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Kingsman] If plan A doesn't work, the

看板BB-Love (Boy's Love)作者yozaki (七)時間9年前 (2015/09/08 00:09)推噓3(3推 0噓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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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太長系列之六。抱歉今天晚了很多orz ============================================================================== If plan A doesn't work, there are 25 more letters to go 《Oscar》　　「Dinadan，我想你會喜歡這次的任務。」Merlin過分愉快地說。　　Eggsy狐疑地看著對方，「繼續說。」他和Lancelot以稍息姿勢站在控制室的螢幕前（他的姿勢也許沒那麼標準）， Galahad倚著控制室的操控台、雙手抱胸一同聽著簡報。　　「我想你應該記得這世界上還是有一些人知道Kingsman，」Merlin開頭，「即使我們大部分時候都告訴與Kingsman互動的人自己是MI6、或其他國家的情報部門。」　　「你是說…….」可惡，Merlin當時已經教訓過他了，那不過是一時興奮過頭，而且凡事都有第一次。　　「Tilde公主與新的瑞典首相將出席在巴黎舉行的北約高峰會，她特別請求Kingsman 給予保護，」Merlin明顯享受著這次會報，「有鑑於她的保鑣曾經輕鬆被人解決，而你又解決了輕鬆解決她保鑣的人，她對於Kingsman的信任與絕高評價是能夠預期的。」Merlin 用瑞典腔調的英文唸出他們組織的名字。　　「是是是，我很抱歉一時說溜了嘴。」Eggsy肩膀微垂，決定放棄掙扎、很成熟地捱過這次的簡報。　　「這次會議主要是NATO討論並決議對於紛爭不斷擴大的俄國邊界的舉措，同時瑞典將正式宣布加入NATO。」Merlin仍是浸淫在好心情之中，但卻出乎意料地放過Eggsy，讓他不禁更加警惕盯著光頭男人，沒注意到房間內另外一個露出不勝其擾表情的男人。 * 　　「Eggsy，」高挑的金髮女人將兩個隨從留在門外走進巴黎戴高樂機場提供特定旅客隱私的房間，臉上掛著高雅微笑向他打招呼。　　Eggsy故意誇張地向她鞠躬，她也相對應地伸出右手讓Eggsy在她戴著絲絹手套的手背上落下一吻，「請叫我Dinadan，陛下。」　　公主挑起她別緻的眉，「所以你的名字不是Eggsy？」　　「不，我的名字的確是Eggsy。Dinadan是我的代號。」已經直起身的Eggsy字正腔圓回答她。　　「那你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告訴我你的代號？」公主好奇地問。　　「因為我那時還沒有代號，」Eggsy看見公主提出問句的眉角，繼續解釋，「我當時算是……實習生？」他自己也不太確定。　　公主露出促狹的表情，「所以說我睡了一個實習生？」她毫不在意地當著房間裡其他三人的面說。Eggsy幾乎可以聽見Merlin在腦袋裡說「北歐人」的聲音。　　她優雅地轉身面對Merlin，「我還記得你，Merlin先生，」她不太有把握地說出光頭男人的代號，「再次感謝你給予瑞典的幫助。」　　「公主陛下言重。」Merlin微一頷首。　　她接著看向Lancelot，金棕髮的女孩屈膝對Tilde敬禮等待公主陛下先發言。「妳好。」Tilde說。　　「我是Lancelot，陛下。」在一旁Eggsy幫著補充她一個人穿越大氣層摧毀了 Valentine的衛星，聞言Tilde禮貌克制的微笑變得燦爛，「噢，那真是太厲害了。」公主說。Roxy則是回以自信的笑容。　　Tilde公主走到房間內最後一位Kingsman面前，伸出右手讓Harry輕輕一握並報上他的代號。