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大家晚安,Vinです。
最近玩ChatGPT有了些點子,
就變成新世界的靈感了
正文開始
「妳們都沒有討論出來
妳們到底要去哪裡調查嗎?」
雖然安柏也忍不住浮想聯翩
另一個世界的自己是什麼樣子,
但是遠行的事八字都還沒一撇,
她還是忍不住要擔心具體情況,
尤其她這幾天都在聽英國人們
沸沸揚揚的討論有個神秘女孩
使用狂怒的力量痛揍惡鬼的事,
身上也沾染了一點的她自然會緊張。
「夏瞳姐好像心裡有數,
但她上次有事來不及說完後
她就想要等妳出院後再一次做說明。」
艾比蓋爾說。
她到現在還沒有答案,
不光是因為夏瞳的鎖心術造詣
高到大多數時候都能無意識的運作,
也因為當艾比蓋爾不經意偷看到一點點
一不注意就從潛意識浮上來的思緒時,
夏瞳似乎不是很喜歡那個點子,
一想到就讓腦袋以自己都沒注意到的速度
快速把那個念頭都塞回去,
搞得艾比蓋爾都不禁有點緊張。
「這樣啊。
但不是明天就要出發了嗎?」
安柏又問。
「如果去那裡需要準備保護的東西,
像是要穿太空衣之類的話,
夏瞳姐應該會提醒我們的吧?」
親眼見過自己差點死掉的時候
夏瞳是怎麼對兇手發脾氣的樣子後,
艾比蓋爾不擔心她的保密是有壞心思,
更多的是緊張那個連歷經大戰的夏瞳
都會緊張的世界到底有什麼等著她們。
「不然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
我們就直接去跟她要答案吧?」
說曹操曹操就到,
等她們一行人都回到葛來分多塔,
就看到夏瞳也亂逛到了那裡,
也正在瞠目結舌地看著清到一半
卻已經讓人想要明天再努力的垃圾山。
「……都是學生做的?
你們這邊的學子行動力可真強。」
「夏瞳姐那邊的不會嗎?」
「據我所知不會。
妳也遠遠看到了,
那邊的條件比較拮据,
他們的行動力都得用在實用的方面。」
「喔,對。」
還好夏瞳跟老家有許多衝突,
才沒有懷念到讓話題顯得尷尬。
「雖然沒辦法為了好玩製作東西,
但是有生活壓力逼出潛力的情況下
也做出了不少很有意思的東西呢。
有一對衛斯理雙胞胎就製作了不少
幾乎是人人都必備的各種道具,
救了很多活過大戰的廢土開荒客呢。」
夏瞳又說。
「弗雷跟喬治嗎?」
榮恩奇道。
看來他們在哪個世界都愛發明東西,
但是沒想到在缺乏材料的世界
還能做到在那邊變得不可或缺。
這麼說來他們已經中輟提早離校,
沒有退路的破釜沈舟處境下
惡作劇商店的開設也如火如荼,
是不是該趁早入股他們的店了?
「我們要回夏瞳姐的世界嗎?」
這幾天以來第一次聽夏瞳講到別的世界,
艾比蓋爾忍不住問。
「誰說我們只會去一個世界?
不過上路後確實可以去看看。
被戰火蹂躪到面目全非、
甚至是幾乎到了毀滅邊緣的世界
我在旅途中也見過不少個,
其中就有幾個世界倖存下來的居民
一直跟我提到『紅色』這個關鍵字。
我們可以再去跟他們打聽看看,
甚至還有機會可以親眼看到實體。」
夏瞳說。
她討論那些世界的口吻出奇的冷靜,
跟大家想像的見證末日有點不一樣。
或許是已經見過太多相似的情況、
走過的世界也已經太大了,
因此一兩個星球的毀滅對她來說
已經算不上是世界末日了。
要是虛空之海造成的混亂變成常態,
但是大家都慢慢適應世界變大的話,
也許她這樣的心態才是正常的?
「要把這些都清掉才能出發嗎?」
夏瞳也沒在其他世界的末日著墨太多,
注意力很快又轉移到了有要事之際
投身幫忙對付違禁品小山的
艾比蓋爾跟安柏兩人身上,
並開始伸手摸索魔杖。
「不知道夏瞳姐還要多久,
所以幫忙一下而已。」
艾比蓋爾解釋。
「這些可能有危險或犯罪物品,
最好給其他人看過再消失掉吧?」
妙麗也制止了夏瞳說。
雖說大部分都只是假補腦藥
或者用騙術假冒乘作弊新道具的玩具,
但要求這麼高的是在級長交接的時候
跟他們耳提面命過的教授們,
他們這些負責跑腿的也沒辦法,
說不定沒收東西收到眼花的時候
會不小心找到第二份劫盜地圖呢?
