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聖誕]你是我的牢（上）

看板BB-Love (Boy's Love)作者noy010203 (天瑕之約)時間14年前 (2011/12/26 17:20)推噓15(15推 0噓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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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數號碼關鍵字(5選2) 30 更衣室 162 雙手反綁雙腳大張的被綁在椅子上 130 咖啡 117 鴨肉油飯 73 鑽戒亂數號碼關鍵句(5選1) 31 我本來不想用這招的！ 2 我可能不會愛你－－因為我男女通吃 14 到底想讓我重新喜歡上你幾次啊！ 26 這是命令。 24 就憑你(或姊、妹、女友)肚子裡的是我的種。　　寒流來襲，氣溫下探九度，今年的冬天據說是十多年來最寒冷的一年。台灣中南的嘉義因為位處北迴歸線，夏天總是熱得驚人、冬天又因地處空曠而特別寒冷。　　　住在鄉下有好處自然也有壞處。對生性平淡的夏子傑而言，唯一的壞處就是這裡沒有便利商店。鄉下地方的人都睡得早，店要幾點關門全完都是看老闆高興，他搬回嘉義三個月已經有二十幾天晚餐是靠泡麵打發了。　　　夏子傑是個小說家。講得好聽是小說家，但就夏子傑的觀點來看，他不過是個辛苦寫稿換取一點微薄稿費混口飯，與工廠裡的工人沒什麼兩樣，唯一不同的或許只有上下班的時間。但是沒什麼人知道，其實他的工作時間搞不好比一般工人還長。　　　夏子傑也常常會問自己為什麼不轉行？明明年輕時的熱情早就被現實磨到所剩無幾，常常一個月之中最開心的時候只有微薄稿費入帳的時候，為什麼不爽快一點放棄，找個工廠小工什麼的做，好過都已經三十歲了還是常常收入不穩。可是每次想到若是放棄走這條路，想到必需要放棄自己最愛的這個職業，被人說嫌話、工作超時、收入不穩……的痛苦就又不算什麼了！　　　夏子傑常覺得，小說就是他的牢。即使在現實生活中小說帶給他的痛苦多過快樂，他一樣心甘情願身陷其中。逃不開、躲不掉、放不下、避不了。　　　這一晚夏子傑又寫稿又到忘了時間。其實也不太晚，就是晚上八點而已，以前他住在台中時這個時間街上還有很多吃的，就算什麼都沒有了也還有便利商店，走幾條街就到了，可是這裡是嘉義的鄉村，什麼店都關門了的時間。　　　他先翻了翻家中看看還有什麼存糧，結果只剩一包泡麵與一條巧克力。當然他也可以吃這些打發一餐，可是今天難得他寫稿寫得超順手，他有預感自己今天可以連寫一個晚上，把這個月拖延的稿量一口氣補回來，一碗泡麵加一條巧克力的熱量在這麼冷的夜裡大概撐不了幾個小時，如果他不想半夜餓肚子，就只能趁現在騎機車到大一點的鎮上買東西吃。　　　夏子傑知道這個時間路上沒什麼車，雖然天氣冷了點，但只要他騎車快一點的話，到鎮上買東西來回的時間頂多只要四十分鐘。他可以買回來之後花二十分鐘吃晚飯，然後就可以坐在電腦桌前連打十二小時的稿不下機。　　　打定了主意之後夏子傑把能穿上身的衣物都穿上去，把整個人包得像個球一樣，騎著他的小五十衝到鎮上。他先是在一間油飯店裡買了一斤熱呼呼的鴨肉油飯，考量到今天晚上的「戰果」應該頗為豐碩，就狠下心來跑到便利商店買了一杯大杯的美式咖啡。　　　他家中有一大瓶咖啡粉，不是他愛喝咖啡粉沖出來的怪味咖啡，而是他需要咖啡因提神，咖啡粉是最便宜的咖啡因來源。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作者而言，常喝便利商店的咖啡的話，將會是一筆很可觀的支出。　　　回到小村，黑暗的道路上路燈有一盞沒一盞，有燈的下方是一圈白，沒燈的地方就是一片黑暗，兩旁都是光凸凸的田。