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Kingsman] If plan A doesn't work, the

看板BB-Love (Boy's Love)作者yozaki (七)時間9年前 (2015/09/13 06:58)推噓4(4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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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太長系列之九。 ============================================================================== If plan A doesn't work, there are 25 more letters to go 《Uniform & Victor》　　為了任務需要，Kingsman備有形形色色的制服。各級軍隊的服裝，警察制服，飛機或船隻自機長艦長到服務員的制服，大眾交通工具的駕駛，清潔人員，郵局、快遞、飯店、速食店的員工，宗教人士。這些制服在Kingsman總部一間廂房裡一排排整齊懸掛，Eggsy 拜訪過這個房間幾次，但是這回…… 　　「我覺得我像個Malfoy。」Eggsy瞪著骨董全身立鏡裡的自己說道。　　「那長袍代表你是領國王獎學金的特別生。」Merlin低頭在平板上記錄制服需要修改的部分。Kingsman倫敦的訂製店已經有Dinadan的尺寸，改得幾近量身訂做不是難事。　　「拿這獎學金很厲害嗎？」　　Merlin白了他一眼。　　Eggsy對著鏡子拉他的一只下眼瞼看那因為光線和角度而藍或綠的虹膜，差不太遠，「這次任務我能不能染成黑髮？」而且任務時會戴著眼鏡，倒影的Eggsy咧嘴一笑。　　「然後在額頭上畫一道疤？不行。」Merlin沒趣地說，「心理學研究指出大眾傾向對金髮的人產生好感，保留你的金髮有助於接近目標。」　　想起任務內容Eggsy忍不住皺眉，「我真的覺得這不是個好主意。」　　「我同意。」倚著門邊Harry說道。　　「不，我說過了Lancelot沒辦法，伊頓是男校。」Merlin的聲音顯示他正逐漸失去耐性，「Dinadan，不准因為對方是有錢的混帳就毆打學生。對，你二十五歲，但相信我，你的心智年齡與十八歲差不了多少，臉也是。」他忽視Eggsy發出的抗議聲響，轉身面對 Galahad，「Dinadan是Kingsman裡最適宜的──因為別無其他選擇，」Eggsy聽了再次抱怨，「他原本是你的學生，假扮師生最為可行，我需要你在校園裡。」　　（一、你打算裝作不認識他或是偏袒他都行，二、他又不需要稱呼你爸爸或老師*，三、閉嘴──這些話Merlin是用眼神說的。） [註：伊頓學生稱老師為beak。] * 　　並不是Eggsy討厭學校──他曾經樂於學習、名列前茅──但他從沒想過和Charlie、 Digby、Rufus這類人做同學。伊頓的學生不算太糟，他們有良好的教養同時因為尚未出社會欠缺足夠獨當一面的殘酷，但是轉學生（而且還拿國王獎學金）顯是鳳毛麟角，Eggsy 走到哪都被當成珍奇異獸看待。　　Eggsy走進公學大廳，尋覓一個角落能讓他安靜吃頓晚餐。使用這間餐廳是國王獎學金學生的特權，而學生們確實喜愛執行此一權力──包括Eggsy的目標，現任首相的兒子。即使已經第三次在這兒用餐，Eggsy還是擺脫不掉自己在魔法學校裡的錯覺。　　「Ethan，我可以叫你Ethan嗎？」Victor Hewlett在他身旁坐下，他的目標語音帶笑。　　「是的，Victor，你當然可以，這已經是你問第三次了。」Eggsy謹慎控制著自己的腔調，同時別讓聲音透露出他的不耐煩，「你是我見過最認真的嚮導，也是最禮貌得體的。」　　「我每日每夜都努力著。」