「反正也只是堆在垃圾場裡,
讓一個爆竹去煩惱接下來怎麼辦,
那樣不就跟不處理一樣嗎?」
硬要說有什麼差別的話,
就是出事後要頭痛的人頭不一樣吧?
總覺得那樣總有一天會出問題,
但是夏瞳身為外人也不好說什麼,
反正學校會因為垃圾處理不好垮掉的話,
這麼脆弱的學校也大概撐不上一千年,
要是因此就搞到在野撐不下去的話
那麼也只能說是它壽終正寢了吧。
比起那個,
還是這堆垃圾的體積才有夏瞳置喙的空間,
所以她就改變主意點點魔杖
把垃圾山縮小到用一個垃圾袋就能裝下。
「這樣再跑一趟就完工了吧?」
「謝謝妳,葛……我是說鄧……
夏瞳小姐。」
雖然最近鼓起勇氣直呼佛地魔了,
但一個活生生的葛林戴華德就在眼前,
要直呼這個姓氏還是讓妙麗怕怕的,
而這個世代的英國人都已經太習慣
叫那唯一一個大魔法師鄧不利多,
所以她花了點時間才決定好怎麼稱呼。
希望沒有久到讓她感到失禮。
「可以麻煩妳把管理員室的垃圾山也變小嗎?」
榮恩心直口快的說。
雖然垃圾山到了那裡就不是他們負責的了,
他也沒有好心到會幫忙飛七,
但是誇張到他也沒辦法幫忙說好話的
垃圾山就那樣堆著也是有礙觀瞻。
「還要給管理員確認過吧?
他有辦法變回來嗎?」
夏瞳反問。
「對喔……
那這堆怎麼辦?」
「我設定讓它二十四小時後就會變回來,
你們應該不會把它丟著那麼久吧?」
「不會,謝了。」
既然這裡的事解決了,
那麼在出發前要做的事
應該只剩下一件了。
其他人去丟垃圾的時候,
艾比蓋爾又來到醫療廂房。
那次的事情似乎讓張秋打擊很大,
跟鬼之張秋曾經一度身份混淆過
似乎也對她的精神留下負面影響,
直到現在都還會做惡夢,
所以雖然身體已經被治好了,
卻還是繼續住在醫療廂房裡追蹤後續情況。
但是要住到什麼時候、
已經接近的暑假期間是要去聖蒙果
還是要為了搞壞學校接受懲罰、
嚴重的話甚至可能要準備出庭,
換成魔法部被逼到失能邊緣的現在
也沒有人可以給她一個答案。
就算她現在還能夠強顏歡笑、
表現得一副她已經從打擊中振作起來、
恢復正常的樣子,
清醒的時候也會投入學校的修復,
為她的衝動造成的後果負責的同時
也演出她不會再被必須採取行動的焦躁
奪去理智做出蠢事的樣子,
但是從西追第一次死亡起,
同樣心痛的朋友們大方表示悲傷時
他們也一直看著她故作堅強的樣子,
所以才看得懂她也已經快到極限了,
而讓她這樣的本人也一眼就看得懂,
這種時候更不可能讓她一個人面對。
他就是為了張秋才接受夜王的交易,
所以艾比蓋爾也不會苛責「影子」
說他現在把重心放在張秋身上的事
是在怠忽職守,
甚至他這個任務也不是她指派的。
如果不是最近事情發生得太快、
讓她懷疑自己被拋下的有點太乾脆了的話,
她其實是想要坦率的幫他加油的。
既然有心的話,
現在就是必須這麼做的時間;
雖然之前艾比蓋爾不好意思接觸張秋,
但是接下來的旅程聽起來很危險,
要是不把握機會的話可能就沒下一次了。
尤其看看這次張秋是為了什麼暴走的,
第二次機會的代價可能會很昂貴。
躲在暗處低調地前往醫療廂房後,
「影子」跟張秋果然就在那裡,
正在設置監控睡眠品質用的魔法。
這是她們最近開始有這個需求後
龐芮夫人教張秋的,
可以用來記錄她的睡眠品質,
