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看板C_Chat (希洽)作者Vinygli (Vin)時間6小時前 (2025/05/08 19:03)推噓1(1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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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這篇章意外的好長啊（好像開始步上彩蛋來源的狩獵之夜系列的後塵了，怕）正文開始雖然巫妖別說缺手斷腿了，就算整具身體都搞丟了也不會死去，但是失去一隻手也不是不會痛的，所以本來正要離開的塞巴斯蒂安只好在安柏的幫忙下先在死者之國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停留下來稍事休息，死者正氣師也在幫忙處理地上的斷手還有現在還精神抖擻的詛咒戒指。到了雖然不及隱居處僻靜、但也沒有更好選擇的房間後，不等著攙扶他過來的安柏離開，塞巴斯蒂安就拿出隨身攜帶的材料混合死者之國的土壤來製作義肢。那些曼西斯學派這下讓這事情變成他跟他們之間的私人恩怨了，這下子就算安柏改變主意，他也一定要管一管這事情，到時候只有一隻手可不方便。不過這個過程可稱不上舒適，何況他還得先把斷掉的地方清理乾淨，而這個過程沒有夥伴可以幫忙也就意味著消毒的過程不能麻醉。「……看不慣的話，妳可以先回去沒關係。」看看安柏還在那邊不知所措、又對巫妖的療程看著很不舒服的樣子，被看著也不太自在的賽巴斯蒂安說。「我……我沒事。」但是他是因為安柏才受傷的，總覺得在分別前得有所表示才行。這時傳來敲門聲，艾比蓋爾走了進來。「安柏小姐妳還好嗎？怎麼才剛剛被送回來沒多久就又跑掉了……」來找人的她一打開門，問候的話都還沒說完就看到正在處理斷臂的巫妖。而這個畫面一點都不賞心悅目。「抱歉，我晚點再來。」她就這樣被嚇跑前還不忘道歉。「至少先把妳的旅伴接回去吧。」被嫌棄的塞巴斯蒂安沒好氣的說。「你不一起來嗎？你也被低語者信徒盯上了，一起行動還是比較好吧？」艾比蓋爾說。她以人類的標準來說也是怪物，所以不像其他生者或死人…… 或者說是賽巴斯蒂安想像中的其他人…… 那麼排斥他。「先讓我忙完再說吧。」他只說。除此之外她們都沒有更多共通的話題了，一時之間也想不到彼此之間還要說什麼，但是這樣子的沈默實在很尷尬，所以塞巴斯蒂安對安柏使了個眼神，讓她先跟著艾比蓋爾回去休息。雖然還是很擔心一邊修復手臂一邊用各國各時代語言咒罵的塞巴斯蒂安，但是也確實沒什麼可以幫上的忙。而且塞巴斯蒂安說要她離開說了這麼多次，說不定被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斷手切面對巫妖來說是跟其他隱私處被看到一樣會覺得很羞恥的事呢？畢竟每個人的底線都是不一樣的。「我在外面等，需要幫忙的話就跟我們說。雖然不能把手臂給你接上去，但是我還是可以報以一臂之力的。」她說，然後才牽起艾比蓋爾出去了。但是她雖然想親近那個快要忘了怎麼跟人好好交流的長輩，艾比蓋爾顯然卻是把賽巴斯蒂安的態度當成蛤蜊闔上貝殼一樣拒絕外界的逐客令，繼續遵循其他人類要求她的互動原則，不想跟她聊心事的話就別去自討沒趣，（除此以外的話對會破心術的她來說都是言不由衷）所以現在她寧可把握珍貴的時間去幫忙追查剛剛偷溜進來的邪教徒，可以的話順便去警告夏瞳。