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 [HP][哈榮]維斯萊先生遇見兔子

看板BB-Love (Boy's Love)作者maxiahero (裹著JJX過日子)時間14年前 (2010/12/01 19:41)推噓5(5推 0噓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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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aniel 網址：http://www.luvharry.net/bbs/viewthread.php?tid=5915 授權：你好，我很喜歡你的RW/HP、SB/HP翻譯作品，以及RW/HP、Dudley/Harry自創文，想請問我可以轉載至台大批踢踢實業坊的BB -LOVE絕愛境界版嗎？嗯沒有問題，翻譯文的話標註清楚原作者ID和網址就好了！維斯萊先生遇見兔子 ─────────────────────────────────────── 今天是星期六，維斯萊先生打算出門去拜訪格蘭傑小姐。據說猶太人在星期六這天什麼都不做，尤其是女人們，她們甚至不點燈，只是坐在那兒，喝茶，聊天，看著太陽下山，然後請鄰居來幫忙把餐桌上的燈點亮。但格蘭傑小姐不是，如果格蘭傑小姐沒有點燈，那麼她一定是讀書讀到忘記魔杖就在手邊了。而這個時候維斯萊先生會很樂意幫她一個小忙。就像每一個男人想起自己的未婚妻，維斯萊先生此時的心裡也滿溢著溫柔，他突然想到自己已經有些日子沒有見到可愛的格蘭傑小姐了，想念這個詞像是從窗戶裡突然橫衝直撞進來的新手貓頭鷹。他簡直迫不及待想要湊近她幫她拾起跌落在地上的羽毛筆，抬頭的時候不經意聞到柔軟棕髮中鈴蘭的香氣。不，那隻是某種很好聞的香氣而已，他最多只能辨別出它來自於某一種花，不是真的花，洗髮香波彩色瓶子外面畫著的花——他說那是鈴蘭只是因為鈴蘭這個名字很好聽。是的，是的，男人要是分得清每種香氣的區別才奇怪呢。維斯萊先生穿上了自己最好的外衣，這將不是一次單純的拜訪，他要在猶太人甚麼都不做的星期六做一件偉大的事：他要向格蘭傑小姐求婚。不知道你是否有過這樣的感覺。當你下了一個決定的時候，頭頂的某處會突然響起一聲嘹亮的口哨聲，然後大到天上的太陽，小到腳下的一粒塵埃都會行動起來，幫助你，一起推動你朝著這個目標而去。維斯萊先生走在路上，感到身邊環繞著他的可見或不可見的每項事物，都在鼓勵著他在他耳邊大聲歡叫著祝福著即將到來的婚禮，他的腳步踩著那首著名進行曲的節拍，過耳的微風合奏出管風琴的音色，缺失的幾個高音部分也由不小心踏過水窪時候濺起的泥點做了補綴。他腳步輕盈，心花怒放，而整個世界都在感受著他的心情，求婚這個想法從心裡一直跳啊跳啊蹦到了舌尖，他簡直想告訴路上的每一個人，每一個並沒有因為今天是星期六而在家休息的人。 “您好托馬斯太太，如果您的鬢角上有一朵花會更迷人。” “謝謝你，維斯萊先生，黃色的襯衫很適合你。如果年輕二十歲我會心跳得更快的。” “早上好，維斯萊家的小兒子，我聽說現在的年輕人都不早起，看來他們錯了。” “噢，托馬斯先生，我沒想到你就在……呃，早上好。” “沒關係帥男，已經有二十年沒有人讚美過我老婆了，沒準她會在今天的早餐多加個蛋或是默許我在飯後抽根煙。” 托馬斯夫婦之後遇到的是村口撿石頭吃的老姑娘弗蘭琪。 “你才十三歲，一點都不老，把這些石頭從你的口袋里扔出去，把指甲縫裡的泥剔掉，會有男孩子送你更好的石頭做的項鍊。”他對女孩說。 “那時候我能穿高跟鞋嗎？” “等你穿上泡泡紗裙洗乾淨頭髮之後我能請你跳舞嗎？” “那麼，維斯萊先生，那個時候你能吻我嗎？” 維斯萊先生臉紅但堅定地告訴臟兮兮的女孩子他不能吻她。 “因為我有未婚妻，我要去向她求婚。” “所以你只會吻她，在這麼多人中間只吻她一個。” “對，在所有人中間只吻她一個。赫敏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雖然有時候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你會後悔的。” 老弗蘭琪把手裡的石頭全扔掉，傷心地跑了。為什麼要為此後悔呢？維斯萊先生不解地搖搖頭，跟女孩的對話並沒有影響到他的情緒，他繼續往前走著，然後遇到了兔子。 “早上好。”他對兔子說。然後維斯萊先生想不出別的話了，畢竟那是一隻兔子。所以他想只要打個招呼就好了。可是兔子似乎不這麼想，維斯萊先生往前走了很長一段路，發現兔子一直跟在他身後，兩三步的距離，不緊不慢地往前蹦。維斯萊先生想不起來自己在什麼地方看見過這隻兔子。普通白色的，有兩隻長耳朵，毛絨絨一團的兔子。 “我認得你嗎？” 兔子沒說什麼。維斯萊先生跟動物的緣分不深，他想起自己還只有摩托車這麼高的時候養過一隻小老鼠，再後來還有一隻長的像小老鼠的貓頭鷹，並不是說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總之維斯萊先生的印象裡面沒有任何和兔子有交集的部分。唔，可是也許以後會有的，他的眼前彷彿出現了一個長著紅頭髮的小女孩對他說Dad，我想要養牠。他回答好的我的甜心。那麼我的女兒遺傳到了我的紅頭髮。維斯萊先生對於自己居然想到了這麼久遠之後的事情感到有一點驚奇和羞愧。 “很抱歉，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請不要跟著我啦。”他對著兔子友好地搖搖頭。可是當他再度往前走，兔子依然跟了上來。他停下腳步兔子也停下腳步；他歪著腦袋看著兔子，兔子歪著腦袋看著他。兔子看著他的口袋，維斯萊先生明白問題出在哪裡了。 “你認錯人啦，”他拍了拍右邊的衣服口袋，在那兒魔杖的尖端從兩粒釦子之間探了出來。“我不是你認識的那位魔術師先生，你看我既沒有穿著黑色的燕尾服也沒有戴高禮帽，雖然我也有跟他一樣的魔杖。兔子用圓圓的眼睛看著維斯萊先生。維斯萊先生摸摸鼻子，不知道該怎麼跟一隻兔子解釋像這樣的事。當然這並不是兔子的錯，他想，就算對一個麻瓜人類他至今他也無法清楚地解釋巫師和魔法師之間究竟有什麼本質的區別。 “讓我想想，我看過你們的表演，雖然只是在電視上。”他把魔杖掏了出來，心想著這或許會有點用，“有時候你從一頂帽子裡鑽出來，如果他一揮魔術棒，你就不見了。而我就做不到這一點。” 他邊說邊示意性地揮動了一下魔杖，他揮魔杖的樣子一直都有點拘謹，別說是魔術師，就連老友哈利揮魔杖的樣子也比他瀟灑——幸好格蘭傑小姐並不在意這一點，也許她在意，反正她沒有表現出來。 “我想不明白他是怎麼做到的，起碼沒有一種魔咒能夠辦。”他看向兔子，兔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團古怪的白霧，白霧散去之後首先露出來的是亂蓬蓬的黑髮和人類的臉。