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重來一次 幕之拾捌
るろうに劍心 如果能夠重來一次
幕之拾捌 巴の告白
劍心回望樹旁的空地，發現孩子們已經一個不剩，這才驚覺到時間已經不早
了。信步踱進屋內，看見巴正攤開那本不准他偷看（雖說早已看過）的日記，手
提著筆一動也不動；雙頰有點紅紅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儘管看起來不太像，但劍心仍是擔心剛才緣的舉動，不知會否傷到巴的心。
「巴，那孩子……」才剛叫得這麼一聲，巴就好像被父母發現偷吃糖的小孩一般
，以未曾有過的激烈動作，猛地站起，把日記帳藏到背後；臉變得比一般思春少
女更紅，雖說不是第一次看到，但劍心還是看得呆了。
「……怎麼了？」劍心突兀的問題，澆了巴一大桶冷水；「はっ……沒、沒
什麼……」回復冷靜的巴，輕描淡寫的避開話鋒，然後彷彿事不關己似地淡淡道
：「緣啊，要回去江戶。」「江戶嗎……」劍心心知肚明巴在說謊，但如果當場
指明的話，代表什麼呢？他在偷聽，甚至偷窺兩姊弟的交談嗎？所以，還是算了
吧。
兩人都站著不動，難堪的沉默持續了不知多久。好一陣子後，巴才總算主動
先開口：「……心太，和你在一起生活這麼久了，從來也未曾和你說過一點關於
我的事；想必，你對我以前的一切，應該無比好奇，做過無數揣測吧……」劍心
不置可否。巴續道：「……或許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我們……稍為談談吧。」
劍心微微點頭。「也好，我也有一些事情，不吐不快。」
冬夜。這是個白色的夜，疏落的村舍中透出的燈光是白的，在燈光映照之下
，雪，也才是能夠洗淨一切的白……「怪不得比平常冷啊……」站在窗邊，凝望
著外面的劍心輕嘆。「或許這會成為長時間的積雪吧。」然後又回到端坐著的巴
對面，靜靜坐下。
「如同先前所說的，我家在江戶。我家是御家人，家境並沒有富裕到可以享
福的程度，但也不致於三餐不繼般的貧窮。一家三人，每天過著非常和平的日子
。父親允文允武，不論對家族或鄰人都一視同仁地看待，是個很溫柔的人。母親
也是不遜於父親的溫柔女子，但她在病弱時產下緣，因而去逝了。」劍心的臉色
，隨之黯淡。
巴閉上眼睛，仰起頭來回想那一段含辛茹苦的童年。在仍需依賴母親的年紀
，卻不得不成為受依賴的「母親」……「緣沒見過母親，所以對他而言，我是姊
姊，也是母親。他是個可愛的弟弟……」劍心暗想：「要真是那樣，我就不會那
麼辛苦了。」「……不過，他那激烈的性格，有時連我都會感到棘手。連我先前
的婚事決定的時候，他也一直撒嬌使性，那時真的很困擾。」劍心想起，十三年
前（也是七個月〔？〕前），死在他刀下的清里；左手不由自主地撫上臉頰的刀
痕。
巴對劍心的動作有點不解，但仍舊續道：「……對象是幼時的青梅竹馬，同
是御家人家中的次男。和父親相似，是個文武雙全，不過對誰都很溫柔，也比任
何人都努力的人。」所以，也比任何人都努力的，想在我手中的兇刃之下保住性
命……「因為我一直一直都很喜歡他這一點，所以當他選擇我時，我真的是很高
興。」第一次聽時，拔刀齋的表情，是冷冷的，甚至還帶點厭惡的；但是以劍心
的身份再聽第二次，就只是覺得深切的心痛和無奈了。
「……心太？」「えっ？」「沒事吧，臉色好差呢…」「あ、ああ，我沒事
的……繼續吧。」「ええ……」巴望向天花板，眼神深邃地像是可以從中望見過
去……令人不堪回首的過去。「那個時候，我在欣喜之中，只是睜圓了眼呆著。
」平靜的表情依舊，但一直看著她的劍心，卻隱約見到了瞳中的水光流轉。「真
是令人討厭的性格…明明幸福的不得了，卻還是笑不出來的女人……像這樣的女
人，又怎會讓他看得出自己有多幸福呢？所以……」『像我這種御家人家中的次
男，是無法給你幸福的，至少要成為一介大家都認同的優秀武士。』
「……他這麼說著把婚事延期，前往京都參加見迴組。為了出人頭地，將自
己投身於動亂的洪流之中…然後，沒頂…成了再也回不來的人……」或許巴自己
沒有感覺到吧，一行清淚，悄悄從她頰上滑落，把劍心的心，再度狠狠的捅了個
大洞。「那個時候，如果我哭著阻止他的話，也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可是，
就算我這麼想，已死的他還是不會活過來，冰冷的屍體還是不會給我溫暖；曾經
堅強的手，已經再也不能讓我得到幸福了……」淚流滿面的巴和心痛難熬的劍心
，再講下去，或許兩人都會崩潰也說不定……
劍心想也不想的就抱住了巴，不讓她繼續說下去：「夠了，已經太多了，巴
……」失去了原本可以依賴的他之後，這是第一個讓她覺得安心，覺得可以解放
她心中，隱藏已久的辛酸與悲傷的男人，只有他……巴的心傷瞬間崩潰，隨著決
堤的眼淚，濡濕劍心的衣襟，也更加沉重地壓上劍心的肩頭。（待續）
矢蔭的瞎扯時間No.18...
期末地獄終於結束了。接下來矢蔭將會證明，不把期末地獄當地獄看的人，將
在學期結束後嚐到更恐怖的地獄滋味的不二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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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拔劍就要全力殺敵，
即使那敵人就是我！
～矢蔭．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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