「那不然我放在這裡，妳吃飽了再來找我？」雖然還在怕吵到人似的壓低聲音，但夏瞳的聲音已經有點想笑。「……我想再躺一下。」被發現的艾比蓋爾尷尬的說。「昨晚太晚睡了？」夏瞳放下紙袋，然後施法擋住陽光讓艾比蓋爾安心休息。但是醒來之後，要對清醒的世界視而不見貪圖短暫的躲回夢境裡讓人比想像中更強烈的良心不安。尤其今天之所以沒睡飽都要早起是因為要去防範更糟糕的事發生，一清醒過來惦記著這點後就沒辦法再次安心入睡，光是一直想著「睡一下就好，再一下子我就起來找夏瞳姐。」就像數羊卻數到報早晨的雞一樣愈數腦筋就愈清醒了。她只能乖乖放棄，起床盥洗換衣服後開吃早餐，喝完牛奶後邊走邊吃剩下的麵包。「對不起，我睡過頭了。」艾比蓋爾到了交誼廳後，正在喝咖啡的夏瞳抬起視線，有點奇怪的視線讓她不禁馬上道歉。「沒事，只是看妳叼著吐司的樣子突然就很想在妳跑過來的路上『不小心』跟妳在轉角遇到愛。」「……為什麼？」「其他時代的戀愛喜劇梗而已。」「列寧的事妳們打算去哪調查？不能在學校的圖書館查資料嗎？」也還沒去上課的金妮問。剛剛的戀愛梗她聽不懂，但不覺得她模仿的話哈利會買單。（雖然很不甘心，但她只能想別招了）「如果妙麗沒有說出書上的答案，那大概就是學校圖書館裡沒有了。」只有旁聽過幾次他們上課，就已經看出那兩個男生有多依賴妙麗連他們的份一起用功、當她已經把圖書館的每一本書都背下來的艾比蓋爾說。「說的也是。」能想像那種事的金妮說。「那還有別的地方有資料嗎？之前的亞力山卓圖書館？還是要去別的世界找？」「跑那麼遠就過頭了吧？不過看情況可能要去俄國確認列寧去世的消息真偽。」要確認的是這個世界的列寧，跑到其他世界去也沒有用。「這樣啊。會很久嗎？」「運氣好的話就是去借書而已，應該能趕回來吃晚餐。」但艾比蓋爾的運氣好像不算好。「那麼今晚應該也會有聚會，妳們要來嗎？」「要。」在意里納的夏瞳馬上說。「那我跟哈利說一聲。」「麻煩妳了。這邊有什麼事也拜託妳了。」不知道除了聚會當下，里納還會不會採取什麼行動，還有在里納第一次參加聚會時就剛好不見的烏里揚諾夫，（現在艾比蓋爾知道那就是列寧了，所以今天出門前才又去找哈利借了劫盜地圖確認列寧的行蹤，烏里揚諾夫的名字還是不見了。這至少說明了列寧現在不在學校，雖然夏瞳還是很不放心）所以今天根據運氣好不好可能會直接面對他的艾比蓋爾擔心的對金妮說。「包在我身上。」今天艾比蓋爾又要去拯救世界，這個在昨晚已經跟大家說過了，所以金妮也拿出信心說，好讓幫忙人類打仗的她能放心。畢竟實際開戰前誰知道呢？說不定她真的能打過列寧？不過列寧現在不在霍格華茲讓她鬆一大口氣也是事實就是了。看得到這些心理活動的艾比蓋爾不禁笑出來。「妳真的會去嘗試嗎？」「真的得要做那種事的話也沒有嘗試不嘗試的空間了，而是不管想不想要都得做吧？妳之前遇到的事情不也都這樣。」金妮說。「然後妳都勇敢的面對了，因此拯救了我們很多人，有點像之前的哈利一樣。我也想向你們看齊。」感覺自己只是隨波逐流而已，竟然評價不知不覺變這麼好，艾比蓋爾也有點不好意思。「……為什麼要強調以前的他？」「最近的他有點焦躁的樣子，也許是不想讓去年暑假的事重演吧。好不容易跟一個其實人很好、好到他會嫉妒的人和解了，卻只能無助地看著他被殺死，然後為了復活把自己賣給魔鬼什麼的。」金妮看著艾比蓋爾的影子說。「而同時一堆人都在否定他的努力，所以他才會到處找能做的事。搞得跌跌撞撞的就是了。」「他在這之前是不是也在嫌整天都是麻煩來找他？」「妳果然是被他變成人類的，連這點都很像。」金妮跟她都苦笑說。