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看板C_Chat (希洽)作者Vinygli (Vin)時間6月前 (2024/05/23 21:26)推噓2(2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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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雖然大家都已經猜到了，但畢竟故事中角色的視角不同，才沒發現身邊還有個魔王XD 正文開始「畢竟每次只有這麼一點時間，當然要好好把握了。不然這些咒語去年我也是花了好幾個月不眠不休才學會的。」想起去年準備三巫鬥法大賽如火如荼樣子的哈利苦笑說。雖然那段日子以第一次經歷來說在他的求學生涯裡算辛苦的時期了，但是現在回想起來還滿懷念的，畢竟跟佛地魔相比，他寧可在跟龍、黑湖、還有灌木迷宮再打一次，甚至它們三個一起上也行，只要能換回沒有完全體佛地魔的日子…… 雖然哈利想像不出那三個難關一起襲向他而不互相淹死的樣子。「很難忘吧？本來以為那應該會是最後一次賭上自己的性命來認真學習。」里納又說。「對啊。」不光是第三項試煉前幾個月為了嚴陣以待認真準備的魔法，那一整年在大賽的壓力下哈利幾乎每一科的成績都變好了。 ……雖然也有可能是因為那一年有小巴提這個明明是假裝的、卻比大部分人還認真的名師在。明明鬥士不用參加月考的，總感覺好像虧了。「被一條龍恐嚇過後，原本不會的魔法都迎刃而解了…… 我開玩笑的，但是不要跟石內卜講。」後半句也有一部分是跟當時也替他出了很多力的妙麗說的，不然要是否定掉她的努力今年的普等巫測就完蛋了，她說不定會跟石內卜一起各準備一條龍在考場等他。「是石內卜教授…… 不過那個我知道了。」里納笑著對他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說。第一次看到一個教授這樣，學生們都不禁感到有點新鮮，不過某種程度上在做壞事的現在這樣的共犯感反而讓人很安心。「我看看…… 學了很多簡單的惡咒還有防禦用的咒語呢。以及正常的課堂上教的黑魔法的偵測跟反制咒語。我老家有些用途差不多但在英國不常見的魔法，你們有興趣嗎？」里納翻了翻之前的筆記說。「俄國的魔法跟英國不一樣嗎？」哈利好奇的問。「比起用說的，還是讓你們體驗一下比較快能夠體會詳情吧。 ……有沒有可以點名的東西？要是今天有人不方便的話，那我之後再私下幫他們補上。」里納說。「在這裏。」妙麗遞給他一張羊皮紙，讓他就著上面寫的名字給今天來到聚會的成員點名，然後還是待在旁邊就近看著以免有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卻順著他看似隨意亂飄的視線看到躲在張秋後面的女孩…… 是叫做毛莉．邊坑吧，她們跟她不太熟，在這裏的互動也不好，一副像是張秋給她錢才勉為其難的樣子，剛剛被點到名時才第一次正眼看他們…… 她的眼神一直在里納手裡的名單上。「你覺得怎麼樣？」但是沒有他們的視覺引導，剛剛那一點不起眼的小插曲就被淹沒在其他人的心聲中，所以艾比蓋爾也沒機會看懂，只是也以為趁著里納沒注意到偷偷徵求躲起來的「影子」的意見。「感覺他剛剛那些話是真的。但也僅此而已，他也有很多話沒有說出來，而那些應該才是重要的真相。比方說剛剛問他蘇聯的事，他特意又把話題轉到更早以前的俄羅斯皇室。那應該是牽扯到私人的內容了，讓他動搖到差點沒辦法繼續隱瞞實情，才要刻意轉移哈利詢問的對象，好讓他的話依舊符合事實，我懷疑那背後才是他說溜嘴的真話。」