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看板C_Chat (希洽)作者Vinygli (Vin)時間2天前 (2025/06/05 21:37)推噓1(1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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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下週就是綴歌週年了呢正文開始不過上次貿然面對未知的敵人才吃了虧，「影子」也學會了不能疏忽大意，又多確認了好幾次威脅確實已經解除。隨著他的魔杖舞動，還有黑夜戰衣的翅膀下垂到地上與它製造的陰影重疊，周遭的亮度突然降低了，好像影子從暗處漫了出來，變成一個以他為中心的圓覆蓋有光的世界，直到確定已經沒有東西了才讓環境恢復原狀。「是『夜幕』啊，你學的真快。」夏瞳說，一邊對四周又加上一層簡單的防護咒，像是「護護敵不近」之類不讓壞人發現他們在這裡的咒語。「一不注意就被人家追過去，都不知道是誰接了任務要保護誰了，所以最近把握時間用功了一下。」「影子」苦笑說。在此同時阿爾托莉亞也沒閒著，馬上去檢視剛剛她打壞的目標，剛才那個「化學兵」存在的證明現在只剩下一地的陶壺碎片，而裡面不管本來是液體還是氣體都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撿起迷幻藥容器再查看一遍後才交給跟上來的另外兩人看。夏瞳確認毒性已經影響不了他們後還大膽地拿到鼻子前聞一聞。「血腥味…… 是什麼黑魔獸的體液做成的嗎？」「這是幻形怪的體液做成的迷幻藥，當好幾人一起聞到時就會讓所有人看到其中帶來最大恐懼的幻象。我猜是用幻形怪模仿催狂魔的效果，甚至可以用來妨害巫師的魔法能力，或者用來把爆竹的精神逼到極限，好激發出體內沈睡的魔力。」雖然阿爾托莉亞見過更可怕的東西，但是地球上大概沒東西重現得出來，只好用它的眷屬來代替。「妳上次中招的時候研究的嗎？」夏瞳問。「大災難之後頹廢了好一陣子，那時候心理治療的藥物就有用到。」「這種事可千萬不能給我旅伴聽到。」夏瞳有一半是認真的說。「她是幻形怪，還是催狂魔？」「介紹妳們兩個認識的時候妳就知道了。」「說到這個，艾比蓋爾到哪裡去了？我剛剛想找她卻到處找不到，四處看了一圈只找到妳們而已。」「影子」問。之前以「影子」的身份跟著艾比蓋爾一起跟哈利還有鳳凰會的親屬接觸時，好像聽過衛斯理雙子為了開發產品有跟艾比蓋爾借用身上脫落的東西來研究，聽阿爾托莉亞說幻形怪真的有神奇的功效後他開始有點擔心他們會不會真的研究出對不同的人都很不妙的東西來了。那種可能性光聽起來就很糟糕了，更糟糕的是這還不是現在最要緊的糟糕事。「會用『夜幕』了的你都找不到？那看來我的保護咒還沒有退環境。」夏瞳聽了反而有點安心的說。雖然「影子」應該還稱不上純熟，但那畢竟是跟夜王直接相關的魔法，而對方的靠山是位階差不多的上位存在，所以要是「影子」都無法突破夏瞳給旅伴們施展的防護咒的話，那就應該表示她們兩個都很安全…… 除非她們有什麼事情會離開彼此太遠，分散了保護咒的力量。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夏瞳的表情還是嚴肅的。再回頭看看剛才那個迷幻藥壺，不知道曼西斯學派的使用經驗如何，但是現在她們都完好無損的熬過來了，就不禁覺得事情太簡單了點，甚至懷疑這麼一壺藥應該不是學派要拿下他們的唯一手段，至少剛剛多虧了阿爾托莉亞已經通過難關的她覺得太簡單了。 ……要嘛這不是全部，只是對方還在等她們徹底鬆懈，要嘛這只是個拖延時間的把戲，他們真正的目標另有其人。至於會是誰，夏瞳有不好的預感，甚至開始不詳的幻想起手上碎片沾著的體液是從她認識、她格外不想消滅的幻形怪身上取來的。「我帶你們回去找她們吧，你突然跑來最好也要跟這世界的人報備一下，尤其他們知道異界人的存在。」夏瞳趕快說。「……不，我去跟蘿絲貝爾還有叔叔阿姨報告，你們的話…… 至少不要直接回去找旅伴吧。」阿爾托莉亞思考一下後卻說。「怎麼了？」「影子」不解地問。「現在講出來的話可能會被聽到，到時候就打草驚蛇了，適合的時機再解釋。在那之前以防萬一只是確認一下，看葛林戴華德小姐緊張的樣子，這個應該跟妳的旅伴有深切的關係吧？有洩漏給學派的人知道嗎？」阿爾托莉亞只是繼續說。「……有。」夏瞳坦白說。至少在對付學派這件事上他們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了。是因為剛剛都還沒有說過嗎？阿爾托莉亞好像還沒有相信她們有個幻形怪或者催狂魔的旅伴，（也因為她自己對這兩個物種都有點偏見）所以話才講的那麼保守。「所以只要他們拿出這個的話，天曉得這個是哪裡來的，然後在這個已經半荒廢的世界，我也只剩下一個辦法可以確認了，對吧？」「抱歉，我剛到沒跟上你們的情況，你們在說什麼？」「影子」問。「我們被壞人盯上了。而我現在得回去親眼看到她們安全才行，因此如果這種時候有別人在的話，就會看到被魔法保護的範圍到哪裡。也就是其他人現在在哪裡。」夏瞳頭痛的解釋。「你跟我一起來吧，看你能不能幫我認出剛才在暗處召喚惡魔跟你打起來的惡魔召喚師。我們得先甩掉他們才行。」「那我就先跟你們分開行動吧，我會幫你們吸引走一部分他們的注意力，然後幫你們找救兵。」阿爾托莉亞也說。「至於你們，如果有得選的話，我建議你們遠離危險，也請你們幫忙轉告旅伴們。就算現在是正派宗教，躲在暗處騷擾破壞別人這種事還是刻在他們的血脈裡。」「我會想辦法跟她們討論一番。」「祝你們好運。我有預感我有一場好久不見的美好邂逅，我不希望爽約。」「我也是。相信艾比蓋爾也是，她也不會輕易被擊垮的。」阿爾托莉亞點點頭，然後轉身走入街道角落的暗處，有那麼一瞬間什麼都看不清楚，好像黑暗一下子湧了上來，而在黑暗中心的她轉眼間就不見了。「她也是夜王的使徒嗎？」「影子」有點吃驚的問。阿爾托莉亞搞不好比現在的他看起來要像是人類多了…… 在某些方面是這樣。「聽說是夜王最鍾愛的學生，至少她們是用這樣子形容彼此的關係。」夏瞳也看得懂剛才那不是黑夜魔法，簡直像是黑暗這個自然法則出於自己的意志要保護阿爾托莉亞一樣。看來阿蘇爾確實很照顧她，甚至夏瞳都忍不住多疑的想像她們來到這個世界都在阿蘇爾的計算中，就為了讓這個阿爾托莉亞露出久違的笑容。不然如果艾比蓋爾身上的東西真會危害到她那邊還沒登場的莉亞的話，阿蘇爾就該親自出馬了。不過就算有夜王的背後支持，似乎也就是跟同樣有低語者撐腰的學派能打得不相上下的程度而已。總覺得在阿爾托莉亞離開後，似乎有一些奇怪的聲音也隨著風聲追了上去，就算暫時拿不下她，學派還是不敢不盯好她的行蹤，以免她逮到機會又跑來翻舊帳。不知道沒入黑暗中變成影子的一部分，變成無光才會產生的「無」，在現實世界中不存在的東西是怎麼有辦法被聲音聽到的，但是就像其他的話題一樣，一講到那些外來神祇，感覺更深入的討論就都只是在浪費時間，尤其討論原理的話更是沒用，都是不屬於這個次元的東西。現階段最重要的事情還是他們似乎有反制影子旅行的手段。