有著深棕色頭髮的大男孩故做嚴肅地說，他比Eggsy至少高上十公分。　　Eggsy忍住粗魯的嗤笑，微笑著搖頭，「當然。我不會期望比這個少。」Victor不特別討人厭──至少絕對不到讓他被綁架的程度──如果他能更真誠一些Eggsy說不定能與他成為朋友。　　「你說你的父親是哪一個國家的大使？」Victor問。　　「是我『母親』。」Eggsy今天第二次告訴他。Eggsy不確定對方重覆問題的習慣是因為Victor覺得這樣有趣或這是他消極的攻擊方式。　　「好，好。」Victor做出投降的手勢，「澳大利亞人都這麼缺乏耐心。」　　「我是英國人。」Eggsy知道這是Ethan的正確回答，同時因為對方潛在的嘲諷感到不爽。　　「所以你不喜歡那座島？」Victor微笑。　　「我並不瘋狂喜愛蜘蛛與毒蛇，」Eggsy描述起Ethan在澳洲郊外幾次遭遇野生動物的經驗──他當初在準備Ethan的背景時發覺這幾項澳洲特產，也許有點過於熱衷編織他的幻想故事，Merlin核可時說他會確定讓Dinadan有機會到澳大利亞出任務（一如以往邪惡的光頭）──他確信等他說完Victor應該有興趣讓Ethan成為他的朋友，除非他是蜘蛛保育團體的會長，「而且我母親希望我能接受英國『正統』教育，一年也好，然後進牛津劍橋。」Eggsy聳聳肩。　　Victor學著他聳了肩膀，「天下父母心。」　　「你呢？首相的兒子。」　　Victor從長桌邊站起一鞠躬，「您好，在下我只是區區首相的兒子。」他神色莊嚴語氣恭敬地說。　　「Asshole.」Eggsy笑著脫口說出，緊接在內心責備自己髒話不留神脫口而出。　　Victor眼睛一亮，「我就說你是個澳洲野人！」　　Eggsy從眼鏡鏡片後白了他一眼，心裡因為對方不以為意鬆了口氣。 * 　　用餐完Eggsy與Victor一同回到寢室──Eggsy很幸運地（Merlin透過Kingsman的人脈與數據網絡替澳洲大使虛擬了一個十八歲的兒子，又替Victor原本的室友申請到高級的單人宿舍房）和Victor同一間房，因此第一天見面對方便自告奮勇當他的嚮導。他們的寢室在「老校舍」裡，俯瞰校園與教堂。　　Eggsy站在古色古香的長窗前，看著古老的窗玻璃因為製造技術不如現代顯得凹凸不平。此時是伊頓的「安靜時段」，Victor在他的桌前讀書，理論上Eggsy也該這麼做，但今天上課的科目不是簡單無趣就是讓他想用Kingsman配備的高溫火焰燒成灰燼。等會還有「晚禱」時間──雖然禱告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Eggsy不習慣這校園裡時間流逝的方式。他看著室內室外幾百年不變的景色（電腦與燈具也許是僅有的新物件）心想如果沒有 Kingsman的經歷他也許會滿是新鮮感地東張西望，但是Ethan或現在的Eggsy都對此習以為常。 * 　　一個星期後Eggsy只想快點離開柏克郡。他每天早起（Kingsman的訓練恢復了他在海軍陸戰隊的規律作息），挖Victor起床，吃早餐，一起上大部分的課，和Victor的三人組用午餐（Victor的朋友也不屬於蜘蛛保育團體，所以他們並不排斥Ethan，好極了），繼續上課，晚餐，讀書，晚禱，讀書…….天殺的Roxy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查出是誰想綁架這公子哥？如果可以同其他Kingsman聯絡Eggsy或者不會那麼無聊，但他被禁止主動聯繫避免引起Victor疑心。Eggsy只有偶爾在鏡片上看到Merlin給他的訊息：任務相關，或是作業的部分解答。　　歷史課是伊頓裡屈指可數的有趣時光──比如試論十七世紀荷蘭鬱金香泡沫經濟的起因──也是他唯一能見到Harry的時刻。Ethan第一次上Lockhart教授的歷史課（Merlin堅持一切與魔法無關，只是取類似的姓氏）嘴巴張開發呆了將近一分鐘。站在學生面前那人一付老學究打扮，亂糟糟的頭髮，劉海頻頻落在眼前，襯衫外罩著毛衣、腳穿稍嫌不夠長的燈芯絨褲，戴著毫不性感的瓶底厚眼鏡（並不是說Harry平常戴著的眼鏡很性感，咳）。