「影子」也小聲說。「……所以他的確反抗過別人的壓迫，但那不是蘇聯，是皇室？」可是推翻皇室的不就是…… 「……也有一點皇室之後他也與蘇聯對抗過的樣子。但是那可是很長一段時間，他看起來又不像有那麼老。」不確定他有幾分真假，讓「影子」苦惱的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趁他們的視線不在身上，將名單放下來的手偷偷變成銀色的，令一點銀色滲透羊皮紙後才趁被人看到前恢復原狀。雖然艾比蓋爾很在意，但是就像她錯過的課堂一樣里納一下子就帶動了所有人的情緒，就連剛剛眼神不對的毛莉都不敢違抗氣氛的認真上課，熱烈到像是明明背後都還沒春天面前卻是烈陽下的沙漠一樣，那樣的氛圍在艾比蓋爾自然的像是正常感官之一的破心術中就像是具體存在的一樣，烤得她完全沒辦法插入。而且里納也記得不能喧賓奪主，演示新的魔法時總是會讓主持DA的幾人輪流上來當助教，讓他們表現的機會一點都沒有因為臨時講師的加入而被擠壓，甚至因為演練的對手是正牌教授所以也更有觀賞性了。這樣看起來里納今天來這裡似乎就像他口頭上說的一樣單純就是來幫忙DA上課的而已，雖然今天好像還不會出什麼事讓旁觀者清的人暫時鬆一口氣，但是艾比蓋爾比較信得過的人現在也跟著大家一起在忙，剩下的身為完全陌生的外人或者輩份跟這裡差太多的學姊就沒有來這裡把事情搞得更複雜了。「再多跟我講一點蘇聯跟皇室，還有那之後的事。」這裡還比較有空跟她講話，還可以讓她確認這些的人在現在的熱鬧中就只剩下「影子」了。「我也只是知道魔法史課的內容而已。」「聽起來你們的教授教得不好嗎？」「這倒不至於，只是丙斯教授的課都專注在介紹過去發生了哪些事而已，不太有深入認識歷史人物的時候。」上課不專心一點的話很容易就產生整段歷史就是一場戰爭接著又一場、會以為好像戰爭從沒結束過的錯覺。不知道是什麼支撐著他見證歷史至今，但他跟活人分享的意願好像不高。「……下次遇到湯匙人時再想辦法好了。」一籌莫展的艾比蓋爾說。雖然她天生的能力很好用，但面對厲害的巫師好像還不太夠的樣子。「你們平常都聚會多久啊？」趁大家都在對練的時間，里納問。畢竟是自身在行使魔力，所以教人魔法的話如果有假一下子就會被發現，看大家沒有施法施到突然爆炸，（除了西莫）他們也放心的把注意力用在重要的事上。「要看大家有空的時間，等大部分人都要回去了就直接解散。」哈利看了看手錶說。不過現在對聚會的大部分人來說最佔用時間的就是普等巫測的準備，在這練習的魔法到時候大概也會考，所以基本上影響結束時間的主要還是為了躲抓宵禁的人。說到這個，哈利忍不住看了一眼朋友們，畢竟要確認那些督察小組、魔法部的保全巨人跟臨時管理員等他們要躲的對象行蹤都是靠劫盜地圖，但是剛剛下意識地往桌上一看才注意到只剩下一張名單而已。「這樣啊…… 如果說是我帶你們出來校外教學，會顯得很不自然嗎？」里納思考著說。「如果是天文課的話應該可以吧。」不確定這話該多認真看待，所以哈利笑著說。「我本來就類似代課老師，藉口編好一點說不定真的可以？…… 開玩笑的，那不然我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就先走一步，不然他們應該快注意到我不見了。外面有人的話我再折回來警告你們。」「那就這樣吧，教授晚安。」他們目送著里納離開，看著確實沒什麼事發生，看艾比蓋爾緊張兮兮的樣子一直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下。只有艾比蓋爾還是不放心，跟「影子」一起跟出去打定主意要多摸清一點底細。