但是也正因為有邪教徒在的關係，她不敢直接變成鳥出去亂飛，讓她或安柏在這種時候落單，只能站在旅館的窗戶邊緊盯著外面。「……妳有沒有留個訊息給葛林戴華德女士？以免她準備好她的計畫要我們幫忙時找不到人。」所以不光是有長輩在的時候，只有同一團的旅伴一起時也互相無話可說，尷尬到受不了的安柏問。「剛剛被人約出去的時候就留了。」艾比蓋爾簡短的說。剛剛聽說詛咒襲擊的事後綴歌也不得不回去幫忙處理了，終於安靜下來後她反而也有點不習慣。話題到此結束。「妳完全不知道嗎？葛林戴華德小姐在打什麼主意？」難得必須自己想辦法找話題，安柏感到一股她不喜歡的新鮮感。以前在賢者後人的地盤裡她身為女孩子沒什麼地位，到了亞歷山卓圖書館雖然風氣比較好、她不至於被隨意的呼來喝去，但是作為一個外來的、打下的基礎跟別人都不一樣、什麼都需要從頭學起的新鮮人，她也大多是被單方面灌輸知識或是為了繼續讀書需要做什麼，因此她一直沒什麼主動對人說話的機會，也學會了用一種像是不想自討沒趣的心態逃避，但是她現在身在一個徹底陌生的世界，這次再逃避的話她就無處可去了。「……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她那麼神秘兮兮的，但那應該不是對我們有惡意的那種。」艾比蓋爾承認。還好她看得出來安柏也沒有惡意，不然現在也有點情緒的艾比蓋爾差點還以為安柏的質疑弦外之音是在質問她們是不是該解散算了。「希望她不是要去做什麼危險的事。」不知道艾比蓋爾的破心術有多好用、（最近看起來遇到愈厲害的人愈沒效）自己其實是想擔心她們兩個的意思能不能精準傳達給對方，不過還好艾比蓋爾的回應還算理性，總是會擔心自己的話會不會沒說好的安柏這才稍微沒那麼忐忑不安。「我也希望。」艾比蓋爾也不是在生安柏的氣，也沒有質疑她偷跑去找塞巴斯蒂安，會為了救人把自己搞成那樣的人在心思比較單純的幻形怪眼裡已經認定他應該不是壞人了。（雖然他本人可能反而不這麼想）只是來到這裡後的情況不如計畫就算了，而且事情好像還在愈來愈嚴重，讓她也不由得有點焦躁，這個世界抑鬱的氛圍又讓她雪上加霜。她都忍不住擔心就算不是在此定居，在這裡多待幾天她就會被逼瘋了。一想到這裡，換作人類的話已經歸心似箭、忍不住愈來愈認真的開始考慮起丟下一切擺爛逃回家的可行性了，但是現在艾比蓋爾的老家有人類在住，她也已經長大到擠不進衣櫥裡了，說要回家也不知道該回哪裡去。而她覺得到目前為止最歡迎自己的地方就是她現在想要保持一點距離的這世界，尤其是現在熱情到有點過頭的死者之國，突然忍不住有種無家可歸的感覺。 ……又或者，現在回想自己在人類社會的經歷，或許她的家被人強行打開大門後她就再也沒有找到新家，只是在一個個藏身處之間流浪、在每一站跟形形色色的人邂逅、但是那其中建立深交的人少之又少，而且到現在為止一個幻形怪都沒遇到，在那之前就有同樣形形色色的壞人侵門踏戶，於是她又要再次找地方流浪。而現在，當她跟以前邂逅過的人一樣遇到麻煩的時候，在她身邊跟著她一起出生入死的就這麼多人。要不是提亞瑪特的力量確實在威脅她，不是她再往下一站逃跑就能逃避的問題，不然她都要開始質疑自己千里迢迢跑到這個世界來受罪到底是為了什麼了。愈想愈迷茫，艾比蓋爾只能先把雜念都趕出腦海，不然再這樣下去她唯一確信的事情就只有她現在超想把邪教徒打一頓。「妳還好嗎？」不過她胸中最近愈來愈沸騰、卻也愈來愈陰鬱的情緒顯然都寫在臉上了，安柏都忍不住要關心她。