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重來一次 幕之捌
るろうに劍心 如果能夠重來一次
幕之捌 狂…かしら?
「狂?」巴的口氣中,有著掩飾不住的無限疑惑。「我、高杉及許多同伴,
在年輕時大多受教於‘松下村塾’的恩師,在安政大獄中被處刑的吉田松陰先生
,他曾教導過我們一件事。」能讓長州志士之首的桂小五郎如此崇敬的人物,究
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呢?巴不禁如此想著。
桂小五郎續道:「為了打破德川三百年即將結束的狂亂時代,為了建築新時
代的大業,我們現在也需要瘋狂…」「對狂亂也毫不厭惡的究極正義……這就是
長州派的原動力。」話鋒一轉,再說到劍心在這場狂亂的風暴中所扮演的角色:
「而緋村君就是‘狂’的正義先鋒,承擔了最苛酷的任務。」
巴突然不知為何,自然而然的替劍心感到不平,然後想也不想就反擊回去:
「但是,刀鋒一旦染血,就會有無數再也甩不開的怨念,和再也洗不掉的濃稠血
腥味,永遠纏繞著緋村さん;你們可曾知道,如此沉重的負擔,又豈是一個十幾
歲的少年所能承受得起的!?」以桂小五郎的辯才無礙,竟也答不出巴的質問;
一年前高杉的警告,歷歷在目:「你這麼做,將會毀了這年輕人的一生。」
不管桂小五郎無力辯駁,巴又冷冷地道:「然後,你將剛才那些事告訴我,
是想讓我也承擔什麼任務嗎?」桂小五郎只有自認辯不過巴,嘆了口氣,拍拍屁
股就要落跑了:「我並沒有其它的意思,只是想讓妳了解現在我們在做的事而已
。」巴還不肯放過桂小五郎:「一群人的幸福是幸福,一個人的幸福就不是幸福
嗎?為一人之幸福而犧牲眾人之幸福叫做自私,那為眾人之幸福而犧牲一人之幸
福,難道就不是自私嗎?請你好好想一想吧,桂先生。」毫無招架之力的桂小五
郎,只能急忙夾著尾巴逃走:「失、失禮了…」
目送著桂小五郎的離去,巴撫著因過度激動(?)而起伏不停的胸口:「我
…為什麼會為了他……」彷彿要否認自己有過情緒的波動,巴猛力地搖了搖頭,
深呼吸幾次後,放下了針線,來到几案前面,提筆在日記潔白的書頁上寫下她的
心情;愈寫,心愈亂……而同一個時間,在固定的那個角落,再度傳來了少年想
要洗去血腥味,卻徒勞無功的水聲:「バシャッ、バシャッ…」
夕陽西下,是一天的結束,告知一切生物,「闇夜即將降臨,該是休息的時
候了」的訊息。「辛苦了,今天做這樣就夠了。」「是。」巴停下了雜務,輕輕
踏上樓梯…輕悄無聲的拉開紙門,只為了不打擾裡面正在安睡的人。自兩個星期
前她在小荻屋留下來以來,這裡就理所當然變成了兩個人的房間,儘管經常都只
有她自己一個人在……而現在那不常回來的另一個人,很難得的竟然安安穩穩地
在窗邊睡著,讓心中早有漣漪的巴,不禁看得呆了……
望著劍心無邪氣的睡臉,巴的心中飄過無數思緒。「為了新時代…對狂亂也
毫不避諱的正義…嗎…」「可是,像這樣單看他的睡相…還只不過是…元服前的
少年而已……」「有誰會相信,看起來如此純真無邪的少年,竟會是‘狂之正義
’的先鋒…令人聞風喪膽的人斬り拔刀齋……」
連自己都不太敢相信,但巴還是放下了環繞在身上的紫色披肩,兩手輕輕地
捧著,怕驚醒沉睡的少年。她連腳步聲也沒有,靜靜地趨前,在少年的身上放下
了披肩。正想轉身離開的時候,手忽然被拉住:「!!」轉過身來,劍心早已坐
起,右手捧著她剛放下的披肩:「謝謝妳,巴(沒有『さん』或『殿』喔)……
然後,一下子可以嗎?」巴的回答是端坐了下來。
劍心開始表白自己的心跡:「妳別看『在下』現在是這個樣子,在『在下』
的體內,依然有著一個瘋狂的人斬り,和現在的『在下』-緋村劍心同生共存。
當拔刀齋主控『在下』的身體時,就必然會如妳曾說過的一般,降下血雨;但是
『在下』卻無法對拔刀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拔刀齋要出現時,『在下』阻止
不了;拔刀齋一出現,『在下』也無法將之壓抑下去。所以現在的『在下』,其
實仍是潛藏著無數危機的……對妳而言。」
「但是,這兩個星期以來『在下』一直在思考上次問題的答案…當妳手上有
刀時,『在下』會殺妳,還是不殺……」短暫的沉默後,劍心續道:「『在下』
的答案是‘不會’…」「『在下』要超越拔刀齋的存在,所以不會殺妳。不管發
生任何事,為了妳,也為了『在下』自己…只有妳,『在下』絕對不會下手。」
劍心的承諾,替巴的心更添熱度,更是攪亂了巴心中的一池春水。在薄暮餘光之
下,竟可看到巴的臉上,有著微微的紅暈。「只有妳…絕對……」(待續)
矢蔭的瞎扯時間No.8...
啊~腰痠背痛、腰痠背痛,但總算是寫完了...
劍心的寫完了,還有天地無用的要寫呢(這才是矢蔭的本職咧)...
可是,好累~累的不想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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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拔劍就要全力殺敵,
即使那敵人就是我!
~矢蔭.叱~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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