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狂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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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相對著,楓葉不斷在他們之間落下。 目光比匕首更利。
甚麼時候出手? 是風起之時,還是楓落之機?在葉子遮住敵手
視線一刻,還是擦過對手肩膀之際? 漸漸地,楓林裏的殺氣越
加濃重了,劍心的心底卻漸漸萌生微微興奮的感覺。
這就是決戰嗎? 這就是真正的敵對? 一個小小的聲音在他心底
急促地低問。 除了師匠以外,從來不曾與其他人交戰。 但是
自己和師匠的距離差太遠了,根本沒有還擊之力。 剛才與菅
野交手,卻實在太快,一切都來不及去感受,一劍接一劍,只
能憑著本能去應付不斷而來的劍潮。 可是,現在…急促的呼
吸,劍擊的聲音, 金屬互拼的火花,明亮刃上殺意的眼神…
。 現在才是真正的交手,他的心跳不由得稍稍加快了。
「砍斷繩子…」劍心聽到一個微弱的聲音從對崖傳來,心中
一怔,知道那是少女的叫聲。 他尚未回過神,只見使鐵鍊的漢子
肩頭微微一動,便已撲了過來。 劍心一步踏出,一旋身,便
恰恰避過十數道匕首劃出的銀弧,劍往後一拽,身子猛地往
前縱: 只要搶入敵手身前三尺,短兵相接,他的鐵鍊再無用武之
地。
但,劍心往前進的一剎,敵手卻同時衝前,二人不交一劍,
擦身而過,交換位置,使鐵鍊的漢子反站在崖邊了。
劍心一怔,身體卻不稍停,一轉身,手上的劍已自然而然擺
出架勢。 一劃半圓,是上段的劍勢,劍尖斜指敵人雙眉之
間。
二人再次相對,但使鐵鍊的漢子只微微一笑,道: 「你中計
了。」
只見吊橋斷處,劍心剛才所站的地方,竟竄出一個人來,手
中一截長槍泥痕斑駁,正是從橋上掉下的漢子,隨他而來,
是另外墮下的二人。 劍心這時才知道漢子不斷以殺氣挑釁,
而且不退反進,強要搶到崖邊 ,是為了要讓自己的同伴得以著
斷繩攀上來,逃出險境。
「你逃不了的。」那頭領一邊淡淡地說,慢慢地走近,劍還
在他腰間,尚未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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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hing but mortals here, their limbs thrashing, being pulled by
puppet strings, guitar strings. Sweat pouring down from them,
like tears for all those things that they no longer had tears for,
as they threw themselves against their own invisible demons.
~ by Stumbleine - Another Midnigh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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