她看著表情千變萬化的艾比蓋爾的樣子不像是在怕她怎麼莫名生氣，常常只有自己能對話的人多少能了解自己的想法跟說出口的話一樣有影響力。也因為這樣，不管再怎麼焦躁、不滿，艾比蓋爾的理性還是會阻止她把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的負面情緒發洩在她身上。「我沒事，只是有點累了。」「是那股力量還在影響妳嗎？」安柏又問。「……今天都沒什麼休息到，一直在跟人講話或逃命，現在的精神有點不好而已。」已經這麼明顯了嗎？這下子艾比蓋爾或許更該緊張一下。不知道那些信仰外來神祇的信徒會不會有收集到一點提亞瑪特的情報，雖然她還不知道提亞瑪特的力量怎麼來的，總之應該跟低語者不是同一尊上位存在，但是現在艾比蓋爾也沒有更多線索，而且這樣一來她就又多一個理由可以去痛扁那些邪教徒發洩紅色力量了。但是那種事情除了一時滿足怒火的慾望外對她們一行人的問題一點幫助都沒有，所以艾比蓋爾假裝是在疲憊地揉眉毛，趁機調整自己的表情顯得像自己一點…… 在腦袋裡冒出來這個比喻後才覺得奇怪，好像自己在忘記以前自己的樣子一樣。「妳們兩個就回去休息吧。等一下不是還有一個旅伴要帶著妳們一起去幹大事嗎？到時候可不能睡眼惺忪的吧？」塞巴斯蒂安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沒想到薄薄的門板就算了，他自己發出的呻吟聲竟然也擋不住她們。「你還好嗎？」她們聽到他的聲音才注意到他忙著給自己接手臂的聲音已經停了，安柏問。「已經用不著妳們費心了。」塞巴斯蒂安的回應還是這麼彆扭。不過這也表示他確實恢復精神了吧？「我也要休息一下，這裡看起來只住得下一個人，妳們也去找個舒服一點的地方躺下來休息吧，不是已經在一天內繞了這個世界一圈了嗎？」這是比較誇張的說法，但是某種程度上來說好像也沒錯，何況艾比蓋爾等人累積到現在的疲勞可不是能像這樣靠狡辯改變的事情。塞巴斯蒂安都下達逐客令這麼多次，她們也就識趣的先閃人了。反正他會為了安柏這麼拚命，應該不會趁她們不在時搞怪吧？回到臨時的住處後，艾比蓋爾堅持讓安柏先洗澡。因為想到剛剛無家可歸的念頭，她忍不住心血來潮地把自己塞進衣櫃裡，想回味一下幻形怪時期的生活環境。死者之國的大人物幫忙安排的旅館三人房裡面給三人用的衣櫃內部空間充足，而且還有給人取暖、睡覺時可以用的毯子跟睡袍，鋪在身體底下也滿舒服的。只是身上發生的變化還是一樣的明顯，以前配合環境調整身體的大小對艾比蓋爾來說是想都不用想的事，但是現在她卻沒辦法不在意自己為了擠進衣櫃縮著的雙腿，而且受夠了倪息喇市的死寂後，她也不敢像以前一樣關上衣櫃門讓自己所處的空間完全與世隔絕。（雖然現在的環境音只有安柏洗澡的水聲，為了排遣寂寞所以躲在衣櫃裡聽這個聲音這個行為好像哪裡怪怪的，艾比蓋爾這才注意到這點）而且就算是剛剛打掃好的房間，光是虛掩門板讓空氣停止流動，灰塵就開始連同逐漸悶熱的空氣像是愈來愈厚的毯子一樣落在她臉上，而且比她以前的記憶還要不舒服。明明在人類之間都還沒找到歸屬，她卻已經回不去幻形怪的生活了，難得的嘗試只讓她悲傷的再次認清事實。既不是幻形怪、也不是人類、而且她努力融入其中一方的嘗試似乎反而讓她顯得愈來愈令人畏懼，這樣的她不就只是…… 她拍拍自己的臉頰從思緒中打醒自己，雖然在狹窄的空間裡突然做大動作差點讓她從毯子堆上滑下來，一點超出預期範圍內的驚嚇剛好在「怪物」二字浮上心頭前將它打飛，然後她趕快從衣櫃裡出來呼吸新鮮空氣。現在不是擔心那個的時候。