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Kingsman] If plan A doesn't work, the
標題太長系列的第四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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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plan A doesn't work, there are 25 more letters to go
《Juliet》
喬治王子（化名）眨了眨惺忪睡眼，刺眼的陽光從豪華的旅館套房另一端的大片落地
窗照進房間內，窗外是鱗次櫛比的摩天大樓頂端以及曼哈頓中央公園一角。他因為光線刺
激引起的強烈頭痛低聲呻吟，在柔軟的特大雙人床轉過身躲避惱人的陽光，躍入他視線內
的是枕在他左邊枕頭上一個女人瞪大雙眼的臉龐。
「我的媽呀！」王子手忙腳亂坐起身急急往後爬拉開他與女人的距離，披散著金棕髮
的女人毫無動靜。
「瞳孔......」那女人.....或是女孩的瞳孔放大，漆黑的圓幾乎逼得她眼裡褐色的
虹膜消失......而當他看見女孩嘴角溢出一道血痕時倒吸了一口氣。
完蛋了三個字佔滿他的大腦，他顫抖著緩慢伸出右手輕輕碰觸女孩裸露的肩膀然後立
刻縮回，雖然還有點餘溫但體溫這麼低的人不可能還活著......
一切都完了。不管他過去闖下多大的禍......這次真的完了，他像垂死的人渴求活著
一般希望時間倒回昨晚。
*
八小時前──
「啊，對不起。」站在舞池邊緣，一個綁著高馬尾的女孩撞到他胸前時尖聲道歉，他
低頭一看女孩手上紅顏色的雞尾酒有半杯灑在他自己鵝黃色的襯衫上。女孩慌慌張張地又
重複了兩三次對不起。
「沒......」他正要開口讓她放下心，一個金髮年輕人突然闖進他們的空間抓住女孩
的手腕，「喂.....我話還沒說完......」男孩一口愛爾蘭腔調帶著酒醉的人常有的口齒
不清，臉上的黑框眼鏡歪了一邊，高級的西裝已經失去了領帶、布料也滿是皺摺。
「對、對不起。」女孩忙著繼續向他道歉，同時努力想要掙脫年輕男人的桎梏，「放
、放手。」
喬治王子踏步向前，抓住金髮男子的肩膀，「先生，這位女士請你放開她。」雖然這
是一間高階酒吧，這種場景倒也不少見，說實話，這正是他喜歡逛酒吧的原因之一，失控
的人們多有趣啊。或許因為和這不堪的男人同樣來自英倫三島，他下意識想證明自己是比
較好的那一個，王子更加嚴厲帶點命令語氣地再說了一次請男人離開。
「陛下。」新來的保鑣踏前一步，低聲在他耳邊說道。王子點點頭，「Phillip，可
以請你護送這位先生出去嗎？」
戴著牛角框眼鏡的保鑣點點頭，轉過頭同長年跟隨王子的Daniel示意後，一手強硬但
不著痕跡地勾住金髮酒醉男孩的上臂半拖半拉地往酒吧外移動。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穿著相
似的牛津鞋。
喬治王子以眼神要求Daniel替他找張桌子，他伸手輕搭在仍是滿臉驚慌的女孩手臂上
，「妳還好嗎？」
女孩遲疑片刻然後點點頭。
「不如到旁邊坐著休息一下吧。」喬治提議。女孩再點了一下頭，兩手緊抓著剩下半
杯調酒。
他左手掌輕托著女孩的右手肘，引導她走到Daniel佇立一旁的小圓桌。不一會
Phillip回到酒吧裡，步伐穩重不失優雅，喬治王子猜想今天來代班的這位保鑣也許有著
良好的出身。Phillip走到桌邊站在Daniel的另一側。
「你.....是很重要的人嗎？」綁著高馬尾的女孩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兩名保鑣，怯生
生地問。她一頭金棕色長髮，有一雙褐色大眼。
「算是吧。」喬治王子回答。「你認識那男人嗎？」
女孩搖搖頭，「在吧檯邊遇到的。他說要請我喝一杯酒，因為他口音很可愛我就答應
了。」
「那你覺得我的口音如何？」王子問道，理所當然一口上流英國腔調。
「也很可愛。」女孩笑道，慢慢放鬆下來。
「那也讓我請妳一杯酒好嗎？」喬治對她眨眨眼，同時打個手勢招來穿著迷你裙的服
務生。
女孩名叫Juliet，她在紐約大學唸書，家境不錯。她有著年輕美國女孩特有的天真與
做作，就像她喜歡喬治的英國腔，王子也喜歡她的美國口音。
*
喬治王子手足無措地爬下床，恍惚瞪著床上動也不動的女孩，他想起來她叫Juliet。
豪華套房的門像是感應到他高達天際的焦慮而打開，Phillip走了進來。「陛下.....