人類的，並且是再熟悉不過的。維斯萊先生眼睜睜地看著這隻兔子變成了他的老朋友哈利，他在驚訝中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哈利，伙計，你變成兔子了？” 他的老朋友沒有回答，只是用那雙鏡片後面的綠眼睛看著他。維斯萊先生地的手本來熱情地伸了出去打算拍拍老朋友，但手掌還未到達對方的肩膀發現了兩點不對勁的地方。一是他的老朋友現在應該在非洲蜜月旅遊，第二點，更重要的是，眼前這個哈利並不是他現在該有的樣子，更瘦，個頭更矮，臉色更蒼白，少年人沒有發育好的樣子（沒有雀斑但鼻尖有點紅，嘴唇還有破皮），那更像是學生時代的哈利，大概十五六歲的樣子。 “你不是哈利，你是兔子。”他的手僵在了半空。雖然“哈利”還是一樣沒有動作沒說話，但從沉默到默認的微妙變化準確地傳遞到了維斯萊先生的腦袋裡。 “可是你怎麼會變成了他的樣子？”維斯萊先生不可思議地把目光移回到另一隻手裡握著地魔杖上，首先不可能是因為他，他確信自己只是隨便地揮了揮這根小棍子而沒有說出任何咒語。 “這太不可思議了，你是中了什麼魔咒嗎？” 維斯萊先生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即使變成了人的樣子，兔子依然是聽不懂人話的兔子。 “算了，反正我的變型課成績從來都那麼差，你就算解釋我也不會懂的。” 他仔仔細細地眼前的這個“哈利”，竭力想找出跟記憶種沒法匹配的地方。但每當他找出一個新的自以為是漏洞的地方略加求證，更多的論據就會跳出來把哪怕再小一個縫隙給補滿，好像那背後有一種狡猾的力量，非要他承認它的高明似的。人的樣貌隨著年齡的增長總是會發生一些變化，就好像紙張放久了也會變黃變軟，有時候變化要猛烈些，不留情面些，而那就會格外讓人覺得惆悵。就像現在的哈利波特的頭髮其實已經不那麼蓬亂，略微拔高了一些（這依然是他本人和不少女士覺得遺憾的地方，因為只是略微），但整個人已經脫去了那種七年級學生營養不足且又精神緊張以至於眼神看起來總像是想要打瞌睡的笨拙感，換言之，他變得比從前更精神，也更好看了，那種怎麼說來著？吸引力——雜誌上管那個叫荷爾蒙的旋鈕什麼的。但相對的，也更世故了。世故，維斯萊先生斟酌著這個詞，它是不是太嚴厲了，甚至有點指責的意味了不是？哦不。維斯萊先生幾乎要臉紅了，他確實有些事情想要指責哈利，但梅林在上，絕不是在這種形而上學的方面。維斯萊先生自認是一個非常豁達的人，你的神經像芹菜的纖維一樣粗，學生時期一個叫露娜的女孩兒這麼說過，雖然用腳趾想都知道這不是一種讚美，可又無法否認其貼切。纖細敏感這種似乎追著露水滴的詞兒還是留給另一種性別吧。所以他覺得這個世界上最討厭的事情就是過於粘噠噠的依賴這簡直是理所當然，但太乾脆的告別他也討厭——儘管這似乎有點矛盾。哈利波特並不是維斯萊先生唯一的朋友，這點可別搞錯了，可考慮到兩個人從來到霍格沃滋上學的第一天就開始在一起，就好像一顆釦子跟一個合適的洞眼一樣再也沒誰能把他們從彼此對方最好朋友這個位置上拉下來過。但，說起這個維斯萊先生又要責怪自己多餘的敏感了——哈利有他不可捉摸的一面，是的，又不是世仇加愛情，能有多複雜？但有些事還是會讓他覺得不解，進而頭疼不已，比如他跟自己的妹妹之間發生的事情就是，到現在他也搞不懂這兩個人是怎麼好上，又是如何分手的。一旦當你有了一個妹妹，你就會明白就算你知道世界上一切的事情都是她的錯，但你還是要維護她這個看起來很沒有邏輯的道理。