「還不是你們這些鳳凰會一起教我怎麼當人類的，而且要是我不用功的話就會被你們的咒語逼到社死，然後笑死吧。」艾比蓋爾又略帶無奈的說。金妮一下子似乎想說什麼，但想想那種事並非沒有可能，而且要是事態真的惡化了，對於該怎麼處理她大概也沒有發言權，這樣的她就算說「沒那回事」也總感覺不夠真心誠意。「……還好我們遇到的是妳。」所以她頓了一下才說。「彼此彼此吧。」換了別人撿到她的話，會發生什麼事情誰也說不準，考慮到那天之前所有幻形怪都是跟人類勢不兩立的存在，就算後來的情況沒有現在好艾比蓋爾也只能自認倒楣，所以她還是很慶幸的，也感謝金妮的關心。「那我們出門了。」「路上小心。」艾比蓋爾終於跟上在交誼廳外面等著她們把話說完的夏瞳，準備跟她一起出發。在她居無定所、到處躲藏跟鳳凰會不一樣不打算跟她共存的人類的生活中，她不知不覺已經累積了很多想去哪裡就去哪裡的方式，但今天還是想用比較樸素的方式旅行，先走到校外再用消影術離開高原，沿路順便看看校內有沒有奇怪的事情，影子旅行先當成最後的絕招藏起來。希望「影子」可以來無影去無蹤的事還沒有被太多的人知道。但是一走出葛萊芬多塔的畫像，就看到綴歌急急忙忙跑了過來，在撞到艾比蓋爾前停下來。「……哈利呢？」她扶著膝蓋氣喘吁吁了一陣後才說。「他不是去吃早餐了嗎？」「我在餐廳沒看到他。昨晚就用假銀西可聯絡他，但是他一直沒有回應。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他，好像有奇怪的人在學校裡。」綴歌說。「我去找他。」艾比蓋爾因為突然的意外而還在不知所措時，金妮從後面自告奮勇的說，然後小跑步離開葛萊芬多塔，綴歌也往另一個方向離開去找她能做的事。「不用擔心我們，就當作去外面找哈利吧。」看到艾比蓋爾手足無措的樣子，金妮只好回過頭來說。「這樣好嗎？」「剛剛不是說好了嗎？這裡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妳有什麼要做的事就放心去做吧。」金妮又說。「……有發現的話我會馬上回來，妳們也找到學校外面的話就留張紙條讓我們知道吧。」艾比蓋爾說。「妳也是。」說完金妮就轉身走入城堡裡了，而艾比蓋爾也走上不同方向要避開別人注目的離開城堡，順便看看那個跟幻形怪一樣喜歡隱秘空間的哈利會不會其實只是在這種地方迷路了。「妳有很好的朋友呢。」夏瞳一半聽起來在替她高興，一半像是擔心艾比蓋爾被搶走似的有點寂寞的樣子。「妳應該跟她本人說的，不然聽起來像是在自吹自擂。」想想夏瞳基本都離群索居，自己可能真的是她唯一的朋友，為了不讓夏瞳擔心，艾比蓋爾故意說。「……妳愈來愈會說話了，如果當初是變成男生的話，現在一定是滿口甜言蜜語、靠騙女人就能過活的人吧。」被艾比蓋爾講出來後突然覺得因為自己不是她的唯一而顯而易見動搖起來的自己很好笑，（雖然在艾比蓋爾的眼裡動搖要不顯而易見滿難的）夏瞳忍不住帶點反擊意味的說。「夏瞳姐應該也沒那麼好騙吧？」艾比蓋爾苦笑說，雖然這好像沒有讓她的處境比較好。「是啊，看來我不待在妳身邊盯好妳，阻止妳往那方向走歪不行了。」夏瞳說。「那麼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有什麼想先調查的地方嗎？」在艾比蓋爾來得及想清楚她是不是剛剛被發表了夏瞳腦裡同樣一閃而過的來自未來的詞「正宮宣言」前，夏瞳強行把話題拉回正事上。（不知道夏瞳是在打什麼主意才會故意卸下鎖心術讓她看到這個？） [接下來要去哪裡？