「你也參與了V-Day的行動嗎？」公主問道。　　「不完全是。」Harry Hart風度翩翩地回答，「我當時身體微恙。」Eggsy聽了哼一聲笑，「身體微恙？你當時差點就死了。」他回到平時的口音，「但是多虧Galahad我們才知道Valentine的計畫。」Eggsy告訴公主。　　「你們……都戴著眼鏡。」公主目光掃過四人這麼評論，「我猜你們並不都有視力問題。」　　「Kingsman的配備，能夠目測公主的三圍。」Eggsy對她眨眨眼，Roxy的手繞過 Merlin背後拿了某個尖銳物品捅了Eggsy腰間一下，「欸！」Eggsy轉頭瞪她，女孩已經恢復標準的稍息姿勢目視前方。　　「嗯，它能錄影嗎？」公主淺笑問道。　　「可以的，陛下。」Merlin回答。　　「所以也許不只Eggsy看過我的臀部。」Tilde接著說。　　「十分抱歉，Dinadan當時還不清楚如何關閉眼鏡的錄影功能，」Merlin回答，「我已經將影片全數消除了。」他沒說可能不只一人看過那些錄像。　　「沒關係，我對我的臀部頗有信心。」她朝Eggsy露出別有意涵的笑容。　　簡單的介紹完畢之後Merlin開始和公主確認他從瑞典王室收到的行程：下午將會見三位法國不同層級的官員。　　「全部取消。」Tilde說。Merlin本來要點在平板電腦上的手指懸在空中，不確定公主的意思，「他們不是真心希望與我會面，這只是外交的繁文縟節，」Tilde解釋，「除了環保團體以外，而這三位都不是。」她露出在這房間裡第一個不那麼正式的淘氣表情，「偶爾公主也是可以任性一下的，不然我為什麼找Kingsman呢？」　　「是……那麼公主對今天下午有什麼樣的計畫?」Merlin禮貌地問。　　「像普通人一樣遊巴黎。」她的笑容甜美。「像羅馬假期？」Eggsy插嘴。　　「沒錯。」 * 　　一行人抵達他們下榻的旅館，公主與她的兩名隨從使用一間有三個臥室的高級套房， Kingsman四人則在隔壁一間相同配置的高級套房。過了一會Tilde撥電話告訴他們她準備好了。　　站在旅館套房的客廳中央是穿著休閒風格七分褲裝的Tilde公主，一頭金髮隨性地披散在肩膀上。「還是像個公主嗎？」Eggsy聳了一邊肩，Lancelot與Galahad則莊重地搖頭。Merlin留在Kingsman房內進行他各種繁複的電腦連線。　　Tilde很滿意他們的回答，接著看向Eggsy，「你這樣可不行。」她看著他的西裝。雖然另兩名Kingsman也穿著正式服裝但她沒有對他們發表評論。　　「可是它防彈。」Eggsy解釋，公主讚賞地點點頭然後說，「不行。」　　Eggsy轉頭看向Harry徵求他的意見。　　「也許你能換上岩灰色那套西裝，配上圓領運動衫，」Eggsy聽見運動衫眼睛一亮， Harry接著說明，「不是你自己的運動衫，穿Kingsman配備的素色上衣，再搭配一條細圍巾。」　　「我沒有圍巾。」Eggsy告訴他。　　「問Merlin。」Harry回答。　　五分鐘後Eggsy回到房內。Tilde轉頭對Harry說「你有很好的品味。」　　「我有著最簡單的品味。」Harry謙虛地回答，「我總是對最好的事物感到滿意。*」　　聽出他的引言，公主對他露出笑容。　　「那麼，我是否有這個榮幸？」Eggsy對著Tilde伸出他的左臂彎，公主笑著勾住他的手肘。 * 　　Tilde期望在巴黎街頭漫步。他們探訪塞納河畔，Harry走在前頭，手臂掛著不合巴黎天氣的長傘。（Tilde不經意問起那把傘，聽Eggsy說是另一件Kingsman配備時回答「你們英國人。」）Roxy跟在他們身後不遠處。　　在香榭麗舍大道上Tilde隨意挑了一家露天咖啡廳，「露天的，也許會有狙擊手，」她面對Eggsy坐下時半開玩笑，「我一直想試一次。」Merlin則在Eggsy耳裡喃喃說道「我相信公主指的是咖啡而不是子彈。」　　Lancelot隨著他們進入路旁圍起來的咖啡廳區域，挑了張離他們不遠的桌子坐下。 Galahad因為走在前頭則是先拜訪了附近的書店再折回，幾分鐘後拿著一份報紙背對公主而坐。　　符合巴黎步調的侍者前來替Eggsy和公主點餐，Eggsy點了熱巧克力，Tilde則要了一杯香檳和濃縮咖啡。　　「工作時不喝酒？」Tilde問。　　「對。」　　「為什麼是熱巧克力呢？」　　