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HP][哈石]未竟之誓(8)已刪文
「你想借鄧不利多的畫像做什麼？」石內卜平靜地說。
哈利瞪著眼前這個坐在校長室桌子後方的男人，不確定是想給他一拳還是一個吻。「為
什麼？」哈利問道「為什麼你總是不告而別？」
「你似乎對自己的來意解釋不清，這只是個簡單的問題而你沒有能力回答嗎？」
「我一直在找你...」哈利壓抑下憤怒，深呼吸「你總是令我無法冷靜。」他悲傷地問「
為什麼要離開？我以為我們已經心意相通？」
「我聽到的說法是你要來借畫像，而我想知道理由，這有那麼難理解？」
「好吧，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哈利深深地看進石內卜的眼「我想要問校長關於你的事，
你們是怎麼相處的，你有什麼喜好，你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所有關於你的一切，我想要更
加瞭解你。」
石內卜放在桌上的手微不可覺地動了一下。
哈利走上前，將自己的手覆蓋在那雙蒼白的手上面「為什麼要逃避？」
「你並不需要我。」石內卜說，無視哈利熾熱的目光「你已經向我展示了你的強大，現
在的巫師界魔力比你高強的巫師恐怕沒幾個。」石內卜輕輕地說「你不再需要保護。」
「你明明知道我要說的不是那個！」
「是的，我想我知道...」石內卜別開臉。
「告訴我為什麼？」哈利咬牙「你心裡依然被某個亡靈佔據？」
「你不該那樣說。」石內卜臉色蒼白。
「或者是你不相信我？」哈利的語氣近似哀求「我需要你。」
石內卜看著他們交疊的雙手「你是我擁有過的最美好的一件事。」他的語氣像絲綢般柔細
「但那並不會有什麼不同。」石內卜說著，像是拒絕一份不想要的禮物一樣，將哈利的手
輕輕推開。
哈利靜靜地凝視著他的臉，像是想要從裡面讀出隱藏的什麼似的「我不會放棄的。」哈利
退後一步「絕不。」他轉身離開。
「好像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令人驚奇的事呢。」鄧不利多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真是出乎我意料的發展，你和哈利。」
「我不小心抽太多記憶出來讓他看到了。」石內卜淡淡地說「當時我快死了，很難控制
好自己。」
「所以他都知道了？知道你為他所做的一切？」
「似乎是如此。」
「所以你們...」
「他愛上我，因為我所遭遇的種種危難。」
「聽起來是個不壞的發展。」鄧不利多認真地拉著他的鬍子說。
「這根本不應該發生。」石內卜轉身面對鄧不利多的畫像
「但是它顯然已經發生了。」鄧不利多的畫像說「你的感覺又是如何？」
石內卜沒有回答。
「我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哈利是個好孩子，而且十分認真看待這件事。」
「也許是，」石內卜搖頭「也許不是。也許我不配擁有這樣的愛。」
「賽佛勒斯...」畫中的老人輕嘆。
「過去我所經歷過的強烈情感，到最後總是將我推入絕望深淵。也許我天生就不該擁有
感情，那可以讓事情變得簡單些，我也可以活得有尊嚴一點。」石內卜激動地說著「我的
前半生如此驚濤駭浪，難道想要平靜地渡過餘生也是奢求嗎？」
「賽佛勒斯，如果你願意聽我一言，就算是白髮蒼蒼的老人也是曾經有過年輕歲月，而
我絕對有資格告訴你，單單是懷抱回憶而走到人生的終點絕對會是一種遺憾。」那雙藍色
的眼睛盛滿關切「是的，我們都會犯錯，而人生絕不能重來，卻並非不能改變。你自己不
就已經證明這一點了嗎？賽佛勒斯。」
石內卜沈默著。
「再給自己一次機會如何？」白鬍子老人勸說著「這總不會比面對佛地魔來得難吧？」
「...這比那難多了。」
「我認識的你可不是個膽小鬼啊。」
「某些時候是，我寧願去屠龍或者和巨人談判。」
「你記得當年我要你代替跩哥殺我時的事嗎？」鄧不利多的畫像說「我現在更加確認了
，無論你曾經經歷過什麼樣的黑暗，都完全無損於你的靈魂，但也正因為這樣你才為此
受苦。」老人頓了一下，認真地看著石內卜「你絕對有資格擁有，比你自己想像的要多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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