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回憶隨輕煙裊裊升起

看板KShistoryACG作者sohjiro. (Ｍoh．Ｂ．Ｌupin)時間22年前 (2002/07/05 16:48)推噓0(0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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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版大不要M也不要收精華區^^ 回憶隨輕煙裊裊升起熟練的一個翻身旋轉，藉著峭壁上岩石使力，他對準男孩的分心空隙急躍而下，唇畔揚起若有似無的笑，眼見刀尖就要準確的劃穿胸膛，男人卻偏了手腕，驚險的擦過了男孩的臉龐，俐落的降落在地面，「龍翔閃‧旋。過來試一次來看看！」男孩褪去了眼裡的驚恐，隨之浮上的是不滿的神色，「我連看都沒看清楚… 什麼龍翔閃‧旋嘛！」他小聲的抱怨著，手裡卻揮舞著那把過重的刀，絲毫沒有怠慢。「錯錯錯！這裡要凌空旋轉，藉著峭壁借力使力，瞄準敵人毫無防備的背部地方，在瞬間抽刀，加重威力！」男人不耐煩的說著，習慣性的將頭右揚35度角，手跟著將散落的瀏海撥至後頭，露出一個天才式微笑。男孩瞪著地面嘀咕著：「什麼借力使力…要是打鬥中沒有峭壁怎麼著！」「要是有峭壁又怎麼著。」男人像在自言自語般的說著，音量卻又剛剛好讓人聽的清清楚楚，「練你的劍還嘀咕些什麼！日落前再不會就不准吃飯！」他高大的身軀經過男孩身邊時丟下了這一句話。「師父是神呀…我說得這麼小聲也聽得見…」男孩心不甘情不願的繼續做著反覆的動作，嘴裡依然嘀咕著。炎炎夏日，午後的涼風拂面而過，清爽而不黏膩，是吃刨冰的滋味！＊＊＊＊＊「不行！」男人再一次的否決了他。「為什麼！」男孩激動的跳起大叫。他別過頭，「總之，你給我待在山上好好的練劍！」「師父！」男孩對著他的背影叫著。他頭也不回的走回屋裡，絲毫沒有轉圜的餘地。隔天。他一早就起了床，卻沒發現小凳子上的一封留言書簽，逕自走至半山腰買酒去，也沒注意到他的小徒兒不見了。「哎唷，是您呀！您的小徒兒不久前才背著行囊下山去啦！」釀酒店的老翁和善的對著他說著，也不管他面對的始終是一張撲克臉，拿出往常的長壽，笑臉迎人的回送著男人。男人一路上若有所思的想著。「還是下山去啦！」他無所謂的撇了撇嘴，眼裡卻多了些空虛。回到小屋裡，他小酌了一口長壽，嘆了口氣：「從苦難中拯救無辜世人呀… 若是為師做的到，又何必隱居在荒山野領中呢…」劍心呀…當你的劍不再是為了保護人而揮刀，不在是自由之劍時，那就失去最初意義了。而你將染紅滿手血腥，不復原本純淨。劍乃兇器是也，而劍術乃殺人之術也。看來這幾年下來，你始終是領悟不著這其中道理呀！回到小屋裡，他發現了留言，字條上居然寫著「師父這個大笨蛋！」，臉色倏然猙獰轉青，他嘴裡咒罵了一聲，決定不在為這不肖徒兒擔心了，斟了杯酒，再次一飲而盡。＊＊＊＊＊　　夢裡總是會出現同樣的場景，遍地腐爛的屍體，空氣中充斥著終年不散的微酸腐味，即使尋尋覓覓的找著了一處安靜的地方，很快的又可以發現在不遠的天空中出現血紅的彩光，然後一再的重演那從不間斷的殺戮，充滿腥味的黏液像噩夢一樣霸佔了整著嗅覺。　　腦子裡想的是救人，實際上卻是不斷的揮刀結束一個又一個的生命。　　到底怎麼樣才能定義一個人的好或者是壞？該怎麼做才能達到兩全？照著訓誡揮動正義之劍的同時，往往是一個人都沒有救到。那些所謂的邪魔歪道，和自己這殺了無數人的正義之劍比起來，又是誰的罪孽比較深刻？　　那些似懂非懂的理論言語，簡單好說的道理背後，到底自己又了悟了多少？　　　　