維斯萊先生自然也不例外，所以即便誰都知道臨近訂婚突然反悔當了落跑準新娘的是誰，他還是在家人面前把自己的老友給好好數落了一頓，用他自己都不覺的很在理的口吻——哪個女孩會想要離開一個世界上最關心她，最愛她的人呢？金妮離開哈利，那麼一定是因為哈利做得不好。奇怪的是哈利並沒有辯駁，事實上他好像也承認維斯萊先生說的是對的。是的，是我的錯，我不夠愛她，不夠關心她。哈利還說了奇怪的話，像是什麼還好事情變成了這樣，不然就要鑄成大錯了。這叫維斯萊先生覺得十分不解和失落，他寧可哈利跟他吵一架，抱怨金妮對他所做的一切，這會讓他好受一點。但成年以後哈利已經不再願意跟他吵架了，也許對他來說這是一種成熟的表現。本來換成了別人，可能心裡堵一下也就過去了，可維斯萊先生做不到，他是個老實人，越想越覺得自己不對，他不該如此委屈了自己的老友，既然已經委屈了，就要想方設法補償。於是在一個深夜他幾乎是立刻從床上跳起來，這就是為什麼哈利波特睡眼惺忪地打開房門，會看到一個還穿著拖鞋，穿著粗氣的維斯萊先生，臉上帶著抱歉的笑，手裡拿著酒瓶的原因。“我不知道你們兔子之間是不是這麼做的，呃，我是說，有時候朋友之間總會談談心的吧。不過如果不喝酒呢，怎麼想都覺得很奇怪。” 兔子對酒沒有發言權，於是這個哈利保持了沉默。 “那個時候我對他說，伙計，早上的事情對不起啦。我永遠都不應該偏袒女人，即使是我的妹妹。”那個時候維斯萊先生張開雙臂，滿心希望老友能撲到自己胸前，袒露心扉地好好哭上一場，咒罵天下所有的女性生物——就像三年級時候維斯萊先生對一個法國女孩的暗戀無疾而終時一樣，鼻涕把肩膀的兩邊蹭得一塌糊塗。但情況跟他想像得完全不一樣，哈利只是帶著一種奇異的漫不經心的微笑對維斯萊先生說了一句你來啦，然後就把自己摔回到牆角的沙發上，趴在那兒，一副早知道一切都會發生的樣子。那句再普通不過的你來啦在那個晚上卻叫維斯萊先生覺得暈眩的。他站在那兒，突然不知道該如何拜訪自己的手腳，好像它們都突然變得太大而不合時宜。後來他總算把自己給坐下了，他們開始聊天，像許多年來一直做的一樣，他才慢慢放鬆下來。酒瓶子越來越輕，兩人喝酒喝到傻愣愣的。再後來他只記得自己躺倒在沙發底下，仰頭看著依然趴在那兒的哈利像是在仰望天空，而哈利的兩隻眼睛就像夜幕上鑲嵌的星星。哈利也看著他，喃喃地說著什麼，聲音被爐火燃燒的劈啪聲蓋過了，那個晚上火焰格外的吵，耳朵的脈搏也因為酒精的緣故大得出奇，以至於他只能看到話語在哈利的唇邊打轉，卻一個字也聽不清。最後天快亮了，哈利看起來快要哭了，他把頭埋在沙發的靠墊裡，含糊地說不要現在趕我走。維斯萊先生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用同樣含糊不清的大舌頭音告訴他這就是哈利自己的家，要被趕走的人怎麼也不應該是他呀……他說這話的時候還激動地把胸脯拍得山響。那個時候太陽還沒出來，一定是因為太陽沒出來的緣故，因為九十點鐘他們都睡著，然後就好了。醒來之後維斯萊先生還好奇地問了一下昨晚老朋友究竟說了些什麼，因為他抱歉得一句都不記得了，可哈利說那不重要，因為他們都喝醉了，而且“有些事我們只能說一次”。 “他總不會是因為那個又生我的氣了吧？看起來並不是，哈利不是那麼小氣的人，那個晚上我們也比從前任何時刻更親密。可是誰知道他隔天就徹底消失了，再來信的時候居然是邀請我去參加他的婚禮——連禮服的顏色都沒跟我商量一下。他究竟是什麼時候跟現在的妻子認識的呢？我還以為他一直愛著金妮呢！” 