有點像是備份平常來說醒來時
就會從腦袋裡刪除掉的記憶,
醒來時可以在腦袋裡以不一樣的視角檢視。
教張秋自己施展不光是如此一來
龐芮夫人比較輕鬆,
也因為這就有點像是錄影自己睡覺的樣子,
為了保護隱私權果然還是想自己來。
「嗨,
現在變成妳負責巡視學校了嗎?」
一看到艾比蓋爾出現,
張秋就開玩笑的說。
「我要是巡視到有人違規的話,
要向誰打小報告去?」
艾比蓋爾也苦笑回應。
「沒有教授要聽的話就來跟我講好了,
後面的事情我來幫妳想辦法。
這次會盡量用腦袋來解決的。」
暫時沒辦法再變成鬼之張秋的現在,
她除了腦袋也只剩下魁地奇能跟人一較高下了。
何況由於最近為了黑魔法防禦術考試做的準備
讓大家的武力值都在愈來愈接近了。
「好啊。
下次也教教我怎麼做吧。」
艾比蓋爾說。
雖然她現在能說的只有這樣
用一些不著邊際的鼓勵話幫忙打氣而已。
「妳這樣講的話,
我反而有壓力了。
不但要為接下來的事絞盡腦汁,
還要記下心得好跟妳分享。」
張秋苦笑說。
「抱歉。」
「沒有的事。
約好了就要記得來赴約喔。」
親口說出來才體會到這句話背後的祈願。
這才讓人深刻理解現在她們已經身處在
下次見面的機會不再理所當然的時代了。
「……我盡量。」
就像現在也沒辦法給出
肯定回覆的艾比蓋爾也是一樣。
張秋話一講完才轉向旁邊的牆壁。
「你也出來說點什麼吧?
她應該本來是來找你的喔。」
聽了她說的話,
變成影子完全貼在牆壁的陰影裡,
存在感跟影子一樣稀薄的「影子」
這才現身說。
「……只是好奇問一下而已,
醫療廂房有包含產科治療嗎?」
想想最近她們好像都這樣過夜,
以防萬一艾比蓋爾不禁問。
「……妳在說生產功能相關的治療對吧?」
張秋有點尷尬的說。
「我們沒有在這裡做那種事情……」
「影子」也慌慌張張地解釋說。
意思是他們之間已經有想做那種事的意願了,
只是還矜持到會考量時間跟空間嗎?
畢竟現在還有人還沒成年,
另一個死過一次不好算年紀呢。
雖然艾比蓋爾沒有打斷他們,
但她在想什麼都寫在臉上了。
這讓他們的臉色看起來更紅了。
「不用緊張啦,
會在意那個的人應該不是我。」
比方說主張學校該教兩性教育的人,
甚至是會因此多一門功課的人,
大概會氣到開始認真的考慮
殺死一個被認定為死亡的人
算不算是謀殺罪的這種問題。
……不考慮要殺死夜王使徒
對一般人來說有多困難的話。
「吃喜酒的時候記得叫我就好。
會在霍格華茲拍婚紗照嗎?」
「如果學校可以拍的話,
這幾年應該會更常看到才對。
但我們可以去問問看副校長。
倒是妳會在那之前趕回來嗎?」
「那是我的目標。
你們也要努力活到那時候喔。」
明明只是閒聊而已,
但光是這樣就讓艾比蓋爾感覺
她跟「影子」之間的隔閡開始溶解了一點。
至少他們終於又開始講上話了。
「那也是我們的目標。
這次會努力靠我自己的力量達成的。」
「影子」也說,
卻又不禁低頭看看身上的黑夜戰衣,
現在有點難界定他跟夜王的力量界線在哪裡。
「我可不想再被妳揍一次了……
被揍的那個真的算是我嗎?」
張秋也說,
然後突然又苦惱起來。
「不是。雖然……
祝那個張小姐好運。
但她不是妳。」
艾比蓋爾斬釘截鐵的說。
「那麽,保持聯絡?