「我們走吧，再回去找艾比蓋爾她們前我們得先確保沒人跟蹤才行。」夏瞳喊上「影子」說。「怎麼做？」面對脫離常識的對象，同樣脫離常識的「影子」也沒了主意。「沒有魔法或惡魔是無敵的，總會有漏洞可以反制。」「不過只要對象還是人類，或者至少還在照人類的規則行事，要擺脫跟蹤該做的事大概都一樣，就是我們得先閃人了。」夏瞳說。不知道現在到底有沒有學派的人在，因為他們控制自己聲音的技巧很好，就連聽到聲響消失而回來察看的普通市民都會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點細微的聲響，就算是把握機會正常講話的夏瞳都能遠遠聽到，因此掩蓋了周遭任何可能顯得可疑的東西。看來現在要反追蹤對方沒那麼簡單了，尤其雖然剛才襲擊他們的惡魔是假，但他們幾個的反擊卻是如假包換，尤其剛才驚慌失措的「影子」每一次黑夜魔法都是全力以赴，打壞了不少東西，這些都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的。「不用幫他們把那些修好嗎？」那些畢竟都是別人家，打壞了有點過意不去的「影子」問。「回頭再說，現在被那些人留下來問話或罰錢的話，艾比蓋爾她們可能會有危險。你有帶這個世界的錢，或者等下打工洗碗賠錢用的洗碗精嗎？」雖然不想苛責「影子」誠實，但是身為黑魔王之女的夏瞳就沒那麼被規矩給束縛。「……沒有。」攸關生死的事情還是比較重要，「影子」只能在心裡先跟被打擾的人們道歉，暗自答應他們風頭過去再回來進行補償，然後帶著夏瞳潛入黑暗中前往那個神秘的死者之國。剛剛聽了阿爾托莉亞的警告後，影子旅行的黑暗空間在「影子」眼裏總覺得比平常更加令人毛骨悚然，旁邊輕柔滑過黑暗虛無產生的聲響也顯得不再可靠。雖然變成夜王使徒後從未信任過這片黑暗，但是現在他忍不住加大拍打翅膀的力道，用比平常更短的時間穿越這片黑暗到達目的地。從影子裡出來後，「影子」也對於這裡明明都是死者卻比外面的世界更熱鬧的現象感到驚異。不過現在不是觀光的時候。「那個什麼學派的有跟過來嗎？」「影子」放眼望去，雖然這裡的大家都有說有笑的，比起被低語者支配的生者國度還要生機勃勃，但是一眼望去還是能從沒有血色的外觀還有黑色的眼白一眼看出是死者，反而這裡的生者只有他們兩個，但只是這樣好像還不能放心。「不知道，但是在找到艾比蓋爾前我們最好要小心一點。」要是會這麼輕易被發現的話，這就算不上追蹤了。不公平的是如果真有跟蹤者，他們只需要盯著她們兩個就好了，而她們如果用一樣的強度去懷疑路上遇到的每個人也太消耗精力了。「我們的手機在這裡應該沒有信號，也不知道其他通訊手段安不安全，出門前應該先做一對假加隆準備好的。按照慣例，這種時候比較可靠的做法反而是要用到愈少的魔法愈好，愈是傳統的手段反而愈不被注意，跟對手的鬥智鬥勇也會相對單純。」「手機是什麼？」跟過去與未來所有的巫師一樣，「影子」困惑的問。「麻瓜將來才會發明的通訊工具，如果能活過這一關的話，你應該不知不覺間就會看到了。」然後驀然回首才發現時間過去了多久、自己原來已經老了，所以夏瞳就不劇透破壞驚喜了。說起來最後的通訊是靠安柏的使魔，希望沒有學派的成員追著撤退的使魔找到她們。「找到她們後要怎麼做？」「聽說他們已經採取過不少手段了，感覺就算死者之國也不太安全。或許阿爾托莉亞說的沒錯，我們最好還是回到原來的世界，如果他們的目的是我們的話，那麼他們要嘛就此放棄，要嘛追上來就必須放棄他們的主場優勢，這樣我們會更有反擊的機會。」夏瞳分析說。「說到這個，你怎麼過來的？」