然而迷惑的同時，依然可以毫不留情的順手又斬殺幾個生命，彷彿所有的問題不過是自己的庸人自擾，那一瞬間的疑惑像從來不曾存在過的一樣。　　也許自己的血是冷的吧！所以能毫不在乎的默然的看著這一切，所以才能在打敗師父繼承飛天御劍流的時候沒有留下一滴眼淚，那時候到底是什麼心情已經不記得了。　　是不是因為這樣，所以才被那小鬼的作為感動呢？似乎看見了很久以前也曾經這樣清純過的自己，也曾經有過相似遭遇的自己，只是想要保留他眼底那一份自己早就沒有的純真。所以他問：「你叫什麼名字？」　　「心太。」　　「太過溫情的人不適合當一名劍客。」他說：「從今天起，你的名字就叫做劍心。」　　「我決定收你為…飛天御劍流的嫡傳弟子。」　　居指數來也已經十九年了，如今，不管他最後是否能學得精義，「我們師徒的緣分也到此為止了。」　　當初師父是不是也用這種心情來面對自己的？「飛天御劍流是正義之劍。」師父的最後一話似乎是這樣的，但是他從來不覺得必須殺死師父的劍術會正義到哪裡去，它是最強的劍術沒錯，所以自己當初不願讓劍心下山去的原因一部分也在這裡。　　話又說回來，正義的定義到底在哪裡呢？　　這麼多年了過去了，他始終，就是不曾弄明白過。　　＊＊＊＊＊「快下山吧！不是有人在等著你？」他背對著他，不願讓眼神洩漏出他的此刻心情。「…」遲疑了會兒，他應聲道：「是的！師父。」「那就快去吧！」聽著他急促的腳步聲漸漸至沒有，他才回過頭來，目送著他離開，是濃濃的不捨，分別十多年，如今一聚後，又不知何時才能見面。他漫步至當年陪著他練功的山頭，憶起以往的點點滴滴，冷酷的面容竟有些許的柔和。他急躍，回身耍了一招，是當年教了他好久的龍翔閃‧旋。他恍然，何時自己這麼多愁善感了？他搖頭苦笑，卻又不捨離去，恍惚之間，他似乎又看見了當年滿臉正義感的小徒兒，和自己賭氣後不聲不響的離開。幾年之後，他拿著不殺之刀回來學藝，不殺嗎…是為了彌補以前的過錯？也罷！就看看他的不殺是怎麼個樣吧！　　自己未能做到的，他將看看他能做到什麼程度。＊＊＊＊＊身後傳來細微的腳步聲，他仍然神態自若的拿著酒，做著陶藝。「不去送他？」「不了！」他噸了噸，「那是他所選擇的道路，不管是對是錯，他都要自己走完，誰都不能幫，也幫不了。」沒有回頭。「是嗎…那我也不再多說了。」他沈默了會兒，「做為人師的，希望的也只是徒兒能夠幸福而已罷！」來人明白一笑，「我會想辦法替你表達的。」「這就不麻煩了。」「我也該走了，御庭番眾的翁老遲到了可不好。」來人輕輕一躍，消失在翠綠樹林裡。舉杯一飲而盡，他輕聲問道：「從來沒有後悔過嗎…？」劍心頭抬一看，一陣裊裊輕煙，像是了解一般，回憶像走馬燈似快速閃過，他也輕輕回道：「致使致終，從來不曾後悔過每一件事。」身旁的小薰一惑，「什麼？」劍心對著薰露出招牌笑容，「沒什麼，等翁老一來我們就回家吧！」山裡，他放心的笑了，嘴裡喃喃的念著：「劍心…」這是一個令他驕傲不已的名字。 The End ～ BY莫穎跋: 也許有人看過了，這是我把一年多前的舊稿重潤過一遍，增改了很多地方，所以有些連接上看起來似乎不太順暢，說起來也很有紀念性，在我眾多的劍心同人誌裡，這篇是僅存殘骸。(笑)←因為寫年代最近，還在自己可以接受的範圍。　　原因不僅是單純的電腦重灌，電腦中毒，加上那時候真的對自己那青澀到了極點的文字感到丟臉(?)，所以林林總總的原因加起來，就變成這樣了，不過現在真的很後悔，當初應該把文章都救回來的，再怎麼不堪入目也是自己的成長歷程嘛...(嘆) 　　真的真的，和以前的狂熱比起來，現在寫出來的文字，真的只能懷念了。　　2002/07/05 -- 當然起飛的姿態凝聚一身狂狷即使歛翼停歇也不失一身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