但是在他們追出萬應室前，進入視線死角的里納突然從腳底開始變成銀色，然後整個人愈來愈矮，沒入走廊的地毯跟縫隙裡消失了，兩人只看到一條空無一人的走廊，還有從門開著的萬應室裡傳出的拿著劫盜地圖的幾人感嘆：「里納教授的腳步真快啊。」相較於巫師們今晚收穫了平常接觸不到的俄國魔法，一無所獲的艾比蓋爾失望的回到了葛萊芬多寢室，剛好看到了跟她一樣躲在本來只有金妮一人的房間的夏瞳。「怎麼擺著一張臭臉？」已經洗好澡的她關心的問。「覺得學校裡有人有問題，但是一直找不到證據。」艾比蓋爾灰心的說。「夏瞳姊對列寧，還有他前後的時代知道多少？」她把希望賭在似乎親身經歷過那段日子的夏瞳身上，問。「這邊的我還在了解中喔。」親身確認她那邊的列寧已經不再是問題的夏瞳說。「那可以從他推翻的皇室開始講嗎？」「妳該不會懷疑不光是他的後人，他本人也跑到這裡來了吧？」夏瞳笑說，但是看到艾比蓋爾的表情後她的笑容也逐漸消失。不過其他人沒有這個煩惱，都回到各自的房間睡覺了。只有一個人除外。「恩不里居教授，我有事要通知妳。」她敲了辦公室的門說。「什麼事？」「我找到證據了，波特正在訓練他自己的武力集團。」她說，並將一卷羊皮紙舉高到辦公室門的窗口給裡面的人看。她用長袍遮住臉，從縫隙裡東張西望，像是在做虧心事的樣子，所以提防著被發現的她反而沒發現一點銀色從手裡的紙上滲出，又從皮膚的毛孔滲入她的手裡。「快進來！」恩不里居這才來應門。「做得好，找妳果然是對的……」話還沒說完，告密者突然手抓住胸口，腳步痛苦的踉蹌起來。恩不里居嚇得倒彈三步，不敢接過掉下來的羊皮紙。在窒息的哮喘中，告密者倒在地上不停抽搐起來，恩不里居連續施了七八個解咒術都沒有絲毫緩解，只能更靠近一點，卻不是為了救人。「集會場所在哪裡？什麼時候？路路通！路路通！」她只是追問，同時施咒確保告密者的最後一口氣可以順利把話說出來。「這……個……」抓著自己的手無法控制的抖了抖，才把一枚金幣從口袋裡抖出來，然後在抽搐中滑落的長袍下流出血淚的雙眼翻到只剩眼白，就不再有任何動作，彷彿石化成了一座面目猙獰、姿態扭曲的雕像，連恩不里居都嚇呆了，一時只剩下血淚滴落的聲音。隨著妙麗的保密咒生效，紫色的「告密者」字樣從「雕像」的臉上長了出來。確認滅口過程被人看到後，完成任務的銀色偷偷滲出，鑽進地毯裡神不知鬼不覺地溜走了。不過這些事情，目前其他人都還完全不知道。妙麗回收剛剛用來點過名後就被里納忘在講桌上的名單，稍微檢查確定沒有問題才收起來，然後就發現艾比蓋爾先跑了。「不好意思，我們有事要調查，先撤了。」「影子」還特地代替她折回來跟他們賠不是，然後又躲回陰影裡趕快走了。他才剛走，張秋也看似不經意間走了過來，看起來是在找人的感覺。「不好意思，你們有看到毛莉嗎？」她問。「跟妳一起來的那個女生嗎？她會不會已經先走了？」正當男生們在面面相覷時，有仔細確認過名單內容的妙麗才認出剛剛張秋說出的名字。「是嗎？剛剛好像看到她往這邊走，然後一下子就不見了。這麼房間有這麼方便嗎？」「我不知道，之後再找時間試試看。」之前趁著沒有集會的時候哈利就在為了萬一有意外導致DA被發現的時候快速撤離，（妙麗也贊同他這樣的謹慎，尤其她還沒透露告密的下場）有嘗試過讓萬應室變出通道，確實可以變出來，還可以讓密道消失，讓裡面的人決定之後會從哪裡出來，所以也不怕被任何人抓到，但應該沒有方便到可以像這樣讓人消失得像消影術一樣快。不過還沒想到人這一消失竟然會發生多嚴重的事，張秋也還沒真的開始擔心毛莉的安危，但是都來找人了，就這樣離開也沒意思。「……之前萬聖節假期時，我去探望西追的家人了。」想了想還是老實說比較好。「……他們有說什麼嗎？」雖然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但哈利還是不自覺地看向剛剛「影子」躲入的陰影。還好張秋應該不會破心術。