」他開口，原本的下半句話因為眼前的景象而消失。「發生什麼事了？」他快步走到王子
身邊，眼光快速檢視確認他（僅穿著內褲）的保護對象平安無事。
「我不知道。」喬治王子無助地搖搖頭，「她......我只記得昨晚我們說要嗑......
」他在不小心說太多之前停了下來，畢竟這保鑣只在他身旁一天多，「回到房間後我就沒
有記憶了。」
「那麼…..她恐怕是用藥過量。」Phillip推測。他走到雙人床的另一側，用手指按
著女孩的頸動脈，當王子對他投以期盼的目光時他沉重地搖搖頭。
喬治王子喪氣地坐在一旁的真皮沙發椅上，「我該怎麼辦？」
「只要法醫與警方能證明她的死因與陛下您無關，應該不至於有法律責任，但是媒體
.....」
「行不通的，而且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如果真的是我害的.....」王子的表情因恐懼
而扭曲。
「我......在紐約警局有認識的熟人，可以確保不會有任何外人得知消息。但必須通
知親王，才能視情況將調查保密。」Phillip解釋，「Daniel當然也會知道，不可能瞞過
您多年的貼身保鑣。」
王子麻木地點點頭，他毫無頭緒事情該如何解決，只能聽從Phillip的指示。
「Daniel，」Phillip按下他掛在耳邊的微型對講機，「我建議你停止用餐，立刻到
陛下的住房。」他隨即收到對方的回應。
五分鐘後打扮整齊的喬治王子收拾了所有行李與Daniel匆匆離去，留下Phillip一人
連絡警方。
Phillip從落地窗看著數十層樓之下王子的座車融入紐約繁忙的車流中，他輕觸眼鏡
開通另一條對話線路，「Merlin，你通知Dinadan了？」
「他在路上了。」隨後房門傳來兩下敲門聲。
Galahad腳步俐落走到門口，從門板上的窺孔確認是他熟悉的那張戴著黑框眼鏡金髮
男孩的臉龐後打開了門。
「是時候喚醒Juliet了。」Eggsy踏進房內後說，對Harry眨了下眼。他走到那張大床
邊，從西裝口袋掏出一個皮革製的小盒子，打開後裡面躺著兩支針筒。他試著不因為
Harry盯著他的動作而緊張，也努力不去想Harry看見他拿著針筒會聯想到什麼，他用橡皮
帶綁著Roxy微溫的上臂，從她的手肘找著靜脈注射拮抗的藥物。
「醒來吧，睡美人。」Eggsy笑說，等著藥物發揮作用。正確說來Roxy使王子昏迷後
給自己注射的藥物並不是讓她昏睡或假死，只是讓心跳變得極為緩慢（王子怕得沒有檢查
）、體溫降低，更接近冬眠的狀態。
Roxy清醒後他們三人在房內多待了二十分鐘，確認女孩的生理狀態恢復正常。Eggsy
幫她打了一劑營養針。
「所以Kingsman常常幫皇室解決問題嗎？」Eggsy問Harry。
「偶爾。當皇室需要能夠幫他們保密的人，畢竟我們並不存在。」
「感覺起來只是在幫他們收爛攤子。」Eggsy坐在大床的邊緣蹦跳幾下，享受高級床
墊的彈性。
「說起來皇室是我們的雇主之一，只是他們自己並不知道，就連國王陛下*本人也不
清楚皇室資助的對象是誰，這秘密很久以前就被埋藏在地下了。」Harry解釋，「他們只
知道有獨立於MI6以外的組織，長久以來自主性的執行任務、保護過多位皇室成員。皇室
不得已的時候才會請求Kingsman伸出援手。」
「像是有個行為不檢點的王子需要嚇唬讓他安分。」Eggsy咧著嘴笑，Harry點頭同意
。
「喲，Juliet妳裝死裝上癮了嗎？」Eggsy轉過身，問仍在閉目養神的女孩。
Roxy悠悠嘆了口氣，坐起身來，Galahad真應該教教Dinadan如何對一個淑女說話，「
我的Romeo都跑了，怎麼還活得下去呢。」她站起身稍微活動一下，四肢末端雖然還有點
麻痺感，但要擺平一兩個惡棍不成問題。
他們坐上偽裝成平凡紐約街頭的黃色計程車（Merlin會負責消除飯店與附近街頭的錄