夏瞳姐好像也認識『海』裡的朋友
可以跨越世界送信。」
「嗯。妳也是,
要是有什麼事就通知我們,
我會盡快趕過去幫忙的。」
「好。
也別忘了照顧好你們自己,
要去闖奇怪的地方或做怪事
這次都不要一個人喔。」
艾比蓋爾說,
然後一起哈哈乾笑。
接下來艾比蓋爾又到了葛來分多塔頂,
夏瞳跟安柏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回來前要記得帶土產喔。」
也來送安柏的妲己說。
「我會的。
但是會帶回什麼我不好說。」
聽說要去飽受戰火之苦的世界,
安柏擔心比起買土產
可能只能買到裡面不知道有什麼
或者有誰的土。
「沒關係,
期待會收到什麼也是土產的有趣之處。」
妲己相信安柏會認真挑的,
到時候聽她找到土產的故事
說不定比土產本身還要有樂趣。
話講完後三人面向窗戶,
安柏一隻腳跨在窗台上,
然後從無形伸展的包包裡
抽出一根末端扁平的木頭。
還以為是要騎著它代替飛天掃帚,
安柏卻是將它插入空氣裡。
“啟程吧,橫渡生死與日夜之船。”
安柏用古埃及文吟唱著,
在空氣中搖擺的船槳發出了水聲,
隨著她攪動得愈來愈用力,
空中甚至出現了波紋,
從波紋中心冒出了一艘船,
毫無之稱的憑空浮在半空中,
停在她們可以跨上去的高度。
剛好足夠三人搭乘的小船
看起來像是由木頭和蘆葦組成的,
但是天衣無縫的表面沒有一點接縫,
而且似乎纏繞著微微的光芒,
船身下方的空氣也發出了點點光芒,
隔著真實星光反射出的波光粼粼
看起來更如行駛在星河上一樣夢幻。
安柏率先走上飛船,
站在船尾處負責划船,
夏瞳跟艾比蓋爾也在船上找地方坐下。
「埃及的飛天工具好浮誇啊。」
艾比蓋爾歎為觀止的說。
「是英國的旅行方式太抽象了吧。」
想起掃帚、壁爐跟港口鑰
讓妲己不禁笑說。
「不是妳們說要三人份的交通工具嗎?」
安柏也說。
最近這裡才被「海」侵擾過,
為了避嫌他們要先離開學校
再找沒有人的地方進行跨海。
隨著安柏划動船槳,
光芒加強的飛船滑過星空,
最後跟妲己以及在交誼廳裡
目瞪口呆的朋友們揮手道別後
她們就啟程了。
途經活米村的時候,
為了不讓英國人被埃及飛船嚇到,
(不然英國人比較熟的發光飛船
是在海上引渡海難罹難者的那艘)
所以艾比蓋爾是從船上攀著繩子
垂降到村子外圍人煙稀少的地方,
再進入村子裡跟珍道別、
回豬頭酒吧拿她之前沒帶走的東西,
這樣一來她的啟程就萬無一失了。
隨著她沿著繩子回到船上的同時,
她們也愈來愈遠離巫師們的地盤,
而麻瓜的燈火也在地平線的彼端閃耀。
「這樣不會被麻瓜看到嗎?」
這倒讓艾比蓋爾想起來人類有保密法,
不禁問。
雖然飛船發出的光芒很和煦溫暖,
在黑夜中讓人感到很放心,
但地上的麻瓜看到不知道會怎麼想。
「麻瓜?喔,
這個國家對非魔法族群的稱呼嗎?
應該還好吧,
圖書館那裡雖然也有保密法,
但是乘船的話只要高度夠高好像不會抓。」
安柏說。
「為什麼?」
「大概因為現代人就算看到了
最先想到的也是幽浮了吧。」
至於在埃及以外的地方看到的幽浮
真身到底是什麼就不好說了。
「那妳們怎麼稱呼非魔法族群的?」
夏瞳問。
「草民。」
而且這還是怕外國人會難以接受
更政治不正確的稱呼才新發明的。
雖然是外部轉學進來、
相對沒有那麼富裕的學生,
但安柏終究是法老跟神官——
古埃及人間之神們的學妹。
果然就連這個答案都出乎英國人(?)