「之前打過一架的虛空人魚，下班後他好像比較好說話，就拜託他載我一程。直接叫他去接人如何？」「你們這算是不打不相識嗎？」「也是多虧了另一位人魚的情面，不是我的功勞。」相較於收集情報的動機有點不純的夏瞳，「影子」不太有興趣的說。這麼說來似乎是因為虛空之海主人的命令應該要躲在暗處偷偷觀察他們的虛空人魚當初之所以會在他們面前露面，該不會就是發現了蜂蜜公爵的女兒、半人魚的珍後對她一見鐘情、結果一不小心失去冷靜了吧？「總之你有辦法聯繫他吧？不然怎麼讓他帶你回原來的世界？可以讓他去偷偷地接她們離開這裡嗎？」夏瞳說。「可是他也沒辦法突破妳的保護咒吧？」除非是夏瞳在保護結界的內側用她的龍鱗項鍊召喚虛空海龍那樣才行，可是現在的問題就在於不能那麼做。「那就是我的計畫。」這句話夏瞳沒有開口，只是用唇語說的。「她們倆個在死者女王安排的住處，就在女王居所上面一層樓的客房裡，這樣應該就有辦法找到了吧？剩下的就拜託你們，還有希望曼西斯小姐可以幫忙跟死者之國說明清楚了。」聽起來夏瞳只是在正常說話，但是她的嘴型跟聲音卻對不上。用魔法把聲音傳送到遠方，給沒發現她藏在衣服裡的手拿著魔杖的人聽，「影子」就能比較不受到聲音干擾的讀唇語看到她真正想說的話：「希望這可以引開他們，然後我們分頭行動，這樣就更方便甩掉他們，回到正確的地方去找艾比蓋爾。我回到死者之國的旅館樓層讓海龍帶著她們回原來的世界，會在確定沒人可以馬上跟來後才故意留下一點破綻，等他們急急忙忙追過來的時候你們兩個在從後面追上我們。」「……先假設他們真有這麼急，妳的計畫是不是有個破綻？要兩面包抄的話我們加起來也才四個人、一條人魚跟一條龍，不是兩支大軍，而對方是。」「影子」卻不太放心地說。「誰說我們需要兩支大軍了？甚至一支可能都不需要。」看來不在的期間也不是沒動腦筋，可能還有一部份覺得在剛剛的事件後產生了一股不能輸給阿爾托莉亞的好勝心，現在的夏瞳看起來頗為胸有成竹的。「妳有什麼魔法，比方說幻術可以彌補這一點，把他們嚇跑的嗎？」「在這裡說的話可能會隔牆有耳的。我現在只能告訴你想成功的話，就要拿出不管有沒有幻術的大軍，就算真的只有你一個人都要做到的氣勢，這樣的幻術才有辦法騙過人。」「……該不會這之後既然我這麼勇敢、已經準備好要一個人單挑他們全部了，就乾脆都交給我一個人了吧？」「影子」平常沒有這麼多疑，但是講這話的是鄧不利多的女兒，而為了給他跟上復活前錯過的進度，還跟著阿蘇爾的期間聽她說了不少關於鄧不利多怎麼帶領鳳凰會的壞話。「這個我不能在這裡跟你說，得保留一點空間讓偷聽的人猜才行。」「猜妳不會殘忍到做得出那種事來，還是猜妳會？」「那個嘛，要是被他們猜出來的話，我們就真的沒戲唱了吧？」夏瞳苦笑說。因為專心「讀」她說話的關係，「影子」完全無心去管她說唇語的同時又用魔法讓可能的跟蹤者聽到了什麼，只知道他都還沒消化完剛剛聽到的話，夏瞳已經決定她要抓緊時間行動起來，對他揮揮手後轉身小跑步離開，然後消影了。這下就只剩下他一個人穿著超級顯眼的黑色盔甲站在沒有cosplay習慣的巫師社會正中央。這讓他有點沒安全感，只能也趕快沒入陰影中躲起來，然後想辦法去找虛空人魚會合。如果加入鳳凰會就是這種感覺的話，「影子」忍不住覺得在他父母或者張秋決定採取行動對抗佛地魔、把加入鳳凰會當成行動的第一步前他有必要先警告他們在那前方可是地獄啊。但是有句俗話說得好：「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雖然嚴格來說，「影子」並沒有真正踏入過鳳凰會、那個被阿蘇爾形容得宛如地獄般的地方，但如果他不希望他的父母和張秋必須為了捍衛他們在乎的東西，甚至只是為了自保，而被迫加入正牌鳳凰會、跟正牌的鄧不利多一起扛著魔法英國的話，那麼他就有比躲在黑暗中埋怨另一個世界線的鄧不利多跟黑魔王生下的女兒來得更有意義的事要做。