「我想應該沒有關於喝熱巧克力的禮儀規定，所以。」Eggsy調皮地回答。　　侍者送上他們的飲品，Tilde舉起她的香檳酒杯，「敬俄國人。」Eggsy拿著他的馬克杯輕輕碰了一下她的細長玻璃杯。　　放下酒杯Tilde淡淡嘆了一口氣，「在俄國沒什麼事是不可能的，除了改革。*」背對她的Galahad攤開法文報紙像是自言自語地回應，「俄國的改革非常悲劇性，但它們總是以鬧劇收場。*」他面前的報紙將聲音折射傳到了Eggsy與Tilde的小圓桌，Tilde聽了他的話再次露出理解的笑容。Eggsy看著Tilde高貴的儀表與Harry頭髮一絲不苟的後腦勺，雖然明白他們交換了一個笑話卻不知道內容是什麼，他在內心聳聳肩、想著之後再問年長的紳士。 * 　　巴黎鐵塔不在行程之中，因為Tilde已經在正式社交場合登上鐵塔一覽巴黎全景，而且她不希望使Merlin的血壓升得太高。（「需要的話我能找虎式直升機去救你們。」 Merlin諷刺地說。Eggsy開始覺得對方沒有起初那般享受這趟任務。）唯一覺得可惜的只有Eggsy──老哥，這可是他第一次來巴黎啊。　　他們同樣並未拜訪羅浮宮，（「必須說我有時還是喜歡擁有特權的，在擠滿人的展廳很難欣賞畫作。」Tilde有些慚愧地說。）但是看了一場電影，因為皇宮裡的放映室無論如何與電影院不同。Eggsy因為保持對周遭的警覺，大半時間不清楚電影演了什麼，也許有幾場槍戰、男主角對女人說我愛你。他們在一家小餐館用完晚餐，回到旅館時夏天的太陽還沒落下。　　站在旅館房間門口，Tilde公主感謝他們的保護，明天一切將容易得多。　　「現在能喝那杯酒了嗎？」Tilde問Eggsy。Eggsy愣了一下，雖然他並非全無預期如此發展，但沒想到會這麼直接、這麼快。他轉頭瞄了Harry一眼，年長的紳士正與Roxy交談像是沒聽到他與Tilde的對話。「請等一下。」他對Tilde說。　　Eggsy走向另外兩位Kingsman夥伴，有點尷尬地抓抓頭，「那個……公主邀請我到她的房間小酌……」　　Harry與Roxy面無表情地等著他繼續說下去，雖然Eggsy原本希望他們能先說點什麼。　　「可以……嗎？」他遲疑地問。　　Roxy的撲克臉瓦解忍不住輕笑出聲，「你需要我們陪你嗎？」　　「才不是，」Eggsy回嘴，「只是不知道這算不算沒有專業素養。」他對Roxy辯解，偷偷看了Harry一眼。　　「技術上說來你今天的工作已經結束，當然能自由運用你的個人時間。」Harry說。　　「這樣嗎……」Eggsy兩手插進他的西裝外套口袋，動作有些孩子氣，「好吧，晚安。」他抽出右手對兩人揮一揮，拖著腳步走回Tilde身旁。 * 　　「你稱那為訓練？」Harry與Roxy踏入Alpha隊的套房時坐在起居室的Merlin對他們說，他前方的小桌上擺著三台筆記型電腦，其中兩個螢幕顯示著角度稍微不同Merlin的影像，第三台螢幕是黑的。　　Roxy疑惑地看著他們的後勤指揮，Harry則回答「我從來沒說過我要養狗。」　　年輕的騎士來回看了兩人幾眼，決定不嘗試搞懂這兩個中年男人打什麼啞謎回到自己的房間。　　Harry踱步至套房裡的吧檯，眼光搜尋著架子上的酒瓶然後拿起威士忌。「你要一點嗎？」他問他的損友，Merlin搖搖頭。Harry找著平底酒杯與冰塊，倒了兩指節的酒。　　Harry拿著酒杯走到Merlin桌邊，他彎下腰在沒有聲音畫面的電腦按下幾個鍵，電腦喇叭流洩出Eggsy與Tilde公主的交談。他無視Merlin的眼光，挑了張單人沙發坐下。 Harry在桌面上丟一片紙製杯墊再將酒杯放在上頭，往後靠著椅背單手鬆開他的領帶。　　「我以為你對狗沒興趣。」Merlin質問。　　「這是為了公主安全起見。」Harry回答，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Merlin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Harry翹著腳，一手輕輕搖晃酒杯，沒有回應。　　「……我還是喜歡啤酒。」Eggsy的聲音說。　　「烈酒有它的魅力。喝了第一杯後你看見事物像是你希望它們該有的樣子，第二杯後你看事物不像它們原有的樣子。」Tilde告訴他。