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重來一次 幕之拾參
るろうに劍心 如果能夠重來一次
幕之拾參 ごくらく
劍心不知有詐，真心誠意地露出了連るろうに也未曾有過的幸福笑容：「托
你的福，在下現在好的很，沒什麼所謂消沉不消沉。」多久了呢？自從「心太」
家破人亡後，他就未曾如此笑過；可是這五個月以來，他卻三不五時，經常不自
覺地就會露出這種令「沒心機的人們」，看了也會覺得幸福，跟著會心一笑的笑
容。變了吧……儘管危機就在眼前而不自知，但「拔刀齋」愈睡愈沉，逐漸由「
心太」取而代之，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對現在來說。
飯塚雖對計畫的成功感到高興，可是卻仍然有著一點不放心，兼且一絲不甘
心。擔心拔刀齋只是在假寐而已，卻又不甘拔刀齋真的沉沉睡去。為了再度確認
真實，飯塚繼續挑撥。「你這麼有精神，這當然是好事；只是我告別了以往那種
生活後，在每天不冷不熱，像溫水一般的日子中，久了，也開始覺得無聊了。怎
樣？差不多也該開始繼續……」
開什麼玩笑！？既然無聊想殺人的話，自己去殺不就結了？好不容易才得到
的短暫幸福，豈有如此輕易就丟掉的道理！？飯塚話才出口，劍心就自然而然的
產生排斥反應；可是他的口氣，仍是不變的和煦：「在下只是喜歡劍術，並非喜
歡殺人。這五個月來，就算無聊，在下也藉此領悟到了不少道理。」說到這裡，
突然微微臉紅。「更何況，有巴和在下在一起的日子，根本就沒有所謂無聊可言
。」
計畫大成功……在不自覺自己透露出詭異眼神中，飯塚如此想著。只不過巴
這丫頭也未免太有效了吧，才短短五個月就讓拔刀齋睡得像死了一般……算了。
既然計畫成功的話，趕快去向老頭報告才是最重要的。兩名住在附近的農人經過
，向兩人寒喧起來。「啊，又是藥店的師傅嗎？」「還是採購藥物嗎？特地遠道
而來，辛苦你啦。」「是啊，但『檢心』さん的藥對刀傷特別有效，在京都頗受
歡迎呢……」擺脫了那兩個村夫，飯塚急忙落跑；而劍心也背起了竹簍，信步踏
上歸途。
在夕陽西下，金黃色的路上，總會零零星星地碰上三兩鄰人，向他問候。一
個人獨自穿過村莊後，雖然還有著好一段距離，但已可遠遠地感受到，「家」所
透出的，無限溫暖的氣息。家門外，巴挽著袖子，一下一下的拍著小球；節奏之
穩，讓旁觀的三個小女孩目瞪口呆。兩個男孩子，拿著樹枝，有模無樣地擊劍；
拿一根樹枝的一直挨打，抱怨另一個竟然拿兩根樹枝。只是，在如此溫暖的景像
之中，巴仍然是很不搭調的面無表情……
「ただいま～！」此語一出，正快樂地玩耍著的孩子們，霎時全部停止了動
作；然後…隨著此起彼落的「お帰り－！」響起，一堆樹枝和小球也像是宇水的
百花繚亂一般，直擊劍心的面門。很稀奇的劍心居然沒有閃躲，真的被百花繚亂
卯個正著。見到劍心，每個孩子都興奮無比，像是已經等了很久似的，爭著問劍
心究竟哪兒去了。
頭昏腦脹的劍心反問：「到山中採藥啊。你們有和姊姊玩嗎？」「有，可是
…」巴竟然對劍心的歸來和孩子們的騷動一無所覺，冰凍三尺的自顧自拍著球，
一下、兩下……「好無聊喔。」童言無忌，小孩子是最心直口快的；眼見如此，
劍心還能說什麼呢？
一群孩子們都圍著劍心的時候，劍心卻發現不遠的樹下，有個畏畏縮縮的小
女孩，正一臉羨慕地向這邊望過來。「怎麼了？」劍心問。小女孩有點遲疑：「
父親說，那個藥師先生來歷不明，不要和他玩。」「是嗎？」自己畢竟也只是個
人，在別人的眼中不可能有譽無毀的。「可是母親卻說，他常幫助別人，是個好
人。」「是嗎？」同樣的回答，無奈的苦笑卻被不好意思的微笑取而代之。還是
有不少人喜歡自己的。
劍心蹲了下來，輕拍小女孩的頭：「明天閒來無事，一整天都會在家；所以
明天早上就會來和大家一起玩。」一臉落寞的小女孩也笑了……劍心抬頭瞥向天
邊，夕陽早已落下；天地之間充斥著微亮的薄暮藍光，提醒著歸人，再不快回家
就會看不見路了。見天色真的很晚了，劍心向孩子們道：「那麼，時候也不早了
，快回家吧。」「是，明天見！！」孩子們仍是此起彼落地向劍心告別後，小屋
前面終於清靜（講難聽點是冷清）了下來。
在微風吹拂的沙沙聲中，巴道：「對不起，我實在是不擅長笑；儘管我真的
很喜歡小孩。」「哈。」這一點劍心比誰都清楚，信步踱向屋子。巴在劍心背後
淡淡地續道：「在以前，不論表裡都沒有笑容，」劍心回頭。「可是，你最近經
常笑呢。」乍聞此言，劍心有點驚訝；但在消化了巴的語意後，劍心又笑了。「
是啊，這或許才是真正最初的在下—『緋村心太』吧……」（待續）
矢蔭的瞎扯時間No.13...
期末考結束了，趁著寒假回家之前，趕緊再補上一篇。因為家裡的電腦不能顯
示日文（Win3.1喔），所以寒假回家之後，矢蔭將進入冬眠狀態，只上站不
po文，所以這一篇是非補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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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拔劍就要全力殺敵，
即使那敵人就是我！
～矢蔭．叱～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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