他放任自己沉入陰影之外的光明，靠著背上的翅膀深入黑暗，在彷彿無邊夜空一般空無、冰冷、沈靜且絲滑的虛無裡導航，尋找下一片看似彼此獨立、實則透過背後的夜王力量彼此相連的黑暗空間。然後，他在那裡悄悄讓手掌表面浮出陰影，在現實與黑暗的交界處用手掌按了一下。對外界而言，這個接觸就像是發生在造成陰影的牆壁內部，一個敲開牆壁也找不到的神秘表面，外面完全無法察覺。但「影子」知道，虛空人魚擁有與常人不同的感官，光是這樣就足以留下一個彼此互通的暗號。然而，就在他依照雙方約定的方式按下那道暗號，並完成整套練習過的流程後，他卻察覺到某個細微的不對勁。當他的手掌剛回到光明世界的瞬間，他感覺到一股癢癢的感覺，像是有震動正輕微刺激著他的皮膚。他立刻察覺到震動的來源，連忙將手抽回來，但恐怕已經太遲了。夏瞳說得沒錯，真的有人在跟蹤他們。而且正是那群擅長操控聲音的人。甚至，剛剛透過他感測到黑暗世界的就是剛才跟他有所互動的聲音本身。如果他還想跟艾比蓋爾一起平安回到原來的世界，那麼，他接下來得更加小心，還要更快。他再次沈入黑暗，這依舊是他躲開不友善的聲音最好的選擇，希望虛空人魚也還安全。而且，雖然剛剛和大姐姐們討論的時候沒有說出口—— 以免顯得自己太像是完全沒主見、只能被她們牽著鼻子走—— 但「影子」其實也希望自己待在這個世界的時間能夠越短越好。最初看到死者們竟然能建立起如此有活力的國度，那種強烈反差帶來的興奮感一過去，在這個世界來去自如的時間越久，他心中的不安就越強烈。雖然心知肚明，自己身處的是另一個不同的世界，但每次當他躲在陰影之中，看到那些眼熟，甚至熟識的臉孔時，他總會感到一陣莫名的不安，而且這份穿越世界帶來的難以適應對他來說尤為難以習慣。那些被神秘死者女王喚起的死者面容，比他記得中的那些人年長不少，而且其中並沒有他自己，或他最親近的人的樣子。然而，看著外面那個世界的慘況，他又不禁擔心，這並不是因為他們在這個世界中倖存下來的緣故。如果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他頂多會對那些人的不幸感到同情。但當那些人中出現了熟悉的臉孔，他們曾經遭遇的死亡便變得具體而真實，也讓「影子」忍不住想問：這樣的可能性，在他的世界，是否也還存在？不知道如果他們現在回去，還來不來得及阻止這樣的未來發生？他希望艾比蓋爾不只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也順便打聽清楚這個世界演變至今的原因與過程。這樣在這次的事件解決之後，他就能帶著這些資訊回到原本的世界，當作拯救世界的參考，就像艾比蓋爾已經為了救世努力過的好幾次一樣，從來沒讓人失望過。這樣思索著的「影子」靠著理性壓制住不安，在黑暗中留下他的記號，還刻意散布了幾個人魚應該一眼就能識破的假訊號。然後他依照約定，前往死者之國的水源處—— 虛空人魚似乎在這種地方會變得更強大。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61.70.66.71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749130667.A.9EC.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