Lockhart像是一個活在自己腦中歷史世界的人，直到他用犀利的目光瞪了發呆的Ethan 一眼，使得Eggsy趕緊把嘴闔上。Harry語氣溫吞講起課充滿對歷史的熱情（英國式的），幾分鐘就掌握了不到十人班級的注意力。Eggsy突然理解Harry Hart之所以是Kingsman最優秀的騎士，不是因為他的戰鬥技巧，而是他能融入成為任何他被賦予的角色。　　Eggsy的偶像崇拜三年五載間病癒的可能性是零。 * 　　Harry偶爾會在課堂外看見Eggsy。與教室裡像是丹麥陶瓷娃娃──整齊服貼的金髮、白皙皮膚與鏡框強烈對比、精工裁剪的制服──的男孩不同，下了課男孩活過來變回他所熟悉的樣貌，雖然有著些許誤差。Eggsy控制表情、收斂舉止、改變腔調，只有在他們的目標勾著他的肩膀講玩笑話時Eggsy仰頭大笑露出頸子才是真正的他。　　年長的男人有時會在Victor Hewlett身上看見自己年輕時的影子。如果他在年輕一些的時候像這樣認識金髮男孩，他們可能會一起做全世界最瘋狂的事，進行毫無道理的冒險。但伊頓時的他除了叛逆之外並不擁有什麼，也不懂得給予。　　下課時Eggsy總是倒數幾個離開的學生。Harry可以感覺到對方短暫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聽見他們的目標用捲起的紙張輕敲Eggsy的頭，Ethan給他個拐子，然後在Victor喃喃澳大利亞時走出教室。他們從來沒有交談。 * 　　凌晨三點Eggsy的手機突然雞貓子喊叫。　　「Dinadan，Lancelot找到了綁架計畫背後的金主。雖然Lancelot成功『說服』了對方，但那男人無法阻止計畫進行。你準備一下。」Merlin在電話另一端說道，聲音如平時一般從容不迫沒一絲睡意。　　「收到。」年輕騎士從床上迅速起身，打開檯燈戴上他的眼鏡。　　「搞什麼Ethan……」Victor從他的被窩咕噥著。　　「調到衛星畫面需要一點時間，但Lancelot推測至少有五人在校園。Galahad會與你在校舍背面會合。」　　「Victor，起來。」Eggsy打開他的衣櫃拿出藏在角落的西裝，他迅速穿戴完畢但是將西服外套丟在床鋪應該是Victor的壟起物上。　　「Ethan你發什麼神經…….」Victor坐起身低聲抱怨，揉幾下眼睛在看到Eggsy從床下拉出的皮箱裡拿出手槍時僵住。　　「我現在沒時間解釋，」Eggsy迅速地將消音器裝上，「快穿上你的鞋子和西裝外套。」　　Victor聽到Eggsy原本的腔調愣了一秒，眨幾下眼後開口：「什……」Victor的話被玻璃碎裂的聲音打斷。Eggsy對著破窗而入的黑影射出兩發子彈，接著是重物倒在古老木質地板的聲響。　　Eggsy走到Victor床前搖晃了一下對方的肩膀，「快點，你是他們的目標。」他拿起被單上自己的西裝外套遞到褐髮男孩面前。　　Victor先是看他右手的槍，接著是左手的外套，然後半疑半懼的目光又回到到槍管上。　　「快……」在Eggsy即將喪失耐性前Victor露出大夢初醒的表情接過外套，Eggsy轉身找到Victor的球鞋丟給他，「小心地上的玻璃。」　　「Dinadan，有兩人進入宿舍。」Merlin提醒他。隔了一星期多重新戴上耳機聽見 Merlin的聲音，Eggsy不甘願地承認他的確懷念這感覺。他從地上的皮箱裡再拿出兩把自動手槍收進他身上的槍套，轉頭看到穿著球鞋、條紋睡衣與太小的西裝外套的Victor忍不住露出笑容，「走吧。」Victor安靜地點點頭。　　Eggsy將眼鏡調為夜視功能，輕輕轉動門把。他確認漆黑的走廊沒人之後帶著Victor 往樓梯前進，他們躡手躡腳到了一樓，Eggsy在轉角停下。兩個人的腳步聲，同一方向。他探出身迅速地給走在前頭的人一槍，再縮回牆角，另一人連射了三五發子彈，也使用了消音器。Eggsy與對方來往射擊了兩三回後（打壞了牆邊的老爺鐘）終於解決第二人── 這並不是他特別喜愛的射擊遊戲，他向來認為直接面對面比較有趣。　　