影），平穩地往甘迺迪機場供私人飛機起降的停機坪開去。Eggsy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離
開曼哈頓島後驟然變矮的建築物，高速公路旁的皇后區墓園裡立著難以數計的墓碑。
最像是Juliet的人其實是Harry，Eggsy領悟。他想起自己某次任務毫不考慮替對方擋
下刀子（是個很笨的主意，他知道），他現在明白原因了，他無法忍受再次失去這名死而
復生的男人。
Eggsy抬起頭，像要確定那男人還在地看向後照鏡，他對上鏡子裡的目光，那人頭微
偏一側像在詢問Eggsy有什麼話要說，Eggsy僅是對著鏡子裡的他微笑。
[註：電影裡Valentine的名單一連串英國王室的名字都被打勾勾，除了Prince Andrew,
Duke of York並沒有出現在名單上。他是第五繼承順位，所以我就讓他當國王，因為名字
裡有愛德華所以就愛德華九世吧～]
《Kilo》
Eggsy站在原本是Brixton重要表演場地的O2 Academy門口，V-Day那天被放火燒過，
入口的圓頂已經坍塌，幾片木板與鐵絲網胡亂擋著。「嗨，Bobby。」他對大剌剌站在門
口雙手交握在褲檔前的非裔男人打招呼，這傢伙正如他看起來的一樣，是隻看門狗。
Bobby對他點個頭，往旁踏了一步讓Eggsy從木板與斷垣殘壁的縫隙間鑽進去。
建築物裡黑漆漆的，偶爾從牆上破洞照進來的光線提醒人外面仍是大白天，室內被照
亮的牆面滿是塗鴉。原本是演唱會場地的室內地面堆滿垃圾，不流通的空氣裡帶著一股尿
騷味。Eggsy看見舞臺附近站著另一個看門的，朝著他走去。他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但那
高大的光頭男人認得他，讓開他擋著的門。過去這門是通往後台的，現在那些後台的小房
間被移作他用了。
*
Valentine給倫敦帶來的後遺症之一是激增的吸毒率。V-Day就像是短暫的物競天擇，
強悍消除弱小，暴力解決和平，稍微歪斜了原本社會人性的平衡，壞人在比例上多了一些
。而有道德感的倖存者則追尋著能讓他們忘卻被操控時犯下錯誤的方法。於是販毒的與吸
毒的人都增加了。
類似的問題在全球各大城市存在，但倫敦的情況卻不斷惡化，警方對此束手無策。
Merlin調查的結果指出Brixton可能是販毒的樞紐，於是Eggsy被起了個差別不大的名
字Ellis。Brixton與他成為Kingsman前混的地點不算太遠，也許有人見過他但也不會覺得
Ellis哪裡不對。他依舊戴著Kingsman的眼鏡，配合眼鏡做成hipster而不是chav的打扮*
。Ellis因為V-Day從有錢的姑媽那裡拿到一大筆遺產，現在正摟著他的女友Vivian坐在一
間美其名為酒吧實質上嗑藥的比喝酒的人多的店裡。（當他看見Roxy穿著超短窄裙與去年
秋天流行的過膝長靴時他執意叫她Vivian。「你說對嗎？Harry。」「如果你堅持。」「
所以你喜歡這型的？」「A gentleman does not kiss and tell，但回答你的問題，我的
思想非常開明。」）
「老兄，你不知道她家有多少隻貓！」Eggsy一手比劃著，像個血液裡正流著海洛英
的年輕人描述他那不存在的瘋狂姑媽。但感謝她Ellis才能舒服坐在這個角落，即使是新
面孔也大受歡迎。
「現在不都流行投資嗎？不覺得我應該投資些適合我的事業嗎，寶貝？」Ellis輕飄
飄地說，Vivian把臉埋在Ellis的頸窩咯咯地笑。
他們第三次到酒吧時認識了Taylor，Taylor告訴Ellis在O2 Academy的A-Z。那天他們
離開時Eggsy與站在暗巷裡的Galahad對視一眼，是時候轉移陣地了。