維斯萊先生不知不覺把滿腹牢騷都向面前這個變成哈利的兔子傾倒了出來：“男人真是奇怪，他們喝醉了會大聲哀求你不要在他的家裡把他趕走，回頭卻二話不說溜去結婚，似乎覺得這件事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啊，我似乎說了太多的話，真糟糕，我變成了一個羅嗦的男人了。對不起啊，一定是我太久沒有見到他了，而你又剛好變成了他的樣子 ……對了，再確定一次，你不是哈利吧？你只是變成了他的樣子對吧！” 兔子只是靜靜地看著維斯萊先生，用那副哈利的，毫無芥蒂的平靜面孔。為了表達自己的歉意，維斯萊先生用本來準備給格蘭傑小姐買花的錢買了一份新鮮的捲心菜，同時感謝它陪伴自己走過了這麼一長段路。不知為什麼，兔子變回它原來的體型並享用捲心菜的樣子讓維斯萊先生感到一股安心和滿足。而格蘭傑小姐那座紅屋頂的房子已經近在拐角處了。也許是因為休息日睡了一個好覺，今天的格蘭傑小姐顯得特別的美麗，蓬鬆的棕紅色頭髮因為陽光而閃爍著細小的光澤，還有鈴蘭的香氣。維斯萊先生目不轉瞬地望著她好一陣子，一下子把自己本來是來求婚的這件事給忘了，反而急開始解釋為什麼自己來的同時沒能夠送花，一直說到剛才自己遇到了變成了哈利的兔子的事。可就在他沉迷於格蘭傑小姐微笑側臉的時候兔子悄悄從他的腳邊溜走了，也許跑去了草叢跟地精們玩耍，也許回去繼續找它的魔術師去了，總之它本來也是突然出現的，於是憑空消失也理所當然起來——只是他本來還想讓兔子跟格蘭傑小姐打個招呼呢。她一定會喜歡它的，女孩子對於兔子這一類毛絨絨的生物，總是不加思索就會表現出過分的喜愛之情的。但是兔子不在了，那讓本來就奇異的經歷變得更像一個蹩腳的編造了，他只好漲紅了臉，竭力描述那個變出來的哈利如何奇異的真實，細節到他的一根頭髮，一片指甲，但格蘭傑小姐打斷了他，姿態優美地用手背遮著嘴打了一個哈欠說：“說起哈利，你猜我做了一個什麼夢？” 維斯萊先生愣了一下，順從地閉上了嘴。 “我夢到我們還在念中學，你跟哈利吵架了，誰也不理誰，通過我來給對方傳話。你們都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有多傻，但誰也不肯先讓步，這多可笑呀，我們三個坐在池塘邊的大榕樹下，背靠著背，我坐在中間。你捅捅我，讓我問哈利如果你答應承認你有百分之五十的錯，你們能夠和解嗎？” 那哈利說什麼呢？ ——我是說，在你的夢裡。維斯萊先生問道。 “哈利對我說的是：'你告訴那傢伙，他永遠都可以和我和解。'——他多善良呀。”格蘭傑小姐笑著走過來把手輕輕挽上了維斯萊先生的胳膊，“夢裡的陽光也像現在這麼好，為了不辜負這好天氣，我們去花園裡走走吧。” Fin. -- 「......不喜歡......想停下來......」「我不要......我不要......放過我......」「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不......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我什麼都願意做......」「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混血王子的背叛》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232.156.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