寒風撲面生疼，夏子傑忍不住又縮了縮脖子，晚上獨自騎在蜿蜒狹小的小路上，多少有一股由心底而升的寂寥。　　　遠遠地他就看到家中亮著燈，原本以為是自己忘了關燈，一彎進通往自家的小道就看到院子裡停放了一台帥氣的吉普車。　　　他回來了！　　　夏子傑心裡一驚。　　　他不想見那個男人！不想見那個他應該要稱之為「哥哥」的男人。　　　夏子傑不知道夏子豪為何突然回來，但他很清楚他一點也不想見他！不想見那個聰明、帥氣、又是運動健將、萬人迷的男人。那個……從小不斷給他壓力的男人。　　　與平凡庸碌的夏子傑相反，夏子豪從小就是父母的驕傲，如果說父母看夏子豪的目光是讚賞，那看夏子傑的目光就是視而不見。　　　視而不見……比恨鐵不成鋼還要令人難受！　　　小學的時候，全校的學生都必需做智力測驗。這個測驗的結果一般來說是不會公布的，就連學生本人與家長都不會透露，可是夏子豪的測驗結果卻引來了一些人。先是幾個自稱是學者的人要求見夏子豪，然後又來了幾個軍方的人，雖然最後都不了了之，夏子豪這三個字卻已是村裡的一項驕傲。　　　那年夏子豪才九歲。　　　因為父母的極度偏心，夏子傑從小就跟夏子豪不合，小學時兄弟常常打架，當時兩兄弟的身高差不多，夏子傑卻從來沒有贏過。夏子豪上了國中之後身量突然拔高，兩人身高產生了明顯的距後更是不再與夏子傑打架，像是覺得贏得太容易沒有意思，也像是在嘲笑他的幼稚。那年夏子豪還未滿十三歲。　　　高中時夏子豪是當地重點高中的榜首，夏子傑只考上了一間普通的私立高中。畢業時的差距更大！夏子傑只勉勉強強吊車尾上了一間普通大學，夏子豪卻在高三上學期一開學時就得到了軍方公費留學美國西點軍校。他甚至是在畢業典禮前就飛去紐約，高中畢業證書不止沒有被扣留，還是校長與學務長親自送到他們家中。　　　夏子豪是什麼時候決定要讀西點軍校的？沒有人知道；什麼時候與軍方談好公費條件的？也沒有人知道。當所有人知道有這一回事時，夏子豪留學這件事已經是定局。　　　夏子豪出國後很少回來。夏子傑曾偷偷想過，也許他可以在這段時間稍稍修補與父母之間的關係，但事實證明他取代不了夏子豪，就算夏子豪不在國內，他的父母跟夏子豪說的話仍是比他更多。　　　小時候他還會恨、還會不甘，會氣父母的偏心，但大學這四年足以讓他認清事實。沒什麼好怨的、沒什麼好恨的，就只是他不如人而己，所以得不到關心也是正常的。　　　就學的時候，夏子傑就有寫作的習慣，大學畢業後他決定要以此為生。他的父母親看不起這個工作，或者說根本不認為這算是一個工作，不過倒也托被長期忽略的福，他只聽了幾句冷話，沒有遭受強烈阻止。　　　開始工作後，即使收入不多也堅持住在外面，除了每年農曆過年不得不返鄉外，夏子傑一直避免回老家。　　　夏子豪從西點軍校回來後就在軍方服役，可是他真實服務的地點卻不明、工作的內容似乎也不如表面上簡單。夏子傑能肯定的只有他最近這五年內，待在國內的時間恐怕不到三十天。　　　真要說起來，他們這十多年來很少見面，上次見面是三個月前，父親出殯的時候；再上一次……是兩年前的事。　　　父母死後夏子傑又搬回了老家，雖然生活不方便，但好歹一個月能省上好幾千塊，一年省個幾萬，對他不無小補。會搬回來原本也是以為沒了父母之後，夏子豪會更少回來，沒想到才過三個月就又見他回來。　　　不想見可也無處可去，他身上沒多帶錢、天氣又冷，總不能叫他去敲憐居家的門吧！猶豫沒多久，夏子傑還是只能硬著頭皮轉開自家大門。　　　夏家一樓是客廳、餐廳與廚房；二樓是神龕與夏家父母的套房與一間小客房；三樓則是夏家兄弟的房間。若是知道夏子豪會回來，他老早先把父母那間套房給佔了！好歹不用待在同一層、共用同一間浴室。　　　以前因為是共用一間浴室，有時免不了一個人洗澡時另一人內急的情況。原本兩兄弟裸裎相見也沒什麼大不了，可不知從何開時，兩人連身材的差距都遠遠拉開了去！夏子豪的身材高壯結實，跟他纖瘦的身材大相徑庭，不管是他在夏子豪洗澡時闖進去，還是夏子豪在他洗澡時闖進來，他都能感受到夏子豪投射在他身上的異樣目光……彷彿嘲弄。　　　