從她引述的話，Harry懷疑公主知道他（們）正在聽，「最後，你看清事物真實的模樣，而這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一件事。*」　　「聽起來不怎麼吸引人。」Harry可以想像Eggsy皺著臉說這話的樣子。　　「那是因為你還太嫩。」然後是床單摩擦的聲響。　　「你怎麼和Ro……Lancelot說同樣的話。」　　Tilde公主沒回答他。　　「所以呢？你邀請我過來是要增加我的經驗嗎？」Eggsy的聲音帶著挑逗意味。　　「經驗是男人對他們失敗的稱呼*，」Tilde曖昧地回答，「你說呢？」　　Eggsy對她的話回應被人揍了一拳的聲音，「所以你是我美麗的錯誤嗎？」他笑，頓了一會兒才說，「我今天並沒有拯救世界，這事發生的頻率比我想像中低上許多。」　　「和公主睡覺也不常發生呢。」接著是兩個酒杯碰撞的聲音，「公主今天想要聊天。」　　「而騎士應該達成公主的願望。」　　「騎士喜歡他的工作嗎？」　　「這工作是發生在他身上最好的事。」　　「他會為了工作犧牲生命？」　　「當然。這是Merlin要妳測試我嗎？當初甄選Kingsman也回答過類似的問題。」　　「然後你沒通過？」　　「有，是接下來的……」　　「什麼？」　　「……我覺得測試內容應該保密。」聽完Eggsy的回答隔著一道牆的Merlin低語一聲「Bingo」。　　「你還出過什麼任務？」Tilde饒富興味地問。　　「那是機密。哈，我一直想對人這麼說一次，『我的任務是機密。』」Eggsy裝腔作勢地說。　　「你覺得你所做的正確嗎？」公主以話家常的語氣提出十分嚴肅的問題。　　「是。雖然我偶爾也會思考這個問題。」　　「一件事並不一定是正確的只因為有人願意為此而死。*」　　「我瞭解。」玻璃杯放上桌面的聲音，「但我相信他們。」　　「如果任務失敗和夥伴死亡只能選一個，你會怎麼選？」　　「喂，你們上流階層不是只談論天氣嗎？怎麼一直提出如此困難的問題。」　　「有人對公主的認知十分錯誤。」Tilde沒否認其他貴族也許的確如此，「而且一般來說，找人談話的目的是為了浪費別人的時間而不是自己的。*」　　「有人以為他十分瞭解公主，」Eggsy的話音帶有性暗示，然後他語調一轉嚴肅地說，「我會讓任務失敗……我想…….我終究不是真正的Kingsman。」Eggsy語音停滯了一會，似乎因為公主的無聲肢體語言或表情接著解釋，「我無法犧牲重要的人，不管是家人或朋友……或寵物。」Eggsy有些靦腆地說。　　「但你的隊友和你有同樣的訓練，」公主的話音被Eggsy說他們比我更優秀所中斷，「也許他們能夠保護自己，為什麼要放棄任務？」她的腔調自談話開始一直帶著瑞典人的飄渺理性，這時因為字句內容更顯得清冷。　　「更多時候我也不知道，」Eggsy停下來似乎在思考，「我甚至無法奪走對我沒有威脅的人或動物的性命，因此壞了幾次事…… 　　「Ro……Lancelot和Merlin，如果他們要求我以任務為先，我也許能做到。」　　「但是？」　　「如果是Ha……Galahad的話，我無法。」電腦傳來碰的一聲悶響，像是有人倒在床墊或是沙發椅上。　　「為什麼？」公主的聲音就像要解一道邏輯問題，詢問必要條件。　　「因為我會害怕。」Eggsy的聲音悶悶的，聽起來像有什麼東西擋在他嘴前、像是他一手覆蓋著臉說話。房內沉默持續延長，過了幾分鐘Eggsy才繼續說，「我當然也害怕失去Lancelot與Merlin，以及我的家人，可是Ha……Galahad已經死過一次。」　　「而那不一樣？」　　「不一樣。」Eggsy沒解釋哪裡不同，「雖然如果發生在現實當中，不管是為了誰我大概都會放棄任務。」而Merlin和Harry知道他也許不只會放棄任務還會放棄自己的性命，為了拯救其他人。　　「所以不合格？」　　「不合格。」　　「也許你是不合格的情報員，但世界會因為你這樣的人更美好。」Tilde一派就事論事的口吻。Harry想起救了他性命的另一位Unwin，和Eggsy的巴哥犬，很難藉此驗證世界因此比較美好，但若只論他的世界…… 　　「世界肯定因為妳這樣的公主更加美好。」Eggsy的聲音恢復了精神，又開始打情罵俏。Harry突然意識到他並沒有同Eggsy再提起趕往肯塔基前的爭吵。　　