還是想想怎麼度過眼前的難關吧，其他的她想做這種事都沒機會呢，艾比蓋爾如此勒令自己冷靜下來。比起把自己鎖在已經太小的衣櫃裡，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艾比蓋爾好像有更適合的方式來轉換心情。剛好現在安柏也洗好澡了，於是艾比蓋爾就接著進入浴室。死者之國的浴室又漂亮又設備齊全，因為保持乾淨對於保存已死的身體對於死者們來說是餘生最重要的事情，還出現了不少不光是在巫師社會不流行、連麻瓜世界都還沒發明的新奇未來設備。往自己的頭上澆了好一陣子的冷水後，艾比蓋爾今天第一次覺得腦筋冷靜不少，她自己那個快要被迷惘淹沒的理智第一次覺得對於自己的腦袋又重掌控制權，能夠壓制住想要把讓她迷惘的一切都毀掉、這樣就不用傷腦筋了的逃避衝動。她不知道自己的歸屬在哪裡、而這讓她不知道自己這麼辛苦、投身一場又一場戰役是為何而戰，但這不是盲目的散播毀滅就能解決的問題。如果她希望再隨便一個或幾個世界之間找到一個半人幻形怪都能自在生活的地方，那麼她最好控制好自己的脾氣，別讓提亞瑪特的力量摧毀她所知的一切。 ……至於想要摧毀她所知的一切那些壞人的話就可以再考慮一下，到時候或許不是不能偶爾放紅色力量出來透氣。她理智的提醒自己，然後才穿好衣服離開浴室。相較於現在心理狀態堪憂的艾比蓋爾，安柏卻像是閒得發慌，正在製作各式各樣的魔法道具打發時間也順便為了接下來應該在所難免的跟邪教徒們之間的戰鬥做準備，以免跟其他世界關聯特別強的這個世界開始對她們的，或任何世界輸出他們的影響。像是用蠟塊跟小石頭做成的小魔像、寫了聖書體的符文石跟金屬牌、或是附加上變形術的沙包、各色的帶子、繩子跟不同造型的棍棒，沒一樣艾比蓋爾認識的。艾比蓋爾也躺在另一張床上安安靜靜的，不打擾安柏認真的準備工作，反正她不是亞歷山卓巫師看不懂魔法。只是被理性壓在下面的負面情緒還在緩緩加熱，讓人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就算安柏並不在意艾比蓋爾在她忙著的時候當著她的面睡覺，她還是忍不住在意起時不時投來的目光。起來把剛剛留給夏瞳卻沒用掉的留言收拾好後再也沒有別的東西可以讓她裝忙，她們之間的一靜一動不說話就愈來愈尷尬。「睡不著嗎？」相較之下用輕鬆的工作養精蓄銳也同時可以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安柏就不用滿腦子都是別人，反而是看著艾比蓋爾坐立難安的樣子才讓她的視線一直在意的飄過去，看到艾比蓋爾終於裝不下去爬起來後她也忍不住問。考慮到她們距離紅色力量只有一線之隔，最好關心一下現在承載著它的艾比蓋爾的精神狀況。「……覺得有點過意不去，好像把妳牽扯進很麻煩的事情。」艾比蓋爾說出剛剛翻來覆去時想的東西。在塞巴斯蒂安也掛保證她未受污染過後，安柏的目的其實就已經達成了，甚至一開始就只是她想太多而已，接下來一直到現在的冒險、就連現在都在為了邪教徒的事跟她們一起傷腦筋似乎都是安柏被情勢所逼才不得不參與的，至少艾比蓋爾還沒看穿除了他鄉偶遇的賽巴斯蒂安安柏還有什麼理由必須淌這渾水，而不是一把握機會就回到原本的生活，從此跟她們這些被「海」盯上的麻煩人物劃清界線。「嗯？沒那種事，又不是妳硬要我幫忙的，既然我們現在在同一條船上，需要幫忙的時候就是彼此彼此。何況那些邪教徒想對妳的人類朋友不利吧？妳缺幫手的話直接說沒關係，輪到我的時候也會不客氣地向妳們求助的。」