「就平常那些。那你們呢？有西追的消息嗎？」張秋開門見山地問。哈利猶豫地想尋求幫助，但是畢竟這裡只有他為了張秋跟西追有比較多交集，所以沒有被當問題對象的其他人只是都對他比了一個讚。「……沒什麼特別的，所以還在試著打聽有沒有更多。」沒辦法的哈利只好說。「還在打聽是嗎？是有了什麼消息讓你這麼好奇？」張秋不放棄的追問。 ……她果然已經知道西追，或者說是「影子」的事了吧？交換了幾個眼神後，他們都想到了一樣的事。但是這樣互相確認的舉動也沒有逃過下定決心的張秋，稍微調整一下站姿的她看起來今天不得到一點新情報是不走了。「……我也想不通到底怎麼回事，我當時明明親眼看到他被害了，但他好像設法活了下來，可是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或者跟很不妙的對象立下約定不能被任何人發現之類的。剩下的我們也還不知道了。」保密真的不是哈利的強項，這點在之前的鎖心術課程中石內卜已經用近乎是在羞辱還會讓他社會性死亡的方式讓他刻骨銘心的認知到了，而且他還沒有改進的辦法，（說實在的意願也不高，他就是靠額頭上超遠距的破心術才能及時救下衛斯理先生的）所以他只能發揮自己的長處直接把他了解的部分告知張秋。「……設法活了下來，還是死而復生了？」這麼多個月以來第一次有新鮮消息，張秋的聲音也不禁緊張起來。「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哈利愛莫能助的說。「我們也還在想辦法搞清楚，但是我們連真相的背後可能會是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我們最近沒什麼進度。也許我們可以互相幫助？發現了什麼就跟我們說，然後我們也會幫一樣的忙。」妙麗趕快也來補充一句，以免張秋太在意這件事一不小心做出瘋狂的舉動。比方說既然這個世界沒有可以讓死者復生的魔法，結果就趁有「海」在的時候說要到世界之外去找之類的。「別做傻事，好嗎？」雖然不懂她在擔心什麼，但榮恩也來幫腔一句。「謝謝你們。」張秋的眉頭稍微舒展了一點，微笑著說。另一方面，有個人發現悶著頭到處亂走不知不覺間又走到了這裡。不過正因為是不經意間晃過來的，才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吧。話雖如此以防萬一還是要小心再確認一次有沒有被人跟蹤，畢竟恩不里居幹得出這種事的，而且她在督察小組裡的業績差到被她點名質疑是不是臥底了。（綴歌自認為她的立場比起間諜更接近想讓對立的兩邊和平共處就是了，至少魔法部跟學校能放下爭執讓她好好念書就謝天謝地了）不過還好就算沒有她放水， DA的安全性也在愈來愈謹慎，前幾次還會看到散會的時候有人從正門口偷偷摸摸出來，現在不管什麼時間來都遇不到人了。雖然沒辦法再找機會閒聊幾句有點寂寞，不過這樣一來除非哈利又衝動起來直接殺出來要帶DA發起叛變，不然應該不太容易被發現了。（到了那地步也不用藏了）但是…… 真的覺得有點寂寞了。多虧了之前在謬論家的報導，現在放眼整個英國魔法界唯一還不知道佛地魔回來了的就只剩下還在睜眼說瞎話的夫子了。所以雖然未必會明確地表現出來，但整個魔法社會都開始選邊站了，而因為史萊哲林大部分人的選擇，到現在還沒有親自明確表態、只有大家都預期最終的決定應該會跟魯休思一樣的她總覺得所有人都在等她終於開口，「期待」的眼光盯的她喘不過氣來，讓她面對誰都覺得無法說真心話，不管是她無法放任不管的哈利，還是明明覺得不管她的答案是什麼都會支持她的潘西跟月桂，以免不小心走漏對她們不利的風聲。也因為這樣，所以她一直沒有跟哈利問過要怎麼進入她的秘密集會所，以免秘密被暴力的手段從她身上奪走，但也讓隔著一堵牆的她像隔了一座山一樣。