Eggsy聽從Merlin的指示從宿舍建築的大門離開，他和Victor一前一後半彎著腰沿著建物邊緣跑，當他們移動到側面時Merlin告訴他Galahad已經解決守在後門的兩人， Lancelot的訊息確認這就是所有綁匪。Eggsy直起身，用比較輕鬆的腳步帶著Victor走到校舍背面。Harry一身Kingsman打扮站在後門昏黃的燈光下，腳邊倒著兩名黑衣人。　　「Lockhart教……」「謝天謝地終於可以講話了。」Victor說到一半緊接著是Eggsy 的連珠炮，然後像是憋很久一樣大嘆一口氣。　　「沒聽說過沉默是金嗎？」Harry出言訓誡，嘴角隱隱約約是笑。　　Victor仔細觀察眼前高個子男人的裝扮，量身訂製的西裝，與Ethan類似的眼鏡，以及手裡的槍，「你不是教授？」他的問句語氣是肯定的。　　「Galahad，MI6。」Harry對他自我介紹，伸出右手。　　「呃，你知道我是誰。」Victor發出虛弱的笑聲與他握手，沒了平日的油腔滑調。 Harry點點頭。　　「所以接下來呢？」Eggsy問年長的騎士，聲音聽起來有些過份開心。　　「撤退，讓警方接手，依照慣例。」Harry回答。　　「怎麼撤退？」Eggsy側耳傾聽已能分辨出遠方的警鳴。　　Harry指著天空。　　「這麼大手筆。」Eggsy吹了聲口哨， Merlin在他們耳裡說他不想看他們和正牌的 MI6上演街頭追逐戲。「這樣全伊頓都知道了。」Eggsy接著說。　　兩個高個子男人轉頭瞪著他，Harry的表情明顯在說你難道認為你的行動很隱密，但連Victor都這麼看他未免不公平。Eggsy雙手抱胸皺著眉面對他們的眼光。　　與Merlin確認降落地點後他們三人往伊頓的高爾夫球場走去，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逐漸從空中接近。路上Eggsy拍了拍Victor的肩要拿回他的外套。Victor露出疑惑一件外套有什麼好捨不得的表情將脫下的西裝外套遞給他。　　「防彈的。」Eggsy滿意地扣上外套的扣子，認為這解釋已經足夠。Merlin也許會說些不能留下證據之類的話。　　Victor點點頭，「你們看起來並不像MI6，我猜你的名字也不是Ethan。」　　「Eggsy，很高興認識你。」金髮男人模仿Galahad向Victor伸出手沒回應另一句話，他與Victor握手後眨了下眼。走在前頭的年長男人回頭看了兩人一眼，Victor覺得這說不定是Ethan真正的名字。　　Roxy駕著直升機降落在球場的草坪上，螺旋槳的轟鳴聲響徹清晨寧靜的校園，她打開艙門比個手勢要他們動作快些。　　「所以…..還有機會見到你嗎，Eggsy？」Victor提高音量試著壓過背景的噪音，陌生的名字發音有些笨拙。　　「如果你變得不那麼混帳，又當上大官的話，也許。」Eggsy板著臉同樣大聲地回答，「不過大官好像都是混帳。」說完他笑，沒忘記Victor老爸的官可不小。　　Victor搥他肩膀一拳，像過去一星期那樣，「老兄，謝了。」　　「小事一樁。」Eggsy露出痞笑，下一秒Victor低下頭吻他。Merlin在線路裡嘀咕金髮之類的字眼。　　「聊表謝意。」Victor直起身回以不正經的笑容。　　Eggsy沒表露出他的驚訝，只是打趣又有點認真地問他，「你覺得首相的兒子可以算作王子嗎？」《Whiskey》　　Merlin真的把他們派去澳洲，調查跨國走私販賣珍稀海洋生物。Kingsman的任務是追查最近一個月不尋常的武器走私量，走私路線的終點並不明確但澳大利亞人似乎聽聞了一些風聲耳語，破壞非法獵捕盜賣則是Merlin的個人娛樂──人口販賣屬於Kingsman的任務範圍但走私動物不是──他只是對野生動物的福祉情有獨鍾。　　時差使得Eggsy在半夜十二點仍像隻貓頭鷹一般清醒，他放棄繼續躺在旅館的大床上假裝他睡得著，身穿長睡褲他走到行李箱邊抓了一件短衫套上，打開玻璃門光著腳踏上露台。