Dinadan初次進入O2隱蔽的後台時是獨自行動，雖然Lancelot與Galahad並不遠。
Eggsy明白只有他能處理Ellis將要面對的，如果你捲起Ellis的袖子會看見手肘上的化妝
瘀痕與針孔，但有些事是裝不來的，Eggsy這次沒對Merlin抱怨獨自幹體力活。
那天他帶回了一公斤的海洛英，然後將它沖下馬桶。（「我很確定除了Mini Cooper
與屍體*，毒品也不該被沖進下水道。」Merlin在Eggsy耳裡條理井然地說。）
*
Eggsy進入陰暗詭譎的後台，走道天花板的日光燈有超過一半是熄滅的，他走到走廊
底端，對著最後一個守門人點點頭。這傢伙沒有乾脆地讓開，而是像上回一樣搜了他的身
，沒有對他口袋裡一個以上的金色打火機起疑。
「A-Z老兄！」Eggsy走入過往的演員休息室，爽朗地向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打招呼，門
在他身後關上。深色皮膚的A-Z看來約莫三十多歲，可能有個白人父親。沙發後的角落聚
著五個高矮胖瘦種族不一的男人，有的在看電視，有些在打撲克牌。Eggsy面對著他們，
背後有兩個打手體型的男人站在牆邊，另外一個站在他右手門邊。這些房間有著絕好的隔
音，Eggsy心想，不能打擾舞台上的演出啊。如果沒有Kingsman的眼鏡，大概要等他的屍
體漂在泰晤士河上才會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Ellis！生意如何？」A-Z同樣好心情地回應他，他沒起身，Eggsy也只是繼續站在
他面前。
「超──級好，」Eggsy從口袋裡掏出一捆皺巴巴的五十和一百的英鎊紙鈔，朝A-Z揮
了揮，「從來沒想過這買賣這麼好賺，老哥。」他將鈔票丟在A-Z面前的咖啡桌上，「你
說我能再拿一公斤嗎？」
「當然，當然，」A-Z微笑道，「但我想先滿足一下好奇心，你是用什麼推銷方法？
」他舒服地向後靠著沙發，將腳翹上桌面。
「嘿，我以為這是商業機密什麼的，」Eggsy雙手插進敞開的西裝外套口袋。打扮得
像個hipster的好處是至少能披著他的Kingsman外套而不顯得突兀，裡頭是件布魯克林橋
墩的素描t-shirt，腳上是明顯太小的緊身牛仔褲。說實在他們的裁縫店真該開發一些西
裝以外的款式。「但我想告訴你一點也無妨，」Eggsy聳肩，「我有個兄弟開pizza店，外
賣很方便的。」
「Pizza，這我倒是沒想過。」A-Z像是改變某個想法似的沉思，他搔著下巴的鬍渣發
出一點聲響，「也許你可以相信，」Eggsy聽到這兒已經決定要先搶誰的槍，他不動聲色
移動身體的重心，「但我的好朋友告訴我該和你說再見了。」
Eggsy彎腰向右手邊衝去，感覺到一枚子彈釘在他左肩後方，他撞進那打手的懷裡，
翻轉身體抓住那人仍伸直瞄準的右手臂，奪下手槍同時將男人朝著沙發方向摔了出去。他
順勢蹲低，把兩枚子彈送進原先他身後兩個男人的腦袋裡。沙發後的那群人有些掏出了刀
，其他的拿起了槍，Eggsy維持蹲姿射中站在最前頭的兩個，轉身給衝向門口的A-Z小腿一
槍，自己的背後則是又挨了幾枚子彈。他往倒在地上的A-Z滾去，並朝後丟出他的打火機
。
他希望自己只失去意識幾秒鐘，Eggsy躺在地上眨眨眼，耳朵聽不見聲音。雖然他拿
的是最小規模、炸藥刻意減量的打火機手榴彈，威力還是太強了一些。他從地上撐起身，
看見不遠的前方倒著A-Z動也不動，他慢慢恢復聽覺，正有人砰砰砰拍打著金屬隔音門。
自動上鎖真是太好了。
Eggsy站起身，先沒收了A-Z身上的武器，再往血肉模糊的角落走去。他最先甩開的男
人還活著，倒在地上呻吟，Eggsy補他腦袋一槍。
「吁，」Eggsy握著槍坐在奇蹟般看起來仍像一張沙發的椅墊上，「我原本沒想弄得