後來他是死彆著也不肯在夏子豪洗澡時去上廁所，倒是夏子豪更常在他洗澡時來敲門。　　　一進門，夏子傑原以為夏子豪應該在三樓的房間，沒想到他居然坐在一樓的沙發上看電視。單只是坐在沙發上的背影，那有著短短的五分頭與褐色的肌膚的男人亦是存在感十足。　　　跟包成一團球的夏子傑不同，夏子豪只穿了件套頭毛衣與軍用夾克外套。頰邊衣領的刷毛沾著些不明的髒污，頗有幾分風塵僕僕的意味。　　　夏子傑沒多看他一眼，從他背後繞到樓梯，徑自回到自己房間，打開買來的油飯與咖啡就吃了起來。天太冷了，即使他把油飯塞在懷裡，帶回來都有些溫了，咖啡更不用說，只差一點沒從熱咖啡變冰咖啡。　　　只隔了一道牆面的浴室響起了水聲，嘩啦嘩啦地。夏子豪的動作向來輕，夏子傑連他何時上樓的都不知道。　　　刷刷水聲像是打在心口，擾得人心神不寧。強迫自己不要多想，夏子傑勿勿扒完晚飯，打開電腦準備繼續工作。　　　沒多久水聲停了下來，然後……「咚！咚！」兩聲，他的門響了，再之後是喇叭鎖的轉動聲。記得小時候他是不鎖門的，但因為夏子豪闖他房門的次數太多，不知從何時開始養成了他順手鎖門的習慣。　　　「子傑，開門。」門外的男人聽來氣定神閒。　　　他不想開門！可是他的燈還亮著、鍵盤的聲音也還響著，要說他睡了也沒有人信。　　　當夏子傑還在考慮要不要開門時，門外又傳來嘆息似地：「子傑，快開門。我不想破壞你的門。」　　　夏子豪的語氣就像是在哄孩子一樣，讓夏子傑一陣惱火，不禁回嘴道：「你現在是在恐嚇我嗎？」　　　「不。」門外男人語氣堅定地道：「這是命令。」　　　「哼！命令？」夏子傑冷哼一聲。「少把你在軍隊裡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我服的是替代役！學不來你那套。」　　　「子傑，開門！」夏子豪的語氣雖然溫和，聲音卻已低了兩度。夏子傑知道這是他發怒前的前兆。　　　夏子傑一直覺得夏子豪對他有成見！夏子豪自從國中後就再也沒有發過脾氣了，他從不與人吵架，更別說是打架。對夏子豪而言，這個世界上所有事都有解決之法，情緒性的爭執一點用處也沒有！之於他，也許只有「夏子傑」這個可恥的存在才能讓他動怒。　　　「子傑。」門外的男人這次放軟了音調，無奈似地又道一次：「開門。」　　　這就是夏子豪，不達目的絕不放棄的夏子豪。夏子傑抿抿唇，這才不甘又無奈地去給夏子豪開門。「幹什麼？我很忙，有話快說。」　　　門外的夏子豪穿著長袖的體育服，身上散發著熱氣、髮稍僅至還是微濕的，顯然是一沖完澡就來敲夏子傑的門。他沒頭沒腦的就是：「你要結婚了？」　　　「……」夏子傑沉默。　　　「你要結婚了。」這回用的是肯定句。　　　「……」　　　夏子豪的目光帶著控訴，夏子傑在他這種怪異的目光下沒來由地感到一陣心虛。漸漸地不再敢與他四目相對。　　　「為什麼沒有通知我？」　　　因為不知道你在哪、因為是臨時決定的、因為不確定你來不來得及回來、因為……就是不想讓你知道！　　　理由可以有很多個，有真有假，但卻都說不出口。　　　「退掉！我不許你結婚。」　　　夏子豪的語氣讓夏子傑不禁怒由心起，冷嘲道：「又是命令嗎？」　　　「不！」夏子豪聲音裡夾雜了一絲軍人特有的霸氣。那是實際上過戰場的軍人才有的狠戾，道：「這是恐嚇！」　　　夏子傑不由得一顫。　　　是因為分離得太久了嗎？夏子傑突然發覺眼前這個男人好陌生、好可怕！好像是一種被野生猛獸盯上的感覺。　　　好恨！恨上天不公、恨人世不公，但最恨的還是自己的軟弱無用！　　　夏子傑不知是氣急了還是怎麼的？居然冷靜了下來。反問：「我都已經三十歲了，你憑什麼不讓我結婚？憑你肩上掛著梅花嗎？別忘了我不是軍方的人，不吃這套。」　　　「不……」面對夏子傑的挑釁，夏子豪反而笑了出來，很溫柔地說了：「就憑你馬子肚子裡的是我的種。」　　　瞬間夏子傑的腦中一片空白。本能地後退拉開距離，同時：「不不不。」連聲不停。　　　「不信嗎？」夏子豪的聲音很溫柔，溫柔得有些甜。　　　