「而這樣的公主因為她的巴黎假期需要睡眠。」　　有人從沙發上站起的聲音，接著Eggsy問，「呃……我能睡你們的沙發嗎？我可以睡外面起居室那張。」安靜半晌他像是回答Tilde的問題說，「現在回去我的房間會被他們嘲笑的。」 * 　　隔天北約高峰會正式展開， Tilde公主與首相一同參加開幕式與僅具象徵意義的第一場會議，他們於十點半召開記者會宣布瑞典接受邀請正式加入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瑞典首相留在巴黎繼續參與高峰會，搞清楚該拿動作頻頻的俄國怎麼辦，Tilde公主則又站在不到24小時前她曾光臨的夏耳‧戴高樂機場。　　她與Kingsman四人一一道別，要求他們若是到斯德哥爾摩出任務時必須通知她。　　「不與我分享你們在瑞典做什麼也沒關係，」她微笑，「但請讓我帶著你們參觀皇后島。」　　「一定。」Lancelot笑著回答。Merlin則穩重地點頭，與公主握手。　　「賢明的公主是民主政治的敵人。*」Harry與她握手時勾起嘴角說。　　「瑞典不會有這個問題，」Tilde露出聰慧的笑容，「但是謝謝你。」　　她走到Eggsy面前，在金髮男人能開口前拉了他的領帶向前親吻。　　「這是公主該做的事嗎？」吻結束後Eggsy笑道，嘴唇上留著一抹口紅。　　「如果這位公主是瑞典人的話。」Tilde對他拋個媚眼。　　「再見，我的公主。」Eggsy行一個花俏的鞠躬禮。只有Merlin注意到Galahad在聽見所有格時輕吸一口氣。　　確認公主安全登上王室的私人飛機後，Merlin對其他三人表示他善心大發給他們半天自由活動的時間，晚上七點在私人機坪集合──這點時間夠他逛幾家小酒館。不只 Galahad會對小狗失望的神情心軟這點則沒有人需要知道。　　「沙發舒服嗎？Dinadan。」在Eggsy離開前Merlin問他。　　「Merlin！」金髮男孩震驚又指責地叫道，「那是我的私人時間！」他不明白在 Kingsman他人的隱私不算隱私，因此有些人會將眼鏡傳送的訊息加密。 * 　　「Eggsy，你現在在哪？」Eggsy接起手機時Merlin在線路另一端問道。　　「艾菲爾上頭，」他剛買了一個（不尖銳的）鐵塔小吊飾，他去過巴黎這件事將是他與妹妹的小祕密，「怎麼了？不是還有一個多小時。」　　「Harry總是遲到，你去找他，讓他準時。」Merlin相信Eggsy一點也不介意因為 Harry Hart縮短觀光時間。　　「沒問題，老闆，」年輕男人笑著答應，「Harry在哪？」　　「我將方向傳給你。」Merlin說完掛了電話。 * 　　Eggsy在拉雪茲神父公墓找著Harry，年長的男人拿下眼鏡看起來蒼老許多。　　「老兄，Merlin要我提醒你準時回去。」他走到站在奇怪墓碑（人面獅身像？天使？）的男人身旁。　　「王爾德，」Harry說，「我和公主的記憶力遊戲。」他並非沒注意到Eggsy偶爾的疑惑神情。　　金髮男人點點頭，在心中默唸石碑上的墓誌銘。　　陌生的眼淚為他盈滿　　名為憐憫長久破碎的骨灰罈　　因為他的哀悼者將是被放逐的人　　而被放逐者永恆哀悼　　兩人無語片刻，Harry再次開口，「死亡必定十分美麗。躺在褐色柔軟的泥土中，有青草在頭頂上輕輕搖擺，聆聽寂靜。沒有昨天與明日。忘卻光陰，原諒生命，歸於平靜。 *」　　Eggsy轉過頭瞪著他，眼底有一絲驚慌，「老哥你在說什麼？」　　「《坎特維爾的幽靈》。」Harry說明引言出處，「不覺得死亡因此比較不讓人恐懼嗎？」　　Eggsy仍然不確定地看著他，像是提防不定時炸彈的眼神。　　Harry抬起手，難得動作出現了猶豫最後手掌落在Eggsy的肩上，他沒漏看對方因此表情一亮。「走吧，Merlin嘮叨起來像老媽子一樣。」　　「尤其是出任務時直接在耳裡碎碎念，太可怕了。」Eggsy回應，高興地看見Harry因為他的話露出微笑。 [註：*直接引用或稍微修改王爾德的句子。] (TBC)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8.84.127.44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41642179.A.39C.html