跟幻形怪們的預料,
一下子想不太到要怎麼接話。
安柏也只能假裝專心划船,
認真的好像她在開賽艇一樣,
還好尷尬的氣氛沒有持續太久,
她們就來到離開這個世界的定點了。
當虛空海龍憑空穿過夜幕探出頭來時,
安柏嚇得差點掉下船去,
還好夏瞳對此早就見怪不怪,
及時一把拉住她。
讓她平靜下來後,
夏瞳跟艾比蓋爾率先走入龍口
證明給她看這樣真的很安全,
她才戰戰兢兢地跟上來一起入『海』。
或許是三人都已經多次踏入「海」中的緣故,
雖然被海龍嚴嚴實實地保護在嘴裡
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景象,
但是走進海龍嘴裡後不久就不約而同感到了
一股穿過一層透明泡泡似的異樣感。
只有上次是狗急跳牆的掉進「海」中逃難、
失去意識的安柏露出驚訝的樣子,
看了看其他人的表情才知道原來這代表
她們已經進入了「海」。
發現這點的同時,
她們身上的項鍊都發出虛空冷光,
夏瞳的虛空龍鱗、
艾比蓋爾的靈魂寶石,
而安柏身上足以代表她這個人、
反映了她身上沾染的虛空而發光的
則是她的小匣子上面的魔法琥珀。
「妳的項鍊也有什麼魔法嗎?」
艾比蓋爾好奇的問。
「是妲己姐送給我的,
說是她以前冒險的戰利品,
給我讓大家知道我是她的人,
去圖書館留學才不會被欺負。」
安柏說。
「真是貼心的禮物。」
雖然只有聽過一點點,
但妲己好像在社會的陰影裡惡名昭彰,
一定讓安柏只要拿出這條鏈墜
什麼壞人都要趕快用消影術
字面上的退避三舍。
「去圖書館留學防惡霸用的,
這是在去留學前拿到的嗎?」
「上面這塊琥珀也是妲己姐幫忙
跟我老家的長輩們要來裝上去的。
這是他們研究『海』的副產物,
澆灌虛空海水的樹產生的汁液凝結形成
在經過魔法改造做成的,
在危急關頭救命用的法寶,
很珍貴呢。」
之前發明神燈的賢者後人,
安柏的老家被湯匙人襲擊時,
狗急跳牆落入「海」中的她
就是靠著一接觸到「海」的氛圍
就觸發魔法的琥珀保護才活下來、
沒有消融在構成整片海的虛空中。
「她跟他們買來的嗎?」
「聽說她以前常常在各種地方
撿到各式各樣不同款式的衣服,
甚至還撿得到不同陣營或學派的衣服,
而且剛好適合她的尺寸,
說是穿不完的賣掉後就存起錢來了。」
安柏都不確定她說了什麼。
既然直接聽妲己解釋過的安柏都不了解,
聽她轉述的另外兩人更是聽得一頭霧水,
乾脆不再深入思考那些東西了。
夏瞳舉起她的虛空龍鱗飾品,
一道光束從鱗片中射出,
在黑暗的海龍嘴中指出了某個方向。
夏瞳又調整了一下手中龍鱗的角度跟高度,
另外兩人跟剛才的話題一樣一頭霧水
看不懂這其中的門道,
但是艾比蓋爾能察覺夏瞳在使用破心術,
而且每次她的手有所動作,
巨龍似乎就隨著光束的角度改變調整方向,
屁股下面都能感到龍頭擺動產生的慣性,
看來是她們在交流下一站要怎麼走。
艾比蓋爾趕快用手遮住她的項鍊,
以免發出的虛空冷光干擾夏瞳,
安柏看到後也趕快照做。
或許是因為海龍也在用牠的方式
從「海」裡獲得氧氣後充滿牠的體內,
因此在牠的嘴裡待久了也不會顯得悶,
只是在黑暗中只看得到閃耀的虛空冷光
久了忍不住有點眼花。
還好在她們開始感到不適前,
海龍的動作已經停了下來,
張開大嘴將她們在時空的世界放下來。
「謝啦。」
夏瞳回頭對牠說。
「非常感謝妳的幫忙。」
安柏更是朝牠行禮說。
海龍朝她吐信了兩下,
似乎很滿意她的禮貌,
然後就縮回「海」裡消失了。
說完話她們轉回眼前的世界,
雖然剛剛出來時就驚鴻一瞥過了,
但是仔細一看果然還是相當吃驚;
第一眼還以為這裡是個下雪的夜晚,
但是伸手接住卻不會在手裡融化,
觸感跟湊近手掌心時聞到的燒焦味
顯示這似乎是灰燼。
灰燼一般會讓人聯想到火,
難怪夏瞳會聯想到來這個一看就是
被一場大火燒盡了的世界尋找線索;
但是這些灰燼拿在手裡卻是冰冷的,
不知道那場大火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可以想見的只有那一定是很慘烈的事件,
真的會有人想讓她們問它的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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