賢者後人的家三根掃帚往黑暗大陸的船七根掃帚(+1)] 她們在霍格華茲繞了一圈，但是都沒有看到哈利。雖然沒辦法真的找遍每一寸土地，但是特地為了艾比蓋爾繞路不能去的都是被督察小組或保全巨人佔據，兩個算是偷闖進來的人被看到的話解釋起來會很麻煩的情況，而哈利要是在那裡的話，那些人大概不會這麼冷靜，所以不用找也沒關係。於是她們稍微確認一下霍格華茲沒有哈利用魔法遠遊的痕跡後，就回到了她們本來預定的行程。「……為什麼是跑到這裡來？」但是到了目的地後要做的事卻是在酒吧裡坐下點餐，艾比蓋爾忍不住問。明明也在活米村待了好幾天，卻是第一次進入豬頭或蜂蜜公爵以外的地方，雖然看得出來一樣是酒吧，但似乎是比豬頭正派一點的地方，酒客都是比較正常的村民，整體看起來也比較有活力，最明顯的是比大掃除後的豬頭更乾淨，還有一個漂亮又有活力的老闆娘讓大清早的酒吧就相當熱鬧。雖然作為藏身處豬頭沒什麼缺點，但不喜歡熱鬧的艾比蓋爾都覺得她寧可在這種地方吃飯。但現在應該不是這麼悠哉的時間吧？「既然要打聽情報的話，來酒吧是常識吧？我也是之前在附近到處調查時才知道這個地方似乎消息很靈通的，只要知道耳朵要放在誰身上就行。」夏瞳理所當然似的說，一邊點了一杯奶茶，一邊喝一邊用頭比了比另一桌的客人。順著看過去的艾比蓋爾吃了一驚，然後感到吃驚的舉動本身又讓她多吃了一驚，因為越過一群看起來不像英國人或者俄國人的巫師的腦袋看到的竟然是躲在暗處的一桌矮人。這樣的世界有矮人應該很正常的，但因為看到而感到稀奇才發現她之前好像都沒看過矮人。 ……畢竟她之前活動的地方都是幾乎專屬於巫師的地盤嘛。但是多想一下才發現這樣說也不對，那些客人總要先來到活米村然後再走進三根掃帚來，也已經在活米村住了幾天的她卻從來沒在三根掃帚外看過那些矮人…… 不光是矮人而已，注意到後稍微伸長脖子還能看到深處的客人似乎種族都不是人類，除了矮人還有長耳朵的人、甚至有看起來像是用兩條腿站起來的動物，而且他們似乎都不像普通村民，不光是講的語言、口音，身上的衣服也都不一樣，唯一的共通點就是長途跋涉的人會穿的那種顏色樸素又厚實、靴子上還沾著泥土的服裝，有的衣服底下甚至還有護甲，然後盔甲底下又藏著武器。「那些人是冒險者嗎？」明明在冒險故事裡很常見，在現實裡卻是第一次看到這職業，讓艾比蓋爾忍不住要問。雖然第一眼沒看到跟她一樣被變成人形的幻形怪，但第一次看到這麼多人類以外的種族還是讓她不由得有點興奮。「這樣盯著看會讓人家害羞的。」夏瞳苦笑著說，挪動位子用身體隔開他們。「雖然都用魔法隱藏起來，或者是封印起來以免有人誤闖，但世上還有很多難以涉足的秘境，也還有以闖入那些地方搜集外面找不到的東西維生的人，買家當然也是藏身黑暗的人，那麼要打聽隱藏在暗處的秘密這裡就是最好的地方了吧？至少羅梅塔夫人是這麼說的。」她不太有信心地補上一句，因為她也是不久前才爭取到看到三根掃帚這一面的門票的。「所以為什麼是在這裡？」雖然喜歡這裡勝過夜行巷，但艾比蓋爾還是想像這時候應該會看到一座事務所或者大家都不開燈的大廳。「想打聽事情就該來這種地方，走投無路想尋求奇蹟的人還有想要找工作的冒險者似乎很剛好都是這麼想的。」夏瞳解釋。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19.69.64.23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718277182.A.BFB.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