夏子傑像是突然回過了神，大吼：「當然，誰會信你！」　　　「哦？為什麼不信呢？」夏子豪向前逼近。傾下身，帶著笑意的唇靠近夏子傑的耳，輕輕地問：「你交往過的女人，哪一個最後不是愛上我？」　　　溫柔的氣息搔癢般地撩撥著夏子傑的耳貝，說出的話卻殘酷至極。　　　夏子豪說的話是夏子傑心中最大的痛！從國中他暗戀的女孩開始，到高中所交往的女友，每一個到最後都是愛上夏子豪。　　　夏子豪這個男人就是這樣，運用著天生優勢，一再搶奪弟弟的情人。一開始夏子傑還會抱著一絲希望，認為自己總有一天會遇到一個真心與自己相愛的女孩，直到夏子豪一次又一次用事實告訴他現實的殘酷！一點一點消磨掉了他對於女性與愛情的想望。　　　「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夏子傑腦中像是被築了個蜂巢嗡嗡嗡地響不停，他不敢去想夏子豪的話有幾分真，口中不知是在說服夏子豪還是在說服自己，不斷重覆著：「你沒有時間、你沒有時間、你沒有……」　　　因為夏子豪年輕時的惡行，夏子傑的確有好長一段時間根本無法信任女人，直到這年他才又與女性展開交往。夏子傑的女朋友原是他的讀者，非常崇拜他，可當兩人交往了一陣，她發覺他收入不穩定，無法送她禮物、無法帶她去餐廳之後，就漸漸對他冷淡了下來。　　　原本夏子傑已經做好了兩人也許會分手的心理準備，沒想到女友上個月發現她意外懷孕，兩人才決定趕快趕在百日內完婚。　　　「沒時間？」夏子傑退，夏子豪便逼進！不給他半點空間。「你如果不信的話，可以直接去問問她，問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或著問她……」夏子豪的唇邊揚起了惡意的笑：「爸出殯的前天晚上，我是怎麼在靈堂前幹她的！」　　　輕脆的巴掌聲響起，是夏子傑狠抽了夏子豪一巴掌！　　　其實不是沒有疑問的。夏子傑與女友做愛時一直都有做防護措施，然而組成一個屬於自己的家庭、擁有屬於自己的妻子與孩子的誘惑實在太令人動心，所以他忽略了一切疑問，對所有不自然之處視而不見。　　　「還不放棄嗎？」挨了一巴掌的夏子豪也不氣，繼續對夏子傑展開兇殘的追殺。「你要不要再問問她，那兩天裡面我一共在哪些地方、幹了她幾次？」　　　收到父親死訊的時候他人正在歐洲出國際任務，最後只來得及在出殯前一天清晨趕回來。然後當天晚上，他就跟弟弟的女友在父親的靈前偷情。　　　夏子傑揚手又是一個巴掌，這次只揮到一半就被攔下。「我說……」夏子豪的眼神像利刃般釘著夏子傑，「跟那個女人解除婚約。聽懂了嗎？」　　　夏子傑顫著唇吐出一字：「……不。」　　　「你說什麼？」夏子傑的回答讓夏子豪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在夏子豪毫不掩飾殺氣的目光下，夏子傑身子不住顫抖，口中卻反而堅定地道：「……不！」　　　「你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嗎？我說那個孩子不是你的！」夏子豪的聲音已經可以算是咆嘯了！他已經……有二十年左右不曾這般震怒過。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只不過是想要幸福而己，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夏子傑再也忍不住淚水，淚流滿面地對他咆嘯道。　　　比不過他、鬥不過他，這些他都認了。現在他就只是想要躲著他，追求一點平凡的感情、平凡的愛罷了，為什麼這樣都不放過他？　　　夏子豪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不斷逼問：「我說。去跟那個女人解除婚約，聽到了沒有？」　　　「我不要！」夏子傑朝他撕吼。　　　他與女友將近一年的感情，比不上夏子豪玩樂似的兩天，這就是現實的差距。