雪梨的夜景並不親切但也不特別冷淡、在他眼前因為空氣擾動閃爍著，Eggsy聽見輕盈的撞擊聲──像是冰塊碰撞玻璃杯的音色，轉頭發現披著飯店睡袍的Harry站在他房間那側的陽台上。「睡不著？」Harry搖晃手裡的寬口酒杯問道，Eggsy聳肩。　　「喝點熱牛奶也許會有幫助。」Harry勾起嘴角。　　「老哥，你把我當乳臭未乾的小鬼嗎？」Harry聽了只是挑眉問他的話哪裡有錯，「好歹也該說個喝酒助眠之類的話。你在喝什麼？」Eggsy話音一轉好奇地問。　　　　「威士忌。而且喝酒對睡眠品質有害。」這回換Eggsy挑著眉看Harry，「這是老習慣了。」Harry解釋。　　「好喝嗎？」　　「這家旅館選酒水準意外的還不錯，」Harry回答，「你可以試試。」　　Eggsy點頭，「讓一讓。」他告訴Harry。　　Harry雖然不明白Eggsy的用意但還是遠離對方退了一步，金髮男人雙手搭上欄杆在 Harry能出聲阻止前輕輕鬆鬆翻越跳進Harry房間的陽台。兩個陽台距離不遠但是並不相連，更別提他們在二十七樓。Harry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停了一拍。　　「請帶路。」Eggsy笑著打了個手勢，臉上神情像是沒意識到他剛完成了一項自殺性等級的特技。Harry暗嘆了口氣。　　他們走進Harry的旅館房間，與Eggsy的住房成鏡像擺設。床上被單的保護層還沒拉開，沒有使用過的跡象。Harry擺手要他坐在沙發，自己則走到房內的迷你吧檯替Eggsy倒了一杯加了冰塊的威士忌。旅館內沒有為威士忌特製的冰塊，但他並不在意。　　他將酒杯遞給年輕人，自己在另一張沙發坐下。　　「Merlin這次得熬夜照看我們的任務？」Eggsy沒頭沒腦地問。Merlin留在英國，只有Lancelot、Galahad、Dinadan飛來澳大利亞。　　「說實話我沒看過Merlin睡著的樣子，」Harry回答，「我不確定他是否真的需要睡眠。」　　「可是你們不是一起受訓？全部的人同一個房間？」　　「他總是能最後一個睡、第一個醒來。」　　「真詭異。」　　Harry點點頭，「即使現在我的眼鏡是關閉的，也不敢確定他不會聽見你的評語。」 Eggsy聽了他的話打個哆嗦。　　「話說回來，你們一起受訓，但是當初選了兩個人？」Eggsy問道。　　接下來一個多小時他們聊了一些Harry當年Kingsman訓練的趣事（是的Eggsy，Merlin 曾經有頭髮），還有Lee Unwin幾次傑出的表現，直到Eggsy第二次伸手遮擋他的呵欠， Harry告訴他該回去睡了。　　Eggsy聽話地從沙發上起身伸了個懶腰，他往陽台的方向走去但被Harry出聲制止。 Harry站在他房間真正的門邊示意Eggsy該從這個出入口離開。　　「呃，我沒帶我的房卡。」Eggsy告訴他。　　Harry忍住以指尖按壓自己鼻樑的衝動或是露出面對Mr. Pickles在地毯上偷尿尿時的表情（Merlin說那表情看起來充滿溺愛，但Harry覺得對方有臉部情緒辨別障礙），他走到行李箱旁從中拿出Kingsman破解電子門鎖用的卡片。　　「謝啦，但我真的可以…..」Eggsy開口，Harry只是打開他的房門等待。　　仍光著腳Eggsy踱到Harry面前。這是另一個原因他為什麼不想從房門離開，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在道別時親吻Harry，年長男人的嘴唇看來非常的可親。　　「那……晚安，明天見。」Eggsy清了清喉嚨不自然地說。　　「晚安，Eggsy。」Harry的笑容對於Eggsy的睡眠毫無幫助。 (TBC)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74.67.210.1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42098727.A.97B.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