萬應室的牆壁似乎隔音很好，所以綴歌只能想像牆壁後面是一群明明跟她年紀相仿，眼裡卻燃燒著熱情的人正在用功，為了他們想要的未來揮灑汗水，跟同樣正躲在暗處，卻只有一個人在迷惘的自己相比突然讓人湧生出一股自慚形穢、甚至是有點自我厭惡的情緒。不自覺得拿出魔杖指著牆上的畫，但是腦袋開始搜尋最近學的魔法時才趕快驚覺過來打消這個念頭，不然就算沒有嚇到DA的成員，在牆壁上開個洞也會嚇到同學，之前不小心炸掉寢室的事不想再有第二次了。說到魔法，她最近真的莫名學到不少不光是超出她這個學齡而已，一般人一輩子都學不了的魔法，先是鄧不利多從學期初開始就偷偷帶她出去找暑期見過的葛林戴華德那裡學魔法，然後之前的假日時半個英國都在到處找得踏破鐵鞋無覓處的佛地魔竟然就大大方方出現在她家，還教了她一些聽都沒聽過、甚至咒語不像是地球語言的魔法。先不討論她是不是被找來實驗佛地魔新發明的魔法的，兩方都突然教她魔法什麼的比她竟然學得會還要嚇到她，簡直像是他們把她武裝好後就要派她去執行什麼很危險、需要準備這些技能的任務一樣。就算不提這對師生正在熱戰，那兩個最厲害的魔法師有事竟然得要找她來幫忙一起做，她卻一點都不覺得受寵若驚，反而光是試著想像是什麼事就讓她對著一片空白的腦袋胃痛起來。但是對著未知焦慮於事無補，還不如行動起來把它變成已知，再去想怎麼在力所能及的範圍解決它。理性促使綴歌拍拍臉頰讓自己冷靜下來，離開上面沒有寫答案的牆壁。但是在回到巡邏的行程上讓她找找自己能做的事前，一點動靜吸引了她的注意。 [是誰？阿蘇爾阿波佛人魚舞獅（+1，有兩票）里納] 綴歌下意識地貼在牆邊，在向葛林戴華德學習惡魔護環時就提早一年學過了無聲咒的她無聲地默念那個不這麼做的話都不知道怎麼發聲的外星咒語，虛空的冷光就從她的魔杖發出，然後變成了霍格華茲走廊的樣子，覆蓋在她的身上隱藏她的身影。雖然她沒有厲害到能打開裂口或者像夏瞳一樣通過裂口來去自如，但她的魔法可以讓不同的世界暫時地穿過「海」重疊在一起，用虛空冷光的影像產生出幾可亂真、視覺以外的效果也毫無破綻的幻影。（雖然觸覺上也有觸感，但摸到後是可以穿過去的，就連佛地魔也不敢在搞清楚狀況前重現蒙當葛亂玩神燈造成的混亂，更別提把能做到的魔法教給實驗品了）因為出現在眼前的就是其他世界除了剛好沒有綴歌在以外其他都完全一樣的霍格華茲走廊，所以不管那唯一一個在解散後從萬應室大門出來的巫師有多厲害，只要他不知道這裡有秘密，就不可能發現不對。反而是屏氣凝神躲起來的綴歌總覺得新冒出來的人哪裡不對，看那個身形應該是成年人，但哈利從沒跟她說過DA的成員裡有教授。而且等到那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在東張西望中假裝沒事的回到巡邏的行程中時碰巧靠近，綴歌才看到那人竟是里納，而且他似乎在找什麼的樣子。他好像跟哈利處得相當好，才能成為第一個進入DA的教授，但是綴歌總覺得這不是好現象。只是講了哈利也聽不進去，最近他們的對話都是這樣，綴歌光想像就很無奈。為了不被里納碰到讓幻術穿幫，綴歌悄悄的移動離開他的面前，但是被「理論上」比隱形斗篷還厲害的幻術保護的她大意了，一不小心踩到了地毯下的什麼像是史萊姆一樣軟軟的東西。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2.100.87.146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716470779.A.5CF.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