「謝了。」艾比蓋爾說。「沒什麼。何況我現在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安柏卻說。「怎麼這麼說？」正沈浸在這種煩惱裡的艾比蓋爾竟然一時之間沒想到會有人也在煩惱一樣的問題，而且竟然還是讓她這麼煩惱的人類，震驚之餘產生的反應不禁有點大，她都不禁擔心會不會過度到顯得她有點無禮了。「這個…… 理由大概就跟之前稍微說過的一樣。」出於肉眼可見的緣故，家裡遭逢讓未來的人生難以預料的變故這種事對安柏來說還滿敏感的，所以可以的話她就不想重複提起那件事了。「喔……抱歉。」艾比蓋爾不禁有點同病相憐。這麼說來剛剛變成人類的時候她或許也是因為同樣的心理才會完全接受鳳凰會對她的安排，比起提供他們服務跟協助以獻媚換取生存，更像是除了想活下來外什麼想法都沒有，只是看著眼前還有前路、還有她力所能及之事的方向走一步是一步。 ……現在想想，竟然真的給她一直混到了現在，那些人類確實做了值得感謝的事。只是那事情的幾秒鐘前他們還想殺了她，深刻意識到這點的艾比蓋爾總覺得現在腦袋裡有什麼地方卡住了，沒辦法像他們一樣這麼輕易的轉換過來。「沒事，就算不去講這個，這件事也不會消失不見了。」嘴上這麼說，但是就像艾比蓋爾的破心術看到的一樣，安柏也注意到她的表情比回想起這事的內心還要平靜。這表示她也算是個大人了吧？「不光這件事，在面對『海』的時候我們算是吳越同舟吧？接下來才是多多指教了，今天就當作試用期吧？」「……就不用講什麼試用期了，我才要請妳多指教，感謝妳願意幫忙。」艾比蓋爾說。她忍不住下定決心，那些人類的事先放一邊，在尋找新歸屬的過程中安柏必須得到一切她需要的幫助，就像艾比蓋爾遇到的一樣。把話說得清楚一點之後，相處起來總算沒那麼尷尬了，這樣就算話題暫時告一段落她們也不用急著繼續想出一些話來向任何人證明她們應該接納彼此共處一室，現在不管她們說什麼，甚至什麼都不說都能表現得比較自在。既然她們現在都已經交上朋友了，那麼夏瞳應該也可以不用躲了吧？為了讓她們建立起真心地互相幫助這樣躲起來裝忙再裝下去就不像了喔？塞巴斯蒂安都配合演出演到賠上一隻手，夏瞳不快點出來跟博命演出的幫手表示一下嗎？雖然艾比蓋爾有一部分是在開玩笑，不過會像這樣在心裡跟自己搞怪也是因為她已經開始奇怪到底是什麼事讓夏瞳需要丟下她們忙這麼久。死者之國一方需要調兵遣將很多人、找到足以讓許多人都信服的線索、說服很多人才能為了同一目標一起行動她能理解，那麼夏瞳難道打算準備跟邪教徒全面戰爭嗎？夏瞳總不會是被抓住了吧？雖然這個想法不但不吉利，而且艾比蓋爾也不是很想相信，但是出手的效果好不好先不說，至少邪教徒的動作是真的很快，剛剛就已經差點暗算塞巴斯蒂安了。何況夏瞳的老家世界雖然兩個爸爸都很厲害、甚至那邊的鄧不利多也不是善類，但是夏瞳好像沒那麼喜歡黑魔法，說不定打起來又會顧忌這擔心那的，結果一不小心翻車了。不過要是邪教徒真的那麼厲害，也不用看書或者跟她們拖這些時間了吧？轉念一想，艾比蓋爾又沒那麼緊張了。只是這樣在這裡東想西想、貼在窗戶上引頸期盼著夏瞳回來好像也不是辦法。「在擔心葛林戴華德小姐的話，要不要我派出使魔去看看？至少這次我們兩個一起行動吧？」注意到她想念主人的小狗似的舉動，安柏不禁苦笑著提議。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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