這麼亂的。」他自言自語。Merlin在他耳裡說Galahad和Lancelot正在外頭清理，先別開
門。
躺在地上的A-Z抽動一下，然後發出因著疼痛的沉重呼吸聲，Eggsy走到他身邊蹲下，
拿槍口頂了頂他的臉頰，「老哥，我有些問題要問你。」他確定對方眨了幾下眼看清楚自
己的臉後咧著一邊嘴角笑。
「Fuck you.」A-Z說。Eggsy又拿槍碰了碰對方的臉頰，毫不在意，「你的好朋友是
誰？」
「我說了，去你的。」A-Z再次咒罵。
Eggsy沒拿槍的左手手肘撐著彎曲的膝蓋、手掌支著臉頰沉思說，「我很確定這個禮
拜沒被跟蹤，你的好朋友怎麼知道我沒把海洛因賣出去？」
A-Z閉著嘴不吭聲，Eggsy閒適地擺動右手射了A-Z沒傷的那隻腳，毒販發出一聲哀嚎
。
「你還有兩只手臂，我可以好心地幫你加點裝飾。」Eggsy微笑看著地上的人的雙眼
，「我有整天的時間。」
A-Z悶哼一聲，Eggsy射了他的左手腕，也許不完全不是模仿Harry。
「是Anderson。」A-Z痛苦地吐出這幾個字。
Eggsy聽到耳機裡的Merlin飛快操作鍵盤的聲響，「緝毒組新升上來的組長。」
Merlin說。
「警察嗎？」A-Z對他的問題點點頭，額頭滿是汗珠。這麼說來Eggsy的確在路上見過
幾次條子。
「Galahad在門外了。」Eggsy對著不存在房間裡的Merlin點頭。他站起身，走到門邊
扭開門把。Harry西裝筆挺走進來，Eggsy抬手把最後一顆子彈送進A-Z腦袋裡。
Harry挑眉看著他，「他們賣毒品給小學生。」Eggsy說。
他的導師沒發表評論，只是站近了他一步。Harry伸出手，姆指抹過Eggsy的額頭，等
Harry的手指再次出現在他眼前時Eggsy看見上頭沾著鮮血。大概是剛才爆炸時頭磕到地上
，他呆呆地想，愣怔看著Harry掏出胸前的手巾然後是絲綢輕拂過他額頭髮際的觸感。
「Dinadan，手壓著。」Harry重複了第二次Eggsy才聽懂，他先是抬起右手然後注意
到他還拿著槍，他丟下它，再抬起手蓋住絲絹手巾與傷口。
他跟在Harry身後走出Brixton Academy，兩人坐進Kingsman的計程車。直到車子在訂
製店門前停妥他才想起來問，「Roxy呢？」
「Anderson一分鐘前吞槍自殺了。」回答他的是Merlin，Alpha隊的人都知道
Anderson不是自願這麼做的。
[註：hipster勉強可以翻為非主流時髦文青；chav，council housed and violent的縮寫
，牛津字典的解釋是下層青年急躁粗野喜穿名牌或仿冒服裝（常是運動服飾並戴著金閃閃
的首飾）。 Vivian典出Pretty Woman。 倫敦下水道曾出現半台Mini Cooper車與斷肢...
... Pizza店梗出自Ken Loach的Sweet Sixteen。]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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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74.67.210.1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41226762.A.7C6.html
※ 編輯: yozaki (74.67.210.1), 09/11/2015 08: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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