但他就是無法放手，不是因為他太愛現在這個女友，而是因為他……寂寞得太久了。　　　夏子豪因為夏子傑堅絕且強烈的反抗而有瞬間的恍惚，然後他溫柔地笑了起來：「好。」　　　夏子傑還弄不清楚夏子豪在想什麼，夏子豪就已經使用擒拿的技巧將他壓在椅子上，口中恨聲道：「是你逼我的！」另一手胡亂扯過桌上耳機、滑鼠之類的電線。　　　「你想幹嘛？」夏子傑沒料到夏子豪會突然對他動粗，又急又怒地大吼。　　　「幹嘛？」夏子豪帥氣的臉龐突地一笑，手上動卻連鈍也沒鈍一下。「我幹你啊！」　　　夏子傑驚呆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雙手反綁雙腳大張的被綁在椅子上。　　　夏子豪的繩結打得相當專業，細細的電線也出乎意料的結實，夏子傑掙扎了幾下沒能掙開，只能大罵。「夏子豪你瘋了！」　　　「我是瘋了。」破罐子破摔。全都豁出去了的夏子豪臉上神情異樣地放鬆，笑容裡有著些許自嘲的意味。「我早該這麼做了，忍了這麼多年到頭來還不是一樣？」他搖頭嘆息：「我就是真的瘋了才忍這麼多年。」　　　「夏子豪……夏子豪，你不要鬧了！」夏子傑的聲音又慌又怕。他是真的被夏子豪一反常態的瘋狂給嚇壞了！　　　「鬧？從小我什麼時候胡鬧過？」夏子豪雙手抓著上衣下襬往上一拉，健壯的上身就立即赤裸地曝露在夏子傑的目光下，接著又慢條斯理地將長褲連同內褲一起脫下。「從小到大會胡亂的人只有你，我一直都是認真的。」　　　丟開內褲，腿間的分身已是半勃的狀態。跟主人的身材一樣，是個讓人望而生畏的好傢伙。　　　夏子傑張口結舌，目光都不知該放哪，顯然是真的被嚇得不輕。夏子豪見狀心情很好地在他面前大方地伸展四肢，問他：「還滿意嗎？」說著還緩緩轉了一圈，邊轉邊道：「目前為止看過用過的人都很喜歡，我想應該還不錯的吧！」　　　實際上，說是「還不錯」算是客氣了。夏子豪的面目英挺，很有男子氣概。頸部、肩部、胸部、腰部、背部、臀部，連同四肢肌肉結實，渾身不帶一絲雜色的古銅肌膚上不難發覺幾處明顯的傷疤，是真正實戰中留下的勳章。這是一具充滿力與美的，純雜雄性的軀體。　　　夏子傑是真的嚇傻了。夏子豪走過去，用結滿厚繭的粗礪指腹輕輕觸碰夏子傑的頸部，來回磨擦著。「你放心，就算你的身材不如我，我也不會嘲笑你的。就算你扒光之後像一隻乳豬，我也有把握能在你身上盡享歡愉。」 -- 我原本只打算全篇寫個四、五千的，為什麼寫了六千才要開始Ｈ。難怪我寫這篇時一直有種鬼打牆寫不完的ＦＵ。　orz 這篇是「偽」兄弟文，其中一人是養子。另，雖然我一開始就打算寫紅聖誕，亂數號碼也未免太貼心了。（亂數碼跳出來的關鍵字讓我寫到欲罷不能啊！XD）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82.234.97.49 ※ 編輯: noy010203 來自: 182.234.97.49 (12/26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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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xpt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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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rius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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